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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直入胸口与肺腑,随着身子的暖和,身体内更是一股热流泛了上来。 某种熟悉的骚动与焦灼感犹如千万条缠人的藤,紧紧窒住了她的意识。 “怀敬……” “嗯。” “我有点热……” “……” 刘楚玉转了身,面朝着怀敬,在怀敬同样炙热的目光中,仰头凑过脸,吻住了他的唇。 四片唇瓣相贴,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唇下的血液流动,唇的主人俯身回应他,双手收紧搂住她的腰,她的亦双臂主动环住了他的后颈,这让他更深的吻入, 鼻息纠缠,唇齿相绕,压抑已久的欲望便像忽然寻到出口的河流一向,汹涌而出。两个人如饥似渴地抱在了一起,心脉中奔涌的鲜血比身体更烈,带着无以言宣的泼洒热辣,只想就这样缠绵下去,不要停歇。 等到松开彼此时,两人变成了刘楚玉仰面躺在床上,怀敬整个身子伏在了她的身上的姿势。 此时的刘楚玉外衫半褪,长发散着,前襟因为难受被扯得凌乱,露出大片如玉的肌肤,脸上却是迷乱饥渴之色。怀敬的眼神明亮如炬,将近焚烧的视线重重烫在她的身上。两个人一时都没动弹,只有彼此紧促的呼吸撩拨着对方。 任何的言语都成了多余,怀敬俯身亲吻过她额头,她的眉心,她的鼻梁,她的下颚…… 不知什么时候,他光裸得只剩下一件绸裤,他一寸一寸拨开她的衣衫,唇辗转过的吻痕一点点印在她的肌肤上。 薄薄的棉被盖不住满室的旖旎,棉被下,刘楚玉一对蓓蕾如雪地里将绽欲放的花,灼烧着怀敬的视线。他的唇片重重地压含下去,炽热的唇舌在她身上游走辗转,她的魂魄似是脱离躯壳,轻绵得浮游不定,不知是酣了还是醉了。 “怀敬……怀敬……” 她一声声唤着身上的人,好似呓语声,又似喘息。 怀敬沉重地呼吸着,使劲地扯落着她的衣裙,她睁着迷醉的眼睛看着他,双手慵懒地抬起,抚住了他的面颊,眼波盈盈闪光,樱红的双唇张合间发出声声诱人的邀请。 激越过了线,她感到他下身蓦地变得很坚硬,他一边在雪白的丰盈上狠命的吮吸,他的舌头卷着胸口有点刺痛,却也很刺激,灼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几乎将她燃烧。 她在身下不停扭动,摩擦着欲望,带来充血的肿胀。 他有些控制不住,分开她的大腿,让自己坚挺的欲望紧紧抵住她柔嫩的花穴,摩擦带来的,全身激荡的春潮象往出口奔涌而去。 “怀敬……怀敬……”她睁开迷蒙的双眼,蹭动着身子。 “我在。”他握住她微微抬起的手,十指相扣,深深凝视着她的眼睛。 而后他扶着她柔软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深深埋进她的柔软。 瞬间被撑满的感觉让刘楚玉呻吟出声,怀敬拨开她额头的长发,吞下她的呻吟,他抽出再送入,一下又一下,加快着速度,更加用力地嵌入她的身体,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深处。 “唔……啊……” 一次次被撑满的感觉惹得刘楚玉频频呻吟,她鼻翼微动,眼神迷离的仰起头。这模样却仿佛在怀敬动作在身体里点了一把火,惹得他用更激烈的动作推着她缓缓飘上半空。 他额前发丝被激情湿透,汗珠顺着发线滴在脸上,她的手攀上他宽阔的肩膀,身体随着他的顶-弄来回颠簸,半-裸的肌肤暴露在湿润的气流下,她伸手抚摸他汗湿的脖颈及发角,感受着他随着撞击而急促的心跳…… 温暖、灼热的呼吸化作旖旎的气流随着男人不断拍击的下腹源源不断的注入刘楚玉体内深处,她乌黑的长发凌乱而散漫的在锦被上泼洒开来,破碎的娇吟像是从被压住的喉咙中硬挤出一样流泻在寒冷的空气中,直至她哑着嗓子攀上愉悦的顶峰。 旧识 半日缱绻,如梦似幻。 刘楚玉醒来时已是深夜,风很冷,屋很静,寒意从心底发出,几欲彻骨。 怎么会做了一个梦呢?刘楚玉望着床头火光摇曳的油灯,心头有种难言地空落。 来这里已经有好些日子了,怀敬却一直没有出现;她的心一直没个实处,不知道以后的日她要如何打算。 屋子有种彻骨的寒意,刘楚玉紧了紧被褥,直直盯着屋内唯一的火光,似乎希望在火星深处看到丁点温暖。 忽然之间,门被大力的推开,急急闯入出来一人,是两日未归的流玥。 “换衣服,跟我走。” 见刘楚玉仍在床上,流玥转过身,急急说了一句,等刘楚玉换好衣服,一把拉着她出了门,将她塞入了马车之内。 “发生了什么事?”刘楚玉尚未反应过来,见到一堆侍卫样的人,不禁开口询问。 “有人要抓你。”流玥简单解释了一句,上了马,带着一众人马片刻不停地赶起路来。 冬日的夜晚格外寒冷,呼出的气转眼成了白雾。身上的衣服太单薄,刘楚玉哆嗦着,放下车帘,不再多问。 天空由黑渐渐转为墨蓝,再转为蔚蓝。太阳缓缓升起,马车上的冰凌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晶莹的光芒。 这么美丽的景色,可惜刘楚玉无心欣赏。马车颠簸了半夜,她只觉得疲惫不堪。太阳晒在身上并无什么暖意,倒是寒风刮得人脸颊生疼。 远处的人家有炊烟升起。一阵咕噜身从刘楚玉的肚子里发出,她饿了。 流玥转头望了一眼掀开帘子四下张望的她,他向来不是个体贴的人,但此刻许是也累了,竟让队伍停了下来,从怀中掏出水袋,刚拧开想喝,又想起什么似的,将水袋扔给了刘楚玉,自己则解下了马鞍旁边那个。 刘楚玉这才发现自己也有些渴,昨日被流玥拉着急急赶路,并没来得及带什么的东西。此刻也不同流玥客气,拧开了水袋仰头灌了了几口。 水袋被流玥一路捂着,里面的水并不冷,刘楚玉喝了水,刚想将水袋换个流玥。觉得脚下轻震,抬头只见数名黑衣人向是从地里冒出来一样出现在山坡之上,黑压压的居高临下。 刹珞大惊,立刻调转马头朝东,可东面随即也出现了一排骑着马的黑衣男子。紧接着南面和西面也都被守住。那明显比己方多了一倍人数的人马将刘楚玉等人死死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