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守夜(微H)
荆毓回到驻地,几天都没有见到虞浦云,他一个人的训练量倒是加大了,问起伍长,对方只说这是上头的命令,要荆毓把这半个多月养伤耽搁的时间补回来。荆毓不用想,就知道这肯定是虞浦云的意思,看来上次真的玩儿过火了,不过这点小打小闹的惩罚跟他得到的比起来也不算什么,虞浦云要是真的想对他怎样,他现在也不会全须全尾地站在这儿了。 故意不现身,还要折腾他,敢情这是在跟自己闹别扭呢。其他人对虞浦云的话向来是令行禁止的,而荆毓不仅一步步得寸进尺,还使了手段强要了将军,想来他一时有些气恼也正常。眼下既然已经占了将军的身子,接下来的事就不必操之过急,免得把人逼急了。 荆毓近来反复忆起的,除了将军那晚活色生香的撩人姿态,还有他脸上据说是自伤的伤疤,这让荆毓没法不在意,它触目惊心地爬在虞浦云的脸上,仿佛是完美无瑕玉璧有了裂缝,他究竟为什么会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为此甘愿常年戴着不透风的面具? 荆毓想知道关于虞浦云的一切,尽管他现在身份卑微,但可能是有了目标的缘故,他总有一种预感,自己以后能和虞浦云并肩站在一起,而不是现在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心心念念地想了虞浦云几天,荆毓终于等到了机会,被安排到主帅帐外值夜。看过将军一丝不挂的样子,再看他身披战甲,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压迫感,他看也不看荆毓一眼,径直掀开帘布进了帐子。 虞浦云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像是某种安神的燃香残留的,经过荆毓身边时,这味道一股脑地钻进他脑子里,一下就勾起了他的绮念。 站在外面想入非非了好一会儿,荆毓突然被召了进去,虞浦云坐在桌案前,面前有好些摊开的公文,他身上难得显出了几分疲态,冲荆毓招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身边。 荆毓满心欢喜地凑过去,正想同虞浦云亲热一番,就被他瞪了一眼,提醒他帐外还有一个值夜的士兵,要他老实点。荆毓撇撇嘴,只得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 虞浦云将油灯挑暗了些,火光刚好够笼住他们两个人,然后在荆毓目不转睛的注视下脱掉了上衣。 虞浦云取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黑色的膏体,还散发着药味,他递给荆毓,让他涂在自己后背上,像是察觉到了荆毓的疑问,虞浦云言简意赅地解释道:“旧伤复发,没什么大碍。” 荆毓十分心疼,把手心搓热后才上手给虞浦云抹药,杜幽是个姑娘家,虞浦云一般不把她带到军营这样的男人堆里,他自己身体特殊,也不可能随便找人来给自己上药。想到这些,荆毓愈发心软,他加了几分力,在虞浦云后背的几个缓解疲劳的穴位上按压着,虞浦云阖着眼,舒服地叹息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绷紧了身体,再也不发出任何声音。 荆毓看将军别扭的作态,强忍着笑,继续给他按摩着,虞浦云这些年在战场上受的伤不少,多亏杜幽医治得当,没在身上留下什么疤,只有凑近看,才能看到淡淡的痕迹。传说中一副钢筋铁骨的将军,褪下铁甲,身量却还有几分少年的影子,一对凸起的蝴蝶骨仿佛真的要挣出一对翅膀,随时乘风而去。 抵不过荆毓恰到好处的手法,虞浦云又不自觉地放松了身体,享受着他的伺候。荆毓让他趴到旁边的榻上去,说是这样方便些。虞浦云警觉起来,但想到门口还有人,觉得荆毓应该会顾忌着不乱来,想了想还是照做了。 荆毓一开始真的在认真按摩,从肩颈到后腰,每一寸骨肉都被他按得酥酥麻麻的,虞浦云舒服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开始有些犯困。荆毓乘其不备,将他的裤子拉到了臀部下面,露出两个白花花的屁股蛋,等虞浦云反应过来时,自己的臀瓣已经一左一右地落入了荆毓的掌中。 “你做什么?”虞浦云压低声音呵斥到。 荆毓正色道:“在给将军按摩。” “这里不需要,把你的手拿开。”虞浦云说完就作势要起身下床。 “我保证不做别的事......”荆毓从背后压住了了虞浦云,贴着他耳根说:“保证让将军舒服。” 虞浦云等了一会儿,荆毓除了揉捏自己的臀肉的手法有些不对劲之外,确实没搞其他小动作,只是他觉得,荆毓每次掰开他的臀瓣时,视线总是在向下面逗留,虞浦云下腹有些发酸,没一会儿小阴穴就湿润了起来,荆毓一挤他的臀肉,还能听到腿间的水声。 虞浦云忍无可忍,要把荆毓赶开,谁知下一秒,一个硬热的铁棍就抵在了他的穴口:“将军现在叫唤,惊动了外面的人,叫人家看见我俩这般模样可如何是好?” 虞浦云气急:“你无耻......”这个混蛋,自己居然两次上了他的当。 荆毓得意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放心,我说到做到,不插进去。” 虞浦云听得脸红,也不知荆毓下一步要如何动作。 荆毓就这虞浦云趴着的姿势,将热乎乎的肉棒挤进他的腿间,紧紧贴着他的肉花,然后就开始抽插起来,鼻腔里还哼出愉悦的鼻音。 虞浦云有些呆,这样虽然没有直接插入,但反而更加淫靡了,两瓣肉乎乎的阴唇被来回摩擦着,刺激越来越多的汁水从肉缝中淌出来,浇在正在其间作恶的肉棒上,仿佛是在鼓励荆毓一样。 “你......”虞浦云想找几句话来骂荆毓,注意力却都被腿心的酥麻夺走,一时分不出神。 荆毓按住虞浦云的两股,将他的腿夹紧了些:“将军喜欢这样按摩吗?” 虞浦云的腿根被磨得发热,穴心却是越来越瘙痒,恨不得能用什么东西插进去止痒,但荆毓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这般淫辱自己,虞浦云说什么也不会开口求他的。 荆毓此时男根在虞浦云穴外磨蹭,两只手也没闲着,一边一个捻住了将军的乳头,伴配合着抽插的频率用指缝时轻时重地夹着,一时好不快活。 虞浦云腰眼一松,前头翘起的玉茎吐出一小股白液,荆毓差点忘了还有这个小玩意儿,有些惊奇地握住它:“碰都不碰就射了?” 虞浦云想反抗,但命根子被人拿捏在手里,加上刚刚高潮过的虚软无力,一不小心打落了旁边的烛台,守夜的士兵听到动静,问是否需要他进来帮忙,虞浦云从嗓子眼里挤出两个字:“不用。” 乘着这个空档,虞浦云挣开了一时停下动作的荆毓,远远地整理好衣冠后,有些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荆毓无奈地挺着一根湿淋淋的大鸡巴站在原地,暗自嘲笑将军脸皮薄,自己用手草草地弄了出来,正要把东西收回裤裆里时,看到地上有一块牌子,捡起来一看,是虞浦云的腰牌,有了它,就可以自由出入军营了。 荆毓心下一喜,将腰牌收好,溜达出去,一起守夜的人说,将军去骑马了,像是要离开。 这是要回将军府吗?荆毓有些拿不准,将军刚刚被自己轻薄过,若是不哄回来,恐怕以后就更难爬他的床了。这么想着,荆毓拿着腰牌顺利离开了营地,沿着马蹄印一路找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