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主动抱着他的腰又吸又绞,还说不喜欢
叶小小这几天的日子确实很逍遥,齐茂那天撬开门跑她床上做那样的事后,她很害怕,虽然后来男人的眼神又温柔起来,也没有再强迫自己,但一晚上,他紧紧抱着自己摸来摸去,那个硬硬的东西顶在她屁股上磨蹭,弄得湿乎乎一片,害她都没有睡好。 本来以前还想着他找房子期间,两天在一个屋檐下平安无事地暂时生活,但现在看来不行了,齐茂愿意住就让他住好了,收的钱不退了,自己走就是了。 锦绣花园她不想去,同学家也不好去,想起以前外婆遗留的云沧村的房子,天没亮她就偷偷爬起来,把自己书本装好坐车往这儿来了。 这几天简直是假期里最开心的日子了! 院子里的梨熟了,她爬上去摘了一个,斜躺在树干上望着天上的云发呆。 以后该怎么办呢?妈妈不在了,这个世界上自己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和陈孜不尴不尬相处着,那套房子虽然说起来她也有份,但她不想争了。 老师说学习是唯一的出路,大学学费她已经想好了,到时候拜托陈婆婆把云溪镇的房子卖掉吧,虽然有很多不舍的回忆,但人总得朝前看。 她又咬了口梨,甜甜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几滴雨点飘落下来,女孩准备回屋去,刚翻过身抓住树干,突然看见树下含笑望着她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梨顿时梗在嘴里。 “跳下来,我接着你。”齐茂张开双臂。 小小没听他的,自己手脚轻快爬了下来,还没有站稳,就被男人紧紧一把抱在怀里。 “你怎么在这里?”女孩很纳闷,不知道齐茂怎么会找到云沧村了。 男人捏捏她的脸,看她紧张的小模样,心里欢喜,稍稍一低头,唇便落在她的嘴边,轻声说道:“小东西,你不就是想要我来找你?我来了。” “没有。”小小皱起眉头,还在想刚才的问题。 “真没有?” 齐茂心情很好,小羊羔不高兴是正常的,自以为挣脱掉了猎人的网,可以撒着欢蹦跶,结果没多久又被抓住了,就喜欢看她嘟着嘴吃瘪的样子。 “你吃的什么?我也要。” 男人撬开她的牙关,把那一小口梨渡到自己嘴里,满口香甜,不舍得放开,抱着女孩舔咬啃噬起来。 “哎呀,你别亲我。”小小挣扎起来,看见齐茂心情就不好。 外面的雨下大了,男人打横将她抱起朝屋里走去,女孩身体猛地失重,下意识搂住他脖子。 “说吧,你跑什么?”把小羊羔稳稳放在凳子上,齐茂挑着眉好整以暇看着她。 不听话的小东西! 知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有多辛苦?路坑坑洼洼极不好走,手机信号时断时续导航都不好用,她住的这片房子车根本开不进来,徒步走了十好几分钟,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现在还不是被自己抓住了,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让她长长记性。 “我说了让你搬走,你不搬,那我就只好自己走了。”小小本来觉得自己理直气壮的,但看着男人瞬间阴沉的脸,声音不知不觉低了下去。 “叶小小,你是真想让我走还是和我玩欲擒故纵呢?”齐茂强忍着心里的怒气。 那天晚上他就想通了,那个小白脸算什么?连跟他提鞋都不配,他不相信小东西真会看上那个人。 “当然是真的,我都说了把钱退你。” “你不是喜欢我吗?” “我哪有?” “你没有?” 男人咬紧牙关,眼神犹如一阵寒风扫过,看得人冷飕飕的。 “你不喜欢我还一天变着花样给我做饭?还老问我好不好吃?” “我那时想一个人做饭也是做,反正你也在这里住,我可以帮你做,陈婆婆说你很大方,我想赚点伙食费。”虽然说到钱很不好意思,但她最后又没有收他的钱。 齐茂冷冷看了她好一会儿,开口说道: “那你陪我睡觉呢?你也打算靠身体赚钱?” 他快气疯了,小东西刚才的话像冰水一样泼下来,从头淋到脚凉透了他的心,全身抑制不住得发冷。 “是你硬要那样的。”小小偷偷看了眼男人发白的脸,心里更害怕了,一会儿他不会像那天晚上那样吧?外面雨下得好大,该往哪里跑呢? 齐茂对她的小心思一目了然,轻嗤道:“叶小小,你好,你很好。” 他承认自己是有点喜欢她,说话甜甜糯糯,身子又那么销魂,哪个男人不喜欢! 想着小姑娘嘛,爱哭爱闹爱发小脾气,她又喜欢自己,那就宠宠吧,才会大老远跑云沧村找她,结果自己不过是在自作多情! 女孩防备的眼神让他的心仿佛从云端坠落,掉在地上被人狠狠践踏蹂躏,男人自嘲地笑笑,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转过身头也不回朝门外走去。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粗大的雨点劈头盖脸砸下来,天地间白茫茫一片,齐茂面无表情从兜里掏出信封,随手扔到门边。 小小望着男人冒雨离去的背影,心猝不及防猛地一震,慌忙拿了伞追出去。 雨狂暴地撒落在齐茂脸上、头发上,全身都浇透了,小小连走带跑追上来,扫了眼男人铁青的脸不敢说话,惴惴得把手里的伞递过去。 男人停住了脚步,没有接,只偏头看了她一眼,厌恶地皱皱眉头,冷冷吐出几个字:“滚回去。”不愿意再和她多说什么,大踏步朝前走去。 “齐先生……” 女孩心咚咚跳个不停,想起了几年前妈妈出事的那天早上,也是下着这么大的雨,妈妈煮了碗荷包蛋端出来,催她快点吃了去上学,自己一会儿要和陈叔叔去邻市谈一个代理。 那天起床后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心神不宁,她不想让妈妈去,可看见已经收拾好坐在沙发上不住朝她们母女这边打量的陈叔叔,又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妈妈带着她到这个家后,也很不容易,有时甚至是在委曲求全平衡各种关系,她不能随意任性...... 没有想到,那竟然是妈妈最后一次和她说话,再次见面是在重症ICU里,医生拉下口罩遗憾地告诉她病人抢救无效,她呆呆望着蒙上白布的身体,脑子一片空白。 后来,她无数次地责怪过自己,要是那天她非要像小时候一样撒娇拉着妈妈不放呢?那场车祸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大不了被责骂,她却不会失去这世上最后一个亲人! 外面的雨还在哗哗下着,不像落在地上,倒是全啪啪砸在了她的心里,小小在门槛上呆呆坐了很久,越想也懊恼,刚才应该拉住齐茂让他等雨停了再走的,他想骂就骂吧,总好过现在这般忐忑不安。 …… “啊……” 女孩捂着胸口猛地坐了起来,背脊窜过一抹冷意,肩膀微微颤抖着。 又做噩梦了? 梦里齐茂浑身是血压在她身上掐她的脖子,眼神阴冷又狠戾,她尖叫着醒来,抑制不住张嘴大口喘息,静谧的夜晚,怦怦的心跳声,显得尤为清晰。 才凌晨三点,小小不敢再睡也睡不着了,抱着被子望着窗外,黑压压的夜空仿佛是一张无边无际的暗网,笼罩着整个世界。 第二天早上她就跑到村头小卖部给齐茂打了电话,对方没接,她想自己必须回去看看。 齐茂接到矿业办公室主任打来的电话,说有个小姑娘连着来矿上两三天了,听说他住院了想去看他,男人神色冰冷,这儿他认识的小姑娘就一个,这个叶小小又想玩哪一出? 看了眼四周,单人病房的墙壁闪烁着白光,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从云沧村回来的当天夜里他就发起了高烧,全身酸痛,四肢无力,他平日体质极好想着休息两天就没事了,谁知道这次病情来势汹汹,助理送他去医院,医生检查后立刻开了住院单,感染严重必须进行至少一周的输液治疗。 “把她赶走。”齐茂看着自己扎针后有点发青的手背,挂了电话。 心里烦躁不堪,拿了支烟叼在嘴里,想到这是医院又生生忍住了。 妈的,这个叶小小真是个祸害,害他第一次操她就早早射精,害他这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害他淋雨发烧住院,长得那副狐媚样子,专门来祸害自己! 齐茂侧身躺下,心里实在觉得窝囊,喉头好像梗着什么东西又酸又涩,他握着拳头愤恨地想,明明把她操得那么爽,高潮时主动抱着他的腰又吸又绞,可她竟然说不喜欢他! 反而自己这些天,吃什么东西都没滋没味,老想着她做的饭菜,妈的,没有把她阴道征服,反而让她把自己的胃打败了。 真是越想越气,不行,不能这么便宜她,她要来就来,本来就是在这儿给自己找的通房丫头,当然得伺候他吃伺候他喝还要伺候他睡,只是以后,别想着自己再对她好了。 女孩一手提着水果,一手抱着花,怯怯地站在病床前,眼睛盯着自己脚尖,根本不敢抬头看面前的男人。 齐茂微眯着眼斜靠在床头,手攥成拳,指节泛白,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瞧瞧那心虚的样子! 来看他也不知道买点好东西,拎的葡萄一看就知道是家里院子种的不花钱的玩意,想到那天晚上那个小白脸也吃过,心里一股醋火油然而生,妈的,给过别人的东西又拿来给自己,还送花,他又不是女人要什么花? 男人嗓子有些沙哑,强忍着怒气开口问她:“你来干什么?” 小小抬起头一时哑然,呐呐道:“我听说你生病了,来看看你。” “多事,走吧,没什么好看的。” 女孩脚一直站在原地不动,男人眉头紧蹙,语气更加不好:“还不走?” 小小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齐茂很少这么冷淡对她说话,她有点难受。 “我又没骂你,你哭什么?”男人认命地闭了闭眼,长长吸了口气,问她,“叶小小你到底想怎样?你又不要我,还来这里干什么?” 他心烦意乱想抽烟,掏出打火机点了几次没有点着,啪得一下把打火机扔老远,更烦躁了,还有点憎恨自己,明知道这个小东西是虚情假意,对你的好都是为了你的钱而已,却偏偏上了心,她一哭就心疼,对她还说不出狠话,想想自己可真是! “你还难受吗?”小小把打火机捡起来放在床边柜子上,清丽的眸子快速打量了下男人,想起什么又把火机藏到储物柜里。 那个邓主任说齐总高烧不退好几天了,应该很不舒服吧!她发烧的时候头就很疼,全身都不对劲,想要妈妈抱着。刚发现他手背青了一块,是被针扎的吗? 女孩看男人阴沉着脸不说话也不理她,把葡萄和花放好,小声说道: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齐茂忽地伸手往桌上一拂,水果鲜花簌簌滚落一地儿,妈的,他真是洪水猛兽?多待会儿就能把她吃了?自己又没有想她来,她非跑来的,这才多久又要走? “你给我滚......”男人指着门咬牙说道。 小小眼眶里顿时又闪起了泪光,环顾了一下撒在地上凌乱的物品,撒腿就往外跑,齐茂没有想到她竟然说走就走,翻身下床一个健步上去把她拉到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