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翘课,被按在墙上开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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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骂一句,我就把你操死在这。”鲜血充当了润滑,穴道变得没那么干涩,成北被他的话激怒,掐在腰间的手又加重了些力道,不顾他穴里被撕裂挺腰开始抽插,一次次用力操进去破开狭小的甬道狠狠摩擦着肠壁。 鲜血顺着腿根流下来,剧烈的疼痛撕扯着姜鹤的大脑,“呃啊...好疼...停...停下......滚......”他意识有些溃散,翻来覆去地骂着男人,性器在穴内抽插,因为有了血液的润滑不在生涩,甬道疼得都快要麻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疼痛中掺杂进一丝麻痒,尤其是顶弄到某一点的时候,快感顺着尾椎一路向上冲上大脑,连痛苦的呻吟都变了调,“嗯......哈啊......”姜鹤不自觉地摆动起腰胯,好让男人的性器撞向那一点。 “骚货,扭得这么欢。”成北抬手又一巴掌扇在已经红肿不堪的臀瓣上,握住两颗臀瓣大力揉弄起来,用力掰开臀瓣大大露出交合的地方,性器在人后穴里进出,根据地方的呻吟判断出敏感点位置,用力顶了上去,柱头抵着那点凸起的软肉狠狠研磨,对准那处一阵猛烈的顶弄撞击,臀瓣撞在小腹上发出肉体拍打的响声。“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挨操的样子。” 敏感点被狠狠地顶撞,随着人抽动的频率,压抑的闷哼从口中泄出,“唔啊......不要...”姜鹤紧紧咬住下唇,这里并不算隐蔽的地方,如果真的过分了,真的可能被过路的人听见,“嗯...别...在这......进去...”他扭动胯骨,想要让男人往巷子深处走,至少不能被别人看见。 “就在这儿。”成北伸手绕到姜鹤跟前,两指并拢插进他嘴里按压着舌头一阵搅弄,夹住舌头用力往外拉扯,下身持续顶弄撞击着,抵着那一点敏感软肉狠操。“爽吗,都被操成这样了,还介意让别人看吗?”成北抽出手指,用手掌捂住人口鼻,紧紧捂着抑制他的呼吸,一边下身狠操着一边舔上耳朵,舌尖挤进耳孔抽插,逐渐保持和下面一样的频率。 盛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粘腻的口津沾满男人手指,又被裹挟着送进嘴里,舌根被搅得生疼,再也骂不出什么话出来,姜鹤小声呜咽着,他没想到窒息感也能带来这样的快感,水声在耳边被无限放大,淫靡得厉害,在被放开的一瞬间,空气突然充满肺泡,竟然就在这一瞬间释放了出来。姜鹤腰软下去无力地靠在墙上,乳尖在粗糙的墙壁上摩擦,感觉都要破了皮,他再也忍不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见人泄了一次也不再捉弄他,成北扣住姜鹤腰身往后拽了拽,手抚上乳尖一边揉搓着一边抠挖小孔,轮流玩弄着把两个乳尖玩的充血硬挺,掐着对方的腰加快了抽插操弄的速度,肉体拍打的声音回荡在小巷里,他连续狠狠操弄了几十下后挺腰深埋进穴道深处,咬住可怜猎物的侧颈射了出来,将滚烫精液全都浇打在肠壁上,嘴里尝到血腥味,成北随意抹了把嘴角,全射完了才从人身体里退出来,松了手任由姜鹤倒在地上。 血液顺着脖颈流下,泪水已经糊了满面,姜鹤被摔在地上,穴口合不拢,汩汩精液顺着腿根流在地上,积了一小滩,浑身不住颤抖,大腿更是痉挛得厉害,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蜷起身体手臂环着双腿,膝盖上的创可贴不知道什么时候蹭破了,鲜血从撕裂的伤口一点一点渗出来。 浊白精液流出来看看上去格外淫靡,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渗出,裤子松松垮垮挂在脚踝,尘土不留情地把干净的校服染成灰色,修长的双腿也沾满的灰尘,地上的人看上去可怜坏了,却又像烈火一样能烧起男人的欲望。 成北穿好裤子,看着地上的人剧烈颤抖的不堪样子,蹲下去捏住姜鹤下巴抬起来打量了好一会儿,指尖滑到脖颈摩挲着,沾上伤口处的鲜血。“刚才不是挺狂的吗,这会儿怎么躺地上动不了了?” “啊...疼......别碰...”姜鹤颤抖着手抓住男人的手腕,眼睛狠狠瞪着人,“变态......”他想要撑起身体,脚却提不起力气,只能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跪在地上,姿势的变换让精液流出得更为顺畅,却带起一阵耻辱,姜鹤恶狠狠地顶着表情戏谑的男人,喉咙滚动,“滚。” 成北将手指重新插进灌满精液的后穴,被操熟的小口在精液润滑下吞吃得格外顺畅,两指伸进里面抠挖搅弄,传出粘腻不堪的声响,寻到敏感点狠狠戳弄研磨,把人折磨得再也压抑不住呻吟。“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像只发情的母狗。” 地上的人软塌了腰,臀部因此高高翘起,姜鹤生怕被人发现,拼了命地将呻吟死死压在喉咙里,他撑起胳膊往前爬着想要逃离,边哭边破口大骂,“闭嘴...闭嘴!死变态...嗯啊......你他妈才是狗,你他妈就是个狗杂种!” 成北彻底冷下脸来,不顾人腿上的伤口已经沾满了灰土,拽着少年的小腿狠狠往后一扯把人拉回来,抓着人头发硬生生将人从地上扯起来,踢着他的膝盖将人双腿分的更开,手掌覆在人脖颈上,指腹在已经结痂的伤口按压抠弄。“你这张嘴可真让人倒胃口。” 他绕到姜鹤跟前捏住他下巴抬起来,用力掐着他两腮强迫他张开嘴,解开裤子重新掏出性器抵上嘴唇,径直塞进去小半,扣住人后脑狠狠往小腹方向一按,粗长性器直接戳到喉管。“好好舔,否则就别想要你的舌头了。” “你干什……唔!”粗大的性器捅进喉咙,姜鹤立刻被抵得干呕,喉头紧缩滚动着磨蹭在龟头上,疼得浑身发抖,口腔被塞满,舌头可怜兮兮地被压在下面根本动弹不得,呼吸间满是血液和精液的味道,他恶心得不行,忍着两腮的剧痛咬合牙齿。 成北察觉了对方的意图,冷笑着抓着姜鹤的头发将人狠狠摔在地上,在他在地上嗑得七荤八素的时候又抓着他的领子提起来,不顾人的干呕,掐着他两腮强迫人抬头,对上姜鹤像是要杀了他一样的眼神,俯身抬手一拳砸在人小腹上,在他张嘴痛呼时又把性器塞了进去。“你要是敢咬,我就把你的牙齿一颗颗打碎拔掉,我说到做到。” 成北完全不给他适应的时间,按着他后脑就开始了猛烈抽插,每一次都结结实实捅到嗓子眼,口水和精液飞溅出来掉在地上溅在小腹,又被软唇沾着带进湿热口腔,紧致的喉咙夹着龟头带起要命的快感,他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姜鹤嗓子痛痒,又想咳又想吐,但每一次都被顶回喉咙里,抽插的频率太快,憋得快要窒息,他全身的力气都用来努力适应男人的频率,尽可能抓住每一个能让他呼吸的间隙。 鼻涕眼泪都被撞得直流,黏腻地糊在脸上,姜鹤恶心得不行,他已经没精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招惹这个男人,嘴被操弄得麻木,嗓子里边抽气边小声呜咽着,姜鹤终于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任由男人对自己的折磨。 成北见他乖顺下来,放缓了些力道,柱身摩擦着柔软湿热的口腔,按着人脑袋的手却没有放松,又做了几个深喉,终于在人嘴里射了出来,死死按着他后脑射在喉咙里,逼迫他全部吞了下去才松开人后脑抽出性器,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我说了很多次,好好说话,你要听话,明白吗。” 姜鹤颤抖着咽下浓腥的精液,呼吸间全部都是精液的味道,他拼命咳嗽着想要吐出来,但都被咽进肚子里,只能把嗓子咳得生疼,他听着男人的话,不敢再说什么刺激到他,只觉得自己惹上了一头疯狗,被咬得遍体鳞伤,他身心俱疲地瘫在地上蜷起身体,不再废力,任由哽咽溢出喉咙。 成北看他哭得可怜,把扔在地上的外套捡起来,蹲下身给姜鹤递过去,指尖轻抚上他被摩擦至红肿的唇瓣,摩挲几下又把手指伸进去勾着他软舌搅弄,口水沾到手指上顺着他嘴角流下来,抽出手指把粘腻液体抹到人胸口。“只要你听话些,就能少受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