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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触感。 敖宴走进来时,虞长乐又觉得那好像是错觉。他脸色是不太好,充斥着一种“扰我睡觉者死”的烦躁感,但总体并无大碍的样子。 “她只需要做好向导就行,其他用不着你操心。”敖宴毫不客气地对伊栋梁道。 伊栋梁被刺了一下,只得道:“某还有些事务要处理。小茗,客人就交给你了。” * “虞公子,这里就是芥子城的邦墓了。” 正午已过,城外郊区的这一片坟地荒凉无人烟,新新旧旧的墓碑凌乱地排列着,有些还能照见人影,有些已残破不堪了。天光不明,隐约可见墓地里漂浮着森森的磷火。 灵修世家不讲究风光大葬,灵师死后以灵焰焚烧,骨灰归于家宅祠堂。妖物死后便身形凋散,更谈不上墓葬了。 而普通人的墓,虞长乐是第一次看见。阿蓝在路上已经听他用传音说过昨晚的事,此时也跟着他们出来了。 小茗一身男装出行,容色俏丽。她在几人后面不敢上前,面对这么多坟墓脸色有些发白。虽不明白为何虞长乐只提出要去坟地,却也还是带着几人来了。 “谢谢姐姐。”虞长乐安慰地对她笑笑。小茗的耳朵又红了。 墓地阴气最重,对于灵体最适宜安养。虞长乐正想着,胸口的胭脂盒忽然颤动起来,好似挣扎着想要跳出来。他一怔,看了敖宴一眼,后者微微点了下头。 “茗姐姐!”虞长乐唤了一声,小茗含笑望向他,“什……”却突然身形软了下来。 敖宴把手从她的脖子后移开,将她平放到地上。阿苓唏嘘地:“我怎么觉得你们这么熟练?” 阿蓝道:“他们两个臭味相投,当然默契。” 虞长乐歉然地对昏睡过去的小茗道:“抱歉了,姐姐。” 胭脂盒蹦了出来,打了几个转,仿佛在进食一般开开合合。终于,它停止了颤动,盒子一开,伊兰舟的光圈跳了出来,一呼一吸般地变大。 然而她张开口,却只有断舌,喉咙里发出了几个气音。 阿苓有些不忍落了,道:“她是想做什么?” “也许是在想告诉我们,她的尸体所在。”虞长乐道。 少女脚铐上的镇邪咒闪动了几下,她便又虚弱了下去,缩小了一圈。虞长乐心中震动,被镇邪咒镇压的神识,每恢复一分清明都是痛苦万分、如入岩浆地狱,这少女却依旧没有放弃。 她的双眼中流出两行血泪来,忽然颤抖着伸手一指—— ※※※※※※※※※※※※※※※※※※※※ 夏夏:我寻思这真是伟大的友谊。 * 糯米最近养成了一个新习惯。在我电脑后面伏击我的手,以及窝在后面睡觉,睡醒了再次伏击我的手。(夜光卑.jpg) 第10章 废宅囚槐 “你问城主的过往?”小茗一怔,好似还有点摸不清自己为何会忽然间到了荒屋之中。 虞长乐点头道:“是。” 此前,伊兰舟的鬼魂指了一个方向后,便又缩回了胭脂盒里。那是西南方向,芥子城的城郊。而那里几乎都已荒芜了,人早已迁向城中,城郊全是残屋败瓦。 莫非这里便是抛尸处? 几人面面相觑。但荒地甚广,一时无法排查,虞长乐便央求阿蓝变成白马,把小茗背到了这里的一间荒屋里,再将她唤醒。 看见小茗转醒后茫然的目光,虞长乐不由得心虚,脱口而出问了这么个问题转移她的注意力。他还是想更多地了解一下这位伊城主。 “我在伊府并未待许多年,算起来还是五年内的事。”小茗见三人都注视着自己,便不好意思地正襟危坐起来。 “我初来伊府时,伊城主已经是芥子城的城主了,住的也已经是城主府。在此之前,他是前一任老城主的副手,老城主告老还乡,伊城主便接任了。更早之前的事我就并未听人说过了。” 原来这当中还有这样一段过往。那伊栋梁远游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敖宴道:“他远游一事你具体知道多少?” “听人说,那是伊栋梁做副官的时候。”小茗不确定道。 “那这副官也干得没多好,长期不在本职都能接任城主。”敖宴语含讽刺。 虞长乐道:“这样想想,伊栋梁气运确实很好。”在副官期间一心二用地远游问灵,回来就当了城主;城主当了五年,就又要升官了,可不是官运亨通。 若不是他们召出来的莫名其妙的伊兰舟的鬼魂,伊栋梁可说是个毫无污点的传奇人物。 “那更早之前呢?在他还不是副官之前。”虞长乐问道,“那时候他在哪里?” 小茗有些为难,思量片刻摇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吧。” 阿苓道:“就没人知道吗?老仆役呢?老城主呢?” 小茗还是摇头:“有人说,城主是平民出身,也有人说他曾是个小官,或是说城主家族便是官宦世家的,还有说是别处调任来的。五花八门,什么都有。都是些传言罢了。” 阿苓听得咂咂嘴,插话道:“总不能是雁过无痕、死无对证了吧。总有些仆役知道的吧。你之前不是还说有老仆役能证明伊城主从前脾气很好吗?” 小茗有些生气,道:“再老,那也只是做副官时的老人了。当世雇佣下属仆役,至多也只留二十年罢。城主更要以身作则了。” 伊栋梁的身份溯源断在了这里,虞长乐心目中伊栋梁的形象依旧不甚清晰。这让他想起了那些敏锐而警觉的妖兽,迁徙时都会把过往的气味与痕迹毁得干干净净、半点不留,再毫无异样地融入新的环境。 小茗道:“对了,虞公子,我还没问呢。我怎么晕倒了?”她指指阿蓝,“我记得原来有只白猫,现在怎么成了一匹白马?我是在做梦吗?还有,这是哪里……” 这里的荒宅全都年岁久远,说不清被风吹日晒了几十年。虞长乐刚刚听得专注,此时也是第一次细细打量此处。他几人刚刚随便选了一个看起来还算完好的荒宅进去了,在后花园旁的走廊下听小茗说了半天。 目力所及,墙角梁柱,皆是蛛网。所有东西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埃,瓦片破损了许多,朱红的漆也都褪色剥落了,只依稀可见曾经雕梁画栋的盛景。虞长乐几人从后花园往前头望,竟觉得它占地应该不小。 看来这宅子在很久以前是座气派的大宅院,或许也曾是人丁兴旺的。 敖宴和阿苓各自站在一边,完全没有要接话的意思。虞长乐只好道:“晕倒可能是因为墓地阴气过重哈哈哈……我们是在……寻宝。对,寻宝!” 他感觉到自己的耳朵有些升温,不知有没有红。撒这样的谎,虞长乐还是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