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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季回握住那只手,笑道:“我知道。” “今日所有人应当都会上山去,也不知你我二人可否混进去。” “若碰到二皇子本尊可怎么好?”方季蹙着眉头,声音渐沉:“这雨天,那**怕是……” “我们能想到的,你母亲也能,春季多雨,那些炸,药埋在神坛之下,余下的都在斋房。除了明王,三皇子,我料想其他人均不会去,猎鹰前几日便查到太子称病重不宜远行颠簸,皇后也大可不必去,至于二皇子更是不可能到场。” “那可是欺君大罪。” “想找个妥当的理由还是有的,况且这皇帝都金蝉脱壳了,其他人岂能不知,都在相互试探,又相互猜疑和防备着。这所谓的祭天仪式本就是一个幌子,大昭国一向不信奉神明鬼神之说。”莫堇垂眸仔细着脚下的路,坑坑洼洼的路面,泥水溅上衣摆。 “那我母亲这一场设计岂不是白白浪费?”方季稍稍一思忖,又道:“我母亲从不做无妄之事,莫非……” 莫堇闻言先是怔了怔,随后抬起头来看着方季,恍然道:“原来如此。” “什么?”方季饶有兴致地凑过来,得到的却是一个亲吻,方季灿烂一笑,如春风拂面。 两人就这样一边说着话一边朝万丘山走去,这客栈离万丘山不过数里,倒很快就到了,山脚下有个凉亭,里边坐满了人。 “过去看看。”莫堇轻轻道。 方季点了点头,乖乖地贴紧莫堇走着。怎么看都不像个主子,莫堇拿手戳了戳他的腰眼,压着嗓子道:“能不能像个主子,你这样好像只小狗崽。” “我乐意。”方季垂眼看他,眼里柔的能掐出水来,莫堇甚是无奈,自觉放慢脚步,让方季走在前头。 方季苦笑着,端起身板,潇洒自然地走了过去。 走进才发觉这凉亭里挤的都是江湖人,一个个横肉满面,凶神恶煞,倒毫不掩饰他们的凶悍。 这一群江湖草莽,方季感觉没必要打招呼了,转头就要走,可莫堇却在后边抵住了他,不等方季反应过来,莫堇便低头哈腰地走了进去,恭恭敬敬问道:“各位壮士在此地可有何新鲜事儿?” 一片沉寂,竟无人回他。 “壮士?”莫堇又唤了一声。 “滚滚滚,凑什么热闹,甭碍事!”终于有一人端着把大刀,朝莫堇狠狠地挥了挥。 方季迅速将莫堇拉至跟前,警惕道:“打扰了!”不由分说将人拖走了。 行至一段很长的路程,方季才将人松开,迷惑道:“一群粗莽之人,你招他们伤着了如何?” 莫堇半侧过身,细雨漂上了他的眉眼,起了白白一层水雾,莫堇头疼无奈道,“那是你母亲的人。” 方季抬袖将他眉眼间的水雾擦拭干净。笑道:“那也不成。” 莫堇吁了一口气,不再与之争锋,他拢了拢袖子,“去山上看看情况。” “站住!”两人刚至万丘山入口处便被守卫拦下,方季昂首扫了一眼,守卫纷纷下跪,“二殿下!” “嗯。”方季愣了愣神,憋出一个字。 “可没有令牌……”一守卫倒是尽忠尽责,依旧不放行。 方季从腰间摸出那日在刘氏手里夺来的令牌,朝那守卫面前晃了晃,不等人看清楚便收了起来。 “这……” “大胆!”莫堇朝前不由分说冲着那守卫便是一脚,直踹的人跌倒在地,大有狗仗人势之感。 其余守卫噤若寒蝉,再也不敢有半点阻拦,一个个缩着脖子,让开一条道。 方季轻咳一声,悠悠道:“这恶仆栩栩如生。” 莫堇回了一句:“这主子果然浑身露陷。” 方季笑的直打跌。 “二殿下,二殿下!”后边哈哧吭哧地跟来两守卫。 “何事?”方季停住了脚步,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非真露馅了? “二殿下。”两守卫在离方季几步远的地方停住,缓了口气,道:“统领让属下问二殿下是否需要步撵,这石阶多了些,怕二殿下受累。” 方季顿觉有理,可自己一向不爱这些物什,转念一想,笑道:“成,给他坐吧,本……宫锻炼锻炼。” “这……”两守卫面面相觑,这天底下哪有主子走路,仆人入撵的规矩? “你瞧他这小身板,这几日还……” 不等方季说完,莫堇狠掐了一把方季的后背,方季咬牙噤声。 莫堇朝前走了两步,朝方季侧身行了一礼,恭恭敬敬道:“多谢殿**恤,小的无碍,殿下还是入撵上山比较合适。” 两名守卫深表赞同。 方季被莫堇此番行为惊的目瞪口呆,一时间没回过神来,那两守卫见方季不语,便叫人抬来步撵,四名身强体健的轿夫行的是稳稳当当。 坐在那玩意上一颠一颠的,总感觉浑身不自在,又见那几名轿夫喘着粗气,汗流浃背的模样,心里难受的紧。 莫堇倒是一脸淡然地撑着伞,方季此时就只有一个想法,将那始作俑者的家伙捞上来,与他共享。 “阿堇……”方季正欲开口,莫堇抬眸朝他使了一个眼神,满脸写着四个大字“注意身份!” 方季耷拉着脑袋,神色恹恹。 中午时分,细雨骤停,越到山顶越是寒凉,云雾笼罩,又湿又冷,方季解下裘衣,冲着莫堇道:“本宫热的慌,这个赐给你了。” 莫堇转身接过,忽然瞥见那轿夫似乎不太对劲,眼神里有杀气! 果然,他听见了步撵两边的横木有绳索崩裂的声音。 “阿季!小心!” 话音未落,撵车朝山涧倒去,四名轿夫从腰间掏出明晃晃的弯刀。 这一瞬间的突变使的方季感到莫名,被这撵车颠了几个时辰,脑子都颠安逸了,竟是反应也慢了半拍。 莫堇飞身揪着方季的衣襟,将人带上岸,撵车从山上滚滚而落,撞到岩石,四分五裂,碎木飘溅。 未缓过神,弯刀便使劲朝方季面前招呼,招招夺命,狠辣至极。 方季伸出二指将那弯刀轻轻一夹,刀尖即断,轿夫色变,操起半截弯刀又刺了过来,却被方季手中半截尖刀戳中了眉心,那轿夫龇牙咧嘴胡乱挥舞着手中的断刀,恰似那日烈焰山上发疯的黑熊,方季一个侧翻,抬起脚尖将人踢下山涧,等他将人收拾好,再寻莫堇,只见他贴在一块大石头上,好整以暇地半躺着,双怀刃垂手拿着,刃口滴着血。 “你没事吧。”方季凑过去,将人拉起来瞧了又瞧。 “你的玄铁剑呢?”莫堇收起双怀刃,用审视的眼神瞧着他。 “在客栈存着,这不是冒充这二皇子么,没敢带着。”方季嘴角抽了抽,道:“要不我回去取?” “不用了,只是没了武器杀起人来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