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睡吧……睡吧……看船上的小帆……我亲爱……的孩子啊……睡吧……睡吧……孩子快快长大吧……” 温砚听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温砚路过理发店，他像往常一样遇见姐姐，刚想走却被姐姐叫住。温砚听姐姐的话走到她身边，姜温拉起温砚的手上了楼。 “以后放学来这儿写作业。姐姐管你，管吃管住，你好好学习就行。” 那时的温砚还什么都不懂，他不懂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只是知道自己有了一个可以让他感觉到温暖的地方，有了一个对他很好的姐姐。 夜里，姜温在窗边抽烟，她看着床上熟睡的温砚。不知不觉，温砚17岁了。长相越发俊俏。他的肤色不像其他孩子那样白皙而是在阳光的侵袭下有点偏深。 他的皮肤不是很好，但眼睛长得好看，那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是一双像露水一样清澈的眼睛，剔透的深棕色眼眸，总透出一股孩子气，是双看久了就会陷进去的眼睛。这双眼睛对于姜温来说，也是如此。 学校里总是有女孩子给温砚递情书表达爱意，可温砚总是拒绝，有的追求者就找人跟着他，想知道温砚住在哪里，看见他每次都跟着姜温上楼，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有人传温砚是姜温的私生子，是温砚的女朋友，也有人说是姐弟关系。一时间姜温和温砚这两个人成了班里的热门话题，但温砚从不理会他们。 几个混混找到温砚，警告他离姜温远一点。少年一声不吱，找到机会就跑走了。 “怎么这么晚回来？” “因为你。” “是楼下那帮小混混吗？”姜温背对着温砚抽烟，温砚直接伸手环住姐姐的腰，用下面顶着她：“姐，我想操你。” 她没穿内裤，睡裙又是薄薄的一层。少年一下一下地顶着磨着，真刺激到了姜温。她挣脱开来，转过身去“啪”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少年的右脸上。 “温砚，你是他妈的一天天在学校到底都学了些什么东西！” 这一巴掌扇的温砚脑子嗡嗡作响，但他没有生气，他直勾勾地看着正在气头上的姜温，丝毫不顾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他问：“你为什么要收留我？” 这下姜温愣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就像她不知道以后要怎样面对温砚。她的瞳孔发颤，明明是三伏天空气热得人脑子发涨，姜温却觉得自己已经冷到了极点。 她手里的烟还在燃着，良久的寂静之后，那根烟燃尽烫到了姜温的手指。烟头掉在地上，无声地燃烧着在宣告这天夜里最后的宁静时刻。 温砚抓住姜温的手，把她禁锢在床上。姐姐挣扎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了床头柜上放着的那瓶花，花瓶应声而碎连带着里面温砚送给她的玫瑰花一起宣告死亡。 “温砚……别这样……我求求你……”姜温的声音已经染上些哭腔，她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却不肯掉落一滴。姐姐瞪大眼睛看着温砚慢慢俯下身来。 “你要我怎样才好。”温砚附到她的耳边说话，不停地舔舐着姐姐的耳垂和后颈。姜温受不了这样的磨蹭，身体抖了几下。 那束玫瑰花是温砚挑选了好久好久的，他一进花店立刻就被吸引了目光。那束花摆在一群花的正中央，花瓣边上含着晶莹的水珠，它在诉说着自己的美丽。 温砚刚拿到手里的时候，那束玫瑰花还开得极其妖艳，没过几天就渐渐枯萎了。他开始细心照料这束玫瑰，希望能够挽救这份美丽的死亡，可现在，他的玫瑰连着瓶子一起碎了。 “不行……不能这样。”温砚磨着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隔着睡裙进来。 姜温的身体已经软了，没有力气反抗他。他一下一下有规律地动着，弄得姜温发出浅浅的喘气声。他捏着姜温的下巴，无名指和小指轻落在姜温的喉咙上，指尖传来炽热的体温。 他慢慢地用拇指探进姜温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粉红的舌尖。没过多久姜温的嘴唇上面全是湿漉漉的口水。他把一根手插操进姜温湿滑的小穴里，轻轻地在里面抽插。 姐姐的小穴出乎意料的紧致，他只是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被肉穴夹得特别紧，若不是温砚经常锻炼身体，好像都没有办法在这么紧致的肉穴里抽送。 手指动起来发出了微微的水声，小洞被两根手指弄得周围有些发红，阴蒂早已勃起。温砚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将姜温抱在自己腿上，让她背对着自己。 雪白挺翘的臀肉被少年用力掰开，肉棒直接顶进了早就扩张好的湿滑后穴里。一顶进去，小穴就发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 “温砚……嗯、唔呜慢一点……疼……”粗长的阴茎一次次贯穿着花穴，把姜温操得语带哭腔，一边浪叫一边被顶得上下起伏。 温砚把手伸到姐姐前面正在充血状态的阴蒂上，反复揉捏。敏感的前头和花穴都被少年操弄着，姜温情不自禁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感受着体内少年的阴茎又硬了几分。 “不行！温砚，快停下来……呜呜呜呜……不行！嗯嗯嗯……不要顶那么深！”姜温一边哭一边叫着，很快又被操得直叫，身体不停地颤抖，花穴被狠狠操弄，她的股沟湿漉漉的，不停流出淫水印在床单上。 混乱而又沉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暧昧和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