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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许就会再挨一顿打。” 吴际:“……” 他觉得这件事儿挺没面子的,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女孩子打。 被她打了之后,他调查过白颂遥,知道她最近一年来改变很多,也在默默的关注着她。 他最开始的愤怒已经渐渐的消失,吴际把卡给她扔回来:“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 他话音刚落,一道人影突然从白颂遥身后窜出来,一拳头打在了吴际的脸上。 白颂遥愣了一下,认出那是斯越,他将吴际摁在地上,一拳一拳地捶着他的脸,吴际已经被打的有些失去意识了。 白颂遥上去拉他,“别打了。” 斯越回头看她一眼,站起来时再次踢了吴际几脚,“她是我的,你想都不要想。” 白颂遥担忧斯越真把吴际打出个三长两短,将他拉得远一些。 吴际从地上慢慢地爬起来,斯越再次一脚将他踹在地上:“听好,以后有多远滚多远。” 吴际知道斯越的性格,他这样小喽喽跟这样的大少爷没得比,刚才对白颂遥说出那句话,挨了打之后,他就有些后悔,现在是真觉得自己倒霉,看来以后,真应该离这两个人越远越好。 吴际爬起来离开,斯越从地上捡起白颂遥的卡,他神色不太好,有点冷的盯着她:“收好。” 白颂遥接回卡放进自己包里:“你怎么又回来了?” “你是我女朋友,你心里面想什么我会猜不到吗?” “为什么要找别人帮忙不找我?” 白颂遥沉默了一瞬:“太麻烦你。” 她说完这句话,下巴被抬起来,男生突然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唇:“重新说。” 白颂遥睫毛微颤:“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白颂遥沉默着,斯越叹了一口气,把她抱进怀:“我帮你查,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 “好。” 两个人在巷子里面抱了几分钟,白颂遥逐渐有些不自在,推了推他:“我想先回去了。” 斯越没说什么,将她送到白家门外:“进去吧。” 白颂遥回头看他,斯越说:“你要查的事情,我很快会给你答复。” 她点头,走了两步又忽然转身快步向他走过来,抱住他腰,“对不起,以后我什么都告诉你。” 这一抱,斯越的气完全消了,勾起唇揉了揉她头发:“乖。” “我先进去了,明天见。” 斯越嗓音柔下来:“好。” * 白颂遥进屋后,敏锐的感觉到气氛的不同寻常。 白望山,夏悠,夏绮等人都在。 看白望山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察觉不同。 白颂遥看了眼屋里的王嫂,王嫂微不可查地对她点点头,距离上次晚宴过去已经快两个月了,算算时间,的确差不多了。 白颂遥坐在餐桌旁,白望山说:“怎么才回来,开饭吧。” 餐桌上安静。 夏悠笑着开口:“望山,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白望山:“什么?” 夏悠羞涩道:“我怀孕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白望山猛然抬起头,眼神骇然的盯着她。[なつめ獨] 夏悠吓了一跳,“你……你不高兴吗?” 白颂遥低着头吃饭的嘴角渐渐勾起来,他当然不高兴,他身子早就坏了,怎么可能让你怀孕? 夏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在收尾了 ☆、第 34 章 白望山眼神越来越锐利:“你说什么?” 夏悠心中有些发虚, 那天的事情发生之后她是很害怕, 但幸好没有任何人知道。 前几天查出怀孕她更是慌乱不已,但是回忆起来,她怀孕的日子和白望山亲密的日子是可以对得上的,所以夏悠没有将这个孩子打掉,她很需要这个孩子,让她在白家站稳脚跟。 夏悠强自镇静, 白望山应该不会知道的, 一定不会的。 她温柔的伸出手握住白望山的手:“我说, 我怀孕了。” 她甚至拿起他手掌,轻轻贴在自己的腹部。 白颂遥好整以暇看着她的动作, 唇角浅浅的勾了起来, 谁也没有发觉她此刻眼中的兴奋, 她在等白望山的反应。 果然,白望山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是猛然打了夏悠一巴掌。 啪!!! 男人的力道带着果决狠厉,在场所有人除了白颂遥,都被吓得一哆嗦。 夏悠已经懵了,用手捂着脸直发愣。 夏绮赶紧扶住母亲, 不可思议的看着白望山:“白叔叔,我妈妈怀孕了,你怎么能动手打她呢?” “我打的就是她!”白望山眼神十分可怕。 他是一个男人,再怎么随便玩玩,也不会容忍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 况且这个女人还是他时隔这么多年第一次带回白家的人,为了她,他甚至能接受这个拖油瓶女儿夏绮。 可是夏悠给他的回报呢?是绿帽子!不仅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还怀上了孩子,怀上了孩子不说,还恬不知耻的将这个孩子扣到他的头上! 白望山有种愤怒的羞耻感,这么多年他和这个女人勾搭,也知道圈子里的人怎么说自己的,可是他还是拒绝不了她的温柔乡,虽然知道她用心不纯,但他是个商人,有的能给的东西,倒也不介意。 现在白望山是全部想清楚了,他身体不行不能让夏悠怀孕,就不能顺理成章的和他结婚,于是不知道真相的夏悠就想出这种办法,随便找个男人怀孕,然后嫁进白家。 幸好他是知道自己身体不行这件事的,如果他不知道,不是就中了夏悠的陷阱吗? 白望山脸色已经赤红,因为愤怒,整张脸都份外可怖,眼神直直的盯着夏悠:“你说!孩子是谁的!” 夏悠瞪大眼,他怎么知道? 他怎么可能知道? 夏悠像是想通了什么,突然看向白颂遥。 白颂遥手中把玩着刀叉,唇边荡着一丝丝看好戏的冷笑。 少女恶作剧般的歪了歪头,似是挑衅又似乎是嘲讽。 夏悠一颗心直往下沉,她明白了,那天的一切都是白颂遥设计的,她算准了自己所有的计划,等的就是这一天。 她快速在心中思索对策,白望山这么生气说不定是因为白颂遥事先挑拨了什么,只要她不承认,白望山一定会相信自己的。 她下定决心,垂下头啜泣,眼泪说来就来,委屈得叫人忍不住怜惜,如果是往常的白望山,这时候早就将她抱在怀中安慰了。 可夏悠等了一会儿,只感觉到一道如锐利刀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凌迟。 她强忍心中的害怕,迎上白望山冷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