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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步向她走来,直到两人相距很近。她都能够感到扑面而来的、他呼出的热气流。他用贪婪的手指抚弄着她裸露的肩膀,然后向下摸着她光滑的脖子,接着手指伸进了她约两腿间。 在巴黎这样闷热的夜晚,他的手却出人意料的冰凉;欧玲雅同时感到他的触摸更是出乎预料的愉快。也许他本来就不是那种索然无趣的人。 “这是不正当的行为,小姐。我想你也明白这一点。这样做对我公平吗?你不是贿赂我吧,欧玲雅?” 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事实上,我只要给服务台打个电话,就能出去。我告诉他们你不小心把钥匙弄丢了。”他把手放在旁边桌上的电话机上。“我要做的就是抓起话筒拨零--这样好呢,欧玲雅,还是继续玩你的小游戏?” “那是你的选择,信使先生。” “真蠢!我们干吗不玩一些有趣的游戏?毕竟,对我来说把手指伸进你腿中取出钥匙太容易了。这样轻而易举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欧玲雅饶有兴趣地在一张路易时代的扶手椅上坐下来,慢慢地将一条腿翘到另一条腿上,好让信使清楚地看见她粉红色内裤的三角边。 “你有什么建议?” “我提议玩纸牌。这是一个大家机会均等的游戏,小姐。” 他打开随身携带的公文箱,取出一叠纸牌。 “你打牌吗,欧玲雅?我认为玩扑克牌更有趣。” 欧玲雅呷了一口冰镇白葡萄酒,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她身穿一套爱德华七世时期的衣服,脚蹬高跟銈,看起来十分性感,然而信使先生似乎并不打算剥掉它们。他只穿一条丝质拳击短裤,差不多赤身露体了。他极其熟练地将牌摊在她前面的桌子上,脸上挂着难以察觉的微笑。 “一样四张。尽可能记住它们,小姐。” “我的手气好极了。”欧玲雅兴奋地说。“千真万确,”她把牌推到他的面前。 “你看,五张同花。” “可是……?” “是的,很遗憾,先生。尽管你在牌上作了记号,存心想骗我。我希望你是自食其果。” 她站了起来,走近他。她要提前实施她温馨的报复。信使一副无可奈何状--很明显,他提议的游戏无法玩下去了。 “我想,该开始我的游戏了,先生。你必须接受惩罚。” “什么样的惩罚?” “当然是用你的身体,先生!” 钥匙早被遗忘了,她弯下腰,用潮湿的舌头舔他裸露的胸脯,他的乳头很硬,很突出,她情不自禁地咬住了一只。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带有碱味的汗腥味,直冲进欧玲雅的鼻孔,激起了她的渴望。这个期待已久的游戏终于开始了。 当她弓着身时,她丰满的乳房重重地垂在他眼前,像鲜嫩的水果,他伸出手抓住了它们,掂量掂量,看看它们的成熟度。他的手冰凉而光滑,更刺激了欧玲雅。她放开他的乳头,将嘴贴在他微微张开的唇上。他们陶醉般拥吻在一起;信使开始用手抚摸她的乳房,揉弄她的乳头,欧玲雅心满意足地发出了呻吟声。 当信使将她的一只乳头含在嘴中,并轻轻地,富有节奏感地吮吸时,她沉醉了。她本能地分开两脚,矮下身子。她的手从他的肩上滑过上身,滑过腰部,滑过腹部,停在他的大腿上。 她不停地用手指轻轻挠着他的大腿根,然后刺激他睾丸周围的敏感部分。他的呼吸渐渐短促,越发用力地吮吸她的乳头,他的另一只手则迫切地揉搓着她的另一只乳头。她简直分辨不出自己是兴奋还是疼痛。 终于,她按捺不住想要做爱的冲动,将手指绕在他黑色的丝制短裤松紧带上,开始向下拽他的短裤。 “你不守信用,”她气喘吁吁地说,“你还没有赔偿我,先生。” 他不作任何阻止。谁又能阻止得了迷人的欧玲雅的意愿呢,何况她又是乞求?当她用力把他的短裤脱下臀部时,他呻吟着坐回椅子中。他的男性标志毕露无遗。 信使先生看起来是那样虚弱、无助。一种不祥之兆包围着他--就是那种喑藏着的阴影,即组织的阴影笼罩着他。 欧玲雅神情沮丧地走进浴室,迳直走到摆满了外国进口的高级化妆品的梳妆台前,拿起一小瓶浴液,给桌子上一个玻璃小碟子倒出一些。信使毫无兴致地看着她把一根手指伸进浴液,他的腹部产生了一种极不安分的欲望。 她跪在他两腿间,将碟子端在他肚子跟前,倾斜着将浴液倒在他的腹上,让液体形成一股细流流向他的腹股间,流向他勃起的阴茎上。 “嗯,天哪……”如果这就是堕落,堕落也并非坏事。他已经很明智地将这个姑娘的事报告给了组织最高委员会。她有才华,真的是才华横溢。她灵巧的手指一遍遍滑过他敏感的皮肤,将浴液揉进了他绷紧的、充满了渴望的肉体中。 欧玲雅曾经享受过这种待遇,事实上她也就是从那次体验中学到了这种技术--在她父亲为她选择的,追求性自由和解放的寄宿学校中。 位于城郊的利姆赫斯特女子公立专科学校,颇受世人敬慕。欧玲雅和贵族、电影明星、摇滚歌星、甚至还有太空人的女儿们同居一室。在离她的学校二百五十米外,还有一所男子公立学校,也属利姆赫特管辖。没得到阿赫顿博士的直接批准,两所学校的任何一个学生都不得私自进入别人寝室鬼混。 有一次,是在一个星期三的下午,女孩子们正在上“生理知识和生长发育” 的课,实质上就是一堂性教育课。她的思想却常常走神,她想起了在学校草坪上的舞蹈课,想起了在湖边的旧房子中她们学习写生和雕塑。 但是她想得最多的却是那堂让她永生难忘的按摩课。将浴液拌匀,准确地将混和液涂在情人的腹部,然后用手指抚平,来缓和对方的紧张或刺激他的情欲。 欧玲雅现在娴热的技术使得无人敢与之比拟。 有趣的是,她最珍惜的初次性体验便是从中学会了这一技巧。在她十六岁的那年夏天,父亲出差去了国外,她要在利姆赫斯特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