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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乳头,刘子业眼神灼热的将自己的头颅埋在刘楚玉柔软的胸前轻喘。 “你知道吗——”他的手由她的胸部不断向下抚摸游移,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向後滑向她圆润的翘臀。大手在弹性十足的臀肉上掐捏揉拢,爱不释手那迎合着他掌心温度的手感。在她臀部轻抚着画着圈圈,“长成一个女人的你,对我来说,是一种多麽强烈的诱惑麽?” 一边继续向两边拨开她的臀肉,露出中间细嫩的窄缝。一边伸出手用指腹轻轻的按压着。而後,他尝试着探进小半截手指在浅处慢慢的旋转抽撤。 刘楚玉全身都凉飕飕的,这样更清楚的感受到刘子业燥热的唇舌在她锁骨,胸脯,小腹……各处游走,被他灵活的唇舌肆意舔弄,她全身产生了异样的难堪的酥麻,细细密密的从起伏部位一路蔓延至心底。 当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摩挲着按向了腿根,她下意思的收缩,男人却强势的分开她的两瓣将指腹在裂缝里捻揉起来。 “唔……”感觉太强烈了,刘楚玉仍然娇哼了一声,细致的柳眉拢起,好似难耐又似痛楚。 从刚才到现在,刘楚玉一直在挺尸,忽然听到她的娇喘,刘子业不由地心神一荡,胯间的长物更加膨胀,血骨里强烈的兽性险些压制不住。 “阿姐,我不想再做你的弟弟,我要做你的男人” 他却想要她,想要的欲望发疼。他将蓄势待发的热铁毫不避讳顶住对方柔嫩的花穴穿刺。摩挲着她的花瓣,刺激她紧缩的穴口:“阿姐你心头也曾有我的对不对?” 刘楚玉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欢爱,当感觉到他坚硬滚烫的欲望在腿根试探着,尽管她忍不住浑身僵硬紧绷,却还是执拗的,探出细嫩的手臂,缓缓环上他的脖颈。 感到刘楚玉主动贴上身,感觉到她突起的乳蕾碰触着自己的男性乳头,刘子业只觉一股麻痒的快感在胸前如绽放的焰火一般扩散开来。 下半身的肉棒因她迷人的回应而变得更加的剑拔弩张,紫红色的棒身青筋毕露。再也按耐不住想插入她身体内用力驰骋的欲望,他将她抱起来,和自己面对面坐在床榻上。他掐着她濡湿的臀,再慢慢将自己刺入。 这样的姿势,让她将他深深容纳,她忍不住大口喘息着,好像干涸的鱼儿,他都没给她缓和的机会,直接扣着她就大力顶-弄起来。 她忍耐着紧闭双眼,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不断侵略。只觉他此刻的气息都带着极强的侵略感,压抑低沉,好像蛰伏的野兽。 刘子业埋首在刘楚玉颈间,拂开她微微湿润的发丝,沿着她细腻的颈项温柔亲吻着。可是埋在她身体里的巨物却没有一点柔情的模样,简直是只蛰伏的野兽,不断闯入,不断抽出,带着她敏感紧致的内里,来回折磨着。 刘楚玉的眉心拧得死紧,羞耻和自我厌恶,不安和乱伦的罪恶感,却所有感觉都远远不足身体里越来越满的酸麻。那感觉太清晰,她想忽略都办不到。 她咬住唇,快感却如海浪一般一波波袭来,脑子渐渐空白,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先于意志沦陷了,有温暖的热意汨汨渗了出来,包裹住男人的部位也越来越软,男人抽-插的动作更加顺畅。 感受到刘楚玉下面越来越湿,刘子业激动地加快了动作,又狠又准,撞得很深,刘楚玉整个人随着他起起落落,意识仿佛飘在了云端,越来越稀薄。 屋子里静得出奇,只有肢体碰撞的声音情色的响着,伴着他低沉的喘息,还有她压抑的呼吸。 刘子业做了很久,换了很多姿势,直到刘楚玉最后忍不住呜咽出声来,他仍没有停下的意思。 她向来不懂示弱,更不知道祈求。即使面再难堪的欺辱她也是咬牙忍受。可是他实在太强了,她坐在他身上被他发狠的顶着,她每次沉坐下去都被迫含得又深又满。 她承受了太多次,隐秘的部位都微微发肿有点疼了,可是他好像食髓知味一般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她实在支撑不住了,她最后意识恍惚的被他掐着腰狠狠抽-送,下体一片黏湿泥泞。 刘子业放纵地在刘楚玉身上起伏沉坐,也不知要了她多少回,他卖力的汲取着她的温度,倾听她的脉动,似乎只有停留在她身体里,他才能清楚地意识到这一切不是梦。 (下章预告,驸马要返场了!刘子业霸场这么久,我也写累了。) 第七十五章 强吻 苑寒梨树紫,山秋菊叶黄。 又到了一年的重阳节,按照以往的习俗,每到这个时候君主要于郊野会宴群臣,登高赏菊,并与臣子们戏射于华林园旁。 刘子业从来不会在意这些习俗,自从刘楚玉遂了他的意之后,他大部分时间都呆在玉烛殿,才不想折腾什么重阳宴会。 刘楚玉却不一样,自从委身于刘子业后,她虽得到了皇宫内相对的自由,却仍不能回公主府,遇到重阳这样子的节日,她自然要想尽办法说服刘子业带她外出。 于是重阳节当日,拗不过刘楚玉的强烈要求,刘子业带着重重禁军,在华林园外的野郊设宴与群臣饮酒赏菊。 全盘玉盏堆异果,龙盏凤碟盛奇品。歌姬声喉婉转,舞女广袖舒拂。群臣却个个正襟危坐,神情严肃。什么美酒佳肴,什么珍馐玉馔,似乎桌上那些食物还不如农家重阳时的粗食蓬饼和枣糕。 刘楚玉饮着酒,目光却在群臣脸上游移着,不动声色地将他们细微的表情收入眼中。 这段时间以来,刘子业行事残暴荒唐,朝中已有不少大臣撞了刀口,如今这重阳节,敢来赴宴的无疑都是有胆量的,刘楚玉自然要记住他们的面孔。 只是让她有些意外的是,这些面孔中竟然还有褚渊及何戢。 褚渊还是老样子,不同于其他大臣脸上的凝重或小心翼翼,他仍旧一副坦然从容的样子,似乎建康城中的腥风血雨半点没有影响到他。 相对于褚渊的随意,何戢则显得有些拘谨。他的眼眸大多时候都低垂着,不找人交谈,也不主动向谁敬酒。月余未见,他有些瘦了,脸色也不是特别好,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伤未完全调理好的缘故。 刘楚玉的目光在席间众人脸上绕了一圈,不觉一曲歌舞便已结束,众臣个个举杯,起身向刘子业敬酒,违心的说着什么陛下圣明鸿德,天下太平,百姓安乐等谎话。 刘楚玉仔细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