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旧梦(H)
“萦秋——萦秋——” 是谁......在叫我? 虞浦云的意识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浮浮沉沉,他做了一个梦,先是一个亮点,然后视野逐渐开阔起来,眼前出现了一座华美的宫殿,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正坐在窗边认认真真地写着什么,他的五官像是用冷玉精心雕琢出来的,尚显稚嫩的面庞有些男女莫辨。 突然,有人在窗外压低声音叫他的名字。被唤作萦秋的少年无奈地放下笔,抬头看向那藏身在一丛花草中的、跟他年龄相仿的另一个少年:“殿下,怎么了?” “萦秋,今日风和日丽,你别在朱尘殿里闷着了,快出来陪我玩,莫辜负了这大好春光。” 萦秋摇头:“我在替殿下罚抄呢,太师大人说......” “你怕他作甚?”少年走到窗前,攥住萦秋的手腕,将他从半人高的墙内拉出来,有些得意地说:“等日后我做了皇帝,他还不是要听我的话。” “嘘——殿下这话可不能再说了......” 萦秋谨慎又不安地看了看四周:“这可是大不敬!” “好了好了,我也只有跟你在一起时才能这般恣意了,你跟别人不一样。” 说罢,两个少年的身影就渐渐像晕开的水墨一样模糊起来,梦中的画面发生变换—— 还是萦秋和太子,这次两个人的身量都长高了些,脸上的稚气也褪去了不少,有些大人模样了。他们原本正在抵足夜谈,太子最近不知从哪得了些民间话本,兴致勃勃地拉着萦秋一个劲地说,聊到男欢女爱的部分时,气氛突然暧昧起来,不知是谁先开始的,他们最后搂在了一起,在被子下用手互相抚慰对方,这时太子也不敢出声了,只是急促地喘着气,沉迷地注视着萦秋因为害怕和兴奋而涨红起来的脸。 场景再次变换,这次是夜晚的潭水边,只有萦秋一个人穿着单薄的里衣坐在一块石头上,他神色落寞,连鞋袜也没穿,一条腿屈着,另一只足尖在水面轻点,泛起的涟漪搅乱了一池星子。 突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未等萦秋转身查看,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熟悉的气息将他包裹,萦秋鼻子有些酸,但更多的是担忧:“殿下,今夜送来的那些侍妾......” “萦秋,我不要女人,我只要你!” 浓云中有压抑雷鸣声滚过,随后倾盆大雨落下来,掩盖了朱尘殿中的一片春色,那是萦秋和太子的初夜,两个人都笨手笨脚的,只凭借着本能行事,一开始萦秋很疼,但看到太子脸上的愉悦之色,他也不忍扫兴,于是强忍下来。又过了一阵,等进出顺利起来,萦秋也得了趣,手脚无意识地缠上了太子,让他精关一松,直接缴了械。 两个人都有些呆,很快太子反应了过来,恼羞成怒道:“你真是个妖精!” 萦秋笑得在床上打滚,被太子一把捉住,狠狠堵上他的嘴,唇齿交缠一番后,初试锋芒的长枪又坚挺起来,摸索着刚才的路线又捅入了萦秋的身体...... 动作都是一样的生涩,但感觉却有些不同,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呢...... 虞浦云睁开眼,眼前的画面在上下晃动,一个男人正压在他身上,两个人的下体连在一起,做着最亲密的事,这人却不是梦中的人。 自己刚才竟是晕过去了么? “将军,属下干得你爽吗?你做梦时还主动搂着我呢。”荆毓扛起虞浦云的两条腿架在肩上,方便虞浦云的肉穴暴露出来让他直捣黄龙。 “你......”虞浦云一时无话可说,他的身子这会儿已经完全没有任何不适,下面不争气的女穴更是乐得有男人来疼爱,兴奋地往外冒着水,内壁的嫩肉严丝合缝地贴着荆毓的肉棒,当它抽出去时还依依不舍地缠裹着。 不知是不是神思还没从梦中抽离的缘故,虞浦云没有方才那般抗拒了,荆毓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动作也温柔了些,将虞浦云翻个身,从侧面插入了他,又将他的头偏过去和自己接吻。 “将军,将军,我真的好喜欢你......” 虞浦云软绵绵地挂在荆毓身上,乳头被他嘬得都有些红肿了,心想等天亮一定不能放过他。 谁知第二天一早,虞浦云也是被荆毓干醒的,这混小子晚上射完最后一次就抱着他睡着了,竟然没从他身体里拔出来,于是晨勃的时候,直接又握着他的腰从身后抽插起来。 香丸的药效早已过了,虞浦云纯粹是被干得没了力气,初尝人事的荆毓精力比他想象得好太多了,当他被迫用狗一样跪趴的姿势被荆毓后入时,葛鸿来敲门了。 “将军,该去教场巡视了。” 虞浦云终于找回了一丝清醒,正想呵斥荆毓,却被对方重重一顶,声音瞬间散了。 “将军?”往常这个时辰,虞浦云早已准备完毕可以出发了,没得到答复的葛鸿有些疑惑,又叫了虞浦云一遍。 “知道了。”虞浦云嗓子有些哑,惜字如金地说:“你先过去,我稍后到。” 葛鸿以为虞浦云身体不适,但也不敢多嘴,就离开了。 房内,荆毓又啪啪啪地开始在虞浦云身体里打桩了,两个人的下体一塌糊涂,分不清是谁的精液和体液混在一起,把耻毛弄的粘成一团。 “将军在军中,没有其他相好吗?葛鸿也这般亲近过将军吗?” “你混账......嗯啊......不要碰那里——” “哪里?是这里么?”荆毓的龟头碾过虞浦云花穴深处一个凸起的点,发现他反应很激烈后,就来回戳刺那一点,虞浦云的手臂被荆毓反剪在身后,根本躲闪不开他的侵犯,崩溃地哭叫着,宫腔里却涌出一汪热液。 “怎么回事?将军......尿了?”荆毓正在冲锋陷阵的龟头被阴精一淋,一阵酥麻从尾椎骨直窜天灵盖,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正想停下来查看。 “不......不要停,继续......”虞浦云无意识地扭了扭臀,试图将荆毓因为迟疑而脱出一点的肉棒吞回去。 荆毓瞬间明白了过来,这是虞浦云要高潮了。 “你这个骚货,昨夜还对我喊打喊杀的,被奸得爽了才知道求人。” 荆毓对着虞浦云白腻腻的臀肉掌掴了一巴掌,把虞浦云打得一激灵,穴内也重重收缩了一下,荆毓倒抽一口凉气,又泄愤似的开始操干虞浦云。 “说,还杀不杀我了?”荆毓故作冷漠地问道。 “不......”虞浦云此刻的全部心神都被荆毓操控着,不敢惹他不快。 “那以后你要怎么对我?”荆毓抽插不停,一边逼问虞浦云。 虞浦云的思绪被强烈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根本组织不了语言,只能哭喘着摇头。 “以后每天都要乖乖张开腿被我操,不然我就将你在床上的这副淫贱样子说给军中所有人,听到了吗?” 虞浦云听到了这么过分的要求,立刻就要摇头,却被荆毓威胁似的重重顶到了宫口,于是只能讨好他: “求你......轻,唔......轻些,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虞浦云到教场时,葛鸿发现他精神不太好,就关心地问了几句,虞浦云摆摆手:“没什么,昨夜被梦魇住了。” 葛鸿也就此打住了,具体是什么样的梦,以他这样的身份也不敢多问。虞浦云出身显赫,父亲虞尚轩是镇西大将军,据说他七岁时就进入宫中给太子做伴读,二人情同手足。后来大将军战败而死,唯一的骨肉虞浦云也出宫,南下至青州做了个散官,等到先皇退位、太子继位后,又将他召回王都,让他继承了父亲的军衔,并派来戍边。 无依无靠的少年一朝手握重权,这其中有多少秘辛不言自明。虞浦云从不谈论自己的过去,整日戴着面具,像一尊无悲无喜的杀神,凡人根本不敢妄图窥探他的私事。 葛鸿突然想起了荆毓,此人在将军府休养了半个多月,不知道能不能下地操练了,于是就顺口问了虞浦云。 虞浦云面无表情道:“杜幽说,他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就让他回来。” 此时,躺在虞浦云床上补眠的荆毓正一脸餍足地回味着清早的性事,他本来还想让虞浦云留下来陪他再睡会儿,对方却软硬不吃地执意要离开,也不管肚子里还装着他的精液。荆毓得了便宜,这会儿也不强求他,心想等晚上早些把他拉上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