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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瘦小的官兵看了看这赶车的,再看看画像,很快就略过了他。抬手便要掀车帘子。 “官爷,车内是我的兄长和嫂嫂,还请行个方便。”言罢,汉子便掏出一锭银子,悄悄塞入瘦官兵的怀里。 “等等!”后边突然冒出一个白面官爷,看样子应该是个领头的。瘦官兵赶紧哈着腰退到一边。 汉子角色一变,暗叫一声不好。这白面官爷一看便不是个容易糊弄的人。 只见那白面官爷拿着刀把挑开了车帘,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只见车内一丰神俊朗的男子搂着两女子,衣衫不整。画面极其复杂难以言喻。 白面官爷犹如见了豺狼虎豹,迅速放下帘子,干咳了几声,狠狠地瞪了汉子一眼,道:“你家兄长着实是个混账!”手一抬,便给与了放行。 汉子用力一甩马鞭,呼啸着往城外赶。扬起一片尘土。 “急着去投胎呢!”一名官兵嘟囔道。 白面官爷瞅着那辆破马车,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那不堪的一幕。那男子倒是长得正常,那两名女子似乎被下了药,昏昏欲睡。莫非是个采花大盗? 不对。白面官爷潜意识里很快就否决了这一想法。只不过那两名女子长得也铽奇怪了些。 白嫩是白嫩,秀丽可餐,可那身材比一般女子可就魁梧太多。这……突然灵光一闪,那女子有喉结!男人!白面官爷一个激灵!恼怒地大喊:“给我去追那辆破马车!” 不一会,几十匹马从城门口呼啸而去,惊的过往城门口的百姓纷纷闪一旁,一脸惊愕。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一辆破破烂烂的马车正横在大路口。安安静静地。 白面官爷跳下马,手握着刀,后边的官兵都谨慎地下马跟着,等靠近马车,白面官爷用刀突地一下挑开车帘子,马车内早已空无一人。 白面官爷面色凝重,收起刀,飞快地跃上马,气急败坏地说:“给我继续追!绝对不能放他们跑了!”不一会便消失在路的尽头。 “一九,你这法子可以啊,调虎离山,还能逃出生天,这会七六他们应该很轻松就出城了吧!”二一用胳膊肘碰了碰一九,笑容满面地说。 一九可就没那么乐观了,他隐隐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之处。虽顺利地出了城,可目前的状况实在是不容乐观! 三个昏迷的少爷!还有一个不会武的方来,仅仅六名猎鹰,恐怕难以顺利逃出生天。倘若王爷能来就好了。其他猎鹰均不在景州境内。倘若此时飞鸽传书求救也是不可能的,来回没有个十天恐怕是不行的。 这大大小小的官员恐怕均已被邱家操控了,虽都为王爷,景州毕竟是邱家和镇南王的势力范围。 想着想着,一九一片凌乱!他背起方季,拢了拢他的衣袍,朝破马车走去。二一不明就里,默默跟着。他似乎也觉到了事情的严峻性。 两人将方季和莫堇放进马车里,二一忍不住看了二人一眼,喃喃道:“倒是对苦命的鸳……鸯。莫公子美是美也,确怎么看都透着一股邪乎劲……” “说什么呢!”一九睥睨了一眼二一,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胡说八道,岂有此理!”二一揉了揉面门,眼瞅着天快黑了,吐了口吐沫,“今晚得露宿荒野了!” 是夜,一九和二一在柳儿坡支了个火堆,匆匆啃了几块干粮。闭目养神。直至半夜,七六和方来才赶了过来。 王益文被莫堇银针封了穴位,安安静静地躺在七六怀里。他们六人也是经历了一番波折才赶了过来。 一众人都非常疲惫。靠着树干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一阵凉风吹过,树丛里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有人!一九和几名猎鹰迅速醒了过来,齐刷刷地拔出了剑。 果然,几道黑影掠过,直奔莫堇而去。一九飞身扑上去,长剑飞舞,挑开一名黑影,黑影闷声撞在树上。右掌回旋,震的另一名黑影倒退几丈。 突然,后背传来一声细微的声音:“住手!” 一九一脚踹开另外两名黑影,朝方季望去,“少爷!你醒了!” “住手,都住手!我知道你们是冲阿堇来的,我们不反抗,你们带他走罢……”方季轻咳几声,胸口发闷,二一扶起他缓缓站了起来。 领头的黑衣人虽看不清脸面,倒也能看出此人玉树临风,卓尔不凡。他一扬手,黑影便都停下了手。 “他都这样了,你们何故伤他性命。倘若你们能救他,便带他走罢!”方季颤声道。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感到什么叫做绝望。 黑衣人默不作声,扛起莫堇便要走。 “求你,救救他!”方季忽地屈膝跪地,双眸蒙上了一层水雾。声音沙哑。 所有人,此刻,只剩惊骇。 在生死面前,尊严不过一粒尘埃…… 作者有话要说: 你好,我安。 第15章 暗卫首领 法门寺离京城不过数十里,寺庙周围清冷幽静,碧水如镜,倒影翩翩。 王颀坐在禅房里喝着茶,似乎在等待什么人。大约一柱香的时间,进来了一位白衣男子,他就是暗卫首领连子风。 暗卫乃是王颀私下训练的一支死士,等同于明王的猎鹰,却比猎鹰更加狠辣,残忍。他们负责搜集情报,排除异己,一旦任务失败,绝无生还的可能,他们是冷血无情的杀人工具,他们的生命等同草芥。 而暗卫首领连子风,已经掌管这支死士十几年,从青葱少年到如今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却依旧是孑然一身。 眼前这个外表看起来与世无争的纨绔子弟,内心却饱含着狼子野心。他运筹帷幄,善于利用,笑里藏刀,借刀杀人。这都不在话下。 “殿下!”连子风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行了,起来吧。我问你,我要的人呢?”王颀抬起眸子,倒了杯茶,移到对面,“坐吧!” 连子风盘膝而坐,整了整思绪,踌躇片刻,道:“殿下,恕罪……” “怎么?事情办砸了?”王颀放下茶盏,捏着一串佛珠,眸子透着狠劲。 “殿下,事情有变!属下怀疑有三股势力甚至更多,他们都在打那两人的主意,其中不乏有江湖人士以及朝廷内部……”连子风捏着杯盖,对上王颀的双眸,忙不迭地垂首。 “那人呢,你抓到与否?”王颀显然不悦,仍掉佛珠,冷冷道:“如若有人阻挡,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是,殿下,人已带到。”连子风拍了拍手,阿磊拖着一个身穿黑色衣袍的少年,扔于地上。 王颀一看地上那人,一动不动,毫无生命迹象,不禁怒目相向,“就带回来这个?”阿磊闪身立于一旁,低头不语。 “殿下息怒,此人还有气,属下可将他救活。只是需要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