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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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知道点事。”风妈妈坐在街途老爸对面,两人间隔了一张桌子,她大半个身子隐于黑暗中。 他们在监狱的会见室。AO专用,双人间,设备齐全,无监控。 这人是在模仿电影里的情节吗?“你怎么进来的?”衣服肯定很漂亮。我怎么感觉这场景似曾相识? “我说我是你的omega,发情期到了,不满足抑制剂。顺便让那群人见识见识什么叫审美。” 街途老爸努力看清风妈妈的脸:“你想干什么?”声音有点耳熟。 “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帮你逃出去。工具我都准备好了。”风妈妈直说了。 “你是谁?声明一下,不是我了解的人我不告诉你。” “风声。熟悉不?街天。” 街天脑内一声炸响。他很熟悉!不仅仅是因为风声的见识。 当年风声一个omega和两个男alpha,两个女alpha,一个男beta,一个女omega打架,把那六个的胳膊和腿卸了,风声告诉他自己暗地里给他们注射了某种药物。还把对方想讨点理的家长也打了一顿。最后法院判决全班除了几个人外,其余全部赔钱,很多钱,钱归风声一人所有。这些学生和那六个的家长的档案因此有了一个大大的污点。法官判几个老师进行一阵子的人文修习。风声啥事没有,玩乐学习鬼点子照干不误,顺便退学,离开这片地区。天街当时为风声提供情报,主要和风声所得的消息互相补充。他一开始觉得这人的见识厉害,看视频后,没想到风声这么能打。 “你家里人怎么没出庭?”天街问道。 “他们没用。家长脑袋缺根筋,校方读书不及格。”风声说得很嫌弃,“准备得早,告得早,地点在那边。不然我早进监狱了。” “进监狱,你就是犯人唯一的首领。”天街很肯定。 一语成谶。 “你改名挺懒的。改成街天。这不就直接坐在那里让人抓。” 街天让自己缓缓,到浴室用冷水狠狠洗脸才平静了一点,但说话还是有点打哆嗦:“风,风,风哥,好,好。” “同意不?” “同,同,同意,意,同意。” “那先来运动吧。套我已经准备好了。”风声迅速移动过去,扒了街天和自己的所有衣服。 “风风风风风,风哥!我记得你对这个没兴趣!”街天想哭。他被风声限制在一个角落里,无法逃脱。 “我是没这个兴趣。”风声拿出准备好的几个避孕套,与街天身下半勃起的阴茎进行对比,“你没闻到我的信息素吗?做戏做全套,省一大堆麻烦。赶紧的,时间快到了。”她挑中一个合适的避孕套,让街天自己戴上。戴上后去洗澡,她来之前已经洗过了。 街天这才反应过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草的气味,甜甜的,像香草冰淇淋。风声快进入发情期了。街天迅速清理完毕,戴好套,出来看到风声坐靠在床头,面色潮红,喘息不断,两腿大开!好吧,风哥以前经常岔开点腿、翘腿坐在椅子上。 “风哥,我能,不做吗?”街天乖乖地坐在床边,身下已经大展雄风了,信息素也被诱导出来,咖啡气味。 风声勉强赏了他一个白眼:没出息。 “风哥,完事后,能别打我吗?”街天凑过去,想吻风声,可他怕七天后被打。 “戴、套。”风声勉强发出点声音。 得到允许了,街天吻上去,不停地舔弄、吮吸风声口腔里的部位,对方的舌头被他吸过来,在自己的口中玩弄。下体早已按耐不住,猛地插进去,进行激烈的性交,手不停地抚摸风声身体的各个部位,刺激敏感点。玩弄风声的乳房,咬、吸乳头。这两个小包比常见的女性要小,体型也不像女性,偏男性,但街天喜欢,这张脸,他也很喜欢。 在后颈处咬下,注入信息素,留下一道牙印,完成临时标记。街天有点想终身标记风声,让她成为只属于自己的omega,但那是找打找死行为。 那六个当年嘲笑风声的体型,说她性格有问题,还顺势假装斩钉截铁地说她和谁谁好、伪造聊天记录、鼓动好几个人作业写她的名字,内容瞎写、在她的桌上乱画乱写、把零食倒她头上、在老师的授课界面写她和班上谁谁一对,还编了cp名,画两人或她一人的小黄图,把人画得很丑、她送还别人落下的东西,他们叫喊送的是定情信物、她提个人,他们就嚷嚷着你和这个人好、上课时故意给风声看恶心的话,对她打手势说给我脱衣服,我要标记你等等此类行为,为了满足自己由各种暴力带来十分垃圾废物傻缺智障的快感。之前风声也打了他们,和老师说过,家里人说过,但那六个明显死性不改,还嚷着要去告风声的状。周围人明知道这六个在说谎,却偏偏假装他们说的是真的。视而不见,作壁上观,说全是风声哪哪不对,但都没说到点子上,一路子全是没用垃圾智障的万能废话和屁话。几个帮风声的同班同学被全班排挤。 在此之前,风声就因自己的体型和性格被周围人嘲弄,人都被风声揍了,所以,他们一说就跑路。只是,某一天,这群人中的一个在向周围那些和自己一起嘲弄风声的人借点纸巾时,被拒绝了。风声看到后,把自己的一包未拆的纸巾送出,说不用还。周围人都看到听到了。那人后来给风声一个小纸片,上面写着:我没想到你会借给我。风声,你是个好人。 好人?呵!想想你之前,呵。我还是想想这个仪器怎么拼装吧。它们说该这样拼装…… 那人开始制止嘲弄风声的人。几天后,没人再嘲弄她了,但都怕风声。 风声也想过或许会一样,结果发现,是越来越差了,差得连畜生都不如。啊——毁灭吧。 所以,你们准备好了吗? 她拿出刀子,真的卸了这六个的四肢。刀子劈下去时,六个才知道怕了。她在卸时,特地让他们无法装上义肢、冷冻的人类肢体,无法使用肢体恢复剂,被暗地里注射的药物能影响神经。没死,生不如死。最后家里人嫌麻烦,把他们弄死了。至于那些旁观者,他们搬家了。帮她的人,在后来陷入困境时,收到了风声的救助,挺过了寒冬和暴雨,他们不知道是谁。那次告别后,都没再见过风声。有一张明信片,上面写着: 谢谢你当年的帮助。祝,一生平安。 “我很冷静。”风声冷冰冰地说道。目光扫了周围人一眼,他们感受到了杀意。 你知道当我看到那段视频,听到这句话,我觉得你有多美吗?美得让我想吻你,想和你交配。那回,我吻你了,你把我打了。现在想想,还是有点伤心! 第二天早上醒来,监狱方很好心地送来早饭。他们白天在监狱里逛逛,没分开,主要是防范街天被想弄死他的人灭了。他们一副恩爱样,街天恍惚间以为他们真是一对。晚上就在会见室里进行生命间的交流。这七天,风声驯服了监狱里不听话,犯人里面处于食物链顶端的所有人,她成功地又开拓了几条路。 最后一天,两人继续运动中。街天抱住风声,边吻边说:“风声,我,我想标记你。”手摸着风声的肚子,“可以吗?”他收获了风声的死亡视线。 离开前,街天问道:“风哥,出去后,我们还会联系吗?” “你出去后,不是应该开始逃亡吗?我还有麻烦要解决。” “总比待在监狱里强。”街天耸耸肩,“风哥,你现在是做什么的?” “不违法的事干了,违法的事也干了。”风声手放到门把上,准备按下开门密码。 街天猛地拉住她按密码的手,把人转过来,吻她,手在她衣服下面乱摸。不是温柔缱绻,是恨为什么自己不能和她在一起,不过最后还是温柔地吻风声,捧住她的脸,享受着,可能是最后吻风声了。吻毕,帮人整理好衣服。 他摸着风声的脸,眼泪流下来,勉强笑着说道—— “风声……风哥,再见。” 逃亡有段日子了。街天坐在一个火堆旁,烤番薯。风哥准备的工具也太全了吧。代步工具之前受到损坏,正在修复,大概下星期就能用。 他旁边是一群赶路的人,聚在一起吃晚饭。他们中有一个omega偷偷朝他看了好几次,不知道他和其他人说了什么,总之,那群人离开时,唯独他留下,好像不打算和大部队一起走。 “我,我叫游云,我能和你一起吗?我是说,我能。”脸红了。 “跟在我后面,可是要躲避追杀的,你想好了?现在跟上你的家人还来得及。”街天把番薯扳开,一半用布包好,给了游云。 “他们不是我的家人。只是我打算去的地方,他们正好经过,所以路上做个伴。”游云接过,小口吃着。他往街天那边坐了坐,街天闻到他身上隐约的椰奶香。 “我原本住的地方在打仗。和家人翻越栅栏和高墙区的时候,其他人都被射杀了。所以,我是,我……”游云声音小了下去,擦了擦眼睛。 “呵!这么说,我们都是在逃亡了?”街天笑了一声。 “也不能说是逃亡。我签证还是在有效期里。只要赶在期限前盖个章,证件申请成功……”游云小声嘀咕。 “嘀嘀咕咕什么呢?”街天凑近了一点。 “啊!没没没!没嘀咕什么!”游云加快吃番薯的速度。脸不知道是热红的,还是街天靠得很近,羞的。 街天铺盖一卷,防寒系统打开,警报系统向上方一丢,背对着游云睡觉。游云吃完番薯后,也铺盖一卷,打开系统,硬是往街天怀里挤,最后脑袋从街天手臂圈出的区域里硬挤出来,小嘴亲了一下街天,闻着咖啡香睡觉。醒来时,游云发现街天早离开了,旁边有用布包好的烤番薯。 应该跟不上吧。街天边走边想,然而事实是如此地给他惊喜。 中午,街天正在边吃番茄边煮鱼,耳朵敏锐地捕捉到后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迅速拔枪,准备射杀时,听到“咚”的一声。他拿着枪走过去,看到标准的抱头趴下,身上有一层防护系统形成的保护层。人抬起头,一看到他手中的枪,又低下去,因为害怕,身体抖得很厉害:“不要杀我。” 游云跟过来了。 “怎么找过来的?”街天盛了一碗鱼汤给游云。 “猜的。”汤好喝!“我预计你会朝哪几个方向走,各跑一段,没见到人,就换一个方向。”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你大概犯了什么事才会逃亡。” “你想跟着我的理由。” “昨天晚上,我看你一个人坐在那里很孤独,就想抱抱你,亲一下也行,然后想跟着你。”游云的声音又小下去了。好羞……他心道。 街天同意了。他昨晚查过,人没问题。 “我们去哪儿?” “边走边看。能暂时住下就住下,钱还是有的。”风哥给的也太多了吧。 走了几天,他们来到偏远平原地区的一个只有几百人的小镇,在镇子的不远处,一起盖了一间屋子,请人帮忙接通了能源供给。理由方面嘛,就是一对新人,想在这里定居。屋子盖好的第一天,镇上的几个人带着礼物前来道贺。在这些人中,有一人认出了街天。 “天哥,没危险了吗?”中街把街天拉到距离屋子有点远的地方问道。 “不好说。总之,一有风吹草动,赶紧逃。”街天朝游云挥了挥手,表示没事。 中街朝游云看了一眼:“你还带着一个omega。天哥,这,不行吧。要不叫风哥。” “风哥有事。别去麻烦她。可能再也不能见面了。” “她还好吧?” “肯定比我们好。” 中街看向屋子:“你要和他在一起?” “可能吧。” 中街拍了拍街天的肩:“我祝你们新婚快乐。” “我谢谢你。”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 “绿灯全变成白灯了。” “意料之中。我们也快了。” “过几天我搬过来,多一个人防范。” “如果找过来了,到时候一起跑。” “好!”中街没忍住,哭了。笑着抱住街天。终于见面了,不是通讯视屏了。 街天抽个空,决定和游云好好聊聊。游云知道了街天是做什么的,之前有一个初恋,街天提到人时说风哥,全名还是游云问他才知道的。 “好啦,你知道我了。还!” 游云坐在他身上,抱住他:“我还是要跟着你。”街天注意到空气里越来越浓的椰奶香。 “你发情期到了。”街天摸着游云的后颈,“标记?” “嗯。” 他含住那瓣软软的唇,像含住一块椰奶糖,仔细地舔舐,吮吸,品尝。舌头探进去,勾住伸过来的另一个舌尖,一起舔上颚。手在人身上摸,衣服皱起,解开,在光滑的皮肤上爱抚,指尖挑逗人的身前两点,游云感到身下有水流出来。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已经勃起的性器,另一只小一点的手伸过来,抓住,想往体内送去,但没多少力气。街天脱下游云的裤子,手捏着柔软的臀部,移至前面,握住自己的性器,探进去一个头,周围的内壁开始收缩。 “放松,别紧张。”街天在人耳边说道。 内壁渐渐放开,游云整个身体发软,一沉,进去了,发出呜的一声。街天把人抱起,让他躺在床上,自己抱住人,开始抽插。他本以为腔口要顶几下才打开,结果发现腔口大开着门户等他进来射精,成结。游云做出挺腰的动作,示意街天进来,头转过去,露出后颈,让街天标记他。 真的很单纯。街天想道。 中街拎着刚出炉的面包,新摘的蔬果,熟肉,冰咖啡,椰奶回来了。正准备敲街天和游云房间的门,因多年练出的听力,还有空气里的咖啡和椰奶气味而后退。看着桌上的食物,他斗胆决定这七天自己负责做饭。 只要煮熟,人能吃就行! 街天面无表情地吃完,把中街做的带回厨房,让中街跟在后面学着点。进行二次三次处理,才端给游云吃。吃完后,他让游云再休息会儿,自己和中街就在外面。 “天哥,你怎么会做饭的?” “记得有一次我到精神病院里套话吗?”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风。”街天打住他。 “我在那里负责了一阵子的伙食,给目标人物开小灶。” “所以我们那回比预期早了一点。” “对了,你该叫人嫂子了。” “嗯嗯,啊?” 中街见过天街和风声在一起时,天街看着风声时眼中热烈的目光,那会儿他们几个第一反应是风声以后是他们嫂子,但转念一想:不对!是风哥!他们很互补,但根本不会在一起!因为他们追求同一件东西,自由。他们只想着自己。而且风哥也惹了一堆麻烦,大家没精力应对,只能各应付各的。风哥还说她是无差别攻击,宁可错杀,绝不放过一个麻烦,要亲眼看见麻烦的尸体。 “天哥,我能问一下吗?你这是什么?” “我还没回答你能不能问。能。我,街天,要和游云在一起,就是这么简单。” 你简单得也太离谱了吧!我怎么没看到过程呢! “你要看什么过程?他那天晚上挤到我怀里睡觉时,我就心动了。你那会又不在。” “你是会读心吗?” “你脸上明摆着要看我的恋爱过程。” 中街拍了自己一脸:“所以,嫂子同意生孩子了?我看你没买套。” 这下街天傻眼了。他迅速起身,准备跑时,看到游云正好站在他身后,从对方面部表情就能看出:我都听到了。中街觉得自己可能闯祸了。 “游云,你要是不想,我们就不生,我现在就去买套和药。如果怀了,随你处置,中街会帮忙的。”街天开始向门口跑去。 咚!他被游云拌了一跤 “我回避一下。”中街出去了。 中街出去后,游云跨坐在街天的大腿上,街天那根性器在他的屁股下面,有点膈应人。游云前后动着屁股:“我要生。快点。” 几年后,街天想起这一刻,他才知道游云为什么说我要生。快点。 “你知道那种情况下不生才是最佳选择,你也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我知道你喜欢孩子,我也喜欢。你是从战争纷飞的地带跑出来的,近距离接触过血肉战场……” 你的死亡,由你自己决定。 这么久没出来,看来嫂子同意了。中街仔细聆听屋内的动静,确认两人在卧室后他才进去。 游云怀孕期间,中街被暂时请出了屋子的两个房间——街天和游云的卧室,以及,厨房。他说:“知道你们不是那样,可是……请你暂时。” “我懂。嫂子,我懂。” 中街和街天在游云孕期用耳机交流。快到街天易感期时,街天说不用担心,但中街还是敲开了他们的房门,防止他天哥和以往一样,差点干出什么大事,结果他被迎面而来的咖啡和椰奶的气味熏了。看到街天在床上卖力地耕耘播种,游云在他身下浪叫。注意到有其他人,处于易感期的街天停下,眼神凶恶地盯着中街,但他被游云扳过脑袋,抱住,两人热吻。他继续耕耘,忘了中街还站在那里。对方迅速关门,出去透气,再闻下去,他要被熏死了。 我真庆幸自己生物学上不是alpha。 中街以前是个alpha。在一次跑路中,对方的攻击让他需要立刻动手术切除alpha腺体,否则死亡。中街想都没想,直接同意了,反正那玩意儿没用。于是,他的基因显示是alpha,而外在表现是beta,能闻到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但不会有alpha的正常反应,更别谈易感期了。康复后,他快乐地去庆祝自己脱离苦海,还提议全员去做这个手术。 平常,两人除了照顾种的蔬果,还会去镇上走走,和人聊天,偶尔卖一点自己种的蔬果,风声给的钱真的有点多。中街是勘查周围了,他一靠近,游云就推着街天赶紧走。 平静的日子说破就破。 “天哥,他们来了。要过三四天才到。” “收拾收拾,准备走。” “嫂子他,要不找人照料一下?” 街天看着游云挺着八个多月的肚子,他刚才听到了街天和中街的谈话。 “你。” “一起走。” “找人照料你,然后你可以再找人,或是一个人和孩子在这里过日子,才不会让你受难。” “我知道。”游云吻他,“可我要你。从战争地带跑出来的人,没那么弱。”他之前和街天说过自己是怎样跑出来的。他们一家藏了点枪支和弹药。游云学过怎样开枪。 “走!”街天把人打横抱起。 出门,中街已经准备了好几个空间包,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等着了。街天让游云在后座躺好,释放点信息素,安抚安抚他和孩子。 “咱们八条街一起共事几年了?”中街在行驶过程中检查防护系统。 “快三十年了。只有近一半的时间在搞信息,剩下的,全是在跑路。天、中、星、九、六、通、气、章,最后就剩下两个。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了。” “玩得痛快就行。管它什么死活。”中街戴上自己的特制眼镜。 “我们接下来要加速,你受的了吗?”街天对游云问道。没有回答,人睡着了。 “嫂子睡着了,那是不是可以开到最大?好久没感受了。”中街准备好了。 街天没回话,直接飙速,感受体内肾上腺素的飙升,最后,他们和以往一样,又吐了。缓一会儿后,准备回代步工具时,游云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在代步工具边上,脸色难看。两人以为要生了,刚跑过去,游云踩了街天和中街各一脚,转向一旁,吐了。 还是不玩了。两人想道。 一个月后,某一河流边—— 咚!中街第五次被游云踹。 “你行不行啊?”街天让游云坐在自己两腿间,背靠他,游云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身下是铺好的医用白布,耳边是游云的喊叫。 游云要生了。 “天哥,我们不是在医院。在医院我可不会被踹。”中街在镇上的医院里干过一阵子omega科医生,还成了omega们最乐意倾诉的对象。 “你们给我闭嘴!啊——!”游云太疼了。 “嫂子,对不住了。”中街按住游云乱踢的腿,扒开,看到那张开的通道口和孩子的一点儿头部。 “你别碰我!”游云喊了一声。 中街又被踢了。他坚持不懈,这次加大力道按住游云张开的腿:“天哥,你信息素没用吗?” “你来生就知道有没有用了。呜!” 街天被游云拉过来,游云在他的口腔里拼命地吮吸,声音全闷在喉咙里,脚也安静点了,一呼一吸一推。中街看到孩子渐渐出来,等到孩子头部全出来时,戴着医用手套的手伸进通道里一点,把孩子拿出来,拍了拍孩子的背部,一声啼哭,在这里响起。游云刚准备起来点身子,感到又有东西要出来,用劲,胎盘排出来了。 他喘着气靠在街天怀里,街天帮他清理。中街在一旁对着新生儿一通操作:剪脐带,洗澡,穿尿裤,穿衣服,裹好。送到游云怀里,小孩立即止住了哭声。中街把那些没用的器官和用来擦拭的布、纸,统统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回到代步工具上检查仪器和确认时间。一会儿后,街天抱着游云,让人躺在后座,孩子放在靠里的位置,游云侧身看着,笑得很开心。街天放了点食物在游云能拿到的地方,手指轻戳了一下孩子的脸,回到驾驶座上,开启。 “天哥,你看。”中街给街天看数据分析。 “那座雪山竟然有适合人的区域。”街天有点惊讶。 “还有这个。有人住在这里。” 街天查看能源表:“要等能源满格,才有可能直接飞跃。中途出意外,或许,这人能帮忙。” “区域每天都不一样。一到零点就会换个地方,再到下一个零点。一天的时间够翻越了。” “之前人们没发现吗?” “多亏我改进升级了这副眼镜。偶尔能看到奇怪的东西。” 他们在一处降落,收起代步工具,等它充满能源,然而抓他们的人,迫不及待地来了。 三人躲不易察觉的岩穴里,靠警报系统查看那些人的行踪。不过,孩子可不知道他们此刻正面临着什么。 街天和中街听到游云怀里传来动静,转过头,看到孩子即将发出哭声。 孩子!别!这两人开始认命了。 游云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微鼓起的乳房,给孩子喂奶,释放椰奶气息的信息素,安抚孩子,抱着他,贴着自己胸口,小幅度摇晃,轻拍,哄孩子睡觉,孩子真睡着了。 你们继续。游云眼神示意,相当熟练。他拿出一些衣物,娴熟地捂住孩子的耳朵和眼睛,把孩子背在身后。这样大概可以了。他拔出枪,一脸严肃,吓了街天和中街一跳。眼睛看向外面,那是捕捉猎物的目光。 即使孩子没哭,那些人还是找来了。枪战开始。 游云一枪崩一个,速度极快,这是以前练出来的,为了跑出去。街天和中街也一样,逃亡过程中练的,只是比游云慢一点。 中场休息,三人计算弹药,不足,要赶紧逃,代步工具已经能源满格。再看看外面,他们开始准备第二轮进攻,在组装刚运来的武器,游云认识:他们要朝里面喷火,炸了这里。记得人被火燃烧全身出来的样子,那是平民。 “天哥,眼镜给你。你和嫂子走。” 街天看过去,中街在笑,这人没有疯:“中街,保重。” “街天,嫂子,后会有期。”中街拿出一个新型炸药,想着多少还能杀点人。 游云把孩子移到胸前,护着孩子,街天把他护在怀里,一起跳下岩穴,向上方开一把空枪,快速抵达岩穴底部。他们听到上方传来的声响,朝着有亮光的方向跑去,前面是一悬崖壁上的洞口处。街天在快接近出口时,把代步工具扔出去,和游云一起跳下,落座,安全系统和防卫系统自启,速度飙升。孩子受不了,开始大哭。同时,岩穴炸了。 “无生命迹象,天街和另一人逃脱。”他们翻遍了这里,只找到几副烧焦的人骨,属于目标之一。 小天街:“信息为什么不能共享?” 小中街:“有人不想?” 小星街:“有人愚蠢?” 小九街:“太多了?” 小六街:“太烦了?” 小通街:“不会联系?” 小气街:“不会思考?” 小章街:“不会垃圾分类?” 八个福利院里的小孩那天决定要搞个信息共享的网站。只是,到他们死,人们知道他们想信息共享,可人们没那个念头。 “凯撒的归凯撒,上帝的归上帝。” 这是一个梦…… 翻越雪山时,街天和游云遭遇了强风暴,代步工具坠落,准备接受死亡时,意料中的疼痛没有来,代步工具安稳地降落。门打开,一个拿着银色怀表查看时间的人站在外面。他合上怀表,放下,做出请的姿势,笑着自我介绍道—— “艾维尔·莱辛。欢迎二位暂住。”艾维尔边走边说说他要收费,收的是那副眼镜,街天直接给他了。 小孩又哭闹了,游云知道该换尿布。艾维尔带着他来到一间装满婴儿用品的房间,还告诉游云他需要的东西在哪里。街天进来,帮忙照顾孩子。 “临走前,我告诉你们怎么走。我也可以送你们下雪山,到对面的地区。”艾维尔出去了,顺便戳一下孩子的脸,手被孩子推开。 这可是个祝福。小薄荷。 休息几天后,艾维尔告诉他们下山的路线,他们走了。艾维尔见人走后,打开怀表:“嗯,接下来是……” 努力了好几天,街天完全可以说他很会带娃了。游云看着街天笑呵呵地趴在那里逗孩子,有点傻气,凑过去,吻了街天,一起趴在那里逗孩子,最后把娃逗哭了。两人轮流哄,才渐渐把孩子哄睡着了。 戳了戳孩子软乎乎的脸,街天反应过来一件事情:“孩子叫什么?” “街途。”游云说道,在街途小脸上轻轻吧唧一口,“我们在路上。回家的路上。” 街天差点把街道说出口:“可能永远都不会安定。”街天把一大一小抱在怀里,摸两人的脸。 “到处走走也不错。”游云往街天怀里靠了靠。 走着走着,仇家找上来了。 可惜了。是个好枪手。如果不是这种情况,我真想和他公平地来一场二人枪战。抱歉了,再见。狙击手开枪了。 轰!狙击手在开枪后被炸死,炸他的人是街天。 他很生气。 杀完这一批后,街天顾不上在特制背包里嚎啕大哭的街途。带上游云的尸体,赶在第二波人员到来前迅速离开,来到游云如果没遇上他,要去的地区。 他看着尸体在面前一点一点地被火焰烧成灰,最后用白色透明的小瓶子取了一点骨灰,封好,戴在脖子上,面朝前方的城市,怀里抱着睡着的小街途。 “你本来可以活得更久,有能给你一个家的爱人,平静地过完一生······怪我。” 睡梦中的街途伸出小手乱抓,碰到小瓶子,抓住。他抓住了街途的衣服,两只小手成拳,小瓶子在两手间,迷迷糊糊睁开眼,小脑袋转动,看到老爸在那里哭,自己也哭了,哇哇大哭。孩子的哭声让街天注意力转移,专心地哄孩子,释放信息素,孩子渐渐不哭了,在他的怀里睁着眼睛看他。 我可不想把你送到福利院。 街天把小瓶子塞进衣服里,孩子举高高,街途小脚蹬几下。街天看着孩子,勉强笑着说:“孩子,以后老爸照顾你。” 三年多后—— “所以!孩子,你老爸我的一生就和电影一样!”街天猛喝一口冰咖啡说道。没注意小街途向装着冰咖啡的杯子伸出手。 “别!喝。” 街天亲眼看着小街途把他杯子里剩下的冰咖啡喝了,还打两个喷嚏。急匆匆地带娃到医院检查,医生说没事才放心了。他把小街途暂时交给院方照看,自己去和医生交流一下切除alpha腺体的事。这是一个简单安全迅速的小手术。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切了。 “呜——” 小街途闻不到熟悉的咖啡气味,小手直打街天,打一会儿才停下来,累了。街天把孩子抱在怀里,孩子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和心跳才笑了。 “不喜欢老爸没气味了?”街天抱着小街途,走在外面。 小街途没理他。小脑袋转了转,奶声奶气地说:“老爸,我要喝冰咖啡。” 一会儿后,一大一小的坐在街道旁的长椅上。街天一手握着冰咖啡的罐子,街途两只小手拿着罐子,两人同步喝冰咖啡,同步放下,一起行走在人流中。 “孩子,这个小磁盘给你。你一定要保管好,将来有用。”街途接过,小手紧紧抓着,放到自己衣服里面的口袋里。 某天,街天照样和街途在外面“勘察当地风土人情”,路上偶遇十分不想见的人。 嘛!我知道的、掌握的,孩子都会了。人也长大了。 “砰!”一声枪响划破清晨的宁静。 看着绷紧的鱼线,艾维尔知道自己钓到东西了,他希望是条桂鱼,正好用来做松鼠桂鱼。鱼线快速回卷,因为艾维尔之前甩得太远,所以用时长了点。艾维尔把“鱼”拎起,发现自己钓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伤得有点重。送到福利院,等街途的病情稳定后,艾维尔在病床边弯下腰,吻了一下街途的额头,起身,走了。 哼!小薄荷。 街途醒来后,听人说了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送他来的人没留下任何东西。街途趁没人时,确认了小磁盘还在,完好无损。 要搞钱。 “听说你知道点事。”风声大半个身子隐于黑暗中。 她故意这么做的。这和电影里一样。桌对面的天街心里犯嘀咕:“你有什么事?肯定不是来看望我的。”听声音,最起码比我小三岁,稍微伪装一下就能躲过那些白衣服的眼睛。 这里是精神病医院,天街要在这里套几个人的话。凭借年龄小的优势,养眼的样貌,使医院里的人员对他稍微放松警惕。 好小好可爱! “我说我和你从小认识,也许能对治疗你的妄想症有帮助,就放我进来了。”风声慢慢从黑暗中出现。 这人电影绝对看多了。看到风声的样貌时,天街愣神了一会儿:好,好看。有点,有点喜欢。 “我们聊一聊怎样?”风声笑着说道。 “好!来我房间。我们促膝长谈!”天街事后回想起来,感觉自己需要多加锻炼,不然哪天就会色令智昏。 那次后,两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私人的,能立刻接到本人的回应,一方的不损坏就能联系上。尽量还是别损坏,因为制作时间有点长,考虑因素过多。风声提醒说坏了就没了。 退学后,风声感觉一身轻,联系了天街,一起吃了顿大餐,在风声买的屋子里,由天街下厨。风声吃相豪放,天街看呆了几秒。在收拾完混乱的桌板后,天街坐在风声旁边,吻了她,被她打了。 “风哥,为什么?”天街装死中。 “别装了。交流一下最近得到的信息。”风声递给他爱喝的冰咖啡。 交流完后,风声问天街他接下来去哪里。 “和其他人交流完再决定。所以,暂时没有。” “你们要被人盯上了。” “风哥没有吗?” “有,解决了。没你们多。” “踏上这一行,就是要时刻准备着死亡!”天街举起手中的冰咖啡,向天敬冰咖啡。 风声举起手中的冰可可和天街碰杯:“敬信息。” “敬死亡。” “敬共享。” “敬自由。” 两人坐在地板上,额头抵额头,勾肩搭背,举着杯子,一起喊道:“敬这该死的世界!他们根本就不关心我们!” 屋内传来两人的笑声。 “东西都在这里了。”风声给街天一个手环和一个便携式空间包。 “风哥,我问一下。你,没遇上什么麻烦吧?”街天收拾好。 “你要帮忙吗?不知道它们乐不乐意。”提到它们,风声有点气。 “不了。我和其他人惹得······时间合适的话,放出消息就行。” “祝你能有放出消息的一天。”风声伸出手。 街天握住:“也祝你,早日余生在玩乐中度过。” 分开前他们抱了一下。 额,风哥刚才说什么?它们? 五年多后,风声查看个人账户:钱还差点,再干大概三年就可以了。“呃。”又摸了。她摸了摸自己七个多月的孕肚,里面的小孩好像感受到妈妈在摸它。风声摸到肚子上一个微突的地方,它在和她打招呼。 “呵。我是受不了一个人吗?”她想起去年在精子库的事。 艾维尔打开自己的银色镂空怀表,确认时间和坐标,合上,放好。一条银链子在他腰间绕了两圈,多出的部分挂着怀表。链子和怀表皆是纯银,血红色的钻石点缀怀表外观,怀表里的罗马数字由蓝宝石做成,齿轮由黑钻石制作。时针和分针也是纯银,均指向十二点,纹丝不动。 在哪儿呢?艾维尔看了看周围。话说这里是哪儿?哦,精子库。人在哪儿?我众多孩子中的一个在哪儿?让我来瞧一瞧长得怎样?一会儿就走,不搞事。啊!在那里! 风声感到有人在戳自己的肩,扭头就看到艾维尔满面春风地看着她,像在看孩子。 这就是我的一个孩子吗?长得真不错,惹的事也很好,赋予的能力用得也不赖。她在这里,看来是想。 这个人不错!就是你了! 什么就是我了?“额!” 风声把人拉走。 “那个。”艾维尔看看手里的工具,再看看右手边房间的标牌,忍住不笑,“孩子,我。” “你看着不比我大几岁。”风声说道。 我可比你大不知道多少岁。“我是收费的。不收钱,收别的。”钱我多的是。 “你收什么?” “我想想,你的欲望怎样?看得出来,你想要个孩子。别误会,我就看看你会干出什么,不是收人命。我不搞事。” “你不是人。”风声呢喃道。 “我不是人。准确点说,我什么都是,或者什么都不是,我喜欢后者。我知道孩子你的偏好,比你强、完全的异类,你那些朋友没法来这里、聊天对象的知识储备和你互补。我很好地符合这三点。怎样?要吗?”艾维尔听到风声笑了。 “怎么可能不要?”风声笑着说。 “那来吧。” 艾维尔把工具扔进回收通道里,打开房间门,入眼是一间简约的卧室,白色为主。风透过打开的窗户,吹起白色的纱窗帘,外面是一片青天白云绿草地。 “暂时在这个空间里。受孕结束了就送你回到住处。你发情期到了。” “几秒后。”风声边走边脱下自己所有的衣服,坐在床边。 艾维尔抬起她的脸,把她的头发捋到后面,抚摸她的脸颊,大拇指摩挲她的下眼眶。他身下出现黑色、灰色、银白色触手和蓝色、银色、淡蓝色的不明液体,渐渐缠上风声。碰到她后颈处的腺体时,风声一拳打到艾维尔脸上。 “受孕很快的。别害怕。”艾维尔笑着说道,“不会标记,放心。” 他吻下去,技法和吻爱人没区别,虽然风声不是他的爱人,柴尔德勉强算是他的爱人。那些触手和液体爱抚着这具身体的每一处,没有它们不能照顾到的地方。它们钻进风声的阴道和子宫,液体覆盖内壁上,蠕动,触手在覆盖了液体的内壁上不知道画什么。艾维尔让人躺下,他一只手按在风声的下腹处,笑了。 “开始了。” 风声体内的触手和液体收起。艾维尔让裤子自动退下,俯下身,进入,风声没有看到进入自己体内的是什么。她的下体被不明生物覆盖,蠕动、吮吸,体内有一个不明生物,通过感觉,风声知道,这不能称为性器。艾维尔吻住风声的唇,细细地品尝这个自己无意间造出来的孩子,十指相扣,拇指磨着手心,让她的身体和自己的身体贴在一起,她发出的声音全闷在喉咙里,眼睛闭着。两只多出的人类手臂捏她的乳房,乳头,伸出冰凉的舌头舔乳尖,含住,吮吸。多出的非人类肢体抚摸这具身体柔软,敏感的部分,上臂内侧、腰两侧、肚子、大腿内侧、脚裸、脚心。风声夹紧了自己的腿,两腿磨蹭,小幅度乱踢。艾维尔早看不出人样了,只能看见属于人类的手臂部分。 确认风声受孕成功后,艾维尔恢复人形,离开风声的身体,她睡过去了。帮她清洗,给她换一身舒适的衣服,本来的衣服被他提前送回住处。打横抱起,走出房间,来到风声住处的门口,门没有开,他带着人直接穿门而过。床上放好,手摸了摸风声现在平坦的下腹,他感到里面的小球在蹭内壁,低头,吻了风声的小腹,小球不安分了。风声侧身蜷缩起身子,手放在自己小腹处,小球安静了。 醒来时,艾维尔早走了。风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还有镜子中的自己。她打开个人设备,开始继续搞钱,灭了麻烦。风声在搞钱、灭麻烦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没有让她难受,有时还提醒她哪里有隐藏危险,哪里有人要偷袭。等肚子大到一定程度,风声行动不便,才暂时停下工作,在住处待产,去医院明显不明智。 “不知道怀的是人类小孩,还是和我那些朋友差不多的生物。呵呵,有点期待。”风声笑着说。她感到肚子里的孩子又在打招呼了,肚子上有两处突起,风声摸了摸这两处。 两个月后就知道了。 感到要生时,风声正在浴缸里泡澡。她想到提前准备好的产房,但肚子里的孩子让她就坐在浴缸里,放松。风声使劲推,看着自己的孩子从两腿间滑出,胎盘紧随其后。她没顾上为什么自己感觉不到疼,把孩子从水中抱起。孩子两只小手擦了擦自己的脸,简单洗去脸上的血污,看着妈妈,发出咯咯的笑。风声从旁拿出多功能用具,剪掉脐带,和胎盘一起烧了。孩子洗干净,香喷喷的奶团子出炉了!穿好衣服和尿裤,在床上竭尽全力蠕动自己小小的身板,他要去妈妈那里。 小小的一团。风声看着怀里的孩子想道。嗯?饿了?孩子扯着遮掩她乳房的衣物,再扯不掉,就要哭了。风声解开胸前的扣子,露出下面饱满的乳房,孩子条件反射地含住乳头,开始吮吸,小手放在妈妈的乳房上面。吃饱了,小舌头舔几下离开。风声把孩子放在大腿上,自己穿好衣服。她的手揉着孩子软软的肚子,孩子被她逗得咯咯笑,她也笑了,和平常那种热血沸腾似地要搞懂一些东西要实践几个鬼点子要把对方炸开花摁在地上暴打这一类不一样——这次是母亲。 我的孩子······风声在孩子的小脸蛋上轻轻一吻。 知道让自己受孕的不是人类,连孩子可能某些方面也不像人类,风声无所谓。这是她的孩子,她爱他,就够了。 深夜,两人睡得很熟,不知道有人站在旁边,腰间挂着纯银镂空怀表,血红色的钻石点缀在上面。 艾维尔来了。 他在查看孩子的状况,没什么问题,吻一下孩子的额头,被孩子推开,再看看风声,也是他的孩子。伸手摸她的脸,在她嘴角亲一下。 看来没我什么事。我不插手,也没什么事。 艾维尔离开了。 风声知道自己的睡姿很豪放,但今早一看孩子的睡姿,很有豪放的前途,现在看起来是很可爱。她到隔壁房间,打开冰箱,查看存货,拿出想吃的几个,加热,顺便让机器做冰可可。存货热好,拿出的那一刻,孩子迷迷糊糊地用小鼻子闻闻,小身板立刻动起,在地上蠕动,循着气味,闭着眼睛,来到隔壁门口。 鼻子这么灵吗?风声看着趴在门口的孩子睁开眼,小孩发出啊的声音,伸出小手。风声把孩子抱起,发现孩子的表情不对,要哭了。 卫生间里,风声给孩子换尿裤,洗澡,宝宝又是那个香喷喷的奶团子了! “风闻怎么样?小闻闻?” “啊,啊。” “就叫风闻,小闻闻!” 该说风声这个母亲当的及不及格,嗯——她去搞钱灭麻烦的时候把风闻带上了。小风闻安安静静地躲在妈妈背后,主动帮妈妈看看哪里需要清理和防范。稍微长大一点,风声便不带着了。她让小风闻待在家里看片和剧。两岁时,被送到幼儿所,结果惹事不断,那会儿风声已经搞到足够多的钱了。她花一辈子,风闻花一辈子,都花不完。 “小闻闻!走!妈妈带你出去玩!” “玩!” 头一天玩感冒了,发烧接近四十摄氏度。 “小朋友,打针不疼的。”医生自认为笑得很温和,但银光闪闪的针头比他更有说服力。 小风闻哭泣泣地趴在柔软的医院小床上看向妈妈:“不要。” “打针疼,小闻闻哭一阵就不疼了。”风声说着大实话。 “呜哇——” 吃药时,药是吃了,小风闻哭喊着:“难吃——”风声给他喝热可可才不哭了。 “妈妈,嗝,小闻闻,不想,嗝,打针,吃药,疼——”小风闻趴在妈妈肩上,打着哭嗝说道。 “小闻闻好好锻炼,注意冷热就行了。”风声从小到大没怎么生病。她那会儿潜意识里知道该怎样,于是她就怎样。这可把她家里人呆住了。 某天,小风闻在购物广场的休息区撞倒了一个比他大几岁的孩子。他抬头和人说对不起,看到对方手上拿着一块他不认识的东西。 小街途发现这个小孩盯着自己手里的桂花糯米莲藕,于是给他了。 “这,是,什么?”小风闻边吃边问道。 准备离开的小街途看着吃得正欢的小风闻说:“桂花糯米莲藕。”他跑了,因为看到要躲着的人,他要去告诉老爸。 好吃!“还有吗?”小风闻看了看周围,刚才那人不见了。 “不需要?” “不需要。” “祝你好运。” “谢谢。” 风声回来了,她刚才遇上老朋友,聊了两句。看到小风闻朝自己跑过来,她心情才好了很多。抱起自家娃,回到住处,开始下一趟的玩乐。 “妈妈!有人倒在那里!”风闻指向悬崖边。 两人走过去,风声看清了人是谁,刚死不久。她深吸一口气,让风闻先回去。在这里,风声把朋友火化。 她生气了。 有一阵子,媒体都在报道一些权力变势,风声没理睬。大概有人放出了消息,和她干的事正好撞在一起,促成了大发酵。某次,认识的人来找她,他们集体转型成功,一起搞事业,想请风声帮忙,风声拒绝了。 风闻一个人开始在外面浪时,路过某一综合型大学的门口,看到正在进行自主招生考试,想着玩玩看,就去了,如果通过的话,那个证件有时候可以用用。他考了,通过了,第一年安安分分,第二年风流洒脱。大学的第二年,某个小长假,风闻回到住处,看到妈妈出神地望着天边。他走过去,抱住,说:“妈妈······”几分钟后,他拿着工具,来到妈妈旁边,收拾。 尸体一点一点地在眼前火化,风闻仿佛看到多年后自己的结局,他决定要在死之前,痛痛快快地玩乐一把。 怎么有alpha/omega在这里!风闻和街途同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