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犬的一天 2 (喝圣水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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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内克索被皮革散发出的气味唤醒了。他张开眼睛,眼前正是那双他昨天刚刚仔细上油、擦拭得鞋尖发亮的靴子。 雌虫迷糊地闭回了眼,下意识循着雄性的味道伸展肢体靠过去,被踏在了胸口,他眯着眼睛看去,长靴的主人已经退开了。 雌虫撑着身体坐起,他昨晚连一条毯子的施舍都没得到,也许是托于孕中较高的体温,他在梦中并没有感觉到失温带来的不适。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靴子,仿佛目光能透过皮质欣赏到线条优美的脚背和足踝,它们动起来时比静态更为诱人,阿内克索不禁回想起自己用手掌托起它们其中一只时,雄性脸上微妙的神情。 那是介于羞恼与姑息之间的矛盾体现,阿内克索贴心地将其解释为——爱。 希尔洛走到浴室门口,他穿戴整齐,看起来就差出门了,阿内克索想起了早饭的问题,反射性地要站起来。 “母狗,爬过来。” 阿内克索膝行爬过去,蜷缩了一夜身体,手脚还不是很灵活,略显笨拙爬到雄子脚下时,被他不耐烦得轻踹了脚在小腿,“啧”了声道:“大型犬就是要笨重一些。” 阿内克索还谨记着他昨晚的话,没有他的命令不敢吭声。他没有回头去看腿上清浅的鞋印,而是热情地用脸蹭着希尔洛被皮革包裹的小腿。 真的融入进狗的角色了啊…… 希尔洛不禁腹诽着。所谓的狗奴,最重要一点就是要对主人抱有全然的臣服和崇拜,这一点阿内克索已经天然具备了。 其次则是主人与狗之间的信任和依赖。 希尔洛屈身,一把扣住了那正在他腿上蹭来蹭去的大狗,捏着他的下巴逼视着问:“主人现在给狗叫唤的权利。回答我,你是谁?” 阿内克索轮廓深俊的面容浮现出一瞬间的迷惘,但他回答得很快:“我是您的母狗,主人。”他说话的时候眼神有些躲闪,显然要在清醒的时候立刻克服自尊,还需要一定的调教。 希尔洛挠了挠他的下巴,母狗眯着眼睛舒服得沉浸在主人的玩弄中,只听到雄子冷淡地声明:“狗是没有资格叫主人的名字的”。 “嗯……”他心不在焉答道。 “什么‘嗯’?狗是这么叫的吗?”希尔洛的声音让阿内克索打了个颤。他支支吾吾,抬头望着雄主,脸色变得窘迫,垂下脑袋将侧脸埋在雄子掌心,轻声叫着:“汪~” 希尔洛一下子收紧手,强迫雌虫昂着脖子抬起脸仰望自己,反问道:“我养的狗是博美吗?” 阿内克索意会,只得打开嗓子,声音洪亮“汪!”了声。 希尔洛稍稍点了头。 他突然蹲下来,和阿内克索平视,无情桎梏狗下巴的手也化作了轻柔抚着雌虫脸庞的手,他注视着“母狗”迷惑的反应,轻轻笑了,啄吻了下他略厚的嘴唇,舌尖在唇峰的棱角轻舔而过,语调也柔和了下来:“如果你不想做狗了,就喊我的名字。” 这是他身具的另一重身份——阿内克索雄主——在私下所给予的最大纵宠了。 阿内克索激动得喊道:“雄主——”从无情的主人瞬间转换成温柔的情人,是为了给他设下保护线,这样的希尔洛简直让他想立即扑倒占有。 怎么会有虫能同时将这两种特质如此完美得融合在一起,具于一身呢? 接触到雄子警告的目光,他忠诚得趴下来亲吻闪亮的靴子尖,“我的主人……”他感叹着。 军靴踢在悍犬的肩膀上,主人嫌弃得踹离他。“我不是’你的’,认清这点,脏狗。你是一条狗,是我的所属物,一个比我的靴子还不值钱的物件。” 阿内克索脊椎冒着汗,他感到一种奇妙而久违的愉悦感从四肢蔓延上来了。这种被压制,被践踏,被控制的紧绷感,小心翼翼又卑顺得跪伏在高贵雄子脚下,只是嗅到了靴子皮革所散发出的味道,他就热得烧起来了。 也许这就是SSS级雌虫在金字塔的顶端站得太久,生出的隐秘而怪异的病症。 这类病症的偶发对象也只有希尔洛一虫而已。 毕竟能将野兽驯化成狗,让他心悦诚服下跪舔脚的魅力可不是谁都能拥有的。 阿内克索硬硬顶在腿根的屌引起了主人的嘲笑,“狗屌硬得还挺快,整个联邦的大街上都找不到你这么骚的母狗。” 雌虫暗道,他才不是街上游荡的野狗,他是一只有主人的幸福狗。他的主人强大而美丽,是多少虫上赶着都舔不到他靴子跟的致命尤物。 要在希尔洛面前保持镇静,可是连SSS级的控制力也无法应对的挑战。 在雌虫的视线中,希尔洛拉开了板正军服的裤链,掏出了雄性阳具。那东西即使没有勃起,尺寸也相当粗长。他低头看了眼阿内克索,雌虫正急切得张大嘴,想将阴茎吞进嘴里。 希尔洛没有立刻让他得逞。冒着热气的屌拍打在他脸侧,雄子淡淡说:“我要尿在你嘴里。” 他停下来,等待雌虫的反应。如果阿内克索明确表示拒绝,他绝对不会继续。 阿内克索用行动回答了他。屌插进了雌虫热滚滚的嘴巴里,希尔洛按住他的脑袋,犹豫了下,刻意命令道:“不许咽下去。” 只是为了给予羞耻感,希尔洛并不希望看到雌虫因为吞了排泄物而难受的样子。之前尿在他身体里,还可以认真清理出来,直接喝下去可能会损伤肠胃,更别说这家伙还怀着孕,希尔洛再怎么陪他胡闹也得顾忌这个。 他是游戏的支配者,必须时刻保持冷静、自制与理智,具备充分的责任感。 阿内克索被堵住了嘴,就呜呜着轻微点头表示知道了。热尿突然冲进嘴里,打在舌苔上时,阿内克索还没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他被狠狠灌了一嗓子腥臊的尿,龟头戳在喉咙口,他反射性吞咽了下,两大口尿就“咕咚咕咚”滑下了食道流进胃里。 说不想吐是假的,毕竟是排泄物的味道,思维的潜意识就已经在拒绝了。但只要一想到这是从希尔洛的身体里流出来的,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忍着巨大的羞耻感,雌虫抵抗翻涌上来的呕吐欲望,喉结滚动,小口小口将多到流出嘴角的澄黄色尿水喝下肚子里。 主人的一切都是高贵的!即使是让他喝尿,也是一种赏赐。 雄子早先就放了一次水,这次的尿没那么浓,但量也不少,雌虫喝不下的部分全都淅沥沥淋到他又白又大的奶子上,黄澄澄脏兮兮得滑过肚皮。 希尔洛抽出来,屌在母狗的脸上蹭蹭干净,蹙眉道:“不听话的狗。” “感谢主人赐尿,母狗好高兴。”雌虫热忱得说。 希尔洛发现自己竟然从雌虫的卑微话中获取到了征服的愉悦感。这只雌虫,不,这条狗,崇拜着他的一切,这种认知无法不令他感到自尊上的满足。 他鼻腔里发出轻哼,踹着脏母狗往浴室里面爬去。他打开了淋浴间的热水,将满身满嘴尿汁的雌虫丢在角落,取来了牙刷,一手淋浴一手拿着牙刷,面无表情道:“真臭。我就大发慈悲给你清洗一下,放下你的狗爪子,敢弄湿我的袖子就把你卖掉。” “唔……主人……真好啊!”被操持着刷子在牙间摩擦,阿内克索仍然试图发出声音。 他亲爱的雄主真的将他当成了一条狗那么对待,拿肥皂在他身上打泡沫的动作都像搓着大狗毛那么粗暴,搓得他胸前两颗奶头火辣辣得疼。阿内克索抓着自己的胸肌,揉了揉就想往雄子身边靠,希望主人能施舍一点爱怜,摸摸他平时最喜欢耍弄的乳肉。可冷漠的狗主人根本不吃他这套,打掉他的手,继续给他冲洗肚子和下身。 阿内克索敏锐发觉希尔洛的手在掠过小腹时刻意放轻柔了,他在心底低笑,却没有戳穿雄子。不管是玩多么过分的游戏,这样不经意流露的小细节总在传递着无声的爱护。 希尔洛把自家的凶犬冲洗干净,出去了一会,回来时取了浴巾亲自给大母狗擦拭。“乖狗狗。”他揉着阿内克索的黑发时赞许道。 阿内克索睁着被热水蒸得发红的眼眶,主动丢掉尊严,像条黏糊的成年忠犬那样扑进主人怀里,弄湿他的衣服,“嗷嗷~”得兴奋磨蹭着。 “行了,不许放肆,坏狗!”希尔洛一巴掌拍在母狗光溜溜的屁股上,不顾他嗷叫着扭动粗壮有力的长腿,想引诱雄性上他,便拿浴巾将凶悍的大型犬整个裹了起来,捞起来抱在怀中走出浴室,边走边自言自语低喃道:“好像真的重了啊……” “怀了主人的小崽子,骚母狗当然重了。”阿内克索难得被希尔洛抱一次,虽然居然是作为“狗”被抱出来的,但也相当满足了。 希尔洛冷笑一声,毫不留情松手将他丢在地上。阿内克索却没有如意料中摔在毯子上,而是落入了更软更厚的毛垫子里。他扭头一看,原来希尔洛刚刚出去时就将橱柜里的被子拿出来,给他在床边搭了个“狗窝”。 “能允许你狗肚子里留下我的种,是我的恩赏,知道么?” 阿内克索四肢朝天,尽情展示着雌虫成熟性感的肉体,慢慢扭着腰,风骚得大开腿,凝视着雄子故意压低嗓音道:“母狗知道了。求主人再赐点热乎乎的种子进肚子,贱狗好饿,主人给骚狗授精吧!骚狗的穴好湿好热,主人不插进来舒服舒服吗?” 被这老雌虫七年来换着法子勾引了那么多次,希尔洛早已培养出足够的自制。他一言不发离开,将湿衣服换下,又似笑非笑回来了,将一团内裤丢进了狗窝里,那老狗果然激动得接住,希尔洛冷冷道:“狗是怎么接东西的?” 阿内克索只得用嘴叼起雄主的内裤,不过他根本不在意,在窝里躺下,当着希尔洛的面就将脑袋埋进黑色内裤里,深深嗅着主人的味道。 啊……是希尔洛的味道……他的小美虫,控制欲强的时候简直性感到可怕。 希尔洛声线仍是冷冷的:“赏你的狗玩具。” “谢谢主人!”高大的雌虫窝在被褥堆成的小窝里,怎么看怎么可笑。更遑论这家伙还是联邦元帅,在外雄霸威风,在家缩头做狗,居然还甘之如饴。 “淫狗,腿张开。” “主人!骚狗要吃您的肉棒!”母狗马上主动打开两腿,撑着腰杆,自己扒开两片挺翘肉实的臀瓣子就要迎接主人的奸淫。 “我对兽交没什么兴趣。”希尔洛不屑一顾,扯住了雌虫的大腿,掏出根马克笔,在雌虫肌肉突起的大腿根流畅签下自己的名字。 “时刻谨记你是谁的狗,淫虫。”他居高临下睥睨着卑贱的母狗,注视着他的大龄雌妻如获至宝般弯着腰勾着头,尽力要看清位置靠后的签名。 “主人去上班,你好好看家,如果有虫闯入,知道怎么做吗?” “知道!咬断他的喉咙,主人!” “很好。”希尔洛最后蹲下来揉了揉老母狗的脑袋,在雌虫充满爱意的目光中关上卧室门,关门的那一刻,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响亮的“汪汪!” 希尔洛背对着门走了两步,忍不住停下,扶着客厅的沙发背捂住嘴笑到弯腰。 这老家伙,真是傻得…… 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