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道疏通 2 我们重新结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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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心蟹茸烤饼端上桌子,开放式厨房弥漫着一股糊味儿。 阿内克索端正放下盘子,特意解释说:“这份没有糊。” 作为一个家庭主雌,做饭时心不在焉,持续走神,看起来似乎不可理喻。希尔洛没拿它当回事,也不准备指责,他一向看重结果,不在意过程。哪怕这盘烤饼是雌虫用喷火枪在厨房捣鼓出来的,也没什么不能下口的。 等他真正观察起这个家与这只雌虫时,才发现不同寻常之处。 狄克诺脾性桀骜,在家中来去自由。不论吃饭还是说话,都不卑不亢,从不遵守俗世虫妻礼仪与守则。 他现在正坐在雄性身边,桌子的拐角处,一面切着烤饼,一面把视线黏在雄虫身上,仿佛他用以充饥的主食不是这块饼,貌美的雄子才是他的盘中餐。 这样放肆露骨的探视,放在任何一只雄虫身上,都会令对方不寒而栗,汗毛倒数。雄虫对于猎食者天性的警戒写在骨血里,希尔洛本该坐立难安,吞咽不下,但他并没有出现任何不适症状,除了蟹肉有点腥,吃下肚子会有轻微的反胃。 “不合口味?” 希尔洛放下叉子,用餐巾蹭了蹭嘴角。 阿内克索立时起身,转过桌角,朝前弯下腰。雄虫的鼻子秀挺,嘴唇湿润,睫毛不时眨动,挡住了幽绿色的眼睛。他穿着普通的白色衬衣,宝石扣子一直压到脖颈,整洁而禁欲。领口的缝隙能窥见锁骨,如果能稍微揭开一些,就有几率能够欣赏到淡粉色的花蕊,小小地突立着,稚嫩地生长在蕴含力量的肌肉上。 阿内克索口干舌燥,热血上涌,脑子开始不清楚了。他对希尔洛从来没有任何抵抗力,确切说,没有哪只虫能靠近到这种程度后还不心猿意马。 只要一欠身,就能碰触到他。雄性温暖的身躯,呼吸时胸膛起伏的衣料摩擦声,发间有沐浴露的香味,洗了很多遍,依旧残留了阿内克索的味道。气味的标记,暧昧而缱绻,是仅有雌虫能闻到并感知的小秘密。 “我给您换杯果汁。”雌虫收走了盘子,隆起的肚子撞在他大臂上。 他没把盘子放回厨房,而是直接丢在了自己座位上,转身去厨房取了三个橙子,一只玻璃杯,开始了令虫震惊的表演。 不用刀子,不用切板,就这么拿指甲划开橙子皮,朝两边掰开,透亮的汁水从缝里涌动出来,流满了雌虫的虎口。 脑中浮现出一副模糊的画面,一只雌虫,肌肉虬起,结实的屁股像两块坚挺的卵石,由一条缝划开。骨节粗大的手掰开它们,动作粗鲁而急切,把蠕动着的肉眼露出来,透明淫液不断渗漏,湿淋淋地要滴到地板上。如果放任自己,将楔子打进去,那股清液很快就会翻打成泡沫,最终混合了别的东西,混浊地从合不上的深红色肉口里吐出来。 阿内克索抬手舔了口果汁,猩红的舌头刮过皮肤。 希尔洛手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他仿佛被野兽用粗砺的舌苔舔了一口,倒刺扎破了皮,神经末梢战栗起来,刺痛中伴随着搔痒,无知无觉注入了毒素。 “水还挺多。” 希尔洛一凛,下意识觉得雌虫在暗示什么。 阿内克索撕开橙子,一手一半,抓住外皮,稍微用力,爆满的果肉在强压下爆裂,喷溅出浓稠的汁水,随着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急促流淌声,通通射入了杯子底部,激打起白沫。 如法炮制,用尽三个橙子,他最后用袖口擦了擦杯壁蜿蜒流下的橙黄色浓汁,放到了雄性面前。 “晚间回来才摘的橙子,很新鲜,尝尝?” 希尔洛推开椅子站起来,冷视他一眼:“不用了,谢谢。” 他在上楼之前,想起了什么,忽然转头喊道:“阿内克索。” “嗯。嗯???”雌虫奔了过来。 “明天我去户籍登记所,你和下面打声招呼。” 阿内克索装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苦心劝道:“您当时假死时进行过全国通报,恢复身份一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我拿到身份卡,会去婚管所。”雄性轻飘飘抛出重弹。 高兴昏了头的老雌虫立马咬上了钩:“可以让军部重新通报,就说您当时坠落时甩下了飞舰,后重伤失忆,最近才找回来,您觉得如何?” “就这么办吧。”希尔洛看起来有点恼羞成怒,他还在想那杯坏透了的橙汁。 会有那种糟糕的画面,都是这种雌虫的错! “您……想起一点了?”阿内克索小心翼翼问。 希尔洛走上台阶,抛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我知道你曾经是我妻子。” 然而缺爱的老雌虫将它脑补为了一句妥协,忘了他雄主只对内别扭傲娇,对外一向心思深沉,不择手段。 入夜后,阿内克索久久不能入眠。 恢复药的效果这么好?他掺进了蟹肉里,希尔洛不过吃了四五口,就立竿见影? 抱有疑惑的同时,更多的是激动。不管怎样,既定利益送到了嘴边,没有不吃的道理。等他重新挂在希尔洛正室配偶一栏,直接绑定,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在联邦入籍虽然不难,也需要凑齐各种证件材料,填写大量表格,提供流水金额。 但如果你的法定担保虫是狄克诺元帅,一切就迎刃而解。连表格也不需要填,直接插队导入信息。 “您需要恢复婚姻关系?”婚管所的办事虫员总觉得这张脸似曾相识。 脑子里过了一遍最近走红的雄性明星,也没想起这只是谁。 “是。” 办完手续后,冷艳的雄虫突然问道:“你们这儿有负责婚姻官司的律师吗?” “当然有,对雄性免费开放咨询。喏,左转上楼第二间就是,你运气不错,正好有律师空闲。” 免费就好。他的星网支付账户不知道为什么被锁,必须持证件扫描验证才行。 想到这,希尔洛又给雌虫的评分表减了十分。 近期出台的一系列条例重新加强了雄性在婚姻家庭中的决定性地位。现在,如果一个雄虫认为雌性行为不端,只需要提供举证,就能把婚姻裁断委员会招上门。 关系一旦建立,雌虫的不动产和主要登记账户自动绑定在雄虫名下,不论雌虫有多少子嗣,抚养权一并归于雄主。 不过,虽然法律有明细的规定,在现实施行中的程度如何,还要取决于雌雄双方决议。 雌性守则一直存在,之前希尔洛在家很少用它规范雌虫的行为。一来,他懒得处处在小事上计较,把雌虫栓得太紧,失去野性,也太过乏味了。他会娶这只雌虫,可不是因为他烧得一手烂菜,还性格乖张,极其善妒。 征服残暴的野兽,这种乐趣可不是谁都有资格日日体会的。他喜欢那种感觉,故意松掉一截绳子,等凶兽咆哮着扑过来,再猛得收紧,勒住脖子,看他哼哧哼哧喘着粗气,想吃了他又吃不着的样子。口水嘀嗒,闻着他的味道发情,愤怒而不甘,夹起大尾巴跪下主动做出臣服的姿态,祈求他临幸。 二来,希尔洛不屑于用法律来制约一只虫,那是为了保证真的弱者而设定的,于他并不适用。 做他的雌虫,必定是全身心跪服于他。那根拴在阿内克索身上的无形之链可不是雌妻守则,而是这老家伙的执念。 失去情感记忆的希尔洛还没体会过驾驭野兽的趣味,他只想拿链子把雌虫这个威胁拴在木桩上。 以他自己作为木桩。 阿内克索正在总院做常规检查。 “卵发育得很好,它必定是个强健的小崽子。”瑞摩特把单子递过去。 “还有几个月?我最近忙昏了,差不多忘了产期。”阿内克索扶着额头,闭目养一会神。 “已经开始结壳,过两个月就能取出来。如果要自然分娩,还需要三四个月。您需要决定生产方式吗?” “不急。”等今天拿到了复婚通知,就需要由雄性签字决定雌虫生育一切选择事项。 这种事,由希尔洛签下名字,会有种特别的仪式感。 “那么,恢复药的事——” “滴。” 阿内克索抓过终端,心不在焉瞄了眼,以为又是哪个将军搞错了清扫范围,多杀了几万虫,过来请罪。 是婚管所发来的婚姻状态变动信息。 上次收到它,还是离婚时。 阿内克索甜蜜地抱怨着,联邦系统太不人道,就这么把信息直接发过来,一点惊喜都不留了。 他还是更喜欢当年雄虫默不作声把结婚证明放在桌子上,等他去发现。或者,当面告知也很好,可惜以他雄主的性子,肯定不愿意主动当面说出口。 阿内克索做足了心理准备,感觉自己像个头一次被雄虫选中注册的年轻小雌,激动地心砰砰直跳。 他点开信息栏,看了一眼,茫然地抬起头四顾,再回去一个字一个字默念了一遍,一把捏爆了终端,碎烂的电子元件在青筋凸起的手中冒了一股烟,呲呲啦啦响了声,疑似有点火光,熄灭了。 “头儿……”这里是医院,这么做真的很危险。 阿内克索起身,背对医官,长长叹了一口气。 那条信息上诚实写着:【您的身份信息已变更,现为联邦公民希尔洛名下—— 雌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