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入眼帘。 “怎么样?挺俊的吧,小哥这是你自身条件好,现在非主流多了去了,前几个要我给理的发型我都不好动手,不是要剪高刘海学人家那飞轮海还车轮海的组合,就是要我给染成金毛狮王,打死他们都不愿意理你这类的青皮。”老板打趣的说道,一边甩着方才围在我肩上的毛巾。 我摸了摸自个脑瓜子,一点儿也不刺手,滑不溜秋的,原本是想要剪板儿寸就差不多的,但是忽然间就跟魔怔似的,一张嘴就要老板给我全给剃了。 要是不是身上穿着军服,十足像极了劳改所出来的劳改犯。 算了,夏天也快到了,这还清爽来着。 一只脚刚跨出理发店的大门,口袋里手机就响了。 “喂”我懒懒的应了一声,谁知道那边就炸开了庙。 “操你大爷的,你人在哪儿呢?!”那边一张嘴成脏,带着强硬的口气质问。 “我家附近的理发店旁边呢。”我皱了皱眉头,随口说道。 那边只留了一句“你丫的给我站那儿别动,我们来接你!”放说完就挂了电话,让我本来还以为那边还会多唠嗑一两句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前后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一辆丰田陆地巡洋出现在前边街拐角处,车门一开,上下车门各跳出三个个头都在一米八几的跟我一样都穿着同样制服,带着军帽的男生。 此时我还蹲在理发店旁的石坎上,嘴里叼着根烟,帽子夹在腋下,刚剃好的青皮也不知道在阳光下反光没,总而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痞子模样,完全没平时斯文整洁的样子。 “八一!”走在最前面那个少年,一把冲上来,待看清楚我此时的样子,不为过是左边脸颊子被老头打肿,嘴角被杨程打破,外加一青皮头跟从牢里放出来没两样。 几乎是十根手指嵌在我手臂的肉里,疼得我咬牙切齿只想骂他的娘。 可没等我张嘴,那边先炸锅。 “我操死他杨程那丫的!”安帅一个怒吼出声,刚跟电话里几乎是同一个频率。 此时我才注意到他眼眶血丝爆红,简直就是一头愤怒的狮子。 倒是这一吼把我给弄懵了,顿时有些喉咙发紧,知道这帮哥们儿够义气,我出事的时候他们被班里派去做别的事了,要不然依照他们的性子,怎么也会赶在杨程那王八孙子动手之前先做了他,坚决不会让我出这事。 把嘴里的烟给吧唧吧唧的吐掉,缓了口气,忍着嘴角的疼咧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 “没事,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个事儿么,记大过就记大过,让那王八孙子手折了半只也解气了。” 我打着哈哈,把自个儿胳膊从安帅铁匣子似的手解救出来。 “放心吧,八一,你的事我找过家里老头子了。”宋奕在旁边忽然出声说道。 我看了他一眼,胸口有些堵着慌,早就知道他会想办法解决,却没想到还真的为了我个破事找了他家那位,谁让他家老头肩上挂着三颗星呢,中央那块的,随便吱个声这事就当私了。 我知道自个儿领了人家宋奕的人情,一时半会也还不了,只能闷闷的点了点头。 “好了,这事就当过去了啊,咱哥几个去喝酒,反正学校这会儿我们都请了半天假,不折腾一下就浪费了啊。”城少庭笑哈哈的说着,一边拍了拍我的背,又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不要多心。 几个人往车子那边走去,忽然发现还少个人,回头一看,安帅那小子还傻愣在那边,眼神复杂的看着我们这边。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好似我觉得他只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么了?傻了吧你,说喝酒平时你不是最积极么?”我推搡了他一下,他才依旧皱着眉,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 “你是不是有话要说啊?”我狐疑的问道。 “八一……”他犹豫了会儿,半天才挤出两个字。对了,这里说下,八一是我的外号,因为咱爸说咱是八月一好生的,本想要尤八一这名,结果我妈不同意,非要人占卦算过了,配合五行八字才最后决定叫尤天,可打小喊惯了八一这名,一时半会邻里街坊啥的也都这喊我。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儿似的。”我也有些不耐烦了,最受不了大老爷们说话还吧唧半天的。 “八一,徐莉莉那事,如果换了人,不是杨程是我,你怎么办?” 我上下打量他一番,反问道:“怎么?你也看上徐莉莉了?”我当然拿他开涮的,谁知道他忽然醒悟过来似的,炸了毛的狮子,啐了我满脸喷子:“就你那眼光?!呸,我安某人还不缺一两个女人!再说,咱这儿早就有人了……” 他抠着自己的胸口,闷出这么一句,我当时还没太挺清楚,刚想问第二遍,他就推搡着我上车。 车上宋奕跟城少庭早就等着了,刚一上车,宋奕似乎别有深意的看了安帅一眼,才笑着说:“去哪儿?” “还用问么,当然是极乐酒吧!”城少庭打了个响指,乐呵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说;大家好,我是风火小尼姑,咱脚踩风火轮,一路飞奔而来,学人家那哪吒闹海却没那么大的胆魄,o(╯□╰)o头次来晋江写文,图个好玩新鲜,写的都是自个儿脑子里哈拉来的东东,有点不实际,纯属某人遐想之作,大家切勿与实际生活对号入座哈~~也希望看文的童鞋们要觉得这文给您带来了欢乐,你看着还行,请多多收藏,就当给某个挖坑的尼姑一点动力哈~~(╯3╰) ☆、第二章 该快活就快活去 人年轻的时候总喜欢做错的事,明知道前边是飞儿扑火还偏偏要傻头傻脑的一意孤行,最后落得个引火自焚的下场。 多年后蓦然回首,自己早已是身无一物,那些曾经的过往早就仿佛尘埃化在空气中,落在泥土里,看不见摸不着。 所以说人怎么个犯贱法呢,就是明知道偏偏不该做的事,脑子一热就去做了,当时没觉得什么后悔的,等过个三年五年,忽然觉得自己那会儿傻吧,想哭也来不及了。 我不知道多年以后安帅有没有对自己做过的事后悔,但起码我想他当时应该也得摸着自己良心扪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