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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再一次见到那和尚是在修武大会结束后,冰冷石板的小道上,和尚白袍被风吹得轻扬,不急不缓的迈着步履迎面而来,神情一如既往的淡然,师尊身旁的柳令安热忱地向那和尚打招呼,“卿叶师兄” 卿叶是释无入空门之前的尊号,在云矽宗,大多数弟子都这样叫他,释无并未纠正,他只微微颔首,视线略过季清,不曾有丝毫停留地与他们擦肩而过。 季清想到释无的那一掌,那股强劲霸道的气息如奔涌的暖流向他的四通脉络扩散,不仅将云步遥虚入的灵识毁散,而且让一直躁动的心魔没了声,压抑,暴戾,恐慌的情绪也全都归于平静,和尚帮他暂时压制了体内的魔息。 只不过,那抹灵识打乱了他体内的魂脉,灵力阻塞,他现在与下界的凡士无二般。师尊以为是他体内的魔气作乱,便向柳令安借用宗派的净息炉,以锻除残留在他身上的魔气。 他曾无意问过云矽宗的修士荒殿的来历,没想到他们无一不说宗派从未有过这处地方,鸾客殿后面只有层峦耸立的渡山。 “卿叶还是如此”师尊似乎叹了口气,季清看了师尊一眼,黑眸闪动。 柳令安摇摇头,“师兄他红尘未尽,本就不该修佛,不历七情六欲之苦就绝情断念,是修道之大忌。” 净息炉于云矽宗的出敛阁内,由两名内侍看守,重重结界包围的书阁内,一座数丈高的金身玉佛像立于供座上,佛面慈悲的凝望着来人,整个佛身覆了一层金色的微光,前面便是被蓝火环绕的净息炉,三足稳稳地立在接满的金光上,炉身镌刻着青面獠牙的恶相,在蓝焰衬托下显得越发狰狞,炉顶的平口比寻常丹炉要大上几倍,上面流动的蓝火自绕成一团蒲垫状,修士于其上打坐时日,方可净除内外杂质。 “我在此下了九五界,你只管安心修炼便是”柳令安朝季清师徒说道,清俊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江阡逸与柳令安交情不浅,自然不会与他这般客气,他蹙眉看向季清,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打坐时莫要胡思乱想,凝神静心,不要再被外物扰了心智。” 季清知道师尊是怕他心神不稳走火入魔,心中一阵温热,他看着师尊轻声道:“师尊放心,我定会好好修养”。 他本不是因为魔气才如此,这净息炉想必对他也无用,不过这样也好,他正想找那个和尚问问心魔一事。 季清无法使用灵力,江阡逸施法将他送到了蒲垫之上,季清也就不得不做个样子开始打坐,炉周的蓝火感受到陌生的气息,一股脑地缠涌上季清的身体,书阁只剩季清一人,那阴森森的蓝火毫无秩序地窜动在季清的四周,将季清整个人都包围在明亮的蓝光中,像一团越烧越旺的火焰,四处乱窜的火苗扑到季清的脸上,带着一点寒意。 季清只觉神识一震,整个人陡地陷入了软绵绵的黑暗中,意识回笼时,耳边隐约充斥着各种嘈杂的声音,像是在街头叫卖的凡间摊贩。 “你没事吧”,一道担忧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季清感觉自己好像落到轻软的棉絮上,离体的魂暂时找到了安定处,浑身的寒意在刹那间消退。 他艰难地睁开眼,模糊的场景在他眼里渐渐清晰,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两旁搭着摆摊的各种小玩意和人流涌动的铺子,他站在街集的中央,有一瞬间的惘然,这里......是凡间? 季清迟钝地看向他身边的人,是个穿着红色衣衫身材偏瘦的陌生男子,这人俊雅的脸上带着疑惑看着他,眼中满是担忧,好似与他很熟的样子,季清确定自己从未见过此人,他稳定心绪,皱眉看着这人,“这里是何处?” 一开口季清就怔住了,这不是自己的声音。 红衣男子神情一顿,有些讶异地望着季清说道,“萧然,你怎么了?我们今日出来采集食材呀” 萧然?季清眯了眯眼,这才观察自己的打扮,一身简朴的布料,上面没有任何门派标志的素色衣衫,还有比自己明显瘦弱的身材,他原本以为自己是莫名其妙来到了凡间,没想到这个居然不是他的身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占用了别人的躯体,那净息炉......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都说了多少次了,身体不适要与我说,你为何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宁域看他这个样子,第一反应就是他的旧病又犯了,他抓着季清的手臂,语气夹杂着责备的意味。 季清回过神,见宁域一脸的谴责,有些冷然地抽出手,他实在不想和这个凡人解释这理不清的情况,但他此刻没有任何灵力傍身,也是个凡体肉身,贸然暴露怕又是一片混乱,现下需要弄清他这具身体的身份,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宁域,“我无事,只是刚刚有点头晕。” 宁域没发觉有什么不对,萧然本就喜怒无常,寻常人也不会想到光天化日下一具躯壳突然就换了个灵魂,他放下心,看到周围有人频频疑惑地看向这边,才反应他们在这里站太久了,赶紧拉着季清去了别处。 一路上季清多多少少听到一些消息,他所在之处称作云镇,看起来是个普通的镇子,不过最近镇里来了许多外乡人,大家都在议论这些人的来历,都是些什么“仙人下凡”“好看”“面具”之类的,他没怎么在意。 不过,这具身体和宁域的关系让他有些烦躁,这两人很是亲密,相处久了宁域肯定会发现端倪,难道他还要与人扮成浓情蜜意的样子不成? 两人在集市四处闲逛,宁域在季清身旁不时地问几句这个可行,那个可好,季清心不在焉地回应着,他刚刚察觉到自己体内的心魔竟然消失的干干净净,魂魄离体心魔怎么会毫无踪迹,即使他可能暂时不会受到心魔的干扰,他也不敢放松警惕。这一切都太过蹊跷,也不知道他的身体现在是什么状况,师尊会不会发现自己的异样。 宁域挑好食材,掂量着手中的东西,余光突然瞥到什么,脸色微变,他猛地抓住季清躲到店铺的药材架旁,正在沉思的季清猝不及防被他吓了一跳,面上出现些冷意,“你......” “嘘”,宁域神色紧张的绷着身子,眼睛紧紧盯着远处那几个人,像是见了什么毒蛇猛兽一样,季清冷着脸望过去,待看清那三人的模样时,一下子愣住了,那中间面容隽雅与人谈笑的竟然是师尊,身边是云矽宗的柳令安和......那个和尚?不,不是和尚,这人一头青丝,那和尚是个秃驴。他们也在这里?师尊是来找他的吗?季清心头闪过许多疑惑,直棱棱地看他们从他面前走过。 等那三人走远,宁域才松了口气,有些后怕的抓紧手中的食材,“吓死了,要是被他们发现可就遭了。” 季清闻言,转过头盯着宁域,半晌 ,他开口道,“这就是那些外乡人?” 宁域拉着他往相反的方向走,脚步急却稳健,“可不是嘛,他们最近来凡间这么频繁,肯定是要抓我们,如今躲到凡间的妖越来越多了,等他们走了,我们就去别处藏身。” 千年前,妖界之主九尾赤狐为世间痴念抛弃妖界化妖升仙,本就羸弱的妖界一时无主,被虎视眈眈的魔界趁虚而入,魔主想占领妖界地盘将所有的妖纳于麾下,归魔族所用,妖界自然不愿意,但群龙无首,妖主的庇护也在他升仙后越变越弱,妖界大修们再厉害也挡不住魔族的万千魔兵,修为浅的小妖纷纷逃散各处,妖族长老只能向修真界寻求援助。 不想,前去妖界支援的恰是妖主痴情之人,妖族见了,如同看到仇人般愤恨怒斥,谴责他怂恿妖主弃妖从仙,以致妖界落得如此地步,紧接着猜测是不是修真界和魔族联手想要置妖族于死地,妖界开始动荡不安,消息传到不明真相的小妖耳中,已成了修真界与魔族勾结要铲除妖界。 萧然和宁域逃出来的早,并不知后来妖界发生了什么,他们在云镇藏了百年,换了各种身份,过的也算安稳,前几日江阡逸三人来云镇时宁域正巧看到他们施法布阵,这才知道他们根本不是外乡人,是修真者特意来这里抓妖的! 季清被动的由宁域牵着,久久没缓过神,伏魔之战,是一千年前妖魔两界的纠葛,他那时虽还没进余峰派,却也听说过这场大战,他怎会来到那时的凡间,他看着前面快步走的宁域,这两人原来是妖。 妖族逃到凡间避难,只求保全自身,对生活要求不是很高,一般就是寻个地方安身,其他都无所谓,但宁域却在人间搭建了一座府邸,萧然和宁域便学着凡人有模有样的在人间过了多年。 宁域到家便去捣鼓他的食材了,他不怎么担心妖气泄露,毕竟在人间过了这么久,他们隐藏气息的本领那是炉火纯青,若不是怕见到那三人自乱阵脚被发现端倪,他也不会见到他们要躲起来。 “萧郎,你快回屋好好歇息。”这是宁域从人间学来的称呼,凡间不比修真界,对男男结侣之事没那么宽容,宁域也只有在家才会这样叫萧然。季清听的浑身不适,他魂不守舍的进了一间屋子,甚感困惑的想着现在的状况。 一千年前,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师尊来这里是何意?他又为何偏偏这个时候来到这里还附了别身? 季清倚坐在床榻,闭眼回忆他进出敛阁之前的事,“滋啦”,屋里的木窗突然被推开,一个人影迅速进到屋内,季清睁开眼,那人陡地将他扑倒在床,“今日为何回的这么晚,可躁死我了,快,快给我。” 说着就扒起了季清的衣服,季清没了心魔作乱,神智很清醒,断不会再与旁人做那种事,他重重地推开骑在他身上的人,神色冷淡地看着急色的稚嫩少年,“你做什么” 少年被他推的懵了一下,听到这话,俏脸一绷,灵眸死瞪着季清,“萧然!你是不是又被哪个狐狸精勾住了!竟然拒绝我!?” 季清只觉头疼,他差点忘了他现在是萧然,这又是什么意思?宁域和萧然不是伴侣吗?这又是谁? 他静默一会,看到少年目含怒火的样子,只好缓慢沉声道,“我今日有些不适,不如改日再......?” 少年可不听他这话,他嗤笑一声,“哼,你不就是犯了心病,能有什么不适,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凡人了不成?” 他不知想到什么,顿了顿,随即移到季清旁边,身子靠在季清身上,软着声音撒娇道,“宁域那里我来的时候探过了,这次没两个时辰他不会到这边来,我们赶紧开始好不好?” 见季清不作声,少年又委屈地蹭蹭他的肩膀,“之前明明说帮我渡欲情劫的,我又不会告诉宁域,我今日可是一直等着你的。” 季清被一堆怪事缠得心烦意乱,哪里有心情做这等事,他挪开身子,看着准备再次发火的少年,直接开口道,“我不是萧然。”既然都是妖,那肯定知道魂体附身之事,不如就此解释清楚,省的更多麻烦。 刚准备控诉的少年一怔,撑起身体盯着季清看了半天,神色让季清有些琢磨不透,他继续道,“其实我......唔!” 少年利箭般凑到季清面前,倾身咬住那张合的唇,灵活的软舌强势地勾着季清在他口中肆虐搅动,季清呼吸微滞,一股媚香悄然传入鼻中,这少年速度快的他避应不及,狠狠地咬了一口季清的下唇,少年微红着眼,面带愤怒的看着季清,“你是不是嫌弃我了!”糜妖对亲密之人有特殊的感应方式,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眼前人是谁。 季清脸色一阵青白,不知刚刚这少年吐的什么妖气,他现在全身无力,连话都说不出,这具身体虽然是妖,但他魂体也是灵力闭塞根本无法使力,妖术他更是不会,真是荒唐! 少年没见人反抗,只以为他在与自己说笑,一直相处融洽互相帮助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变心,他趴在季清胸前,舔舐紧致结实的肌肤,亲吻着季清胸口留下一串串红印,轻柔的双手慢慢地脱去身上简陋的衣衫,在上面肆意抚摸舔弄,平日里萧然很快就会被挑起情欲。 季清浑身紧绷着,他对这个妖真的起不来什么心思,况且他不受心魔控制,少年的做法只让他觉得异常难堪,可是他不能说也不能动,只能任由糜妖在他身上作乱,这具身体不是圣人,糜妖赤裸裸的挑逗很快就让季清有了反应,季清僵硬的躺在床上,鼻尖都出了些汗。 糜妖跪趴在季清胯下,有些凉的手掌在饱胀的茎身上摩擦着,他娴熟地捧着立着的巨根,贪婪舔舐颤抖的茎柱,龟头前端都被刺激的流出淫液,看着这诚实的反应,糜妖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去舔,直将那马眼舔的忍不住急剧收缩起来。 季清呼吸越发的急促,下腹是愈加火热,失去的力气似乎有要回来的趋势,心里的排斥在一瞬间要冲破而出,正待他想要起身推开身下的人时,糜妖突地动身,翻转着身子,分开双腿,毫不犹豫地骑在他脸上,动作熟练的好像这样做过很多次,那湿软的小穴落在季清的鼻尖,让季清不由闷哼了一声,糜妖摆动着屁股,口中舔着肉棒,在季清脸上不住摩擦着嫩穴。 季清被骚穴浓郁的香味闷的喘不过气,紧闭的软穴来回摩擦他的嘴唇,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穴口周围的褶皱,一种陌生的感觉由心头荡漾开来。 “唔嗯......也......给窝......舔舔......” 呼出的热气喷射在肉穴上,弄得糜妖痒的不行,他耸动着腰,焦急的用肉穴碾压季清的脸。 下身的肉棒被糜妖舔的越来越硬,脸上的骚穴也泌出几滴淫液,好巧不巧的落在他的唇上,季清粗喘着气,鬼使神差的舔了一下,舌尖堪堪扫过穴口。 “嗯嗯......” 糜妖被刺激的猛地抖动身子,他激烈地喘息几声,随即便将骚穴使劲往季清口中送,即便是和师尊,季清也没有做过这种事,奇妙的快感和骚穴散发的香气一时让季清失了神,他看着近在咫尺不住伸缩的粉嫩穴眼,情不自禁的伸手掰开糜妖白嫩的臀肉,对着那含苞待放的花穴舔了上去。 柔软的舌头抽打着软嫩流汁的穴口,刺激糜妖停下吞吐肉棒的动作,眯眼爽快的叹了一声,季清没有经验的舔舐骚穴,下腹不自觉的往上顶,肉棒一下被带到不可言说的深度,龟头直挺挺的闯进到紧致的喉口,卡在了糜妖的喉间,而季清胡乱吸舔的舌头,也陡地从穴口滑进了淫荡湿热的穴里,两人都被这瞬间的快感激得颤抖起来。 “嗯唔......” 整根肉棒将糜妖的口中塞满,那漂亮的脸蛋都被挤得变了形,后穴的舌头伸进幽深的甬道翻涌抽动,糜妖浑身颤栗着,无尽的快感传遍他的尾椎骨,他们糜妖身体的天性被彻底释放出来,嘴里的肉虫变得更加有吸引力,被肉棒压着的舌头不安分的在茎身两边舔吸,随着肉柱的抽动变着角度。 下身膨胀的欲望如同在温泉一样温暖舒适,顶端被紧涩的喉管挤压摩擦,阵阵快感使得季清难以忍耐,夹的太紧了,好舒服,他舌尖绕着穴口转圈,横冲直撞的在穴肉里卷扫一番,粉嫩的软肉受刺激开始急促收缩,颤巍巍的喷出大量的淫水,淫荡的浇了季清满脸,显得淫乱又色气。 “嗯唔唔......啊啊......” 糜妖爽得浑身抽搐,极其难耐的吐出肉棒仰起头,弓着身子发出阵阵呻吟,艳润的软唇似难以张合露出一截红舌,灵动的双眸中染上一层水气,表情淫靡放荡,看得人想狠狠抓起操上几番。 季清被淫汁扑了一脸,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下身挺立的肉棒和体内燃烧的欲望疯狂叫嚣,糜妖喘着气扭腰又爬到前面轻松的将可怕的巨硕纳入穴中。 “啊啊啊......进来了啊啊......肏到了......” 糜妖忍不住放声大叫,火热的肉棒正中穴心直捅到他的最深处,将软嫩骚浪的淫穴撑的满满的,他意志混乱地想,太粗了...... 熟透的淫穴紧紧地吸着肉棒,淫液分泌的越来越多,让肉棒的进入非常通顺,下身极致的快感几乎让季清疯掉,从肉棒传来的酥麻感觉蔓延到全身,季清轻颤着,喉间不受控制的发出低吟,肉体的快意直击这身体里附着的魂魄,让他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哈......嗯嗯......你......今天怎么......唔......这么安静......啊啊......舒服......” 糜妖曲着腿坐在季清身上,脸色通红,眸中尽是痴迷,雪白的肌肤透着粉,他毫无意识的半弯腰,双手撑床摇着身子,将粗大的肉棒全部包裹在他又湿又软的淫穴里,呼呼,好大好粗,以前萧然可是最喜欢他这股骚劲,摁着他不知有多狠的肏弄,今日为何这么反常,穴内的龟头一下顶到他的穴心,糜妖爽得骚叫了一声,嘶,不管了,爽就行。 季清拧紧眉,眼中一片忍耐之色,脸上起了薄薄细汗,整个人粗喘不止,他迷怔地看着迷妖凹陷的腰线,粉嫩摇晃的身体诱惑似的在他身上骑着,勾人的味道愈来愈浓重,下身的快感也是越发强烈,他微抬起身伸手环住柔软的躯体,轻轻使劲便将人带入了怀中。 “啊啊呜......又顶到了啊啊......好爽.......”糜妖一点准备都没的被拉下落躺在季清怀里,并不轻柔的动作让他直接深深坐到底,炙热的肉棒与骚穴紧贴的毫无缝隙,穴里的淫肉噗滋噗滋的翻滚,极力挤压吸缩着肉柱,几乎让季清爽过头。 “你好香......”季清埋在糜妖颈间狠狠吸了一口气,那香味太引人痴迷,他莫名有了将人全身都舔个遍的念头,下体硬得让人发疯,肉棒被汁水和软肉裹得爽利无比。 “嗯啊啊......快点啊......好棒啊啊啊......”糜妖放荡的浪起来,身体一扭一扭地,恨不得让穴里的淫肉将整个肉棒裹起来。 季清搂着怀里火热紧致的细腰,缓慢而有力地拱着腰将坚硬的肉棒一次次送入诱人的湿穴,他丝毫不留情的狠顶着穴内那点,将糜妖肏的又叫又浪,真是个淫荡的婊子,明明知道萧然和宁域是伴侣,还恬不知耻的勾引萧然,想到自己也是被魅魔算计走上不归路,季清内心即是恐慌又是怨恨,他怕师尊终有一天会发现这些事,又恨这些人一次次的迷惑使他逐渐堕落! 季清愤愤地掐着少年的腰,下体胡乱地往上顶,骚穴的淫水止不住的喷,随着肉棒的肏干噗叽噗叽的发出声响,他将自己背叛师尊与多人交合的愤恨全部发泄在这个少年身上。 “啊啊啊......好硬啊啊......肏到了啊......再肏里面来嗯嗯......啊......哦......” 都怪他们!要不是他们勾引他,他怎么会被心魔控制!怎么会背叛师尊!都是他们的错! 糜妖的淫穴早就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操弄,敏感的不成样子,大肉棒随意插两下就能化成一滩水,又软又湿,洞口的穴缝紧张的开开合合,轻松地吞咽着粗大的肉柱,暴涨红肿的肉棒粗莽地快进慢出,将流出的淫水都搅和成乳白的泡沫。 “唔噢......好厉害唔......好爽啊啊啊......大肉棒都进来了啊啊.......” 糜妖放肆地大声淫叫,一点也不担心被人听见,他像一滩乱泥躺在季清身上任随肏干,却总感觉哪里不满足,他牵着季清的手往自己乳头上蹭,已经红得充血肉粒被季清的掌心摩擦的越发硬挺。 糜妖整个人都颤栗起来,前端的嫩芽在空中无助的摆动,后穴的淫肉也自发地收紧,在穴内进进出出的肉柱却没有受到任何阻塞依旧激烈的肏干,今日的萧然比以前还要猛。 季清边捏着少年的乳尖边在骚穴里大力鞭挞着,肉棒每肏到最深处都会被紧紧吸吮一番,柱身爽的直流泪,上面涨起的青筋都是一片淫靡水色,他微喘气,下一秒便狠狠的重肏进肉穴,糜妖那平坦的小腹被肏得凸起,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龟头的形状。 “骚婊子!你是怎么勾引到萧然的?” 糜妖以为季清想回忆他们初次交合的场景增添情趣,下意识地说,“啊啊呜.......我来找宁域......他不在家......我发情了啊啊......嗯啊......让你帮我的......” “怎么帮的?”季清胯下的肉棒凶猛地往上肏,一次比一次快,龟头接触到深处的软肉,激得他哆嗦了一下。 “啊啊......好深啊啊......我......我舔你的.......让你硬起来啊......我第一次做那种事......呜呜......是你教我吃......啊啊......” 糜妖之前叫的嗓子都沙哑了,断断续续也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后面的骚穴不知足的吞着肉棒,兴奋地喷出一股股淫液,肉棒抽插带出的汁水很快就将床榻彻底打湿。 粗大的肉棒强势地顶开层层叠叠的淫肉,连续不断地猛烈狂肏,几乎将嫩肉肏成一层肉膜,由于两人都躺着,肏着越来越费劲,季清索性抱着人坐起来,扶着少年的腰上下浮动。 “啊啊......慢点啊......等......等......”糜妖整个人被困在季清怀里,全身的力量都往下压以致含着肉棒的后穴被撑到极致,肉棒也肏得又重又深,穴内的淫肉骤然将巨物吸紧箍牢,季清一瞬间爽得头皮发麻。 “真骚的穴,骚逼可是夹的紧呢。”季清凑在少年耳边,粗声说道,手下没有任何停顿的将糜妖抛起落下,“小骚货背地里勾引了不少人吧?骚穴又浪又会吸,真是淫荡。” “哈啊......呜呜......啊......没有呜呜......就只有你一个啊啊......好深啊啊......”身体被人控制着,糜妖胡乱的抬起手想要支撑却被季清粗暴的顶撞给刺激的无力动弹,两个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娇小的穴口被肏成一个肉棒粗的大洞,穴周的褶皱更是不见一处,骚水源源不断的喷溅,将两人身下弄的湿淋淋一片。 糜妖坐在季清身上起起沉沉,被折腾的又爽又难受,他靠在季清怀里,哼哼唧唧的呻吟着,双手移向自己被忽视的小肉芽,不得章法地上下撸动着,白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脸颊被蒸得绯红,陷入情欲的表情更是欲死欲仙,骚穴里的肉棒将穴肉碾得翻烂,龟头又大又硬,每挤到那处的嫩肉他都忍不住颤抖一下。 “贱人,勾引别人的伴侣肏你,还说你不是任人肏的骚货?!”季清疯了似的,狠狠擒着少年的腰疯狂地顶肏,狰狞的巨物如利刃般凶狠地在娇弱的嫩穴猛烈进出,温软骚淫的媚肉吐着水被肏得横翻。 “呜呜啊......萧......呜呜......太快了啊啊......哈啊......不要呜呜......”糜妖身体止不住颤动着,太过激烈的操弄几乎让他昏过去,后穴已经不仅仅是快感,绵细的痛意在这凶猛的动作里愈放越大,他甚至感到一丝害怕,萧然不会想肏死他吧。 “啊啊......慢点......呜呜.......萧然......求你了呜呜......疼.......呜呜......” 身前的小肉芽早已被吓得射了好几波,糜妖边哭边求饶,性感的腰肢却是诱人的随季清动作起伏着,滑嫩的肌肤上布满了细碎的汗珠,穴里的粗物一点也不怜惜他,只知道用力的顶撞,肏得他既爽快又痛苦,他只觉得这次的性事很是煎熬,再也不想找萧然帮忙了。 季清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手上和胯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这些贱人都一样,求着让人肏还不满足,合该好好惩罚一番,他粗喘着气,享受着这淫穴带给他的阵阵快感,越发用力的肏着流着淫汁的骚穴。 “啊啊.......轻点啊呜呜.......哈......爽......呜呜......好疼啊呜呜......啊......要被肏死了呜呜......不行了啊啊......呜呜啊......” 糜妖越是紧张下面的骚穴吸得越紧,出力的肉棒一下下狠狠顶开黏腻的软肉,龟头每次都进到最深处,把他肚子撞得一鼓一鼓的,季清下身硬胀得厉害,他吸着气,死命地往里顶弄。 “呜呜啊......我受不了了......萧然呜呜.......你快射呜呜......啊啊......呜呜......”糜妖的骚穴紧紧地夹着粗大的肉棒,龟头撞击到那点的快感与狠戾动作带来的痛意将他折磨得身心疲惫,他想快点结束这场残暴的交合。 季清喘息道,“小骚货,让我射到哪里?”他粗重的呼吸落在糜妖脖颈间,胯下的抽插和手上动作越来越快。 娇嫩的骚穴被肏得越来越红肿,激烈的抽插将穴口的淫液都打成一片白沫,糜妖浑身抽搐着,口中呜咽道,“呜呜......射进来......呜......啊.....射到淫穴里......啊啊......” 骚穴里的肉棒如狂风暴雨般猛烈插肏起来,外面的两个囊袋打得臀肉啪啪作响,穴内的淫肉刚吸住柱身便被快速抽离,深处的软肉被肏的噗噗流汁,淫水带到穴口周围很快又被肏成白沫。 季清咬着牙猛力干着又软又紧的嫩穴,肉棒越发的炙热坚硬,柱身在湿黏的穴里忍不住弹跳了一下,马眼剧烈收缩着,流出些黏稠的精水。 “啊啊啊!!呜呜!啊......哈啊......呃啊啊......” 糜妖疯狂地抖动身体,两人紧密相连着激烈交合,肉棒抽打的啪啪声和水声变得越发急促,粗大的龟头重重的戳着敏感的嫩肉,糜妖猛地尖叫出声,内壁的淫肉狂喷出一波波淫水,整个人翻着白眼痉挛起来。 数百次狂插下,季清粗暴的摁着少年的腰,剧烈喘息地将肉棒死死定在糜腰的淫穴,微眯着眼将大量的浓精注入骚穴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