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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取出,估计是妄图要封印我。” “封印你?”海音不解:“琼思莉应该是想调虎离山。” 墨翼精灵王后小手一挥:“你不懂,像我们这样的凝灵圣器在玛尔大陆上是极少的,琼思莉难道不想要?她一光明女巫虽不能占有我,但只要将我封印带回,用不了多少时间,便可探究出如何使光明器物凝灵。” 她还真没想到这一点:“谋得真多。”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墨翼精灵王后双手抱臂:“凝灵圣物跟一般的圣物是不一样的,我们有自主意识,可以自行凝聚月华,这是一般圣物所不能的。” 说到这,她便扬起了小下巴:“你就尽管将我带出去吧,现在的小魔蛇可比西海离世时的小魔蛇要强大得多。除非琼思莉已成圣归灵,否则别想封印我。” “成圣归灵只是传说,玛尔大陆上还没有一个巫族能达那个境界,”海音抬手帮精灵王后正了正王冠:“那等我姨母诞下孩子,我们就一起出西海森林。” “好,”墨翼精灵王后重重地点了下脑袋:“等会我要召集我的一百零八大王,将双子圣灵诅咒的事告诉她们,让她们每位都要给琼思莉姐妹设定一个死法,”说着眼泪又下来了,她再去哭一哭。 ……………… 夜,月华正盛,一声凤鸣,黑金羽翼划破空,嗡的一声,现真身。一柄长约四寸的银黑雕凤刀顿在神色平静的海音面前。她闭着双目,十指翻飞,一道道巫咒似乐谱一般,散着幽光愉快地融进雕凤小刀。 三日过去,在海音完成最后一字巫咒,伴着一声凤鸣,凤刃化作一道幻影进入上丹田。又调整了两个小时,海音才睁开眼睛,黑色的眼眸紫幽更甚,抬首望天,轻叹一声,语带失落地说:“还是不行吗?” 这两个月,她只做了一件事,就是用意识配合巫力打磨凤刃。以为凤刃打磨好,她的灵魂也该更进一层,现却是高估自己了,看来她还需一个契机。 哇……哇…… 刚踏出森林,海音就闻一阵婴孩啼哭声,那是自城堡中流出的,姨母竟提前生了小弟,她急闪入内。只见亚历山大一脸不忿地对奥斯汀吼道:“你说以我儿子的血统该是伯爵,那我呢?要不你给我升公爵,不然我这一家之主是真的没地位可言了。” “一家之主?”奥斯汀将刚刚剥落的种子壳凝聚成一粒凝血珠,藏入在张嘴大哭的婴孩心脉里:“那我该做的不是升你至公爵,而是劝你自成一家。还有他的血统比你纯净,你都是伯爵了,他为什么不能?” 第112章 第 112 章 “他是我儿子, 我要有为父的威严,”亚历山大还在为自己争取着。 奥斯汀在等小家伙睁眼:“你为父的威严是身份赋予你的吗?”有点想念里里,若是她在,这里应该会清净许多,抬头看向海音, 伸手过去, “靠近点, 小克劳伦斯快哭够了。” 海音闪身将手放进他的掌中, 低头看着躺在摇篮里闭着眼睛张着小嘴干嚎的小家伙。刚出生的小克劳伦斯并没有人族婴孩落地时的红和皱巴,他的皮肤很白,两只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小腿无力地蹬着,瞧得她心都快融成水。 不舍地收回目光, 扭头望向神情凝重的亚历山大,海音放低了声音问道:“姨母怎么样?” 这问题刚吐出,亚历山大的神色就变了,隐露着忧愁:“你说西雅会不会喜新厌旧?”就在两个小时前,他还被准许待在产房里。可正临生产时, 西雅竟从床上爬了起来,亲手将他扔出了产房,并且严禁他大声喧哗。 “那就要看‘新’是指哪位了?”怪不得在这跟奥斯汀争,海音也是服了他:“我去看看姨母。” “我跟你一起, ”亚历山大刚想挪步, 就被奥斯汀拉住:“西雅刚交代了, 她想见你时自会唤你,现在你该做的是在这看孩子。” 音刚落,摇篮里的小家伙抽噎着慢慢睁开了眼睛,海音刹住脚,回首看向他。小克劳伦斯挺争气,瞳孔的颜色比他父亲稍微深那么一丁点,红得偏暗,很纯净。 小家伙一睁眼,亚历山大心就软了,俯身两手摁在摇篮边,温柔地与小家伙打招呼:“嗨,宝贝,我是爸达——亚历山大·斯特林,很高兴见到你。” 伸手去握小家伙的拳头,不想手指刚触到小拳头。小拳头就松开了,一把握住了他的食指,软软的触感,让亚历山大眼睛都湿润了。与小家伙对视着,舍不得眨一下眼睛,就怕错过什么。这是西雅给他生的,克劳伦斯·斯特林是西雅·德西和亚历山大·斯特林生命的延续。 海音两指一捻,一朵黑色曼陀罗出现在手中,扭转脚跟,将黑色曼陀罗放到克劳伦斯·斯特林小脑袋的右侧,后在奥斯汀的目送下去了产房。 亚历山大介绍完自己,还不忘立在身边的奥斯汀:“这是你姐夫,”他是奥斯汀·柯雷尔公爵的姨夫。 手指被儿子握着,亚历山大徒然有点理解他父亲那些整天想着孕育子嗣的伴侣了。有了孩子,这感觉确实不一样,至少地位稳固了,他也不是西雅·德西说抛弃就能抛弃的伴侣了。 进到产房,房里的血腥味还很浓烈。海音见姨母躺在干净的床上,便上前向正忙着擦洗的大嫂和其母薇哈妮致谢:“辛苦你们了。” “都是一家人,说辛苦太见外了,”波丽娜放下棉巾,欲要去提黛安刚送来的一桶温水,不想海音比她快了一步,手下扑空,她心却是被填得满满的。 海音将温水提到床边,想去拿放在床头的棉巾,薇哈妮赶紧拦住她:“西雅身上的汗渍、血污已经被擦洗干净了,我再给她洗个脸和手脚就行。” “那好,”海音让出位置,走到床的另一边,握住姨母放在毯子外的右手:“感觉怎么样?” 睁着眼睛在沉思的西雅深叹一口气,掀起眼皮看向海音:“我生了一颗血色种子,”她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原来是在苦恼这事?海音蹲下身子与她平视:“亚历山大没跟你说过吗,他出生时也是一颗种子吗?”这样说也不完全对,他们父子只是被种子壳包裹着。依她看,那种子壳也就是类似于胎衣。 “说过,”但听听和亲眼看到可不是一回事,况且那颗种子还是她亲生的,西雅满脑子都是种子出生时的画面:“幸亏薇哈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