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皇上生气强制,攻宝跑出门又被拉回来继续干,哭唧唧被迫自己动,脐橙】
路霄把余溪日日困在重华宫不肯让他出去,似是真把余溪当作笼中鸟怀中月,只有让余溪待在他的控制之下他才感到安心。 他性格残暴无常,但还算是一个合格的君王。路霄处理完政事便是去重华宫陪着余溪,他喜欢看余溪在他怀里被他用舌头和手指亵玩时隐忍难耐的神情,那张清俊如月的少年面总是被他逼的满面泛红紧皱眉头,就算是咬紧嘴唇也会泄出来的声声低喘就像烈性春药,对路霄有着致命的诱惑。 但他从未做到最后一步,究其原因,无非还是幼年时的经历影响至今,他自卑又恶劣,即使穿着明黄的龙袍,站在天下最高的位置上,内里却腐烂不堪,自我厌弃至极。但是,他,快要忍不住了。 转眼余溪被掳进宫里已有数月,没有任何路紫云的消息,余溪捻了捻手中的剧情线,毫不在意地把它扔在一边,捡起一颗晶莹剔透的提子放进嘴里细细碾磨。不急,快到了。 近几日燕国来朝进贡,还送来了他国的三皇子为质,路霄正忙于此事,直到夜里也没来重华宫。 他坐在高位,咽下烧喉的酒水,心里念着余溪,挥手命人把燕国上贡的最稀罕的那颗夜明珠直接抬进了重华宫,燕国来的使者早就耳闻路霄行事张狂,此时也只敢怒不敢言,坐在下位已经是质子的燕国三皇子宁渊抬起宽大的袖子仰头饮下一酌酒,遮住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莹绿色的夜明珠由内至外泛着清透的光,触手莹润冰凉,让人爱不释手,余溪抚上把玩了一番,正准备收手,不知道是谁给他手中塞了个纸团,余溪不动声色把纸团往袖里一拢,让跪在面前低眉顺眼举着夜明珠的奴才退了出去。 [明日辰时御花园]余溪看着纸条上的话,打了个哈欠,到了睡觉的时辰了。 ———————————— 次日。 余溪收拾妥当正准备走出宫门,还未踏出寝殿正门,就被一群宫人拦住了。 [皇上吩咐过不让您出去,奴才们实在没有办法,要不然奴才们就要掉脑袋了。] 宫人们声泪俱下,跪在殿门口苦苦哀求。 余溪蹙起眉头,眼中闪过不忍与犹豫,贝齿轻轻咬着娇嫩的下唇,挥袖转身便准备回去。 [发生了何事?]一道阴柔的声音传来。 [见过墨公公。]宫人们见到来人忙行礼,面上诚惶诚恐。 余溪回头,来人身着一袭墨蓝色宫袍,俊美绝伦面白无须,细长的眼里流转着精光,余溪通过剧情线知道这是路霄身边的大太监墨衍,此人在原剧情中是个助攻,此时只是精明能干颇有城府,而后续会黑化。 [见过公子],墨衍行了个礼,[可是宫人们伺候不周到?] 余溪纤细的手指绞着衣襟,嗫嚅着说不出话,低着头似是不敢看墨衍。 [公子?]墨衍上前走了几步。 与余溪仅半步之时,余溪抬起了头。 墨衍之前只远远见过余溪的身影,第一次近距离端详着这个原是太子男宠又被皇上掳到宫中的少年,墨衍之前并不明白为何路霄为了一个小小的男宠竟连父子情分都不顾,此刻倒是有些理解了。 余溪比他要低一头,墨衍垂头看,那双眼睛像浸在水里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纯净与妖媚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这双眼此刻正怯怯地盯着他看。 墨衍恍惚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只看到余溪淡如水的唇轻轻勾了一下,如新生的鸟儿般可怜可爱。 余溪有些怯懦地提出想要去御花园逛逛的请求,墨衍想到余溪自入宫后从未出过重华宫,看着他单薄的身形,心中竟有些陌生的钝痛与怜惜之情。 这还是个孩子啊,墨衍想到入宫之前自己家中鬼灵精怪又乖巧的幼弟,又看了看还在低头绞手指时不时抬头悄悄看他一眼的余溪,叹了口气。他无法拒绝他的请求。 ———————————— 余溪没让人跟着,就这样漫步在御花园,奇花异草、亭台楼阁、嶙峋山石、石子画为路。 路旁有株不知名的花,花瓣卷曲,颜色由内至外竟越来越深,层层叠叠,看起来古怪又艳丽。余溪伸手触它的花瓣,细细捻揉,殷红的花汁浸湿了他的指尖。 [公子也爱这花吗?] 余溪回头,温婉端庄的宫装女子缓缓走来,身边跟着低眉顺眼的丫鬟。 [这花是太子的母妃进宫时带来的。我是皇上的虞妃。]她抚摸着花瓣,眼中盛满怀念之色。又抬头仔细端详余溪,脸色有些细微的变化,似惊似恐,想抬手触碰余溪的脸又无力放下。 虞姮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面上不显,心中却波澜起伏。不,这不可能是那人,那人早就死了,眼前这张脸也似乎过于年轻了,只是恰好相似罢了,她勉强静下心神。 [我约公子前来,只是想说,我可以让你和太子见一面,我实在不忍看见太子颓废。公子可愿?]虞姮压低声音,只盯着面前的花并不看余溪的脸。 得到余溪肯定的回答后,她轻轻舒了口气。 [公子回去后要小心,陛下对宫中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包括你我今日的见面。] ———————————— 回到重华宫时,余溪明显感到气氛有些紧张,宫人们朝他行了礼就匆匆离开。 内殿前,墨衍正直挺挺跪着,余溪注意到他脸色发白,应该是受了刑后又被路霄罚跪,余溪走到他面前。 [对不起,是我不该。。]余溪带着哭腔道歉,蹲在墨衍面前用手胡乱抹着眼泪,墨衍脸色未变,只用手抓住了余溪垂在地上的衣摆。 [莫哭,皇上有些生气,你小心应对。]墨衍说完就紧闭嘴巴再不发一声。 余溪刚进到殿中,就被大力推到了门上,疯狂的吻落在他的眼皮、脸庞,嘴唇上。 [为什么要出去?你与那个女人说了什么?] 路霄听暗卫描述余溪与虞妃在御花园中谈笑风生,嫉妒得眼睛发红。虞妃凭什么?凭什么余溪对他就战战兢兢,凭什么对她就不一样。 [皇上。。皇上。。不要]余溪只颤着唇低声叫他,泪欲落不落挂在羽睫上,刚才擦泪时指尖上的花汁子染上了脸庞,腮上晕着艳丽的红,可怜的模样激发人的兽欲,路霄心中的怒火逐渐下移到小腹处,转变成热腾腾的欲火。 他一把抱起余溪大步走到床塌前,把余溪扔在榻上,就迫不及待伏了上去。 [我要你,现在就要。]他感到那团火把他的理智都烧空了,嫉妒愤怒欲念全部涌上来,狠狠撕开余溪的衣襟,按住余溪微不足道的挣扎,吮吸撕咬,留下濡湿的紫红牙印与痕迹。 路霄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来一个瓷瓶,用手指挖出药膏往后探去,缓缓伸进去抠挖。 余溪趁路霄扩张之时,推开了身上的路霄,胡乱拢起衣服半裸着肩头朝门口跑去,被推倒的路霄吃痛的闷哼一声,心中怒火燃的更烈。 殿外,墨衍膝盖已跪得麻木,背后的伤隐隐作痛,他有些担心幼弱的少年,又唾弃自己多管闲事。 突然不远处的殿门被打开了,衣衫半解的姝色少年满脸泪痕惊慌失措,身上的爱痕历历在目,手朝他伸来。 [救。。]后半句话还未说出,一只大手按住少年的裸肩把他捞了进去。殿门关上了。 墨衍睁大了眼睛,喉咙仿佛堵了什么东西,刚刚少年朝他求救的画面如幻觉一般,他浑身顿时莫名失去了力气,趴在了重华宫冰凉的地砖上。 殿内。 瑟瑟发抖的余溪被路霄含着耳朵啃咬,呼出的气打在皮肤上激起了一个个小疙瘩。 [我看到路紫云怎么对你的。他可以的我也可以。]路霄哼笑着吻上了余溪。 扩张后,路霄强制拉着余溪的手伸进他身后的甬道,余溪感到手指进入了一个黏湿紧致的地方,蠕动着吸着他的手指。余溪闭着眼睛不想面对。 [小溪再闭着眼睛我就立刻下令杀了虞妃,如何?]余溪被吓得睁开眼,路霄正虎视眈眈看着他,注意到他睁开眼睛,邪邪地笑了。 余溪抽出手指,指尖上还有融化的膏体和路霄分泌的肠液。路霄扒开自己的后穴,红艳艳的口子一缩一开。 [自己动。]余溪泪眼朦胧,听见眼前淫荡的撅着屁股的帝王这样说到。 余溪有些不情愿地撸动着阴茎,泪从眼底滚出来,撸硬了之后才缓缓进入了路霄身后红红的洞口。 [啊哈。。]路霄一点点被进入,胀胀的痛感让他产生了点奇异的满足感与快感。余溪生涩地在路霄的后穴戳弄着,仿若不经意般碾过他体内的凸起,路霄忍不住叫出声。 余溪磨磨蹭蹭的动作让他急躁又渴望,他一个翻身,重重压在了余溪的身上,体内一下子被盈满,他仰起头满足地喟叹一声,然后疯狂上下动了起来。 床一下下摇晃着。 室外阳光微冷,墨衍浑身冰冷跪在殿外。 室内一片春光,榻上人影重叠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