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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衣服里伸进去,顺着皮肤往上滑。这三年来他太熟悉我身上敏感的地方,这种撩拨看上去有些刻意。 我呼吸开始不太均匀,“你、你来我家就是为了和我上床?” “在酒店做和在你家做,感觉是不是不太一样?”易迟晰舔了舔我的耳垂,“说不定你母亲还在门外偷听呢。回答我,为什么突然要和我退婚?” 我脑子闪过往日的种种,飞快地低下了头,小声说,“你又不喜欢我。” 易迟晰好像没听见,强硬地把我按在书桌上,分开我的双腿将一个硬硬的东西塞进我的腿间,“听说前段日子阮东慈一直找你。怎么着,见到以前的心上人,又旧爱重燃了?” 虽然我的裤子已经被他脱了半截,但我还是小心地提醒他,“之前你亲口说过,我们不能过问彼此之间的交际关系。” 我这话真不是我瞎编,是易迟晰第一次和我上床的时候说的。那时候我被他肏得迷迷糊糊,心里对他正喜欢地不得了,听见这话的当时也没多想,就应了句好。 傻乎乎的我还主动缠住了他的腰。 现在想来,曾经的我只是盲目爱上了一个不属于我的人,对那个人的喜欢只停留在初识的就一叶障目,以为深情都不会被辜负。 易迟晰嗤笑了一声,“那时能和现在比?你都要嫁给我了。” 他顺过桌上的护手霜,挤了一大坨揉进我的后穴里。 “我可告诉你啊顾凛。”他的语气轻描淡写,“自从三年前你上了我的床,这辈子你就别想和别的什么人好了。不管是什么姓阮的姓李的,最好都给我断干净了,屁股也给我夹紧些,否则勾搭你的男人来一个我拧一个,听明白了吗?” 我在他的肏弄下嗯嗯啊啊地胡乱应着,心里却骂着,那些以为他彬彬有礼温和无害的人,究竟是瞎了哪门子的狗眼。 包括曾经的我自己。 第十五章 易迟晰这晚把我折腾得够呛。他有句话还真没说错,在自己从小长大的房间里和野男人做爱的感觉实在够刺激,好像连精神领域都被那人给强行侵占了似的。 果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换到顾家落败之前,易迟晰那敢像现在这般对我。 完事之后易迟晰去洗澡。我趴在床上正生无可恋,易迟晰放床头柜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我凑脑袋去看,来电人是梁安世。我想了想,最后还是接了这个电话,“你好。” 那头愣了一下,客客气气地问道,“请问这是易迟晰的号码?” 我说道,“是,他洗澡去了,回头我让他打给你。” “……你是顾凛?” 我想这人还是这么聪明,索性也不矫情,“是我。” 那人轻笑了两声,“听说你要和迟晰结婚了,恭喜恭喜。我这倒也没什么急事,就是要回国了,想拉上他和一帮朋友叙叙旧,你也一起来?” 既然梁安世诚意邀请,我又岂有不去的道理,于是满口答应,顾不上手里握的是易迟晰的电话,就这样左一句右一句地和他聊了起来。寒暄了半响,梁安世突然问我,“你要结婚的事,林疏严知道吗?” 挂电话的时候易迟晰正好从浴室里出来,满身水汽,老流氓似地只在腰上围了个浴巾,浑身上下赤裸裸的。 我说,“我给你拿个内裤?” 易迟晰摇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那小裤头我哪塞得下?明儿我助理会给我送新的,你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第一次睡。” 他扫了放回去的手机一眼,“跟谁打电话呢?” 我老老实实地交代,“是梁安世。他邀请你喝酒呢,把我也叫上了。” 易迟晰擦头发的一顿。他的眼神有些莫名,“他?他已经回国了?” 我瞥了他一眼,“人家在电话那头恭喜你要结婚了。” 易迟晰的嘴皮扯了扯,像是要笑,我猜那是一个自嘲的笑。又听易迟晰淡淡地开口,“你不许去见梁安世,离他远一些。” 我就猜着是这么个结果。虽是对这桩婚姻无比后悔,我也毕竟是真情实感地为易迟晰动过心,哪怕他爱的人出了国,我也没少为了这人和易迟晰闹得鸡飞狗跳。 我说道,“您放心,我不去,绝对不会他面前炫耀的,您且放一百个心啊。” 易迟晰说,“我也不去见。这个人我再也不会见他了。” 第十六章 他这话说得我百思不得其解。梁安世此人除开是易迟晰暗恋对象这一身份之外,倒也称不上是讨厌。他脾气挺好,对谁都客客气气,就是这人跟蒙上一层面具似的,你不知道他真心喜欢谁,更不知道他在心里厌恶着谁,实在无法看透。 严格说起来,我认识梁安世还比认识易迟晰靠前,即便之前因为有些事情闹得有些僵硬,梁安世也还是我认识的大哥哥,他的篮球赛我自然会是去捧场。那一年初夏,球场人声鼎沸,我挤进人群给梁安世送水,水瓶却半途被人给截走。 那是我第一次见易迟晰。 他拿了我的水,却皱着眉头给了梁安世另外一瓶新的,口气很是不羁,“什么人递来的水你都喝?” 梁安世温润地答道,“那是和我很熟悉的小学弟。” 我天生发育得慢,那时个头比现在还矮上一截,只能努力地仰头瞪视易迟晰,“你把我的水还给我。” 易迟晰道,“不给。”转头就拧开喝了,末了还挑衅地看了看我。 那时我想,这人长得是真俊,可也实在是惹人讨厌的紧。 可就是这么一个惹人讨厌的人,在我和阮东慈分手之后把我捡回了家。有时我也恶意地想过,要是在我喝醉酒的那天晚上他不那么多管闲事,如今他就能肆无忌惮地追求心上人了。 原本我是这样想的。 “梁安世好不容易回一趟国,你真不去见见?” 易迟晰怜爱地摸摸我的脑袋,像是在摸一只小狗,“要是去见他,你还不得给我闹翻天?早在毕业的时候就和他没联系了。不过你这么介意他,我自然是能不见就不见。顾凛,我可是为了你把外面的花花草草都断了个干净,别让我知道你又在外面惹了什么桃花,否则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我干巴巴地哦了一声,虽然易迟晰这番警告听起来像是解释,他有没有在哄骗我心里一清二楚,但我依然还是十分心虚。 我可没胆子告诉易迟晰,我对梁安世心存芥蒂,可不仅仅是他曾爱慕过他的原因。 因为梁安世的气质,实在像极了我的初恋。 第十七章 曾经有个人打了我一巴掌,说我水性杨花,男人是见一个爱一个,下贱到泥里也要去勾搭。这话说得很难听,可细细想来竟也没什么毛病,因为奇怪的是,分明我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