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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何西打算在门口等着, 看丁柳出不出来, 或者是他通知警方, 让警方去查丁柳是去找了什么人。 但是如果让马队长去查的话,他就要将今天诓丁柳的事儿全盘托出了。 正当何西犹豫不决的时候,丁柳已经出来了。 他不是一个人出来的,在他身旁还跟着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 彼时正是二月份, 都快过年了, A市的天冷的跟什么似得, 吹得人直哆嗦, 而那女人露着白花花的锁骨和半个胸脯,穿着黑丝袜, 踩着小高跟鞋, 迎着冷风走在丁柳的旁边。 虽然这女人打扮的很漂亮,但是能看得出来她跑出来的很匆忙,脸上都没画什么妆, 和精致的衣裙比起来,显得脸色有些苍白。 而且这女人的神色也很不好,正焦躁的和丁柳说话,甚至还要吵起来的样子,丁柳显然强压着怒火,俩人上了车,一路开出去了。 可苦了何西。 他俩说走就开走了,何西得在后面跟着,人家一起步就不见影子了,何西连车都没打到呢。 没办法了,何西只能慢腾腾的在路上找了个出租,让人家开回市中心沈肃北的办公楼,盯梢失败了,他得回去看着沈肃北了。 毕竟马队长还给他留了任务。 在回去的路上,何西还拿着手机翻找,之前马队长传给他了一些关于案件的资料,他想找找,看能不能找出来刚才那个女人的一些资料。 马队长的资料一向都是最齐全细致的,从犯罪嫌疑人沈耀东的家庭状况、个人感情,到五个受害者的家庭状况、个人感情全都罗列了一遍。 何西挨个翻找,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女人的资料。 和丁柳一起走出来的那个女人叫罗青,从资料上看,罗青是个被包养的小三,但并不是被丁柳包养的,而是被赵玉顺包养的。 这个叫“赵玉顺”的男人,是丁柳的合作伙伴,同时,也是第二个受害人的丈夫。 简单来说,丁柳今天找的这个女人,是破坏第二个受害人的婚姻的小三。 何西觉得自己已经开始触及到案件的边缘了。 摆在他面前的是一团乱麻,他已经揪到了一根线条了,只要他继续找下去,总能找到事情的核心。 他思考片刻,还是把这件事儿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马队长,果不其然,马队长在将他一顿臭骂之后,让他不要再管这件事儿了,好好盯着沈肃北。 何西有点不情愿,他总觉得沈肃北没什么疑点,但是马队长问起来了,他就说了内室的事儿,顺便还提了一嘴头发。 马队长就让他把头发交到警局去,这一来一回又耽误了不少时间,何西回到沈肃北的办公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他第一件事儿就是赶紧冲到沈肃北的办公室去找沈肃北,简直像是蝌蚪寻母,急切又慌张。 推开办公室的门的时候,何西欣赏了一出美男换衣图。 沈总正在换西装,背对着他,手臂上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后背宽厚,此时正穿上白衬衫,听到动静,冷冷的一回头,那眼神又禁又欲,见是何西,眼神里的冷冽才消散下来。 何西的脑袋突然抽了一下,想到了以前看到的一句话。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人家脱了的时候说不想看不想看,人家穿上了,又忍不住想扒下来。 “回来了。”沈肃北先开了口,一边说一边套上了西装外套。 他套上的西装外套还是黑色的,但是那面料却闪着光,珠光溢彩的,何西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名堂,但是总之看起来很名贵的样子,像是明星出席晚宴的时候穿的晚礼服,和平时日常的西装不太一样,把沈肃北衬得像是个少了几分锐气,多了几分矜贵,看着像是个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 何西舔了舔发干的唇角,下意识地开始解释:“我刚才有点事儿,出去了一趟。” 他解释完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在做什么,简直像是个被妻子查岗的丈夫,甚至他还有一点莫名的心虚。 “我一会儿有一个晚宴,你要跟我一起出席吗?”沈肃北换好衣服,抬眸看向何西,态度很随意的说道:“可能会比较浪费时间。” 何西一下子听懂了沈肃北的潜台词儿。 兴许是长大了的缘故,沈肃北很少像是以前一样主动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了。 比如现在,他先邀请了何西来参加晚宴,但邀请过后又立刻补上了一句“会比较浪费时间”,好像并不太希望何西去似得。 “当然要和你一起出席的。”何西的心突然有点加速,他低咳了一声,说:“我还得保护你呢。” 沈肃北还是那副不太在意的模样,只是顺手从沙发上拿起了另外一个盒子,递给了何西:“那你换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 说话间,沈肃北已经出了办公室了。 何西自己打开了盒子看。 盒子里面摆着一个浅灰色的西装套装,沙发上还放着另外一个盒子,打开看是一双皮鞋,从衣服到鞋子,全都是何西的尺码。 柔顺的触感从指间一路爬到心里,何西暗戳戳的想,沈肃北真是长大了,小屁孩还知道矜持了。 何西又觉得嘴唇干,这下连嗓子都跟着干起来了,什么“破案”“侦查”全让他暂时丢到脑后去了,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一套衣服。 衣服很合适,从裤子长短到外套都很合适,何西还特臭美的去洗手间里照了照镜子。 镜子里的人还是头一次穿西装,难免打量一番,顺便自己给自己打领带,领带是暗红色的,在洗手间的光芒下闪耀着某种波光。 何西一边看着镜子一边打,看来看去也没看出花儿来,领带还很难打,被何西打成了小学生红领巾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别扭,他又给扯下来,折腾了半天,脖子都红了也没弄好。 最后,何西没法子了,硬着头皮扯着领带出来,拉开了办公室的门,打算跟沈肃北求救。 沈肃北正站在办公室门口,靠着墙边站着。 他不大喜欢吵闹,所以办公室距离员工区很远,独立的处在一个走廊里。 地面应该刚被保洁大妈拖过,有点潮湿,散发着一点拖布特有的闷潮味,沈肃北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短短两分钟里,他看了三次手表。 走廊里太静了,静到让沈肃北觉得有些难耐,像是有只小虫子在骨头里翻来翻去,连带着心跳都变得不安稳起来了。 他蹙眉压着这股情绪,手指无意间摩擦着兜里的烟盒,顺手掏出来一根,叼到嘴边,翻遍了兜里也没摸到打火机,这才记起来是放在办公室里了。 沈肃北微微蹙眉,也没进去拿,只是用牙一直咬着烟蒂,咬到第十三下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拉开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