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病房play(H)
自己刚才真是被她气昏头,越活越回去了和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较起真来! 小小挣脱不开,委屈得不行伤伤心心哭起来,从小到大,从没有人指着她鼻子这样骂过,她是不对,不该下大雨还让他走,害他生病,可是自己都来道歉了,他还那么凶让她滚。 齐茂真是坏死了,老欺负她。 男人的安抚让女孩哭得更带劲了,搂着他的腰把眼泪鼻涕一个劲往他衬衣上蹭,小手不时拧男人身上的肉泄愤,刚才关心他,还被骂一顿,就应该让他难受让他疼! 齐茂抽出纸巾轻轻给她擦泪,嘴里嫌弃着:“人不大脾气不小,说都不能说你一句了是不是?动不动就跑?哪学的这些坏毛病?” “谁让你骂我?”小小哽咽着回道。 “我骂你怎么了?那天下那么大的雨你也不知道留我,知不知道那路不好走开车有多危险?告诉你,算你运气好,我没什么事,要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你别说了。”想起那个可怕的梦境,女孩慌忙伸出小手捂住男人的嘴。 男人握着她的手细细把玩,睨了她一眼:“现在知道害怕了?我住院,你也不早点来看我,也不给我送饭,小没良心。” 少女身上的清香让男人这几天的郁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下身直挺挺立起来想吃肉,把她搂得更紧,拍拍浑圆的小屁股低声说道: “天气有点热,去打盆水来给我洗洗。 小小把毛巾拧好,拖起男人的手小心翼翼对扎针处吹了吹,甜甜地笑着问道:“还疼不疼? 齐茂心里忽然起了种很异样的感觉,好像晦暗阴沉的房间倏然照进了一缕阳光,温暖中透着丝丝甜蜜。 女孩指着那青紫的地方继续叮嘱: “拔完针不要去动它,得用棉签多按一会儿,明天我带个土豆来,土豆片贴贴很快就好了。” 以前打针的时候护士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男人笑笑,没有说话,手轻柔地抚摸着女孩的长发。 把男人两个手都擦干净了,小小松了口气,齐茂现在应该没事了吧?县里到云溪镇的车下午只有两班,一会儿还得早点赶去汽车站,明天再来看他。 其实他人还是挺好的,想起那封入学通知,女孩的心猛地又跳了几下。 “我去倒水,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给你买上来。” 齐茂拉住她,唇角轻勾,他现在只想吃面前的小羊羔,嘴里却不慌不忙说道: “衣服刚才都被你弄脏了,脱下来给我洗洗。” 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衬衣的纽扣,精赤的上身很快裸露出来,男人握着柔软的小手覆在自己腰带上,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裤子也脏了,帮我脱了。” “你自己脱。”小小慌忙把手抽出来,咬着唇把脸撇向一边。 “我手疼,你也看见了,都青了那么大一块儿,你帮我好不好?”男人抱着她低声诱哄着。 “不好,你自己脱,不然我不帮你洗了。” “行,那你闭上眼,不准偷看。”男人戏谑望着她。 小小气鼓鼓得把两个手紧紧蒙住在自己眼睛上,她怎么可能会偷看别人换衣服? 感觉时间过了好久,齐茂还没有喊她,小小好奇地把手挪开,看见男人坐在床边,全身赤裸,那根粗壮的肉棒挣脱了束缚高高翘着,青筋毕露,正耀武扬威冲着她。 “你怎么连内裤也脱了?”小小脸涨得通红快要滴血一般,抓着被子往男人身上扔去,这个齐茂真是坏死了,老戏弄她。 男人喘息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 “小骗子,刚刚明明说了不准偷看你还看,你看了我,不公平,我也要看你。”齐茂伏在她耳边呵气,浓烈的男性气息密密麻麻喷在耳垂,四瓣嘴唇慢慢碰在一起,激烈吻了起来,小小紧紧闭着眼,“嗯嘤”一声,头脑一片空白,由着男人把衣裙褪去。 “刚才为什么闭着眼睛不敢看我?害什么羞?又不是没见过,你都用了好几次了,大鸡巴插在小逼里是不是很爽?”齐茂恶意顶了顶,大手抚上两团柔嫩丰满的奶子拼命揉搓,粉嫩的乳头微微颤抖,被男人含在嘴里肆意吮吸,妈的,和她吵架赌气害得鸡巴素了好几天,想吃肉得不行,修长的手指抚触着下面光洁无毛的小逼,勾出一波一波的蜜液。 粗粝的唇舌一路往下,卷着两瓣花瓣灵活地舔舐起来,舌尖不断往洞里探入,刁钻得找着角度刺激那颗蜜豆挑逗。 “嗯……”熟悉的情欲快感袭来,小小抑制不住地呻吟,身体好像万千蚁虫爬过,骨子里都透着酥痒,两手抓着齐茂的头发,眼神迷离,不由自主把腿分开,扭着白嫩的小屁股迎合起来。 察觉女孩已经情动,男人把两条白莹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硕大的龟头抵在湿漉漉的肉缝上不断摩擦,蜜液从细缝滴滴答答渗出,他不想再忍耐,扶着黑红的棒身,慢慢把自己送入那紧致销魂的花穴中 病房的单人床上,男女赤裸的身躯紧紧交缠在一起。 “夹这么紧,放松点……” 齐茂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滴落,咬牙在小小白嫩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几下,惹得女孩一声娇嗔。 “疼……” 小骚货,男人恨恨望着她,就要你疼,小逼这么贪吃,鸡巴才刚操进去就紧咬着不放,害他头皮发麻差点射出来。 真是祸害! 他深深吸了口气,把少女两条纤细的腿挂在自己胳膊上,腰部猛得发力,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肉褶,“噗呲……”粗壮的肉棒瞬间将花径填了个结结实实,大鸡巴飞快抽送起来。 小小柔软的腰肢被高高抬起,白嫩的乳不住晃动,脸上满是情欲的红潮,睫毛微颤,闭着眼承受着男人一下又一下凶狠地撞击。 “嗯……” 她有点受不了,想让他轻点,一开口却是娇媚的呻吟,只能紧紧咬着唇不敢再发声。 “叫出来,宝贝儿,我喜欢听你叫。”齐茂抱着女孩浑圆的小屁股低喘着,鸡巴打桩般在小穴里极插猛送,好几天没有操了,真爽,浑身敏感得不行,血液一股股直往头顶涌。 这个小东西! 本来都准备放过她了,她又主动送上门,那可怪不了自己,到嘴的肉谁舍得不吃? 压着女孩干了好一会儿,齐茂把湿漉漉的阴茎抽出来,让她跪趴在床上,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看得他一阵眼红耳热,握着纤细的腰,从后面狠狠插进去…… 狭小的房间里,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密集,女孩的呻吟男人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床吱嘎声,水声,混成一首淫靡的乐曲。 男人腰臀不断顶送,阴茎重重顶在花心,女孩的小屁股被撞得通红,噗呲噗呲的水声越来越响。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小小无力伏在床上,嘤嘤哭了起来。 龟头不断戳弄着自己那块儿凸起的软肉,仿佛过电一般,抑制不住的快感从神经末稍传到脊椎,一股春水哗哗喷了出来,粉红的穴肉不住收缩,她颤栗着高潮了。 “哭什么?宝贝儿,我操得你爽不爽?”男人轻磨慢插,享受着女孩高潮后阴道的吸裹。 “爽不爽?以后还要不要我操?”看她不说话,他又狠狠顶了几下,“说话。” “要……”女孩娇娇回道,全身软绵绵半分力气也没有,刚才脑子里一道白光闪过,整个人好像飞到云端,高潮过的小穴酥麻中带着微疼,却是从未有过的快感。 男人掐着她的腰挺着鸡巴戳弄,爽得不行,嫩肉就像一张小嘴温暖紧凑,他紧紧闭着眼,凭着本能冲刺,下面的水越来越多,肉棒被小穴紧紧咬住,脊椎一股麻意涌起。 “……我要射了,宝贝儿,都给你……”男人喘息声异常急促,将自己死死抵在娇嫩的小身子上,滚烫的浓精一股股全部射进小逼里。 粉红的小圆洞,汨汨流出白浊的精液,齐茂看着旁边像脱水的鱼一般张着小嘴喘息的女孩,抱着她亲了亲,笑着问道: “宝贝儿,你愿不愿意跟着我? 跟着他是什么意思? 女孩脸上还带着情欲未退的潮红,呆呆望着一脸温柔笑意的男人。 齐茂将她搂得更紧,解释道: “宝贝儿,我喜欢你,以后我养着你,送你去最好的学校,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你愿不愿意跟着我?” 男人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却带着莫名的诱惑,他把伊甸园那高高挂着的红果抛出来,也确信自己一定会得到满意的答复。 叶小小是个苦命的孩子,从小没有爸爸,妈妈车祸去世,十几岁的小女孩无依无靠,和名义上的姐姐生活,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经历造就了她单纯敏感的性格,没有安全感,也有点小聪明会想方设法改变现在的处境。 比如租房给他,讨好他赚点零花钱,甚至大晚上跑田里捉黄鳝卖…… 镇上的人都说这小姑娘聪明又能干,可又有什么用? 那本被封为女权主义经典的书籍写道: “男人极大的幸运在于,他无论在成年还是小时候,必须踏上一条极为艰苦的道路,不过这是最可靠的一条路,而女人的不幸则在于被几乎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着,她不被要求奋发向上,只被鼓励滑下去到达极乐,当她发现自己被海市蜃楼愚弄时,已经为时过晚,她的力量在失败的冒险中已被耗尽。” 作者苦口婆心教导女人要自强自立,不要依附男人丧失自我,这观点齐茂从来不以为然。 无论男女,底层阶级个人的力量能有多大? 身份地位才是命运最终缔造者和决定者,他生来就衔着金汤勺,那些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对他而言不过勾勾手指就能轻而易举地得到,无论资源、环境,高层对底层的降维打击无处不在,这就是残酷的人生。 别说什么应该正视苦难,尊敬苦难,苦难对人生有意义吗? 当然没有,苦难就是苦难,它不会带来成功,永远不要相信苦难是值得的,磨炼意志不过是因为苦难无法躲开,奇迹永远不会在厄运中出现。 才十五六的女孩子,谁不向往光鲜明媚的生活? 他能改变这一切,他喜欢她的身体,愿意给她优渥的生活来换取。 社会地位有差距的情况下,高层对底层无论打击还是吸引都是致命的,他相信女孩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