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迷奸(H)
虞浦云根本想不到,他随口许的一个诺会横生出这么多枝节,荆毓不求名不求利,只想做他卧榻之侧的人,想来是他血气方刚,见到自己异于常人的身子,把他当成女人想入非非罢了。 虞浦云倒不是守身如玉,若是双方你情我愿,快活一场也没什么大不了。 虞浦云轻轻摩挲着面具边缘,在门窗紧闭的卧房中对镜将其摘下—— 一道狰狞的疤痕从左侧太阳穴横贯上半张脸,爬过眉骨、鼻梁,最后停在右侧的颧骨上。 他本意是答谢荆毓,若是这副模样把对方吓出了什么毛病,岂不是事与愿违? 虞浦云看着镜中丑陋得仿佛鬼怪一般的自己,心想,这应该足以让荆毓打退堂鼓了。 到了约定的时辰,荆毓按照白天虞浦云说的路线走到了他的卧房门口,一路上没有遇到巡夜的人,想必是虞浦云特意安排的。 房内烛火很幽暗,门也虚掩着,荆毓的一腔欲火从下午烧到现在,早已烧得五内俱焚,他轻咳一声,叩了叩门。 “进来。” 得到准许的荆毓一时理智尽失,大步迈进门的同时反手落了锁,直奔坐在床边的男人而去。 虞浦云刚刚沐过浴,身上还有皂角的香气,还未干透的长发垂在一侧肩膀上,把里衣打湿成半透明的样子。荆毓俯身揽住虞浦云的肩,去亲他的嘴,虞浦云有些错愕,没想到荆毓这么猴急,唇齿都被对方用舌头扫过一遍后才回过神来,扭头把荆毓推开了些。 “将军?”只尝到一点甜头的荆毓十分不满。 “你这么急做什么?”虞浦云掸了掸被荆毓方才压皱的衣料,“既然待会儿要坦诚相见,还戴着这面具岂不扫兴,你来替我摘了。” 荆毓一听,大喜过望,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将军,今天要为他破例。但他没有立刻去摘那面具,而是欺身上前慢慢把虞浦云放倒在卧榻上,小狗似的对着他的下巴又舔又咬,一只手还不老实地勾着衣带。 虞浦云已经感觉到荆毓下身的东西抬头了,赶紧催促他:“唔,别磨蹭......快把面具取下来。” 他的语气中几乎有一丝恶意的玩味了。 荆毓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发着抖,仿佛这是某种仪式,于是动作也带了几分虔诚,他曾经想象过很多次虞浦云的脸,无一不是完美无缺的。 虞浦云眼前一暗,面具的桎梏消失了,他看向荆毓顿在半空的手,和空白的表情,他睁大的双眼中映出自己的面容。 虞浦云伸手在荆毓眼前晃晃:“你......” 他本来想问的是,你改变主意了吗?但很快他就忘了后面的话。 荆毓的眼中不知什么时候蓄满了泪水,然后翻滚而下,一颗颗地砸在虞浦云裸露的胸前。 虞浦云被吓一跳,在他印象里这种不明原因的哭法只有孩童才会有,于是有些无措地用手去擦荆毓的眼泪,却被荆毓拉住。 “这是你在战场上受的伤吗?” 虞浦云有些错愕,没想到他关心这个,没怎么多想就说:“这......说来话长,是我自己弄的,你先别哭......” 荆毓小心地用手指抚过长长地疤痕,用质问般的语气说:“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虞浦云有些难以置信地想,他是在为自己伤心吗? 这个当时舍身相护,中箭时一声不吭,算下来跟自己都没说过多少话的人,居然在为他这一点小事掉眼泪。 虞浦云感觉自己的心头微微一热,似乎有什么压抑的情感被唤醒了,他脑海中浮现出花木掩映中一个少年的身影,然后又很快中断了回忆。 虞浦云现在没有心力来应付失控的荆毓,但荆毓却不依不饶地缠着他,一定要问出他自毁容貌的原因,虞浦云有些不耐地皱着眉,让荆毓从他身上下来,谁知荆毓吃了雄心豹子胆,直接就开始扒虞浦云的裤子。 “你放肆!”虞浦云的身手自然是在荆毓之上的,他提气运功,想给荆毓以下犯上的行为来点教训,却发觉手脚酸软无力,气海中空空如也。 荆毓勾起嘴角冷笑:“怎么,将军要反悔?” “你对我做了什么?”虞浦云无力反抗,这会儿已经被荆毓剥得只剩一条亵裤。 荆毓当然不会说,那是之前杜幽用来给他镇痛的香丸,被他攒下来了几个,起初是他发现那本来可以让人产生麻痹的药丸对他没用,索性就不烧了,但和虞浦云提了要求后,荆毓就打起了别的主意。 他进门时就往香炉里扔了一粒,虞浦云那时正准备做戏,也没留意到荆毓的小动作。 荆毓顺手从旁边抓来一根腰带,试了试结实程度之后,虚情假意道:“将军,得罪了”,然后讲虞浦云的手绑在了他头顶上方。 最后一层遮挡揭开时,虞浦云羞愤交加地合拢腿,又被荆毓一点点掰开,他用枕头把虞浦云的腰垫高,方便他察看腿间的情形。 虞浦云能感觉到荆毓灼热的鼻息喷在他腿心的嫩肉上,当荆毓用手指去拨弄藏在耻毛下两片肥厚的肉唇时,他的下腹涌起一股热流,尺寸明显小于成年男子的玉茎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顶端吐出清露。 荆毓坏笑着弹了弹这个小兄弟:“怪不得将军长了这女人的玩意儿,原来是前面不中用,当不了男人,只能当女人。” 荆毓对于虞浦云自伤以及隐瞒的怒火这会儿全化作了欲火,他今夜一定要狠狠地羞辱这个自以为是的将军,否则他以为他的不自爱只伤到了自己。 “你可知你这样做按军规是要斩首示众的?现在收手,我可以既往不咎,你......啊——” “那将军言而无信又该怎么处置呢?”荆毓在市井间摸爬滚打长大,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男女交合这点事要怎么做他是清楚的,首先要把待会儿要接纳他的地方弄得松软些、湿润些,一会儿两个人才不会受罪,所以这会儿他已经往虞浦云的花穴探入了两指,摩挲着里面的内壁。 “拿出来,不然我杀了你......” 虞浦云中了麻药提不上力气,连声音也软绵绵的,不仅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更像是在勾引。荆毓从他的嘴角一直亲到了喉结、胸膛,用舌尖在淡粉色的乳晕上打圈。 “将军待会儿就可以用下面的洞杀我了,属下保证不反抗,还会努力配合你。” 说话间,荆毓不耽误地又探入了一指,还来回抽送着,虞浦云弓起身子,费力地喘着气,他第一次被人像这般凌辱,心理上已经快要崩溃,但身体却传来阵阵快感。 感觉到甬道出水了,荆毓也忍不了了,药丸焚烧得很快,要是等虞浦云的恢复了力气,他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趁现在和心上人欢爱一场,就算是事后真的被他砍头也值了。 荆毓从裆中掏出硬得发疼的性器,在虞浦云花唇边缘蹭了蹭,就缓缓挺了进去。 虞浦云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慢慢撑开,只是进入了一个头部,就几乎到了极限,比他之前用过的玉势还要饱满,许久无人采撷的肉花还有些紧涩,却迫不及待地蠕动着想要吞入这个不速之客,虞浦云痛苦地呻吟着,荆毓和他十指相扣,强迫他一起感受结合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