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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名字还没来的急去了“副”字,便又成了二把手。 第二天,出去休假月余的苏总,便又风风光光回来了。 媒体向来喜欢捕风捉影,事情一传出来,他们便炒作成了□□,不仅大肆渲染,也不知从哪里整来了几张苏秉沉与吕敏在饭店咖啡店见面的照片。 说的有模有样,有条有理,局外人不得不信,一时间占据了各大报社头条。 在安秋眼里,又是另一番感悟。 —————————————————— 安秋坐在长椅上发愣,听到护士叫她,捏着单子的手抖了抖。赵佳佳握住,叹道:“秋子,做了可不兴后悔的,开弓没有回头箭。” 觉得她手冰凉,又紧了紧,继续道:“你跟从前确实不大一样了,以前踩死一只蚂蚁也舍不得,如今…也好,他那样地人,多少人求着给他生孩子。你自己做了主总好过哪天他知道了逼着你来,就算是为了和和,也要不得…” 安秋听她这样一说,眼眶红起来,水雾起了又散,总算没落下来。那头护士又喊了一遍,她起身,来医院半天,都不曾开口。 手术室不太大,里面只一名医生,一名护士。护士见她进来,捏着酒精棉球道:“袖子卷起来。”安秋照做,针管挨到皮肤那刻凉凉的,紧接着一痛,她深情紧张,没料到如此,忍不住一抖。 护士带着粉红色护士帽,口罩也是粉的,见她如此,抬眼瞥了一眼,皱皱眉,满脸不耐。安秋不敢再动,药水打完,医生吩咐:“躺手术台上等着。” 之后安秋意识模糊,可能是药水原因,也可能心里不想清楚,她怕自己后悔,一句话,在唇齿间一遍一遍的重复——这孩子万万不能要,万万不能要… 手术室里气温不低,窗外的烈日照进来,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她却觉得冷,手术台最冷,冷的她一直抖,手抖,心也抖,她见医生晃来晃去,晃的她头晕,张了半天嘴,才说出一个字:“冷。” 医生听到她说话,问小护士:“麻醉还没起效?她说什么呢?” 小护士看了看安秋,说:“不清楚啊,我看着是昏过去了...” 她没力气,声音又小,也不知道人家听没听到,闭上眼睛缓缓睡过去。 被护士叫醒才后知后觉地睁开眼。 做完手术出来,走到门口被赵佳佳扶住,她问:“你还好吧?我说进去陪你…” 安秋打断她,轻飘飘地说:“好得很,就像做了个梦。挺神奇的,做个梦孩子就没了…这一切可不就是个梦,镜花水月。” 赵佳佳沉默,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让她在原地等着自己去地下室取车,她怕安秋出事,急忙忙赶回来,却见安秋坐在地上,面无血色,跑过去:“你咋了?哪不舒服?我看还是在医院呆几天,你在家也没人照顾,我不放心。” 安秋扯了扯嘴角,好像是要笑,发现笑不出来,又看了会儿她,连声道:“没事,没事,真没事…” 就是…肚子里轻松了,心里却沉甸甸的。 第二日回到家。 安和正坐在地毯上玩积木,见了安秋,高高兴兴跑过来:“你好久没陪我了,今天陪我玩会吧,妈妈。” 安秋慢慢坐下,直愣愣地看着积木,安和又叫了一声才回神,她盯着安和,面无表情地慢慢开口:“和和…我杀人了。” 安和放下积木,咯咯地笑起来,半认真半玩笑道:“妈妈你别吓我,你杀了谁?” 她把儿子拉到怀里,云淡风轻:“不知道…”想了想又道:“什么模样也不知道,男的女的竟也不知道…” 安和又想笑,却看安秋又流泪,他不懂妈妈在伤心什么,想拿纸巾却被安秋抱得太紧,够不着,只好伸出肥肥短短的手帮她擦泪,擦着擦着自己也哭起来,也许是害怕,也许是看到安秋哭有感而发,为什么哭自己也说不清,吸吸鼻子道:“妈妈不要怕,和和保护你。” 这几天,安秋一直睡,安妈只晓得是工作不好做,心里不痛快。 这日,安秋醒过来,见秦梅坐在身边,她脸色苍白,道:“你怎么有空来了?” 秦梅笑笑:“你这几天挺能睡,可不像你。” 她也跟着笑,笑完才道:“再忙也得让人休息。” 秦梅叹了口气,点点头:“你说的有理,女人小月子也重要,不然落下病自己受罪,你在家再养几天呗,索性养个把月。” 安秋一顿,说:“佳佳都给你说了?” 秦梅点了点头,生气道:“你不该瞒着我,拿我当外人啊?” 安秋勉强一笑:“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是拿你当外人,谢中军的事,我都知道,你没少拿钱忙活吧?” 秦梅叹了口气,点点头,尔后又说:“我这次是来辞行的,安秋,谢中军要调到南方去...我跟着去...” 安秋一愣,先是问:“他没事了?” 秦梅说:“...他本来也没什么事...一开始我拿了不少钱,找了不少人,没一个敢帮他的,他们说有人不想他在临安,想整他,只要不在临安做市长了,救不救都能出来...我不知道该不该信,就去找了谢中军他老婆,没想到,她就去北京跑了一趟,谢中军就出来了...看看人家,多大的本事...” 安秋急道:“那你还跟着去?你疯了?她这么大本事,想收拾你,还不是轻而易举?” 秦梅苦笑:“对啊,我一见着他就疯了,他问我跟不跟他走,我想也没想就同意了...不就是做小三?我都习惯了...名分?算了,我可能注定得不到...” 安秋垂下眼,不理解秦梅的选择,可是路是自己的,怎么走,还是自己说了算,她说到这份上,安秋也不知如何劝,再看看自己,谁家好,谁家又不好呢? 秦梅又说:“你知道是谁整他吗?是苏秉沉和吕敏...吕敏一直容不下谢中军她老婆,谢中军后来到临安当市长,她就整天想着怎么整他了...虽然谢中军他舅舅是省长,可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哎,这官场商场的事,说不清,乱着呢...” 安秋点头,说:“的确是这样,我算是领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姑娘可能不理解安秋为何自作主张堕胎,觉得应该生下来还是去找苏秉沉?不要活在童话里,这个世界上只有你的亲生父母才能不计前嫌的原谅你的所有过错。 安秋去找他只是自取其辱,不是谁好谁坏,而是成年了就要自己对自己负责,没人会一辈子为你的人生买单。 安秋要脸面,可以说太要脸面,所以决定自己承担。女人还是要活的有骨气一点,用孩子哭哭啼啼挽回别人的事,最好别做。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