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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的睡梦,又是狠狠的捂住她的嘴巴,“你笑个屁,少跟着我,不然我新仇旧恨,一起算……” 没有丝毫温柔的男人啊。 陆玲的眼泪又是掉了下来,落了孙子豪一手。 孙子豪嫌恶的甩了甩,陆玲见状,又是一阵落泪。 这个没有温柔的男人,或者这么说,这个温柔只给了一个女人的男人,到底是魔,还是妖? 为什么,一直缠绕在她的心口,死死的拧着她的心脏。 几乎—— 她觉得呼吸都是困难了。 孙子豪的耐性在陆玲的眼泪下,用到了极点。 他拉开了车门,就要上车。 这个时候,陆玲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孙子豪,方知否不是真心的……她会伤害你的……” 孙子豪一顿,随即回头,有些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你说什么?” 陆玲吸了吸鼻子,看了那车里一眼,才是说道:“孙子豪,七年了,我喜欢你七年了……虽然你从来不喜欢我……现在,我什么都不求了,只告诉你一件事情,方知否,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她会害死你的……”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可是这次,陆玲的声音还没发出来,孙子豪虎爪已经抓住了陆玲的脖子,那声音,似乎从牙缝挤出来一般,阴森狰狞,“你、再、说、一、遍、” 孙子豪一字一句的说出,俊朗的脸上这个时候满是狰狞。 咔嚓,陆玲似乎都听到了自己脖子被拧断的声音,这辈子,就这样完了么?只是因为她说了一句方知否的坏话。 老天啊,你未免也太偏心了。 临死的恐惧,让陆玲又是飙出来了眼泪,而面前的黑暗越来越近,呼吸越发的困难,她似乎已经看到死神向她招手了。 可是,就在这个感官十分鲜明的最后,她听到了一个声音。 那是一个女人的梦呓。 “阿豪……你在哪里?” 就此,男人松了手。 夜深沉,安静的街道上再次恢复了深夜的宁静。 路上已经没有任何人影,陆玲抚着自己的脖子,才是痛哭出声。 心中最爱恋的东西,在七年后,终于轰然破碎,她想,现在她可以安慰自己,以后的日子,努力的过下去。 只是,孙子豪,她的一颗心,被你这么踩着地下,狠狠的揉捏,是会遭到报应的。 迟早有一天,你的心,捧到那个女人面前,也会被深深的揉捏,踩到地上…… 不,或许,她还会拿着刀,在你的心上,插插插,插上无数刀。 孙子豪,她等着那一天。 “班长,你要喝水么?”车慢慢的往前开,孙子豪看了一眼后座上揉眼睛的女人,有些担忧。 方知否揉了揉眼睛,似乎才从睡梦中惊醒一般。 点点头,她看了一眼孙子豪,说道:“什么时间了?” 孙子豪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很晚了,“班长,你还要回家么?” 方知否似乎在迟疑,半晌,在孙子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的时候,她摇摇头:“不了,我给我妈发了短信,说我今晚在云云家睡……” “这样啊……”孙子豪的声调忽然变得有些欢快了,“啊,班长,你等等,我下去给你买杯水……” “不用了。”方知否摇摇头,“我有点饿了。” “那……那我给你做好吃的……班长,你想吃什么?” 吃什么?方知否懒懒的靠在车座上,摇摇头,吐出一句话:“随便。” 捂着眼睛,方知否安静的躺在哪里,嘴角却是轻轻的勾了起来。 先前,陆玲的哭诉好像还在耳边回响一般,她应该得意的笑的。 为这个男人的痴情。 但是,很快的,她的笑容凝结在唇边。 她心里深深的叹息一声,最后那一丝得意被心中的冷意彻底压下。 从第一天,她就已经想好了今后的路。 而路上的风景在美,她都只能逼着自己放弃。 因为,她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走了一条荆棘之路。 032 吃着爽口的胡萝卜面,方知否低头,似乎有些不经意的问道:“对了,大象的事情怎么样了?” 闻言,孙子豪微微一愣,在方知否的旁边坐了下来,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才是摇头:“我想,应该在林振飞手中……” “林振飞?”方知否歪着脑袋,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好奇。 孙子豪点点头,随即看了一眼方知否,又是笑了笑,“没事……你放心,那批货还在我手上,林振飞暂时不会动大象……” “什么货?” 这下,孙子豪有点抓狂了,“啊……班长,你觉得味道怎么样,要不要在放一点醋什么的……” 而回答孙子豪的是方知否冷冷一笑,并毫不客气的说道:“孙子豪,你转移话题的本事真是弱爆了!” 可是,纵然是这样,孙子豪最后还是没有和方知否说的太过深入。或许,这方面的事情,方知否是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吃完了饭,方知否有些累了,直接的趴在床上睡着了。 孙子豪洗碗回来,看着方知否软软的趴在他的床上,睡得正香甜。 心里微微一柔,伸手碰了碰那柔软的发丝,他叹息一声,语气有点无奈,“班长,洗个澡睡觉会舒服点……” “唔……”回答他的是方知否柔柔的哼一声,但是人却没有醒来,只是睁眼看了他一眼,见到是他,又是放心的闭上了。 孙子豪那颗红心,这一刻,被箭射中。 他呆在原地,动弹不得,良久,他粗狂的脸上才是浮上一抹傻笑。 “嘿嘿,真好……” 轻柔的退去了方知否的衣衫,在那娇嫩的皮肤上看到了红丝和淤青,孙子豪又是嘶了一声。 该死的,他有弄伤了方知否么?方知否那腰上血痕一片,看着都是触目惊心。 想到先前树林中的孟浪,孙子豪又是恨不得甩自己一个耳光,都说了要温柔,可是,到头来,他还是禽啊兽一般。 轻轻的吻了一口那睡得熟的男人,孙子豪揉了那伤口一会儿,最后拿来热毛巾,轻轻的附在那伤口上。 可能因为疼痛,方知否在睡梦中颤抖了一□体,那蛾眉微微蹙起的样子,着实让孙子豪心疼。 大手探来,揉平那额心的褶皱,孙子豪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