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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他开始学习做一个贤妻良母。 两年之中,经历了甜蜜,也有争吵,最终我们结婚了。 结婚之后很快我怀孕,而他也升职,但因为升职却要被调去D市。 听见去D市,我还挺开心,因为那里离F市只有一个半小时车程,而且董承业的爷爷奶奶也在F市,可以方便照顾他。 到了D市后他和我商量因为那边一个人住挺寂寞的便想要养只狗,我同意了。我们一起去选了一只金毛,取名叫花生。 董承业是个喜欢运动交际的人,到了D市养了花生之后他便建立了个狗友群,认识了挺多朋友。我见过他几个狗友,私心里并不太喜欢,因为那些人的社会习性挺重,在私生活方面也挺乱。 但因为怀孕期间有很多问题出现,比如孕早期孕酮指数不正常,比如孕中期又出现甲状腺素减少以及皮肤大面积严重过敏等问题,我一心都扑在了孩子身上,并没有精力去干涉董承业在D市的生活。 其实后来仔细回想起来,到了D市后他的状态就开始不对劲,具体说来就是他对我和孩子的关心变得比较敷衍,只是口头上表达下,实际上并没有做什么事。 因为我父母在C市还在上班,而董承业与其家人也大多在D市,所以周一至周五基本只余我一个人在F市。每天我挺着大肚子给学生上完课,又去超市买菜回家做饭,晚上自己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听胎教看电影。当然,每晚上也会给董承业打电话,他都说自己在牵着花生与狗友散步,因为有旁人在,也不好多说什么,聊不了几分钟便挂了。 那段日子挺艰难的,唯一期盼的便是董承业周末回家时的陪伴。但他回来后便是无精打采很疲倦的模样,说自己在D市每天工作挺累。我听了也没有多想,很“贤惠”地挺着大肚子为他做饭。 当时我也在自我安慰,说宁真啊你老公在异地努力工作挣钱呢,你在家可要贤惠啊,可不要埋怨啊,可要棒棒哒。 当时还有个小插曲,因为董承业每周要回来,便只能拜托狗友照顾花生。而他每次回家后不久便会接到那个狗友的电话,他就对着那边声音很温柔地道:“谢谢你帮我照顾花生啊。” 我当时还对董承业说:“你得好好感谢下人家啊。” 他笑着说:“好的啊。” 我觉得如果有个傻逼排行榜,谁要是敢和我抢第一我拔刀子跟谁拼。 电话那头帮忙照顾花生的狗友那就是新鲜出炉热腾腾的小&三啊!!! ☆、第一章 (2) 当时我并不知道他们是在练习眉来眼去贱法,所以仍旧沉浸在即将成为母亲的欣喜中。 我预产期是七月十日,于是在六月便请了产假,决定回C市生产。一来父母亲戚可以帮忙照料月子,二来医疗环境也较F市好些。 而自从我回到C市后,董承业以和我父母住不方便外加工作繁忙为由,只回来看望了我一次,后来直到我进了产房,他才匆匆从D市赶来。 七月十日中午,我产下了女儿。 第一个想法是:谢天谢地,终于卸货了。 第二个想法是:哇靠,为什么我孩子丑得跟泡发的猴子似地? 第三个想法是:算了,我们俩长得都不咋地也别怪孩子了。 我生产后在医院住了七天,董承业在医院时的表现便有些异样——他手机不离身,时常推着女儿去走廊玩耍,好半晌都不回来。离婚之后,我姨妈才回忆起来,说有好几次都看见他推着婴儿在医院角落打电话,看见她靠近就马上把电话挂断。 七天之后,我和孩子出了医院,董承业也以工作忙为借口迫不及待地回到了D市。 小猴子从出生后就开始吐奶,喝多少吐多少,时常看见她喝完奶后睡得正熟忽然一阵猛烈咳嗽后接着一股白色奶柱从她嘴里如抛物线般喷出。唯一的办法便是在喂奶后将她抱起,拍抚一个小时后再放下。但是新生儿大概每隔两三个小时便要喝次奶,所以大人基本无法歇息。那段日子全家都是处于兵荒马乱之中,我即使在月子里也无法保证睡眠时间,每天累得坐着都会打瞌睡,所以便完全忽视了董承业的异样。 而董承业却在这种时候跟我商量说要用结婚时收的礼金来换车。 是的,他打来电话没有询问孩子近况,没有询问我的身体,只是为了让我把礼金取给他换车。 这是我第一次认识到董承业变了。 以前的他很喜欢小孩,可以耐心地照顾别人家的小孩一下午。而现在,他却对自己的孩子不闻不问。 我们发生了争吵,他挂断了电话,我再打给他,他却始终不接。 那是我生产完后的第十天,他开始与我冷战。整个月子期间,我哭了三次。月子没坐好的结果就是生产前我的身体壮得跟头牛似地,生产后免疫力迅速下降稍稍疲倦点便会感冒发烧。 也是那时我确切地明白了那句话——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男的入错行最多是没钱没老婆,女的嫁错郎一不小心便会没了命。 后来我坐月子快结束时,董承业父亲听闻他不回家的消息,打电话训斥了他,他不情不愿地回来了。当时婴儿床摆在客厅,他进门后只看了眼女儿便直接进&入卧室玩了半小时的手机游戏。 我那颗小心脏,又再次变得拔凉拔凉的,跟在冰箱下层冻了一晚上似地。 这一次,再也没回过暖来。 隔天我和我妈让他开车带着女儿去儿科医院看病,C市的儿科医院位于闹市区,只有在距离医院一公里处才有地方停车。而到了那,他却让我们自己下车,他坐车上等我们。 四十度的高温里,我和我妈背着大包尿不湿奶瓶抱着女儿爬着上坡去医院,走到半途我想起什么,便给董承业打电话,他那边却一直占线。远远望去,驾驶室里的他微微偏着头,很温柔地拿着电话在说着什么。 当时的我没有上前,只是本能地抱着女儿转身往医院走去。 后来回想起来,其实那时的我潜意识里已经明白了些什么,却不敢去证实。 当天晚上,我妈在客厅询问卧室里的董承业明天会否在家中吃饭,如果要,她就去买点好吃的。而本来便是坐立不安的董承业听见这话忽然烦躁起来,低声埋怨说:“为什么每次都问,难道我不回家你们就不吃饭?” 随后他站起身来连招呼也没跟我父母打便提起包很生气地走了。 我当时怔住了,那种茫然感就如同正喜滋滋走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