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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这次我帮助了她,赵洁对我的态度好了起来,再也没有私下说我坏话。 我的工作越发顺利,感情也越发顺畅, 我想,日子会一天天好起来的。 ☆、第30章 第三章(10) 恋爱中的人是掩饰不住自己的喜悦的——眼角眉梢似乎都有桃红色,想起对方时不时便会轻笑出声。 这一切自然没逃过我家人的眼睛。 这天我带着小猴子与家人去游乐园玩,晚上二表姐送我回家时,开门见山问道:“谈多久了?” 我觉得在二表姐这种女汉子面前撒谎是要用生命作为代价的,当下嘴巴一溜,把什么都交代了出来,就连我和于远昨晚上吃的是泡椒牛肉加青菜这种事都说了出来。 二表姐仔细地听了,将每个字咀嚼一遍,郑重道:“虽然你是我妹,但我还是得说,从这男人的条件看来,配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当然知道二表姐是没有恶意的,而她说的也是现实。 在中国婚姻市场上,经济并不算宽裕的单亲妈妈估计就是食物链的底层,只能任由人挑选。 虽然于远也是离过婚,但外界对离婚男人和离婚女人的评价截然不同。 男人离婚后,大家会觉得这男人肯定会经一事长一智,更懂得疼人,更懂得珍惜婚姻。 而女人离婚,从传统观念看来,大家都会觉得这女人的条件会较未婚时下降许多。 所以很多离异男人再婚娶的都是没有婚姻史的女人,而鲜少有离异女人再婚时能嫁没有婚姻史的男人。 更何况,我还拖着孩子,而于远则是单身一人。 似乎怎么看,都是我挣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拿出“缘分到了,外加他眼瞎”来充当理由。 “呸呸呸,什么眼瞎啊,别妄自菲薄,你哪点不如人啊,谁敢说于远眼瞎我抽不死他。”二表姐开始为我抱不平。 我叹息,刚明明是你在说我配不上于远好么。 但这个世界还是挺美好的,我还没活够,所以也不敢当面指责二表姐的精分状况。 二表姐逗&弄了会小猴子,想到什么,道:“我说,你们是单想要谈恋爱呢,还是说以后有结婚的可能呢?” 说实话,这一题把我给难住了。 经历过上一次婚姻,我对婚姻这个东西还是充满了恐惧,短时间内是绝对不会有再进&入的打算。但我这人的思想又比较迂腐,觉得若是光恋爱不结婚似乎又太过随便了些。 最终,我斟酌出了个回答:“暂时不会想到结婚的,但我这次恋爱还是挺认真的。” 二表姐一拍大腿,道:“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上次你隔得远,我没看着你,你就胡乱找,这次我替你把关,保证把他的底给调查个清楚。” 我忙摆手:“不要吧,我们现在不过才谈几个月恋爱,这样就去贸然调查别人隐私不好吧。” 二表姐完全将我的话当成耳旁风:“知人知面不知心,调查清楚总归是有帮助的。这样吧,反正有什么需要调查的,你找我帮忙就好。” 二表姐倒不是托大,她性格豪爽,交际也广,各行各业都有朋友,要调查个人倒不算是什么难事。 说完,她拿起车钥匙准备走人。临出门前,又望了眼于远的照片,赞道:“小模样还挺不错。” 我笑道:“既然男人都花心,那还不如找个帅的。” 二表姐立即给我个“英雄所见略同”的眼神。 其实二表姐是个想一出是一出的人,那天之后也没再提起这件事,我也就把这事抛在脑后了,继续和于远谈着小恋爱。 说实话,和于远在一起时,我总有种美妙得有些恍惚的感觉。 似乎自己也没想到,上帝竟会给我这样大一份礼物。 当日子过得快乐时,时间便会如流水逝过,很快便入夏,我的生日也到了。 于远并没有问我需要什么样的生日礼物或者是生日那天需要怎么度过,他甚至于没有提及我生日的事,但我清楚,他会在那天给我个惊喜。 于远是个很浪漫的人,他的浪漫并不高调,有种逐渐渗透人心的淡然隽永。 记得有次,我无意间说起有家汤包店味道很好,其实也就是这么提了一句,但没两天他便排了个把小时的长队将汤包买来直接送到我家。 鲜花的浪漫很鲜明,却容易枯萎。汤包的浪漫虽平淡,却能让我永记于心。 我生日这天是星期四,早上醒来于远便发来条信息,让我晚上在家等着,他会来接我去个地方。 期待是最折磨人的东西,我一整天都处于兴奋之中,好不容易捱到天黑,接到他的电话我便赶紧下楼。 因为是生日,所以我精心做了打扮,一身黑色修身连衣裙,颈上戴着他送的碎钻项链,化了精致妆容,喷了淡雅香水。 最后,还刮了腿毛。 乍见到我,于远眼里有隐隐的笑意,按捺不下的那种。 他载着我去了江边,此时天色已是墨黑,江边行人稀少。我们下车后,站在江堤边,望着江水与灯火,感受着整个世界的安静与旷远。 于远牵着我的手,缓慢地在江堤上走着,他的手一如既往的干燥洁净,我的手被他包裹着,像是拥有了全世界的温暖。 我忽然想起,我和于远似乎最喜欢牵手这个动作——我们首次发现彼此的感情也是因为牵手,我们机场那次能在一起同样是因为牵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原来,这才是最好的情话。 虽然这样手牵手缓步走在江堤边感觉挺不错,但我还是忍不住吐槽:“你看别人都是牵着一只狗出来散步,你这牵着一美女散步,也太另类了。” 于远笑笑,没做声。他再拉着我往前走了两百米,在一处平地上停下。 “休息下吧,”他说,接着又问道:“想喝水吗?” 毕竟是初夏,天气闷热,走了这么大半天的路,我流了不少汗,当即点头。 于远放开我的手去买水,我则坐在石梯上歇息。 前方江上有油轮缓慢驶过,发出“呜呜呜”的汽笛声响,在江面上荡开。 我忽然想起了小时候,我妈单位也临近江边,后门处便是一长串石梯,直接通向江岸。石梯边满是杂草,几乎有半人高,每逢夏天,我都会顺着那串石梯下到江边。阳光炙热,澄澈江面全是破碎的波光,潋滟得迷乱人眼。 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