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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八日,星期三,今天我等了好几个小时,没有任何消息,便接照指示来到AL.阿克黑姆咖啡屋,但没有人来跟我接洽。因此,我断定自己在考验中失败了,组织也就没必要来通知我了。 极度绝望之余,我决定返回彭森。劳退蒙特,途中,走在狭窄的人行道上,我被一个戴着很厚面纱的老阿拉伯妇女拦住,她告诉找她有“很多漂亮的女儿” 。我正心灰意冷,想寻找一些生理刺激,她又再三恳求,于是我便答应跟她到她家去。我认为自己已是一无所有,无牵无挂了。 挑开珠帘,进入房间,我发现自己仿佛置身于装饰富丽典雅的东方皇宫内院。墙上挂满了色彩艳丽的挂毯,骓刻着精美、复杂的屏风将一个个房间隔开,这样更增加了闺中女子的美丽和神秘感。令找更为惊讶的是,她们的的确确美貌动人。然而,很快我便意识到自己被十二个乌发美人所包围,她们正用激动、火热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的女儿们都渴望得到爱抚,”老妇人对我说。“她们的丈夫出远门了,她们希望有一个健壮的、精力充沛的小伙子来满足她们。”她把手放在我身上,试试我的肌肉是否结实,甚至把手指压在我的两腿间,看看我的睾丸是否硕大,“嗯,不错,”她向她的女儿们宣布道:“你们同他一起作乐去吧。” 如果这是一间纯粹的闺房,那么我一定要随心所欲地欣赏一番。然而令我惊讶不已的是,这间屋子中的“女儿们”就像一群如饥似渴的吸血鬼一般,将我推倒在地。她们剥下我身上的衣服,用手抚弄我的身体,用舌头舔我的皮肤,用冰凉冰凉的手捏我的睾丸。 在她们强烈的请求下,我只好一个接一个地跟她们做爱。当她们声称心满意足时,我已累得精疲力竭。她们又要求我同她们每个人接吻,同她们重新再来一遍。 终于,她们停止下来。我转向老妇人,心想现在可以让我穿上衣服离开这间屋子了吧。然而使我大惊失色的是,我转身看见一个身佩短刀的黑人守住了房间唯一的出口。 “夫人!”我大声说道:“如果你想要钱的话,付多少我都愿意。因为我在您‘女儿’的闺房度过了一阵快乐的时光。” 但是老妇人发出了恐怖的笑声:“这可不是让人可以随便辱没名声的地方。 ”她对我说:“这是苏丹国王的后宫,她们是他的妻子;如果他发现你趁他不在而同他的妻子们寻欢作乐之事,一定会怒不可遏。我是苏丹的母亲。他相信我所说的任何话。艾伯杜在这儿是他主人的护卫。你想让我把你交给他吗?” “不!”我声嘶力竭。“那我该怎么办?” “答案很简单。”她回答。透过戴着的面纱,我看到她黑色的小眼睛闪着亮光,就像金丝雀的眼睛。“你必须使我愉快--或者去死。由你选择。” 面对这难以选择的选择,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此时此地,在苏丹后宫铺着地毯的地板上,我开始和这个丑陋、干枯的老太婆激情洋溢地做爱。她吮吸着我身体中本已所剩无几的能量,终于,我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这时她露出了怜悯的神情。 “你是一个迷人的魔鬼,异教徒,”她又重新戴上面纱,对我说。“因为你满足了我和我漂亮的儿媳妇的愿望,我要对你大发慈悲,你可以活着离开这间屋子。” “但你要记住我的话。你离开五分钟后,艾伯杜会追你,一直追到市区大街上。如果抓住你,他会杀了你,他有这个权利。因为是你玷污了苏丹的妻子和他母亲的名声。” 我吓得说不出话来,我该怎么办?我拔腿拚命地跑,每时每刻仿佛都能听到艾伯杜的脚步声,和腰刀的呼呼声。 当我终于到达了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彭森。劳退蒙特时,发现一个客人正在我的房间里等着我。他就是我在AL.阿克黑姆咖啡屋焦燥不安地等待着的信使。 “先生,祝贺你,”他说:“你已经通过了第五次考验。” 欧玲雅合上日记本,默默地坐着。她想知道到底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她能赶上父亲的精力和技巧吗?她会有危险吗? 她懒懒地躺在床上,聆听着外面街上的喧嚣声。“好好休息,”信使对她说,“养足精神去对付眼前的一切。”但是她该怎么做?她正处于亢奋状态,如果再继续放纵下去,她就会没有精力去接受今晚的磨练。 或许她应该找些事情做。在夸提尔。拉丁,她还有那么多的画廊要参观;之后,她还可以去拜访乔希慕的工作室。当然,只是谈谈生意。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扰乱了她的思绪,把她从幻想中拉了回来。 她拿起桌子的电话机:“你好!” “欧玲雅,亲爱的!好久不见!” “卡洛琳?你在巴黎干什么?” “管弦乐团在欧洲作巡回演出,这一站到了巴黎。我准备组织一场罢演,来反对那些恬不知耻的工业家,他们竟然想做演出主持人。我快烦死了,亲爱的,我真想放几天假。” “我们干嘛不去喝咖啡?”欧玲雅提出建议。她是想到了卡洛琳的酒量。她可不愿意和一个酒鬼一起面对即将到来的夜晚。 “啊,我有个更好的主意,”卡洛琳兴奋地说。“老板给我放了一整天假,我们干嘛不一直呆在一起。少女时代早结束了,我们又不是在哈雷斯和西克思顿。” 欧玲雅不禁想退缩。照理说,和曾经同居一室的老朋友在一起度过一天,应该是令人高兴的事。然而他们早年在一起的记亿又重新浮现在脑海中。 “只是,我有点忙,”她犹豫地说着,试图找些理由来取消这次约会。 “不行!”卡洛琳极其不满。“你的工作太重了,而且总是忙。我想我不会等到明天。半小时后我在旅馆门厅等你。大概九点钟你能穿戴完毕--我恨喜欢和这些法国人打交道。” 欧玲雅放下话机。想起她和卡洛琳一起在哈雷斯和西克思顿做的龌龊事,忍不住暗自发笑。 从一所专门为年轻女士开设的十星期秘书强化速成班毕业后,欧玲雅便和卡洛琳。戴维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