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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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情潮 段然拿出这段时间他做出来的法器,一条近似于透明的丝带, “你试试。” 苏醉看到这东西,脸上的喜悦一点都没有遮掩,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手就要接过。 段然眸里闪过温存的笑意, “我帮你带上。” “嗯嗯。” 段然将丝带蒙绑在苏醉的眼睛上,退两步看了看,黑色的双眸此时已经为暗灰,褪去色泽,可神彩灵动依旧。 “怎么样?小师兄,还能看出是黑色么?” “还可以,不过对方若是境界比较高的人这个法器就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苏醉并没有太懊恼, “没关系,反正我就在寺院的区域内,哪也不去。” 不是苏醉不想出去,只是怕徒增事变,他不知道那帮人是否有在追查他。 “你不是想回家么?” 苏醉垂下脑袋, “想啊,可是......那么远,我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能活着穿过越西漠。要不是当初你救我,我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西漠圣地虽立于西漠之中,但从来不曾于外界断过联系。 “去往北域,来往的商队、佣兵、吟游诗人很多,你可以随同而去。还有一种就是直接通过玉门传送阵,这个很快,不过需要上交源核才行。” 苏醉心中激动, “那我就随商队去!” 段然眉头紧皱,望向苏醉, “商队随行,时间两三年,途中事变太多,若遇到异兽,他们以自保为主,不会有人太关照你。” 苏醉心情一下又坠入谷底, “小师兄......” 段然最受不了苏醉那样叫他,听着耳根子就会莫名的发软发热,果然下一秒,他就只能的傻笑着。 “我、我会帮你的!” 苏醉又瞬间眉开眼笑起来,还贱兮兮的,凑过去, “小师兄,收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不如你教我修炼吧!或者教我武功也行......” 苏醉对于修行这件事始终难以释怀,温饱后的闲暇之余,又开始胡思乱想的奢望。 苏醉所说的什么鱼什么渔还有什么武功,段然听不太明,却也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上次都已经又帮你测过了,你没有办法修行的。” “哎......” 段然继续道, “没关系,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段然希望苏醉能一直在这陪他,可对方又想回北域,这种感觉好矛盾,即希望他开心又希望对方不要离开。 “可是小师兄,你不可能一辈子都保护我,你也不可能一直在我身边。” 段然听此一话,心中也不免有些触动, “你要是能修行或者是雌性就好了。” 普通人的寿命最多不过百年,那百年对于已经小有成就的段然而言,真就相当于他的幼年期,那时的他依旧保着二十岁的样貌,苏醉呢,却是白发苍苍的老者。 “你若能修行,我会一直成为你的护道人,你若为雌性,我将要与你结契,同生共死。” 苏醉被这情语入耳,只感觉血液中窜流着一股股情潮,若是以前他尚不明自己是雌性定会哈哈大笑以‘傻逼才与你搞基呢!’来回应。 可如今他知道,他就是世人认为的雌性,而他也能从段然的言语中知道,对方没有开玩笑。 心中虽百般不愿,可想到能与蒙灼、玄策、段然甚至是凛修在一起长存的唯一方式,他的心念开始动摇。随即又想到与他们其中一人做那事,整个人打了一个颤,身体的情潮一下都化成的某种液体,在他腿心的陌生器官出口处小涌了出来! “啊!” 苏醉小声的呼了一下,双腿纠缠在一起紧紧的夹着,妈呀,这是什么玩意?! 段然听到声音,侧目去看苏醉,只见后者此时一副变扭的姿态,手指使劲捏拉着衣角,脸颊一抹绯红。 段然突然觉得有些口渴。 “什么狗屁雌性,雌性有什么好......” 苏醉喃喃着发泄,倒是段然眸里闪过异色,他不懂苏醉为何如此对雌性有负面情绪。 “你那么讨厌雌性?你见过?我现在还没见呢。” 苏醉撅着嘴,目光望向前方他的田地,辩驳, “怎么可能见过.” 什么没有见过,你眼前不是有一个么,晚上睡觉还搂搂抱抱的,苏醉几乎要咬碎了自己的牙,心中狠狠的吐槽段然。 “没有见你怎么知道他们讨厌,听说大师们说,雌性需要......” “呦!小师兄你这是思春啦?” 段然脸瞬间胀红, “没、没有,我还没成年,就算成年也要到仙台境界才能还俗。” 苏醉眉眼轻挑,笑嘻嘻问道, “小师兄,如果你没有到仙台境界就破了色诫,会怎么样?” “我不会破诫的。” “哈哈哈!” 苏醉笑得很肆意,眼角泪花都飚都已出来,还拍了拍段然的肩膀,一脸严肃,郑重其事道, “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 段然的人品和信誉苏醉是一点都不怀疑,即使如此,他还是保持着该有的谨慎,洗澡、上厕所有的都是与别人差开,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两人的关系日渐亲密。 苏醉在对段然以外的人都尽可能的淡化自己,可只剩两人时,他本性显露无余,甚至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经常撒娇耍赖,不在兽潮的季节里总是偷懒不干重的农活。 对于他而言,确实有些过重,即使如今已经十八岁,可这个时代落后得没有牛啊!全部是人力翻地...... 段然是修行者,几个刀手起落,半亩地都要成为泥浆,苏醉怎么会浪费‘资源’。 而段然对苏醉态度随着时间的推移包容性越来越没有底线,甚至可以说是到了马首是瞻的程度。在他人面前三句不离苏醉,在非必要的事情之外与之形影不离。 段然没有亲人,不明白血缘是怎么样的一种羁绊,也许,真莫过于此吧,也许就如他与苏醉,可又隐隐觉得不对,哪不对,他说不上。 每一次出城他都会尽可能的多猎取异兽的源核,一部分用于修行,一部分则留于苏醉,其实这些留余的源核早就够让苏醉使用一次魔法阵传回北域,段然却迟迟没有拿出来,他舍不得让苏醉离开,于是心中有愧,使对苏醉什么事情他都听从,重点是苏醉的那些事,根本就不是什么原则问题。 今年的兽潮季又已来临,每逢这时期,段然经常三四天都没回寺院,有时回来带着伤,苏醉第一次见时,久违的泪水哗哗的停不下,他以为段然会死,他也渐渐明白段然在他心中分量,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是救自己于危难又日夜相伴的人。 段然为了不再让苏醉担心,在往后受伤之后,都会隐身于屋中修复,直到外伤看不清,他才现身,这次也一样。 苏醉不知道段然此时又要离开多少天,他除了翘首以盼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无力感每次都刺激着他的自尊心。 今日苏醉做完活就一直等在寺院门口,他能做的就是第一时间去扶住对方,可是夜幕再次降临他还没有等到段然。 往回走了几步,腿心间的粘腻让他很不舒服,早在不知什么时候起,他那个多出来的器官就隔段时间的流出液体,越长大频率就越高,到现在几乎天天都会涌出液体。 苏醉真的很想拿针把那洞给缝了或都拿个东西堵了也行,终归也只是想想,所以他麻利的打了一盆水进屋清洗。 衣物一件件的褪去,虽几乎天天干活,苏醉穿的是长袖偏古风的衣服,衣裳之下的皮肤很白皙。苏醉原本以为自己长大会和以前的自己一样,现在才发现,大体还是原来的样子,可许多细节的部分已经不一样,比如说瞳色,真是比煤炭还黑,再者就说说这手毛腿毛,妈了个屁,一根都找不到,毛孔都看不见,他想找回当年‘风流倜傥’的爷们样还颇有些难度。 衣物褪尽,赤祼的皮肤暴露于空气中,同样的,也暴露于段然的目光中。段然其实于今日凌晨时就已经回来,一直藏于屋内,掩着身形在虚空中静养。 苏醉每次回屋他都要看几眼,当对方解下衣物时,他的目光早就已经移不开,彻底进入呆滞状态,当苏醉全部赤裸时,他脑子一片空白......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