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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待她诞下龙子,自己便不会有安宁日子过了。 “其实她也未必能够一举得男;再者陛下春秋鼎盛,过几年定会会添大把子女,到时她未必就能抱住自己的位置。”看着刘楚玉蹙起的双眉,怀敬开口冷静地分析道。 “可我不想冒这个险。”刘楚玉握紧了拳头,这次,她准备主动出击... “其实,丽嫔依仗的无非是两样,一是皇嗣,而是陛下的信任;除去前者,丽嫔可能一时失意,但若除去了後者,丽嫔便很难再翻身。”见刘楚玉神色不容动摇,怀敬遂即又开口道。 “那就让她两样一起失去好了...”刘楚玉淡淡出声,心头渐渐起了主意。 ∓mp;l;% end f %∓mp;g; 作家的话: 这麽多男人,亲们最喜欢谁呢? 後面的大纲是有的,但是细节还没写,要不大家投个票,我也好分配戏份... ☆、第37章 奸情 夏日炎热,入夜才稍微凉爽一些;今日是g里丽贵嫔的生辰,御花园内点起明灯万盏,一干g人们在御花园内忙碌着,准备着今晚的宴席。 高踞的席位是留给皇帝和丽贵嫔的,左右两厢的席位依次排开,一众妃嫔,自己按份位入座。 席位中间空出一个大圈子,铺着毛毯,留作舞蹈之用。四周列乐部,丝竹管弦,一一配合齐全。g女内侍布置好席位後,便环立席後,按席侍候着众主子的到来。 今日的宴席比以往任何一个妃嫔生辰宴的排场都大;因为项时月自怀了身孕後,份位从嫔晋升到了贵嫔,除了路妃──路浣英;g中也就只有谢贵嫔能与之比肩了。所以此次寿宴,刘子业的妃嫔们为讨好项时月,大都出席了。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其他皇亲。 按规矩,项时月虽受宠,但到底不是皇後;她的寿宴,刘子业宴请後g妃嫔倒也罢了,宴请外臣便有些於理不合了;但一来g中皇後之位空悬,二来项时月是後g中第一个怀上了龙胎之人,所以刘子业这次给足了她面子,除了准许项时月的父母入g,还宴请了一些皇亲,如刘楚玉之列。 当然,刘楚玉这次可不是单独来的,她的身旁还坐着驸马何戢。 众人陆续落座之後,照例一阵废话,然後各自开始拿出自己准备好的贺礼呈了上去。 “你准备了什麽?”何戢看着刘楚玉拿出了一个锦盒,忍不住开口问道。 “自是厚礼──”刘楚玉将礼物交给身後的内侍,端起酒杯,眼睛看向刘子业同项时月,被衣袖挡住的唇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高台之上,刘子业和项时月正打开了刘楚玉送来的盒子,只见里面只躺着一个样式普通,玉质温润,却称不上多珍贵的白玉镯子,然而,刘子业的眼中却不由地闪过了一丝光芒。 “好...特别的玉镯...”项时月拿起镯子,有些敷衍地感慨了一句。不太理解:身为会稽长公主的刘楚玉怎麽拿得出这些寒碜的礼物,虽然自己并不稀罕她的礼物... “来,孤帮你带上──”刘子业则比较欣喜,他一手拿起了手镯,一手牵过项时月的手,准备将镯子戴到项时月的手上。 “陛下──”项时月想要推辞,可一看刘子业期待的神色,还是勉为其难地戴上了,想着大不了一会将它取下来就好。 刘楚玉将两人的动作收於眼底,虽然有些可惜了那只玉镯,却暗自庆幸自己的决定是对的。那玉镯是刘楚玉及笄那年刘子业送她的,那年刘子业不过是个空有身份,并不受宠的太子,他也送不了她太过珍贵的礼物... 刘楚玉送这个镯子给项时月,一来向刘子业表明了自己已经‘接纳’了项时月,以消解两日前几日的争执...二来这个镯子朴素,想来不会引起项时月的疑心,让她察觉到自己在上面做了手脚... 过了好一阵,众人的贺礼终於一一送完了,然後伴着乐声阵阵,一蓝衣女子旋转着身子,舞进了众人的视线。 女子足尖曼点,她旋进旋退,忽焉矫如游龙,忽焉翩若惊鸿;应和着舒缓的乐声,玉臂曳动,舞袖翻飞。 在女子放缓动作的空档,刘楚玉看清了她的容颜,j致的五官,凑在一起却是张毫无特色的脸。 这样也能吸引刘子业?刘楚玉满含怀疑地看向对面的路浣英,路浣英却自信地将目光一斜,示意她看刘子业。 果然,刘子业一手还搂着项时月,目光却一直追随中席中央起舞的女子,那神色,竟像是看得有些痴了。 难道男人的眼光同女人的眼光不一样?刘楚玉有些疑惑地看向一旁的何戢,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你觉得那女子长相可算出众?” “跟g中各色粉黛比起来,也就勉强算个清秀可人吧。” 何戢顺着刘楚玉的目光看去,而後淡淡地回了一句。在他看来那女子确实算不得明艳动人,不过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他刚才瞥见那女子浅然一笑,恍惚间只觉──那神韵竟和刘楚玉有些相似。 “赏──” 一曲终了,刘子业拍手满意地赞叹了一声,然後对着身边的内侍耳语了几句,那内侍便疾步下来,领着跳舞的女子下去了。 看来刘子业对那女子竟是有些兴趣的,那接下来,就是对付项时月了。刘楚玉凝眸,看着项时月盈盈起身,似乎预见到了她一会祈福时,‘不小心’跌落水中的样子。 “啊──” 刚走出两步的项时月似乎被什麽东西绊倒了,一下子朝着桌案处摔去,她眼疾手快地用手撑着桌案,人倒是站稳了,一旁的酒水却撒到了她的衣衫之上。 “怎麽这麽不小心?”刘子业蹙眉,担心地看向她的肚子。 “臣妾失仪了。”项时月回以刘子业一个安抚的笑,而後又惊讶地看向自己被酒水打污的衣服,“陛下──,这衣服脏了,臣妾恐怕这样去祈福,会亵渎了神灵,不如陛下让臣妾先回去换身衣服吧。” “去吧──”刘子业挥了挥手。 项时月得了令便立即回g去换衣去了。她这一去,过了许久才回来,而且,她回来後并没先回席位之上,向刘子业请示,反是直接朝着湖中的观月台走去... 观月台是平日里用於祈福之用的,今日项时月要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