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狼入室,指奸至高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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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呜......”舌头被夹着逗弄,口中盛不住唾液,全都裹在男人手指上,胸口的红肿被涂上唾液,凉风一吹就激起一阵战栗,姜鹤颤抖着手接过衣服,上面都是灰尘和各种液体,但他顾不上那么多了,套上外套扶着墙壁站起来,提起裤子想要赶快离开这个地方,腿却不听使唤似的站都站不稳。 成北倒像是被他这副样子取悦了,唇角勾起的一点弧度能证明这一点,他掏了掏兜没找到什么,直接抬手抹掉姜鹤脸上沾着的精液和口水,接着就蹭在校服外套上,他脱下长外套罩在姜鹤身上遮住他衣服上各种不堪的痕迹,揽过人腰身,少年的软着身体往下沉,成北又紧了紧手臂,扶在腰间的手稍稍用力,把人锢紧了些,抓着他的胳膊搭到肩上把人架起来慢慢往外走。“去哪儿,我送你。” “用不着。”男人肩颈的肌肉硌在手臂上,姜鹤胳膊一抖,立刻就想甩开,咬紧牙止住自己可能激怒男人的动作。 听见他说不用成北又皱起眉头,松了手退后一步,双手插在兜里看着人打颤的双腿,淡淡开口。“那你就自己走吧。”成北跟在他身后慢慢走着,见他弯腰干呕停在人身后冷眼看着,等他缓过来起身又跟上他缓慢的步伐,耐着性子跟在人身后。“走不动了就说,不说就自己走。” “我能走动。”姜鹤停下脚步抽了一口气,按着肚子,感觉里面有东西翻滚,强忍着呕吐感往外走,他脚步虚浮得厉害,走了两步就酸软着再迈不出去,蹲下身后穴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涌出,浸湿内裤,他在心里对自己极度唾弃,捂着嘴想要堵住泣音。 成北看出他确实走不动了,上前把人从地上捞起来,揽着后背和膝盖打横抱起,快步走出小巷,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单手打开车门把人放进去,坐到他旁边看着人,少年闭着眼睛后脑靠在座椅上,像是累极了,成北碰碰他的脑袋,顺手擦掉他眼角挂着的泪珠,把人往自己身上靠了靠。“报地址,送你回家。” 姜鹤抽了抽鼻子,把不争气的眼泪憋回去,他抬起头只能看见男人的下颌骨,脸颊却碰上温热的手掌,委屈劲儿上来了,“我疼...” 成北听见他蚊子似的哽咽,冷哼了一声,“知道疼早想什么了。”动作却显得有些温柔地捏了捏姜鹤脸颊,手感倒是不错。下了车从兜里摸出烟盒,刚要点就被人拦下来,成北皱着眉看着他。 “无烟社区。”姜鹤抬着下巴像是要找回点尊严,他打发着男人让他赶紧走,听人说要手机号睁大眼睛,整张脸都涨红了,“我他妈不是出来卖的!” 成北没管他,点了烟在嘴里叼着,“你再骂一个?”他直接伸手掏着兜把手机拿出来,输了串电话号码进去,拨通后挂断,把手机递回去,扶着人往前走,停在人家楼下放开手。“回去吧,有事给我打电话,好好休息。” 好在这有电梯,不至于自己一步一步爬上十楼,姜鹤回到家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甚至拿淋浴头掰开后面冲洗了一遍,等洗完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将脏衣服扔进垃圾桶,处理完一切也快到晚上了,他倒在床上,刚刚忘了关灯,现在也再懒得下床,眼睛盯了会灯罩没一会就疼得流眼泪,他把被子罩在自己脑袋上,死死捂住眼睛,眼泪打湿床单,空旷的大房子里安静得厉害,只有少年压抑的哽咽。 姜鹤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过来后只觉得自己浑身难受,头痛得快要裂开,胃里也空着,他拿过手机想找人帮忙,看着屏幕上的未接电话,气得把手机扔回床头柜上,趴了一会儿又拿起手机。 成北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好因为抽烟被保安拦下来,看到来电显示笑了笑,接起来没说话,又吸了一大口烟缓缓吐出去,等对面出声了才低声开口。“这么快就给我打电话了,想我了?” “想你妈。”等了半天,姜鹤都准备挂电话了才接通,他毫不客气地说出自己的要求,“我发烧了,给我买点药。”嗓子沙哑得听不出原来的声音,怕对面的男人拒绝,“你要是不怕摊上命案就不来。” “还会威胁了,你又不怕我了?”问完门牌号挂断电话烟也抽完了,成北不耐烦地看着那圆肚子的中年男人,掐了烟扔在地上,推开人拎着药和小区门口买的饭菜上楼敲门。 姜鹤衣服还没穿就听见门铃响了,随意套上条裤子一下床差点没趴地上,看见人手中拎着的粥眼睛亮了亮,也没说要让人进来,只留着门让人自己看着办。 成北没说什么直接脱了鞋进去,看着人赤裸的上半身眼底暗了暗,把人推着靠上墙,手掐着少年的脖子,“知道我要来特意不穿衣服?里面穿内裤了吗?” 侧颈上的伤口被人用指腹摩擦着,姜鹤后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行为岂不就是引狼入室,他吞了吞口水喉结硌在人掌心。 成北倒也没怎么为难他,只伸手揉了一把侧腰,碰上皮肤上的青紫按着揉了揉,看见人吃痛地瞪着自己又松开手,走进去往沙发上一坐,盯着人老老实实吃饭,“吃完粥把药吃了,然后我给你上药。” “嗯,行。”姜鹤几口下去把一大碗皮蛋瘦肉粥喝完,拿起茶几上的药盒看着说明书,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要给哪上药,顿时红了脸,“用不着你,我自己能上。” “行啊,那你自己来,我看着。”成北站起来走到人身边,拿起涂抹的药盒在人眼前晃了晃,打开拿手指挖了一小块白色膏体在指尖碾着。“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姜鹤咬着牙,忍着揍人一拳的冲动,缓了口气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你能不能...回避一下。”他皱着眉看向人,对自己现在有多不像样一点没有自觉,“你就这么喜欢看男人硬邦邦的屁股?” “操都操过了,还怕被看?”成北懒得跟人废话,抓着人后颈把人按倒在沙发上,上手就扒了人睡裤,里面竟然真的没穿内裤,臀瓣还红肿着,一片不堪景象,他暗骂了一声“骚货”又抽了一巴掌上去,把药膏塞进人手里。“开始吧。” “你...”姜鹤气得呼吸急促,在男人的注视下羞耻得厉害,打开盖子,挖出来一小块,伸向身后涂抹红肿的穴口,却怎么也没法被人围观着把手指插进去,只在外面涂满药膏,就准备提上裤子。 成北挖了一块药膏抹在人穴口,抓住人手腕带动着他手指插进后穴,把药膏涂进去后又抓着人手抽插了几下把药抹匀,松开手看着红肿穴口被化开的药膏润得晶亮,一开一合地往外吐着半透明的液体,指腹抵着穴口推了推就被吞进半个指节,“这就湿了?上个药都能湿,就是欠操吧。”又挖了块药膏抵到人穴口,毫不费力就送了进去,两指并拢在后穴里抽插,屈指抠挖着肠壁,发出粘腻声响。 “你他妈...才欠操......操......呃啊......别!”手指才一进入,穴道就立刻缩紧,却阻止不了男人在后穴中的肆虐,被男人的粗大手指插入的穴口又酸又涨,药膏在里面涂匀彻底化开却又缓解了痛感,穴道内壁被药膏填满,混着肠液成了润滑,手指在其中行动得更加自如,穴肉也像小嘴一样贪婪地吸吮着手指,“你上药...哼嗯......就上药,别乱抠......”腰肢瘫软下来,姜鹤抓着男人的手腕想拉开他的手,却使不上力,“别...嗯啊...难受...” “咬的这么紧,还说不是欠操?”成北抬手打上他的屁股,红肿臀尖被打的一颤,手指在人穴道里变换着角度戳弄,找到那处敏感软肉压上去狠狠研磨剐蹭,又加进一根手指三指并行把后穴完全撑开,抽插时甚至能看见里面翻出来的嫩肉,“看不出来你虽然紧,但是挺能吃啊。”他又加大力道抵着前列腺戳弄,三指也开合着把穴道撑开,看着里面红嫩软肉蠕动着绞紧手指。 “闭嘴!嗯啊...你闭嘴......嫩肉被抽插得又麻又疼,难忍的快感中夹杂着的疼痛,越来越强烈,姜鹤急促地抽了口气,顾不得男人说了什么,挣扎着往前爬,被沙发扶手挡住,他紧紧抓着靠枕,大声惊叫着让人停手,“疼......哈啊...不行...停下......” 见人后穴隐隐又有些渗出血迹,成北缓缓抽出了手指,满手的粘腻药膏和液体,还夹带着些血丝,他故意把手在人跟前晃了晃,低笑了声走到卫生间去洗手,甩着手上的水珠往外走,看着还趴在沙发上撅屁股的人,又挤了些药膏进去,一直到装不下了往外吐着才停下,他轻轻拍了拍姜鹤的屁股,“真不经操,去把退烧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