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旧酬狐鬼怒入红帐,遭强逼道长悲受淫辱
清都虽然是不再抵抗,却也流露出他的抗拒来,只将自己的神智放空,当做自己是个石刻木雕的人偶,之后再发生什么便与他再无相干。他这番作态落入蚀珥眼中,便在他心中燃起一把火。 除开他同清都定下那个契约之后的一段日子清都对他还算温和,之后的日子里,清都便越来越冷淡,除非有事相求,难得会主动同他开口,更绝少让他现于人前。纵使蚀珥并不喜欢被清都当做仆兽对待,但是清都的态度却分明是不愿让人知晓他的存在。 想到自己一去月余,回来时却只有冷面相待,由不得越发怒火中烧,将清都压在一旁的窄榻上,扯开两人的衣裳。 “清都道长说是要缓缓,恐怕是不记得这番说词已经用过几次了?”蚀珥狠狠的在清都身上揉了一把,将束在外面的衣带甩落在身后,鸦青长发垂落在清都颈间,阴影中的脸在怒色中越发摄人心魂:“之前那几次的酬劳,便在这里一次结了吧!” 说罢便将清都翻过身来,搂在自己怀里,手伸进乱糟糟的衣裳堆里。 蚀珥的手如同一条灵蛇一般在清都的身上肆意摸索,所过之处火辣辣的疼,让清都忍不住发出几声气音——只是除此之外,却也没有更多反应了。 他沉默的停在蚀珥的阴影之下,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眼中更是一片木然,只等着一切结束。蚀珥见状,更是怒焰滔天,眸中欲火与怒火烧成一片,扯落两人的下裳,提起他腰胯,挺身而入。 两个人阔别数十日,欢好的日子更是遥远,乍然进入到清都湿热紧致的甬道,蚀珥舒服的长舒一口气,随即锁住清都的腰,动作起来。 蚀珥将清都的下裳扯下来,上衣却还挂在身上,歪歪斜斜披着,叫清都卷起堆起来,自腰腹之下便露了出来,常年掩在衣衫下的肌肤被他双手掐住,在暮色中越发显得白腻可人。顺着柔韧的腰线往下,那幽密之处已经含着他那硬直物事,在进出中催出艳极的色彩。 蚀珥涨红的性器直挺挺插在里面,每一下都进的极深,容纳着他的穴口嫩红便让他推挤的一同往深处去,然后又柔顺的在抽出时被带出来,翘起的腰臀在冲撞中不住的向前摆动,撑在榻上的手肘在这番动作之中接连前移,不多时,上身便整个儿趴在榻上了。 清都垂着眼,半蜷在自己双臂间,浓睫低垂,份外勾人。蚀珥最爱的便是他这幅谦和温良之态,在床上见着,更是心痒难耐,俯身咬住清都背上的一块皮肉,一手在他下身处又揉又摸。 蚀珥心中虽是存了怒气,但是到底不愿伤了清都的身子,便再是欲焰滔天,终究也不敢太过粗暴,大动几下解解瘾头之后,动作便渐渐轻缓下来,温柔隐现。 清都伏在下方,只觉体内物事不断进出,将他带得撑不稳身子,下身涨得难受。他也是有段日子不曾行房的,但是他这具身子被蚀珥调教日久,一番撩拨之下,身子便也不自觉地随之律动,底下的物事也颤巍巍半硬起来,穴内泌出些津液,待蚀珥那粗硬物事捅进来在其中抽送,渐渐响起细微的水声来,不自觉地随着蚀珥的进出扭腰摆胯。 蚀珥的长发和衣袍一并垂下,将清都罩了个严实,自身后而来的淫弄更是避无可避,清都的身上虽然渐渐情热起来,然而受制之下这般任人鱼肉,内心却生出一股消沉之意,闭了眼咬住唇,将脸更深的埋进双臂之中。 身下人的情绪蚀珥恍然不知,只以为清都是禁受不住情欲,心中涌现起一股怜意,双手却是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撩拨点火,自个儿更加分开修长的双腿,挺腰律动,进出间或深或浅,或急或缓,如此来回数次,欲逼得清都失声媚叫。 清都向来清心寡欲,旷了这许久时日,哪里受得住狐鬼的手段,很快便在这番攻势之下失了气力,瘫软下来,半张脸露了出来,细细沁出的汗珠黏住额发。 他的眉眼虽是淡然平和的面相,却在情事之中蕴着浓浓一段春意,眼眸半睁半合,垂下来的眼皮遮住眼底的情绪,面色呆滞,口中不停发出压低了的呻吟,声声动人。 他下身那处也是勾人得紧,一下下缠着他的性器,他略微一动,便死死收紧,咬着他不放,偏偏那媚肉劲道不小,却太过软嫩,不见他行动受阻,只于他增添不少蚀骨销魂的快意,沿着脊背爬到四肢百骸。 蚀珥先前升起的那股火在清都压抑的呻吟中早就不知不觉消磨殆尽,抱着怀里的人怎么也爱不够似的,胸膛紧紧贴在他背后,感受着真切的温度。他们二人的衣衫依旧胡乱挂在身上,肌肤相接之处少,更多的是隔着衣裳贴在一起,近在咫尺而不得亲近,分外的叫人心痒。 他急躁的将清都的上衣一把扯落,懒得花心思脱衣,松松挂在清都臂弯上,肩头半拉露在外面,胸前更是一览无余。 蚀珥把清都上身扯过来,伸手拨开他额上的湿发,强压着他亲吻,衔住他双唇啃咬,又伸出舌头撬开唇舌,在其内肆意扫动,吮着软舌根子,让清都险些喘不过气,才放开他,伏在耳边低低地笑起来,转而拉着吮起他胸口的两点嫣红,在上面留下一片淋漓水光。 清都一低头便能看见一颗黢黑头颅在自己胸前舔吮,自己不得不配合着做出这番淫态,心里越发冰凉,一点点往下沉去。 “这一个月来未见着,你想我不想?”蚀珥一边吮弄着口中乳珠,一边喘息着问道,那称得上是缠绵悱恻的细吻从清都胸口一路攀上去,含糊的呢喃几乎淹没在淫靡的声响中:“清都,我想你的紧。” 蚀珥径自在清都身上宣泄着自己的情绪,心知清都必然不可能回应他这种问题,心里到底还是存着点期望,一抬头却见清都神色哀戚,如同受刑一般,登时胸口好似三九天一盆冰水直面泼下,凉了个通彻。 他知晓清都性子向来清傲,当初若非为护一方生灵,断然不会答应那种条件,同他签下契约,事后心中也难免还存有怨气。然而——然而那契约并非他胁迫而成,清都也是答应了的,之后的役使也未见得清都犹豫,若有事寻他主动得很。 他本来以为数年间相处下来,便是不得亲近相处,至少也是认了他二人的关系,哪知道时至今日,还是这般难以忍受的样子。委身于妖兽身下,当真如此不能忍受? 蚀珥心中既悲且怒,神魂被冻住一般,只嘿嘿冷笑数声,抓起清都一只手腕,将人扯近,恶声恶气道:“当真不愿我碰你,之前又何必来求我?道长好处得了,回过头却好像是我强逼你的一般。” 他越说心中越是不平,捉着清都的手自胯下探去,强带着他在他自己的性器与二人交合的地方摸过去,沾得一手湿意,恨声道:“做都不知道做过几回了,我一进去就自个儿软了的地方,还装什么贞洁烈女的模样?偏生你面上不愿,身子却是愿意得很,看看,都湿成什么样子了……我不在的这一个月,道长这里恐怕是痒得很吧。” 清都本就被自己做出的淫态逼得难过,乍然听到他一番污蔑之词,心里更是悲苦难言,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死死闭着眼睛不说话,长睫上都是泪珠。 想当日一战,诸位前去讨伐的同道勉力将蚀珥重伤,那性烈的狐鬼却宁可自爆元丹与众人同归于尽,也不愿被哪个人收服。他尽力周旋,蚀珥没有执意选择同归于尽,却要求他拿身子来换。整个蕲州数万百姓生死悬于一线,清都无奈之下只得应了他,后来几番动乱不得不向蚀珥求援,事后更少不了一番媾和。 清都生性淡然,本就不适应蚀珥过重的欲念,咬牙任他摆弄自己的身体,本就隐隐有些自惭,蚀珥的诛心之词更是将他打落至娼妓一般的地位,一时间悲愤不已,脸上顿时失了血色,惨白一片。 蚀珥怒气未歇,见清都低着头不言不语,身下发狠的大动几下,似是恨极。他的动作粗暴,清都吃痛尖叫一声,便死死咬紧牙关,颤抖着承受着蚀珥的怒火。 蕴藏着痛苦的闷哼透过牙关挤出来,落在蚀珥耳中,却分明是抗拒自己的证明,让他更加悲怒交加。一番折腾下来,蚀珥欲火早歇,只是草草的进出一阵,在清都的身子里面泄了身,便撤出来。 这场仓促结束的性事之后,清都伏在原地呆滞半晌,缓过气来之后,低着头默默整理散乱的衣物,见外面天色已晚,便在榻上慢慢躺了下来。 清都神情木然,时不时皱眉一下,大概是牵动到身后的疼处。蚀珥在一旁看着,心里蔓上来丝丝缕缕的心疼,却也气他反应冷淡,好像他这么大个人不存在一般,心里又是发闷。虽然有心起身凑过去,把清都身上打理好了,搂着人在怀里亲近一番,却定定坐在一旁,直直望着他,分毫不曾挪动。 清都对蚀珥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只当做不知,躺下之后闭上双眼,便不再动弹。蚀珥闷闷的坐着,半刻之后,清都在蚀珥骤然亮起的目光中有了动静,却是背过身子去。 蚀珥愤然站起来,见清都动也不动,猛的一扭头,蓦然消去身形,在清都另一边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