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走吧(昏迷/扼杀/好像还是没啥正经肉见谅)
所幸,那天呕出的大多是被内力化出的脏器淤血。 当小厮带着大夫火急火燎地赶来时,夏宁已经在床上呼吸平稳地睡熟了。内力余热的加持下,小脸泛着淡淡的嫣红,更是精致迷人。倒是林霁面如土色地坐在床边,一副心有余悸的惨样。 夏宁再度苏醒已是两天之后。他抬起眼帘,第一眼就瞧见自己被人紧紧牵住的右手,腕上完好无损地缠着那根红手绳。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还有坐在床边的阿霁哥哥,比五年前更加英俊的面孔,依然那么温柔与疼惜的目光,也像从未离他而去。 “是真的……阿……霁哥哥……”他浅浅地弯起嘴角,话音却哽住了。他别过脸去,不想让林霁看到自己不争气的泪水。 经过接连两度死生,夏宁的心脏又变差了许多。林霁从门派带来的那些奇珍药品很不幸地派上了用场。接下来的大半个月里,夏宁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发烧,每天大半时间都在昏睡。药食灌不下去,林霁便亲自含在嘴里给他哺喂进去,过分亲昵的动作,历经过许多,如今倒也并不觉得不自在。只是如此温香玉软在怀,却不敢有更过分的举动,让林霁忍耐得着实艰辛,也打心底觉得有些羞愧。 ——幸好宁儿昏睡着没有意识,否则依他的性子,此番为人所轻薄,定会难为情的,林霁如此庆幸着。直到某一天午后,夏宁在他的怀里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地揽着他的脖子,红着眼尾仰起头,毫无预兆地在他的下巴上轻轻啄了一下。 林霁正打盹呢,一下子惊得得面红耳赤。 “宁儿——你、干什么啊?” 怀里的少年忽闪着迷蒙的眸子,红着脸说:“阿霁哥哥不是……常对宁儿这样吗?” 原来,他早就知道。 ——有时,他半昏半醒着睁不开眼也动弹不得,就像做着一场无与伦比的美梦;也有的时候,他明明已经清醒,却任由林霁的大手托起自己的后颈,指尖拨开松瘫的唇瓣,将药汁送进口腔的同时,舌尖轻轻抵住柔软的小舌缓缓揉弄着,催其吞咽,最后又久久流连着不肯离去…… 苦涩的药汁流淌进心里,最终化成了甜蜜的滋味。 “是么?”林霁午睡后身上本就燥热,火气被这样狠狠一拱火,哪里还把持得住? “宁儿这个小坏蛋,原是一直在唬哥哥?”狭长的眼中黠光乍现,他欺身狠狠地吻了下去。少年未经人事的小口慌乱地应付着他的索掠,终究很快败下阵来。他顺势将人儿抱坐起来,在松瘫的唇舌间攻城略地。 “唔唔——唔……唔……”人儿哼哼唧唧地任由他享用着,声音渐渐低落了下去。不知过了多久,林霁忽觉臂弯一沉,只觉怀里的身子便像一条小鱼似的向下滑去。 林霁睁开眼一看,顿时倒抽了半口冷气。只见人儿孱弱的身子堪堪挂在臂弯里,玉颈后仰,唇角挂着一丝清液,娇小的喉结一动不动。竟是没了气儿。 林霁对待危机已经有了经验,当机立断地虚握成拳叩在夏宁的心脏,力度轻重交错,震得人儿单薄的胸腔发出咚咚的闷音。不过五六次过去,人儿的眼睛开始翻白,身体细细地抽颤着,气管里传出“嗬——”的一声哮音,接着急促地喘息了起来。 林霁把夏宁搂在怀里,见方才还红着脸撒娇的人儿转眼间又陷入痛苦之中,心里默默埋怨自己又被迷昏了头,竟一下子做出这么粗暴的举动来。 见夏宁紧紧闭着眼睛,呼吸仍然困难,林霁含住他的嘴唇为他送进去几口气。谁知他竟像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似的,还以为这仍是那个甜蜜的吻,下意识地勾起柔软的小舌缠了上去,弄得林霁身上一激灵,身体再次起了反应。 林霁不敢再轻举妄动,哄着迷瞪瞪的人儿喝下几口温水,睡下了。凝视着人儿乖巧的睡颜,他不禁感到一阵胆颤。自己究竟是被迷住了心窍,怎么连亲生弟弟都觊觎起来了? 况且,自从决定远走江湖的那一天起,他早已与安居庙堂的家人一拍两散,今生注定不同路。 夏宁身子不好,但从小性格温善,为人通透,未来再加上心思深沉的夏占从旁辅佐,夏家并不需要他,他的志向里也早已没有了这个家。 身为夏家嫡子的夏宁,早已成为他觊望不起的一抹月光。 他只觉此时身下反复不休的欲望都成了一种无法饶恕的罪恶。 他翻身下床,决定出去吹吹风,却被夏宁伸手牵住了衣角。 夏宁对他心里的纠结一无所知,躺在枕头上望着他,脸颊又浮现起淡淡的红晕,扑朔着湿漉漉的睫毛,眯了迷蒙的眼,浅浅地笑着。 “阿霁哥哥,带宁儿走……好不好?” 林霁僵住了,一时以为自己没有听清。 夏宁笑着说:“去阿霁哥哥……喜欢的地方,哪里都好……” 林霁喉咙里哽了一下,蹲下身握住夏宁的小手,道:“宁儿是夏府的小少爷。” ——生来就该住在大宅子里,被众星捧月地伺候着,过一辈子锦衣玉食的悠闲日子,而不是和自己出去过风雨飘摇的江湖生活。 只一句话,夏宁就明白了他的拒绝。 “可是……哥哥也是喜欢宁儿的,不是吗?” “对不起……”林霁垂下了目光,心里满满不是滋味。 夏宁再说不出话来,只觉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泪水溢了出来。 眼见人又要掉眼泪了,林霁连忙亲了亲他的额头安慰道:“宁儿乖,你只是太想哥哥了。这些年都是我不好,别担心,哥哥保证以后常回来看你。你啊,也别再傻乎乎往那破院子跑了,那地方有什么好的,这么多年晾在那儿,谁知道都有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听他们说你这两年身体又不好了,也是平日里思虑太重的原因,你从小就这样,什么事都在自己心里压着,只会心疼别人,单单不会心疼自己。堂堂一家少主,怎的身边就这么几个人照顾?这怎么行?下次回来要是再见你身上添了伤病,我就拿你身边这些个人是问。” 夏宁意识还有些朦胧,懵懵懂懂地睁着水汪汪的眼,一番说教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句,却格外敏感地捕捉到了那一句“下次回来”,急忙问:“你要走了吗?”小手虚软地拉住林霁的手。 “哥哥不走。陪你一起睡。”林霁笑着钻回被窝,紧紧搂住了夏宁的身子。 这段日子,二少爷那边过得也不安生。他一看见自己美丽的新婚妻子就来气。 “这么简单的事都办不好!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周窈窈忿忿地辩解:“我分明嘱咐过阿苓好几次,叫她等水里没动静了再去喊人。谁能料到你大哥好巧不巧在那里……” “林霁不是我的大哥。”夏占纠正道。林霁小时候母亲被父亲厌恶,在家里的地位比下人们不高多少,大人们不许弟弟妹妹们喊他哥。哪怕是并不在意这些的夏宁,也只敢称他作一声略带生疏的阿霁哥哥。听在他心里,却是最甜的。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周窈窈气急败坏地说。 “我看,对付那个小病秧子,倒也用不着这么麻烦。你谋划的太多,反而容易发生意外。窈窈,这件事你就不要参与了。你这辈子还是适合当个花瓶,在旁边好好看看,你夫君是怎么办大事儿的。”夏占胸有成竹地盘算道,“至于那个碍事的林霁,他与我同为庶出,早早改了姓对夏家家业放手不管,倒是知趣。何况,如此年轻武功就已小有名堂,以后在武林江湖或能有有所作为,留他到那时,兴许还有利用的价值。” 自那天拒绝了夏宁后,林霁总是有意无意躲避着与夏宁的独处,连照料时的身体接触都添上了几分谨慎。他害怕自己昏了头再做出伤人的事。 这天傍晚,恰逢林霁又不在屋里。夏占让人把夏宁房里的两个丫鬟借故支开,而他的贴身侍从阿章则趁机悄悄溜了进去。 夏宁果然又在床上沉睡着,雪白的半张小脸被柔软的棉被拥着,眉眼不时不安地微蹙一下。 真是个标致的小美人儿啊,可惜了。阿章在心里感叹道。 他不舍似的端详了床上的人儿半晌,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期待,不禁开始摩拳擦掌。 阿章缓缓地拉下棉被的边缘,露出人儿洁白纤弱的玉颈。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张开手掌,慢慢地握住了那柔软的皮肤。他的动作极轻极缓,否则一不小心把人惊醒了,任务出了篓子,夏占绝对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即便如此,昏睡中的夏宁还是感受到了不适,微微地颤动了一下身子,似乎想要摆脱。娇小的喉结在阿章的手掌心蹭动了一下,连带着他的心尖也一酥。 他心中激动,手上也不自觉地加上了力度。 “唔呃……” 一声痛苦的娇哼从那细长的颈中传出。 阿章感到一阵兴奋,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另一只手也按了上去,双手直接捏住了夏宁的脖子。 夏宁皱紧秀气的眉头,他不知自己做了什么梦,似是被一条温热的巨蛇缠住了脖颈,难以呼吸。 “呃呃……”他的身体开始发抖,胸脯在棉被边缘上下起伏着,樱唇微张,小脸渐渐浮上一片娇艳的绯红。一滴清液从他的嘴角滑落,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模样看上去异常诱人,一下子把阿章勾得更兴奋了 阿章啧了啧嘴,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他心上一横,双手毫不留情地掐了下去。 夏宁感到窒息感袭来,身体本能地挣扎起来,双腿在棉被下胡乱踢蹬着,双臂竭力向空中拍打,可是力道远不及阿章的十分之一,打在阿章的身体上和柔软的床上,连声音都没发出多大。 “呃咯……咯……” 他的喉咙里传出可怕的窒塞声,喉间地小扣在阿章的手心急促地上下滚动着,却始终吸不进一口气去。 突然,他大睁开眼睛,瞳孔里中闪烁着恐惧的泪光。他颤抖着嘴唇,似乎拼命想要说些什么,或许是悲愤,或许是哀求。 “对不住了!”阿章低吼道。 人儿的脸色渐渐由嫣红变得苍白,无助泪水倏然而下,打湿了鬓角,涎液溢满了嘴角,顺着白皙的面颊流淌下来。剧烈颤抖的睫毛下面,双眼已经开始不住地上翻。身体上下都在剧烈地抽搐。 阿章松开了双手。他忍住了把那天鹅般的颈子扼断在自己手下的冲动。二少爷交代的还有一道工序没有完成,还没到放他去死的时候。 夏宁的终于摆脱了束缚,白皙的弱颈上浮着一片可怕的红痕,仍是无力地歪倒在枕头上,喉间弱弱地泄出了一口浊气。纤长的眼睫下露出一线奶白,除了胸脯微弱的起伏再没了别的动静。 他的脸颊半红半白的,唇边挂着一缕略带情色的清液,模样竟像给人玩得失了神似的。让热血未平的阿章陡然燃起了欲望。 他脱下裤子,黑乎乎的巨茎对着床上晕厥过去的美人儿打起了手冲。 “呼……呼!喝啊……”他很擅长这手活儿,眼前又有绝世佳人助阵,他三下五除二地爽到了高潮,最后忍不住凑到跟前,把滚烫的龟头往美人儿白嫩的脸颊上使劲一蹭,当即震颤着喷射了出来,白浊喷了美人儿一脸。 夏宁似是嗅到了腥臭味,鼻子里哼唧了几声,嫌恶地摆动着脑袋,秀眉紧蹙,羽睫轻颤,一副欲醒不醒的样子。 要是醒了可就坏事了。阿章想自己横竖爽也爽过了,最后又低头在人儿的柔唇上狠狠地亲了一下,一不留神啃破了点皮,半晌才微微渗出血来。 接着,他抓起旁边的衣服,把夏宁的脸庞仔细擦拭了一遍,让人看不出一点白浊的痕迹,然后扯下腰间系的那条白绫,仰头在房梁上寻了个好地方,系了上去。 这边夏宁已经快要醒过来了,四肢难受地扭动着,口中细细呓语什么。事不宜迟,阿章一条手臂环住人儿的细腰将瘦弱的身子轻松扛起,双手托举他的腋下,让他的脖颈前倾着,套进了白绫之间。 人儿被吊起在半空中,嘴巴紧闭,身体立刻开始剧烈地抽搐,眼角不断滑落眼泪,喉间发出撕裂般的哮音。 这样一来,夏宁将最终被吊死在房梁,到时候舌头长长地耷拉下来,便溺泻在地上而不是床上,最后等死透后,喉骨也将终于支撑不住而断裂开来,缀长了脖子——一只标准的吊死鬼。压根不会有人怀疑他杀的可能性。 阿章布置完了现场,任务圆满完成。听到门外似乎响起了脚步声,他不忘拎起那件沾满自己精液的衣服,飞快从后门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