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翘课,被按在墙上开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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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修长的男孩蹲在围墙顶,松松垮垮地挽起一条腿的裤脚,裸露的膝盖上创可贴遮不住小指长的伤口,他看了眼墙根底下不知道哪个傻逼扔的一堆砖头啐了一声,越起腾空的身体像只灵活的山猫。 惯性作用下姜鹤往前打个滚稳稳当当停下,刚落地就听见侧后方一个带笑的声音,“好学生,放学了吗?” 姜鹤回身挑着眉看人,“你哪只眼睛看着我像好学生?干什么来了,这学校可都是乖学生,我可不觉得有什么人能被你找上。” “你不就是出来乱晃被我找上的人吗,乖学生?” 姜鹤额角青筋跳了跳,碰上个闲出屁了上赶着来找茬的,他往前走过去鼻尖快要撞上对方的。“我懒得跟你贫,想干架直接来。” “小朋友,语气别那么冲,容易挨揍。”成北踢走脚下的一块石头,刚好撞在人脚踝上,见人凑上来弯了弯唇角,眯眼打量着近在咫尺的人,生气了像个张开翅膀要啄人的小鸡雏。“你打得过吗。” “我操你妈的小朋友,有毛病吧上赶着挨揍!”姜鹤推着男人的肩膀让其撞上墙壁,毫不犹豫地手掌攥拳击向男人的腹部。 成北反应得快,抬手用手掌挡住人砸过来的拳头,侧身避开绕到人背后,顺着力道扣住人肩膀按在墙上。“别这么暴躁,小朋友。” 没想到男人竟然身手还挺灵活,手臂被人拧得生疼,嗓子眼憋出个脏字,“操…”姜鹤立刻用另一只没有被制住的手肘结结实实撞上对方胸膛,一声嘲讽还没没出口就被人抓着手腕反剪双手死死按在墙上,“操你大爷,疼,松手!” 成北加重了手上力道把人双手拧的更紧,从背后压上去凑到人耳边冷笑一声。“我说了,语气别那么冲。” “我他妈说了疼了你没听见吗,手要断了!”被压制得厉害,烦躁的情绪随着胸膛硌在冰冷墙面愈加扩大,耳根被人说话的气息吹着温度越来越高,姜鹤挣了两下却被钳得动弹不得,“离我远点。” “听见了,所以呢?”成北贴着姜鹤后背压上去,紧紧压制着他的身体,手上力道仍然没有放松,贴上耳朵冷声开口。“好好说话。” “操…请您他妈的松开。”姜鹤咬着牙,一字一字像是要嚼碎了说,手都要被钳得麻木了,嘴上仍不愿认输,“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着,让你离我远点,贴你妈贴!”下一刻就被人揪住后脑头发往后用力一扯,脖子被迫后仰,眼睛泛红地死死盯着对方,“你他妈给我松开。” “不会好好说话吗?”成北抬起膝盖用力顶上人后腰把他按住,“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他本来都被激怒了,发现手下的双腕轻微颤抖,顶着的后腰也像是勾引一样蹭了蹭膝盖,突然找到了乐子,怒气少了一半,膝盖又往前顶了顶,逼出一声轻哼,扯着人头发逼他抬头看向自己,眼睛泛红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多欺负他,语气都好了不少。“你说你疼?怎么个疼法?” “嗯!操...别顶...”尾椎一麻口中竟泄出一丝闷哼,姜鹤立刻闭上嘴,鼻腔急促地交换了几次空气,“松开。” 头发被松开了,手腕却被扣得更紧,像是预料到了之后会发生什么,姜鹤拼命挣扎起来,却被顶上后腰的膝盖逼得泄出难耐的喘息,“别...你他妈...哈啊...”他睁大眼睛咬住下唇,耳朵通红,自己竟然会发出这么恶心的声音,“操...别顶!” 成北听见他溢出的喘息嘴角笑意更浓,把人两只手腕举过头顶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钻进人上衣下摆抚上腰间揉捏,对准腰窝用力揉按了几下,张口咬住人耳朵舌尖舔吻着耳廓。“这不是叫得挺好听吗,多叫几声。” “叫你妈...哼嗯...”衬衫下摆被掀开,手掌在腰间抚弄,陌生的快感席卷而来,从前哪有人敢这样对待自己,姜鹤一边心惊一边又强忍呻吟的欲望,然而作用却微乎其微,“不...嗯啊......”湿热的舌尖濡湿了耳廓,粗糙的舌苔摩擦着敏感的耳背,全身都燥热了起来,不自主地颤抖着,“你他妈......滚...变态...” “不舒服吗?我看你挺享受的啊。”在腰间抚弄的手转到小腹,一路向上摸到胸口,指尖在乳粒周围打转,忽然捏住乳尖掐了一把,膝盖下滑顺着尾椎划过臀缝,挤进两腿之间往上顶两下,强迫他分开双腿,湿润的舔弄从耳廓转移到侧颈,张口用力咬了上去,成北的声音又冷下来。“我最后提醒一次,好好说话。” 姜鹤不由自主地挺胸摩擦着男人略微粗糙的掌心,强烈的疼痛让身体不住扭动着要躲开,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像可怜的猎物一样被咬住侧颈,尖利的牙齿就抵在动脉上,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咬破,双腿夹住男人的膝盖,却连带大腿都被人恶劣地摩擦,“不要...呜......不要...滚...我操你妈......你就是个变态...” “是啊,我就是变态,而你只能在变态身下哭。”成北放开乳尖三两下剥下对方裤子,扣住腰身往后拽了拽让屁股翘起来些,一手迅速按住人肩膀压在墙上压制住,另一手抬起来狠狠落在人臀瓣上,接连几巴掌扇下去,把臀尖打的通红,手指挤进臀缝探寻到紧闭入口,在人耳边低笑着,鼻息喷洒在人耳后。“留着骂人的力气求饶吧。” 姜鹤拼命挣扎起来,臀瓣火辣辣的疼和后穴被手指强行进入的疼痛像是叠加了冲击着大脑,他夹紧穴口想要阻止人的动作,“滚出去…滚!” “你是不是学不会好好说话?”成北声音冷下来,抽出后穴里正在扩张的手指,脱下裤子掏出早就硬挺的性器撸动两下,用力掐着姜鹤的腰抵上穴口,就这么硬生生往里顶到最深,被紧涩的穴道夹得皱了皱眉,抬手又打上人臀瓣。“放松。” 未经任何润滑就被插入,穴口撕裂渗出鲜血,姜鹤从没经受过这种疼痛,眼泪瞬间涌出,“啊!好疼...别动......疼...我操你妈...滚出去!你妈的死基佬!”他发了狠似的夹紧后穴,不如拼个两败俱伤,自己疼了也不可能让人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