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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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的扭了扭鼻子。 山林野路不好走,但好在马车里头布置的精细,又准备了不少吃的。他一路上嘴巴都没停下过,一直到腮帮子发酸了之后才恋恋不舍的放下了吃了一半的卤鸭胗。阮娘无奈又含笑的看着他,拿着帕子给自己的儿子擦了擦嘴角。车厢里地方不大,两人也不好躺下歇息,只能靠着软垫稍稍阖眼小睡片刻罢了。裴斯年打了个哈欠,又迷迷糊糊的瞧了一会儿窗户外头的月色,脑海里又忍不住浮现起男人的模样来。心口真是又酸又涩,都说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样了。他其实还是很喜欢李璟的,可只要一想到对方如何也不肯信自己的样子…… 小家伙低低的叹了口气。 阮娘在一旁并没有问什么,只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马车依旧在艰难的前行着,可惜到底走的不是大路,因此行进得还颇为缓慢。云朵遮去了月光,马儿忽然瞧不清面前的路了,竟一脚踩到了灌木之中。也不知是碰到了荆棘还是树刺,马腿竟被扎住,疼的它立刻就嘶鸣了起来。安静的郊外,这一声嘶叫实在是太过清晰了一些。车夫瞬间就意识到了不对,甩鞭便要加急赶路—— 可到底是晚了。 平日只留在身边的影卫如风般跃过树梢,飞镖一甩便刺入了马颈之中,夺命于无声。失了马,再想要继续逃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车夫正准备提剑厮杀时,第二枚飞镖也甩了过来—— 一人一马安静的倒在了地上。 迟来的士兵此时也赶了过来。 裴斯年紧张极了,眼泪都不由自主的在往下淌着。小脸因为惊吓而变得煞白,唇瓣都哆嗦个不停。他甚至都不敢再瞧车窗外头了,只自欺欺人的缩再里面,仿佛躲着便是没被发现一样。 阮娘也暗自垂泪,只道大限将至,不由人也。 奇怪的是,士兵和影卫倒没有上前,反倒皆安安静静,以马车为中心在边上围了几圈。过了片刻,远处终于传来踢踏的策马声,离的越近便越清晰。李璟此时早已无困倦之意,快步跳下马后三步化作两步就跃上了车厢,一把掀开了帘子。 裴斯年含着泪瞪大了眼睛。 “你想去哪?”男人的嗓音又沙哑又低沉,“裴斯年,你怀着朕的龙种准备去哪?” “……啊?”他傻愣愣的呆着,都没弄明白那句“龙种”的意思。但一旁的阮娘却已经哀求起来,想要祈求李璟放裴斯年一条生路。结果男人的面色又铁青了几分,难看的像是要滴出墨汁来。但到底面前的是裴斯年的母亲,因此也没有呵斥半句,只喊了御林军过来,将阮娘请下了马车。 车厢里便只剩下了裴斯年一个人。 小桌上的卤鸭胗还没吃完,他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双手都给搂进了那个小碗,像是要被李璟抢了吃食一样。男人死死的凝视着他,过了许久之后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长臂一把就将人搂进了怀里,裴斯年吓了一跳,当脑袋被迫贴到对方胸口上时还有些如梦初醒。他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便听李璟沙哑的呢喃了一声: “你可真是个小傻子……” “唔?” “璟哥哥怎么可能把阿年当做奸细?不过是在逗你罢了。”他的臂膀死死的绷紧着,像是极为用力,但却又控制着施加在裴斯年身上的力气,“随我回宫,哥哥带你住金銮殿。” “啊……” 他傻乎乎的,小脑袋里都理不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明明先前是那样的严肃,还把他丢进了牢狱里,为什么现在又说一切都是在逗他玩而已?马车又咕噜咕噜的回了京城,不过却不是回到将军府里,而是直接给驶入了皇宫中,直通甘泉。 裴斯年是被抱着下的马车。 宫殿里的侍女直接就跪了一地,恭敬的喊了一声“皇上万岁”。但李璟却都没有理会,直接就搂着怀里的小家伙进了本朝皇帝就寝的宫殿里。按照宫中规矩,宠幸妃子也皆是前去妃子殿中,是如何也不可将人带来甘泉殿中的。但此时刚刚宫变,也无人敢同这位弑兄毒父的新帝去提“规矩”二字了。 殿中灯火通明。 裴斯年被放在了榻上。 他惊慌又茫然的眨了眨眼,轻轻的喊了一声“璟哥哥”。男人似乎这才安心下来一般,轻轻的抚了抚他的小脑袋。大掌先是搭在了他的额头上,确认已经不烧了之后,才往下滑到了柔嫩的脸颊上。李璟吻了吻裴斯年还依旧红肿着的眼眸,低喃了一句从未说过的话。 “对不起。” “阿年,还疼吗?” “诶?”裴斯年愣了一下。 腰上的系带被解下,他的裤子十分轻易的就给解了开来。腿间的小屄没涂膏药,果然还红红肿肿的。花唇上先前被摩擦破了皮,此时还留着血痂。若是仔细的观察,便能发现屄穴里头也是有些伤口的。李璟甚至连伸手抚摸都不敢了,满目都是懊恼和愧疚。他的呼吸粗重了片刻,直接就蹲下了身来,跪在了裴斯年的面前,将口唇凑了上去—— 他开始舔舐起了小家伙的女屄。 舌尖触碰到了花唇,不过刚刚舔了一下,便触碰到了有些坚硬的血痂。痂皮的味道有些咸涩,舔舐起来的口感也不怎么好。但许是过于愧疚了些,李璟却偏偏抵着这一处反复吻啄。若是花唇上的伤还好些,可裴斯年偏偏又擦破了一点点花蒂。那本就是极为敏感的地方,此时被舌头反反复复的舔着,简直是让他深处冰火交替之中了。花蒂又疼,又不停的涌上舒爽的快感来。裴斯年的眼眸都给闭了起来,嘴唇更是微微张开着,不断的发出喘息来—— “唔……哥哥……不要……” 他怎么能……在龙床上被这样…… 跪在他面前的李璟丝毫不停。 他像是要借此弥补自己的过错一样,不断的亲吻着这一处本该是肮脏的地方。痂皮被舔的发软,又有些许血丝顺着裂隙滑了出来。血腥气在他的口腔中弥漫开来,但李璟却像是感觉不到一样,又把舌头钻进了湿软的逼穴里。这张嫩穴白天被麻绳欺负过,正委屈得很,此时忽然得了舌头的安抚,马上就舒服的开始淌水不停了。裴斯年大口喘息起来,腿根都微微哆嗦着。他恍惚的瞧着这个明黄的,又富丽的宫殿,竟当真控制不住,痉挛着屁股开始潮吹起来。 而本朝目前唯一的皇帝,却跪在他的腿间,毫不介意的将那些淫水都吞咽了下去。 第二十二章 “怎么……怎么好这样……”裴斯年几乎要止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屄穴里汩汩的淌着淫水,随着小腹的抽搐一下一下的往外喷着。但才从宫口里涌出来,又尽数被李璟的舌头卷携而去,一滴都没有流淌到外头去。他的胳膊都在发抖,腿根更是痉挛的不成样子。突然的高潮让小家伙措手不及,面孔上都飘起了红晕。 “不行……不能舔了!不能再舔骚逼了……”嗓音带着一点点哭腔,但更多的却是浓厚的情欲。他都不知道为什么李璟的舌头能那样灵活,一下一下的给舔舐着他穴腔的内壁,又恰到好处的压在了会让他舒服的地方。而男人也不出声,只埋头在那干净漂亮的会阴处,用鼻尖抵着花蒂去为裴斯年口交。他凑得如此之近,自然能够嗅到独属于屄穴处的淫靡气息,但李璟却丝毫不嫌,反而又深深的舔舐了几下,爱怜的含住了整个屄口。 这是唯一一张他会用唇齿去亲吻的穴。 尽管先前被磨破了一点皮,但那屄穴还是嫩嫩的,吮在口中仿佛是一块软豆腐,随着舌尖的舔舐还会不断的躲藏。漂亮的会阴处一丝毛发也无,就连后头的肛口都是软乎乎的,仿佛用羊脂玉雕刻出来的一般。前头的小茎则像是生在田野上的青葱嫩芽,总是羞羞怯怯的躲在包皮里头,只有被刺激的狠了,才会将粉粉的脑袋探出来,还不断的用铃口流淌着清亮的水液。 就没有一处不是他喜欢的模样。 胯下的阴茎早已勃起,连两颗卵蛋都沉甸甸的垂着,只等着插进那张又软又湿的骚穴里,灌上对方一肚子浓精才好。差一点让小家伙给跑了,李璟心里真是又气又恼,真是拿这个傻子没有办法。但这一次,他却没有再做任何欺负对方的事情,只是埋头亲吻着裴斯年的嫩逼,试图去品尝一番怀着自己子嗣的屄水味道。 裴斯年紧张的惊喘不停。 高潮褪去之后,腿间的舔舐却没有停下,让那股快感更加绵长的从会阴处涌上。他的头皮都发麻了,双手更是下意识的揪紧了床单。脚尖甚至都无法再踩在地上,他的腿根都被李璟的双手推开了,只好架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在半空中随着舔屄的舒适而微微晃动着。 他最受不了李璟这样做了。 心里头的仓皇也好,不安也好,甚至是那一点埋怨,都被这场耐心又绵长的亲吻弄得尽数消失了个干净。裴斯年呻吟了许久,当又一次襻到情欲的顶峰时,才终于被放开了屄穴。花唇早已被吮的红肿不堪,男人的唇瓣上还拉出了淫靡的丝线,都不知道是他的唾液,还是裴斯年穴里头的淫水了。他羞耻极了,马上就想要把双腿合拢,结果却将花唇挤压了起来,嘟嘟着露在了外头。 “阿年。”李璟低哑的喊了一声,满目认真的凝视着他,“璟哥哥从来没有将你当做奸细。” “啊?”他呆了一呆,湿漉漉的眼睛还眨了一眨,“可……那,那为什么……要往阿年的穴里头塞姜……” 男人的神情带上了些许尴尬,又拧起眉头,似乎是有些后悔。他抿着唇伸手将裴斯年搂进了怀里,深吸了一口气后才抵着他的耳朵沙哑的解释起来:“哥哥只是……只是想欺负欺负你罢了。” “只是想像先前一样罢了……可没料到当真吓着了你,也没料到你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他伸手抚了抚裴斯年的小腹,那里还只是因为吃多了东西而有些鼓,并不是胎儿生长开的弧度。但李璟的眉眼还是柔和了许多,又亲了亲小家伙软乎乎的耳朵,“你个傻子……怀着孩子想跑去哪里?要知道,私夺龙种可是要杀头的。” 裴斯年都没听见他最后那一句。 虽然先前被从马车上抱下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听到李璟说了一句“龙种”。但母亲和父亲也都没有同他交代过,他还以为是自己听走了耳朵。但此时却是无法再找任何借口了。 他居然已经怀了宝宝…… 手颤颤巍巍的,小脸也慌慌张张的,唇瓣还在哆哆嗦嗦,实在是一幅怕极了的模样。他从没想过自己还能怀宝宝,眼泪瞬间就给涌了下来。 “怎么……阿年怎么怀了宝宝啊?阿年,阿年明明是男人的……” 他又变成了那个爱哭的小哭包。 李璟顿时哭笑不得,只能揽着他在怀里亲吻安慰,“不哭……不哭,阿年有了和璟哥哥的孩子,这是好事一件。” “呜……”裴斯年显然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接受。他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又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脑袋都摇摇晃晃的。被搂着的身体自然随着他的动作而来回扭动着,刚好屁股还坐在李璟的腿上,因此便抵着男人的男根蹭个不停。没了裤子的小穴压在对方的大腿上,将龙袍都给濡湿了一小块。他还在哭哭啼啼着,但许是想到了罪魁祸首,忽然开始骂起了李璟来—— “都怪你……都怪你……非要在阿年子宫里头射那么多精水……” “阿年现在要怀孕了,阿年要变成大肚子的怪物了。”他想到自己挺着肚子的模样便觉得难过,因此小手都开始捶打起李璟的胸膛来。小脸上又是泪又噘着嘴,实在是一幅撒娇欠肏的模样。李璟本来就欲念浓重,阴茎顶端的马眼都渗着些许靡水。 他的眼神愈发暗了下去。 “阿年……”男人低哑的呢喃了一声,“璟哥哥现在还想往你的骚穴里头灌满精水……让你边走路边淌白精出来!” 他说罢便直接抱着腰将人压在了龙床上。裴斯年猝不及防,急促的惊叫了一声。他虽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不好像女人一样大肚子生孩子,但也知道孕期应当是不可交欢的。可李璟哪里会在乎这些—— “啊!不行的……还有宝宝呢……怎么好又肏阿年的穴……” “先前日日都肏进子宫里也还不是怀到了现在……阿年乖,这次不插进宫腔里。”他沙哑的安抚着,同时快速将龙袍撩起,直接将蓄势待发的阴茎从胯下掏了出来,雄赳赳的直抵裴斯年的屄口。小家伙愣了一下,才想到也并非一定要插前头,明明还有个菊穴可以肏上一肏,可还不待他喊出声来,李璟的龟头就已经顶入了他的女穴里—— “呜!”瞬间被撑开了屄穴,虽然还只是一个顶端没入罢了,却也足以让裴斯年浑身都颤抖起来,“哥哥……哥哥又肏进来了……” “什么叫又肏。”男人将孽根缓缓的送入了湿软的骚逼里头,感受着自己阴茎被花唇吞吃进去的快感。整个茎身都被裹住,又紧又软的吮着他的男根。他终于舒爽的叹息了一声,所有的疲惫和紧张也都消散一空,“阿年以后可是日日都要被哥哥压在这张龙床上肏的。” “啊……”裴斯年茫然的眨了眨眼。 他忽然意识到面前的李璟已经不是长春殿里头那个废太子了,而是一跃成为了万人之上的皇帝。可这样的皇帝却跪在他面前给他舔穴,搂着他说日日都要在龙床上交欢。小家伙心里头忽然生出了些许甜意来,耳根子都慢慢的红了。而插在他穴里的阴茎则抵到了深处的宫口上,与子宫里的胚胎仅隔着一个宫颈罢了。 “阿年……”李璟又低喃了一声,“感觉到了吗?我们的孩子……就在里头。” “爹爹先同它打个招呼好不好?” “怎么……怎么打招呼呀。”裴斯年羞怯的缩在他怀里。 他还以为是要狠肏一番,用阴茎去将整个女屄搅软了。但男人却开始轻柔的吻啄起他的唇瓣来,勾着他的小舌同自己接吻。两人到底已经相处了一月有余,在接吻这件事情上也不如最开始那般生涩尴尬了。裴斯年乖乖的将舌尖探了出去,像是送给对方一样,被裹着舔舐不停。而埋在他穴里头的阴茎则随着血管的搏动而轻轻的跳动着,它只深插着顶了顶,都没有拔出来。当稍稍得了些快意之后,便抵着深处没有褶皱的柔软宫口,缓缓的打开了尿关。 “阿年的这一处穴还是没打上足够的标记……”尿水涌出马眼,尽数打在了子宫外口上,又顺着穴腔的空隙开始往其他地方涌去。李璟舒服的神色都带上了餍足,他又吻了吻怀里的小家伙,才缓缓开口,“朕要日日肏你,在你这张骚逼里头撒尿射精,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朕!” “呜……” 尽管早已不是第一次被尿在穴里头,但当炙热的激流冲刷在宫颈时,裴斯年还是被烫的蜷缩起了双腿,脚尖都给绷直了。他又羞又臊,都不知道往哪里躲才好。而男人还偏偏逼着他同自己对视,继续说着羞耻不堪的话语—— “阿年,若是离了朕,还有人能肏得你这张贱逼潮吹吗?还有人能肏开你的宫颈直插进内腔里头尿满子宫吗?” “呜呜……别说了……别说了……”尿水越攒越多,逐渐有了往穴口外头流淌的意思。可他的小屄又被粗大的阴茎给插满了,根本没有空隙可以流淌。小腹逐渐鼓胀起来,裴斯年委屈巴巴的抹着眼泪,“你别说了……” “告诉朕,有没有?”李璟死死的凝视着他,同时将更多的尿液灌进了这张骚穴里头。他像是故意要逼着裴斯年说出自己想听的那个答案,一边排尿还一边肏了起来。沉甸甸的卵蛋摇晃着拍打在了柔嫩的会阴上,阴茎不过稍稍拔出了些许,又狠狠的给插到了底部,将穴里的一汪尿水都搅动得溢散开来,“阿年……你告诉朕!” “呜呜!!没有!没有!”当坚硬又带着一点点翘起弧度的龟头狠狠的操在他的敏感点上时,裴斯年马上就呻吟了起来,残存的一点点理智都给李璟肏了个干净。他觉得自己真是骚透了,明明先前想好了要逃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此时却只是按着肏了一下穴,就一辈子都不想走了。眼泪顺着眼角淌下,他吸了吸鼻子,颇有些自暴自弃的呻吟起来,“阿年的贱逼就是要璟哥哥肏才行……” “真乖。”男人终于勾起了唇角。 第二十三章 他穿着一身明黄的龙袍,连发髻上的玉冠都还带着,面容更是严肃的仿佛登基大典一般。然而李璟此时却狠狠的压着裴斯年,将粗大的阴茎一下一下的捅进那张软穴里,用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同内腔里的胎儿打着招呼。浓密的毛发不断的扎在小家伙嫩嫩的花唇上,将整个会阴都扎得有些发红了。而底下沉甸甸的睾丸更是不断拍打着他的软屁股,仿佛要一并没入那张穴里才好。小屄虽白天遭了欺负,但经历了温柔的亲吻和舔舐,此时也乖得很了,亲昵又欢喜的裹着那根令它舒服的大家伙。点点的靡水不断的从穴里头淌出来,将男人的毛发都给一并打湿了,一绺一绺的黏糊在一起。多余的则顺着屄周粘膜往下流淌,弄脏了天底下最最昂贵的龙床。 但此时正在缠绵交换的两人自然都不会去管。 裴斯年被肏得轻喘不停,小脸都泛着红晕,双眼迷离的瞧着身上正常插着自己骚逼的李璟。大约欢喜确实是能通过欢爱传递的,无论先前他怎样的伤心过,怎样的埋怨过,他此时也无法再生出任何的恼怒了。他依旧弄不清自己心里头的感情,仿佛是隔着一层薄雾一样,但身体已经被调教的无比乖顺,再习惯不过的吞吃着对方又粗又硬的男根。 “阿年……”李璟一手撑着床榻,一手去抚他的脸颊,眼神深邃的仿佛漩涡一般,“你一辈子都只能是璟哥哥的。你只能给璟哥哥肏这张骚穴,只能给璟哥哥打你这张贱逼。” 虽然话语粗鄙不堪,但裴斯年却听得耳根子更红了一些。他正被肏在云巅上,哪里会计较话语中隐约的侮辱意味。他顺从的躺在男人的身下,腿都本能的夹在了对方的腰上,小屁股都被插得抖动不停。窄小的屄口被一根圆柱样的阴茎完全撑开,仿佛再撑开一些都要裂了一般。他喘息不停,连胸膛都起起伏伏的: “啊……我……我只和你……只和璟哥哥的……” 男人满意的吐了一口气,低下头去吻了吻他的眉心:“真乖。” 阴茎忽然猛的肏进了穴里,无论是速度也好力量也好,都比先前大了一倍有余。李璟的阴茎又长,每次完全插入的时候都要将花穴撑得往里头好些距离。若是直顶在宫口上,那么不消几下就要肏进子宫里了。但那阴茎又灵活的很,每次都蹭着宫颈的软肉肏到后头去,就是避开着中央的小孔。花穴原本才适应了方才被插的速度,可此时忽然失了节奏,让裴斯年都瞪大了眼睛,又惶恐又错愕。嘴唇里不断的溢出带着些惊慌的呻吟,连夹着阴茎的屁股都下意识的缩紧了不少。 “唔……啊……哥哥……不能这样快的……不能这样快的!”过分的快感激烈的涌上,他又舒服又害怕,眼泪都给淌了下来,“骚逼……骚逼要被插坏了……!” “怎么不行?”李璟双手都撑着龙床,腰胯拍打的速度几乎瞧不清楚了。他的体力极好,又常年习武,自然肏起来片刻不歇,连气息都无紊乱之相。整个黄金打造的龙床都被他强健的腰力撞的晃动不停,似乎与长春殿那张老旧的木榻根本没有什么区别一样。这还是男人第一次在这张床榻上歇息,而第一次便是带着他的小家伙在上面翻云覆雨,简直令他不能更加满足。他不断享受着阴茎被湿软紧致的嫩逼吮着的快感,且同时又生了些要将这张骚穴操到潮吹的念头出来—— “阿年,你明明爽的直淌水。璟哥哥的吊毛都要被你弄湿了。” 他在军队中学了不少荤话,此时尽数使在了裴斯年身上。小家伙从未听过这样的词,整个人都傻了。他结结巴巴的张开着口,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吐出几个字眼来:“什么……什么吊……毛……” “你……你都说什么呢……” “怎么,阿年不知道吗?”李璟勾起了唇角,故意将身体抵了上去,将彼此的额头贴靠在一起,“吊就是鸡巴,就是肏你骚逼的这根肉棒;而吊毛就是璟哥哥鸡巴上的这些毛,扎着阿年小屄的这些……” “不过阿年可真是古怪,怎么一根吊毛都没有长?”龟头推开了内里的软肉,狠狠的肏干在了最深处的内壁上,将汩汩的水液肏的又溢出了一些,“阿年,你年岁几何了?怎么还像个幼童一般?” “呜呜……阿年……阿年就是没有长嘛……”他委屈的哭着,嘴巴都给扁了起来,“阿年已经十八了……没有便就是没有,怎么好这样欺负……” “那阿年可喜欢璟哥哥用吊毛扎你的骚逼?”男人还是那般恶劣,虽不会做的多么过分,但将裴斯年弄哭还是他的乐趣之一。他一边挑逗着身下的小家伙,一边吻啄着裴斯年小巧的鼻尖,“舒服吗?是不是很爽?” “呜……”裴斯年哭的嗓子都哑了。 他的屄穴里头被肏的舒服,粗大的阴茎只要顶进来就能连带着将他的阴蒂都给磨到,实在是太过快乐了些。而被男人说着,他还当真感觉到了被扎着的花唇,忽然觉得羞耻极了,眼泪都更加汹涌了不少。可他浑身都是舒服了,简直舒服的将是在温泉里头飘着一样,根本没法说出一句拒绝的话来。 “舒服的……阿年好舒服啊……”他自暴自弃的凑上去吻男人,“多肏肏阿年,阿年的骚逼就是要哥哥肏才行的……” “你这小东西……”李璟呼吸一滞,狠狠的将腰胯顶了上去。 他以这样最传统的姿势压着裴斯年肏了约半个时辰,门外守着的太监侍女都听得面红耳赤,在心里直道新帝确实英勇非凡,也不知以后里头这位还得得宠成什么模样。裴斯年的呻吟喘息忽高忽低的,时不时的还带两声啜泣一样的哭腔,光是听着都能感觉到些许被皇帝宠爱着的甜蜜滋味起来。热水一直在烧着,就等着里头歇下之后再送进去。可左等右等,却只听见那喘息着的人忽然尖叫了一声。 “呜!”忽然被抱起来坐着肏穴的裴斯年几乎给吓坏了。 他本来都要被操晕了,但此时忽然换了姿势,不禁身体稳不住,吃着阴茎的穴还一下子被插得极深。他本来就在高潮的边缘,此时更是直接就被推到了顶峰上,一边痉挛着小屁股一边从子宫里潮吹出甜蜜的淫水来。李璟咬着他的耳朵继续侵略着这张软嫩的屄穴,他本来就对这张不该长的小花颇为感兴趣,此时里头又种下了自己的崽子,自然更是喜欢。只可怜了裴斯年,就连高潮的时候都被按着插个不停,身体都给哆嗦着停不下来,意识更是恍惚到了极致。眼前一阵阵的发白,像是有烟花在炸开一样绚烂。当被按着从后头肏进花穴里时,他甚至已经失去了神志,只知道撅着屁股敞开屄穴挨肏了。 当女屄里头被射上满满当当的精水后,后头的菊口也没能逃过一劫。 李璟原本是疲惫的,可大约是差点让这小东西从自己身边逃走了,竟压着他肏了一整个晚上。外头守着的太监侍女一夜未睡,就算里头的声音再怎么缠绵悱恻,也只觉得困倦万分,在心里祈求着里头快点歇一歇了。裴斯年被肏的过了头,虽没有挨打,但小屄和菊口也都肿肿的,还不断的流淌着精水出来。当最后射完之后,他几乎是立刻就昏睡了过去,一边哼哼一边蜷缩在了被窝里。 反观李璟,满面意气风发。 他像是吸走了裴斯年的精气一般,根本不像是个使了一夜体力活的男人。甘泉宫的大门终于被打开,正瞌睡着的仆从赶忙清醒了一些,小心翼翼的询问是否需要热水帕子洗浴擦身。侍女已经准备好了去伺候里头的那位主子,但李璟却眯了眯眼,没有让这群下人进去打扰裴斯年。 “送些茶水即可,其余一切事宜,等朕回来再说。” 他舍不得让这小东西被别人伺候着洗澡。 裴斯年埋头缩在龙床上,睡得沉极了。 他身形本来就小,这龙床又极为宽大,一下子就像是个偷偷酣睡着的孩子一样了。龙床明黄色的床榻上还印着点点水渍,隐约还能瞧见一些溅开的精斑。沾染在他腿根上的精水都已经尽数干涸,但穴里头的却还流淌着,随着呼吸轻轻的挤出了一些。屄穴红肿着,菊口也微微翻开着,若是能瞧见里面,便能发现连宫颈都是嘟嘟着的。但到底是没有被肏开子宫,因此胎儿还安稳极了,乖巧的睡在父亲的肚子里。 他一直睡到李璟早朝回来。 男人到底是多年的当朝太子,又手握兵权,震慑着四方虎视眈眈的邻国,因此亲王也不敢有任何意见,就算有也尽数憋在了肚子里。前朝党孽尽数于朝会上被定罪下来,与二皇子最亲的大臣自然均是被砍去了脑袋。但李璟也知道过犹不及,因此只诛杀了四五个人以儆效尤,其余的也只是流放到了偏远干旱之地,罚一生不可归京罢了。 不过置于流放的路上出了什么事情,那便与他这个皇帝没什么关系了。 新帝第一次朝会,事务自然繁杂的很,当他回到寝宫时,都已经过了正午。但床上的裴斯年还在睡着,小脸都睡得红扑扑的。柔软的金丝被裹着他娇嫩的身体,他轻轻的打了个哈欠,才睁开了一点点眼睛缝来,瞅向了面前的男人。 “唔……璟哥哥……”他揉了揉自己的小脸,“我娘呢?” “你娘和你爹都已经安顿在了别殿。”李璟抚了抚他的小脑袋,“莫怕,哥哥不会对他们做什么的。” 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一个又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他自然不会做任何事情。 “哦……”裴斯年点了点小脑袋。 昨夜被操成了那副模样,他早就腹中空空,一起来就想着要吃早膳了。尽管先前在长春殿里也有好吃好喝的养着,但小家伙还是颇为好奇当皇帝的膳食是如何的。他又磨蹭了一下,才慢吞吞的撑起了身体,习惯性的在李璟的胸口上蹭了一下,随后又打了个哈欠,砸吧了一下嘴巴。 “哥哥……阿年想吃云片糕。” “想吃东西?”李璟一边将他揽进了怀里,一边递了杯茶水给他,“阿年,你昨夜怀着龙种逃宫……朕还未治你的罪呢。” 裴斯年一听就僵了。 他也同李璟在一起呆了好久了,哪里听不出来男人是在找借口要打他。嘴巴很快就扁了起来,但他又怕自己吃不上云片糕,因此便只好委委屈屈的哼哼了两声。腿磨蹭了一下,花穴还是肿着的呢。但他又习惯了下午的时候被打上一段时间屄穴,因此纠结了一会儿还是主动张开了双腿。 “不就是……要欺负阿年么……”他轻轻的剥开了自己的花唇,将屄口完全裸露出来,“你……你打吧……轻一些哦……肚子里有宝宝呢。” “嗯。”李璟满意的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