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内裤艹小妈花穴失控叫老公求内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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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的树林间,某处灌木丛窸窣晃动了两下,从后方站起来一个高大的俊朗青年。他先检查自己着装整齐了,接着朝林间小道掠了一眼。见没人经过,朝身后伸出手,道:“出来吧,没人。” 话音落下不久,灌木丛又动了两下,其间钻出另一个人。那人肤色雪白,脸部轮廓柔美却不显女气,一张难得的绝色脸蛋泛起绯色,明艳而晃眼。一双漂亮的眸子正小心翼翼地四下打量,像极了刚从洞里钻出来检查地表环境的小兔子。 祁冉看着小妈娇羞的脸蛋,心里痒得厉害,又见他乌黑柔软的发丝间不小心挂了片树叶,觉得这样的小妈既软又萌,恨不得将他抓进怀里乱揉一通。 “现在准备去哪里?”祁冉问,一边伸手将小妈发间那片半青半黄的叶子摘下来。 顾喜阮下意识摸摸被祁冉手指碰到的发丝,脸上滚烫的热意迟迟不退。口腔中,他默默用舌尖顶了下上颚,似是在回忆刚才含舔继子阴茎的触感,想着想着,脸蛋又烫了几分。 “想什么?”祁冉道。 小妈显然有些魂不守舍,让人感到不满。 顾喜阮低垂着视线摇摇头,捂了下嘴,小声说:“我回房间了。” 捕捉到低浅声线里带着的一丝颤音,祁冉怀疑地看向顾喜阮。因为小妈总是低着头,便微微弯下脊背将脸凑到顾喜阮面前,观察他此时的表情,问:“喂,要哭了吗?” 顾喜阮抬起湿润的眼眸,扫了祁冉一眼,又快速垂了下去。 倒不是想哭,就是觉得荒唐得厉害,难以面对。明明前一秒还在吵架,下一秒就跪在地上给继子……再次想起舌尖舔过的热烫触感,顾喜阮实在害羞,头埋得更低了。 祁冉跟着小妈的动作压低脊背,注视着他的表情,见小妈害羞得似乎要哭泣的样子感到万分有意思,低沉磁性的声音里不自觉染上了暖意,道:“怎么了嘛?”“嗯?” 顾喜阮偏过脸躲开祁冉的视线,磕磕巴巴道:“没事,我……我自己回去就好……祁冉,你去忙吧。” 祁冉想到小妈刚刚差点把他给咬断的画面,心中一动,脱口而出,问:“羞成这样,没给别人口过?” 面对如此露骨的问题,顾喜阮抿了抿唇角,怎么都无法将答案说出口。作为一个传统保守的人,他不想跟继子在光天化日下探讨这种问题。 小妈的反应验证了猜想,祁冉心里霎时觉得阳光普照、粉色蔷薇顺着延绵的草地开了数十万里。他舔舔下唇,难耐地重新将顾喜阮抵回树干上,强势道:“说,我是不是第一个操过你嘴的人?” 顾喜阮红着脸看向继子,道:“你……你不要总把那种话挂嘴边……” 人前斯文稳重的祁家大少爷,谁能想到背地里动不动就耍流氓,还乱飚各种禁词。 “到底是不是?”祁冉没理会小妈春风细雨般没什么威严可言的教育,执着地要他亲口承认。 顾喜阮咬了半天下唇,低垂的视线左右游移,在祁冉不耐烦地进一步压向他时才慌乱地点了下头。 祁冉笑了,一张俊脸愈发显得帅气张扬。占有欲作祟,一想到是第一个被顾喜阮舔过的男人,心里满足得厉害。小妈身上总算有一处完全属于他,并且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人。虽然当时没有完全吃进去,口交的过程也因为顾喜阮技术太烂而谈不上愉悦,但他心里就是高兴。 树林间卷过一阵深秋的风,晃动树叶沙沙作响,两人所站的树下几片树叶纷纷落下。祁冉用一手执起顾喜阮线条流畅漂亮的下颌,低下头,几乎是贴着小妈水润的软唇说话。 他轻声道:“鸡巴好吃吗?” 顾喜阮微微睁大眼,觉得继子是得寸进尺,半是生气半是羞赧道:“你太过分了。” “也没有很过分吧……”祁冉歪过头错开些位置,低沉的声音越来越低,道,“让我尝尝味道,到底好不好吃……乖……” “嗯……” 被继子掠夺双唇后,顾喜阮仰着脸发出一声轻微的嘤咛。 小妈毫无防备,祁冉轻松地撬开了他的唇齿,勾住对方湿滑的软舌吮吸吞咽,又时不时变换角度亲吻那双水润的唇。继子的吻总是如此缠绵又霸道,顾喜阮腰软腿软,即便背靠着树干也有站不稳的趋势,无奈之下只好呜咽一声,伸出双手搂住了继子的肩背。 祁家这对继母和继子在树林间又磨蹭了好久,再次出现在众人视野中时,下午的休闲时光已经过了大半了。 *** 祁浩渊总算在晚上的宴席开始前赶到了海岛。令祁冉有些讶然的是,叔叔身边还带着那个小情人。在祁冉的印象里,祁浩渊很少带小情人出席活动,也从未公开过小情人的身份。 果然,在跟唐家主人介绍时,祁浩渊一手抄在西裤口袋里,一手搔了搔鼻尖,有些不自在地说:“这是新招的助理,先前一直跟着我忙公事,顺路就带过来了。” 小情人姓莫,名奈,身材还是少年的那种高高瘦瘦感,穿衣风格休闲,跟周围的名流显得格格不入。他站在祁浩渊的侧后方,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平静,对外人只回以最基础的礼仪。 一只被宠坏的金丝雀,从来不讨好任何人。 祁冉一直知道莫奈跟祁浩渊的关系。莫奈在祁浩渊身边待了很久——七年。是祁浩渊包养过的最久的一个情人,也是唯一一个情人。也就是说,还是十九岁的祁浩渊就包养了十七岁的莫奈。 刚回国那天,祁冉听说两人还在一起时,没忍住打趣道:“老夫老妻了,还没经历七年之痒吗?” “别瞎说,什么老夫老妻。”祁浩渊拿长辈架子压他,没好气道,“就是懒得换,不过也快了,等我结婚就差不多了。” 祁冉问:“一定要找女人结婚?” “你当人人都像你爹一样大逆不道,娶个男人回来当太太?”祁浩渊轻哼一声,说,“我反正干不出来。” 以上就是祁家叔侄刚见面那次的对话。 祁冉跟莫奈有过几次交集,话说也正是因为这位小情人,祁冉才有机会认识顾喜阮。 顾喜阮是莫奈以前的大学老师。要不是那次被祁浩渊叫去给大学里的小情人送衣服,祁冉也没办法遇见正在上课的顾喜阮。 两人在唐家举办的晚宴上相见,淡漠地互相点头致意。莫奈的目光扫到顾喜阮时明显停顿了一下,他又看了眼祁冉,接着兴趣缺缺地挪开视线看向别处。 陪同祁浩渊去房间时,祁冉悄声问:“怎么把他带过来了?” 他是不相信顺路之类的鬼话。 祁浩渊似乎是有所顾虑地朝后看了眼。莫奈正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们,隔了一定的距离,边走边低头玩手机。 祁浩渊一言难尽,对祁冉道:“最近闹得厉害,放家里不省心。” “这么不乖?”祁冉一笑,没心没肺,“闹腾就给钱打发走,反正你快订婚了,还舍不得了?” 祁浩渊脸色微变,似乎是想说什么反驳,但祁冉说得并没错。恰好他们都走到了房间门口,祁浩渊推开门,看上去有些烦躁,强行岔开话题,说:“到了,等我换身衣服去找你。” 进了房间后,高高瘦瘦的青年捧着手机,一屁股坐到床边,头也不抬地继续玩消消乐。果冻撞击破碎声在房间里响个不停。 祁浩渊叉着腰瞪了他一会儿,对方无动于衷。最终祁浩渊不得不看清现实,不期待青年能挪一下位置,认命地将旅行箱放倒。 他从里面抽出一套礼服扔到床上,冷硬道:“换上。在这里别穿得那么随意。” 莫奈懒懒地掀眸,掠了眼身旁做工精细的高档礼服,道:“穿这么规矩怎么坐飞机?” 声音意外地磁性好听,就是有些冷。 祁浩渊炸了,将箱子盖甩上,道:“坐个毛的飞机啊!你还想去哪里?” 莫奈看了祁浩渊一眼,终于放下手机,慢腾腾地从裤子后面的口袋摸出一张机票拍在礼服上,道:“晚七点,墨尔本,飞十三个小时,不想穿得太拘束。” 祁浩渊抹了把脸,一副有气又撒不出来的样子。有了莫奈后,他常常预感到自己会英年早逝。 懒得跟莫奈理论什么,祁浩渊先把机票捡起来撕碎了扔垃圾桶里,接着一把拉开莫奈的外套拉链,面无表情道:“换衣服。” 莫奈坐着不动,任祁浩渊有些粗暴地拽着自己的衣服,平静道:“什么时候送我回机场?” 这人就是下午时从机场抓回来的,祁浩渊能再把他送回去就有鬼。 祁浩渊扯下莫奈的外套后,弯下腰解他衬衫的扣子,面色沉沉不发一语。 莫奈看着他,又问:“什么时候让我离开?” 祁浩渊解扣子的手指一顿,过了会儿,抬眸看向眼前的人,眼中翻腾着令人看不懂的强烈情绪。 他咬牙道:“等我死了。” *** 今晚的宴会跟昨天相比较为轻松,有了昨天相识的基础,各位宾客在一起时轻松熟络了很多。宴会一开始的时候,顾喜阮见祁冉在大厅另一边,跟他叔叔祁浩渊一起。想来祁冉会忙得顾不上自己,顾喜阮端上餐盘,不引起注意地从阳台遛出了大厅。 阳台有一扇透明的玻璃门,连通城堡外围的走廊。顾喜阮经过一个一个雕花的廊柱,来到城堡的南边。白天路过时看到那里摆放了长凳和长椅供人们休憩。搭建起来的架子上挂着一串串霓虹灯,亮着明黄色的光,在海岛上显出一种热情的浪漫。 顾喜阮走近了,才发现那里已经有人捷足先登。 那人坐靠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架在桌上。他左手指间夹了一根烟,红色的烟头在夜里明明灭灭。深秋的夜晚里,那人只穿一件白衬衫,寒冷的夜风将衬衫吹得如湖水般皱起纹路。质量高档的私定外套就被随意地扔在粗糙的木桌上。 是莫奈。 顾喜阮端着餐盘站在长廊上,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 莫奈刚要抬手吸一口烟,忽然顿了一下,接着侧过头看向顾喜阮的位置,同样发现了他的存在。 “顾老师。”莫奈不算热切地唤了一声。 被发现了,走了会显得很失礼,顾喜阮只好走过去,在桌子对面抽开椅子坐下,淡淡道:“你好。” 即便面对的是过去的老师,莫奈也没动一下,双腿仍然翘在桌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顾喜阮,指间的青烟袅袅升起,又被一阵风刮散。 “介意抽烟吗?”他问。 顾喜阮摇摇头。他是真不介意,换做不认识的人或许会觉得对方粗鲁无礼,但因为了解莫奈,知道莫奈只是性格不羁,完全没有冒犯的意思,就不去计较这些了。 莫奈叼住烟,又换了只手取下来,避免迎上风口让烟吹到顾喜阮那里去。 两人都不爱说话,气氛显得比较沉默,却不会令人尴尬。 莫奈看了会儿远处在黑夜中喧嚣起伏的海浪,又看向安静吃着东西的顾喜阮,吸了口烟,悠悠吐出,他淡声道:“老师,又跟高中生好上了吗?” 顾喜阮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对方说的“高中生”是指祁冉。似乎无论多少年过去,祁冉在莫奈心中都是高中生的形象。 顾喜阮用叉子搅了搅盘中的意面,有些窘迫,避重就轻地道:“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提不合适。” 莫奈却没那么好糊弄,自顾自说下去,说:“高中生以前那么迷恋你,现在不可能对你无动于衷吧?” “没有的事……”顾喜阮支吾道,“你别乱猜,我和祁冉不是你想象中那种关系……” 莫奈单指弹掉多余的烟灰,看向顾喜阮,声音里染上一抹兴味,说:“老师,你们难道不是炮友关系?” 顾喜阮愣怔了一下,看向莫奈,没想到他和祁冉在莫奈的认知里会是这样的定性。 莫奈接着道:“祁浩渊告诉我的。” 至于祁浩渊是怎么知道的,答案不言而喻,只能是祁冉说的。所以,“炮友关系”是祁冉给的定性。 这么想着,顾喜阮失了胃口,觉得面前的海鲜意面有些腻。仔细想想,也没有错,看清事实才是最令人感到沮丧的。 “生气了吗?老师。”莫奈在夜风中眯了眯眼,淡淡道,“抱歉,我说话总是如此。” 顾喜阮放下叉子,平复了一下情绪,摇摇头道:“事实而已。” 一根烟还剩一小截,快烧到手指了,莫奈放下架在桌上的长腿,起身,最后吸了一口,在桌角捻灭烟后将烟蒂弹到了地上。 注意到顾喜阮看着地上烟蒂的目光,莫奈随意地抓了抓被夜风吹得凌乱的头发,耸肩道:“我这人素质比较差。” 又说:“老师,先走了。” 莫奈捞起桌上名贵的外套甩到肩上,一步一步闲晃着走向长廊。走到一半,他突然转身,道:“顾老师,帮个忙,抽烟的事别说出去。” 顾喜阮想了想,明白过来,道:“他不让?” “嗯。”莫奈低下头,嗅了嗅手上的烟味,似乎在自言自语,“说抽烟会折寿……一天到晚注重养生,却总把死不死挂在嘴边……祁浩渊这个神经病……” 莫奈走后,顾喜阮还坐在原处。餐盘里的意面早冷了,粘稠地糊在了一起。深秋的夜里,风转急,他又独自待了一会儿,才端起餐盘回到室内。 *** 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才散场,祁冉带着满身酒味和各种混杂的香水味被送回房间。唐映辰把人往床上一放就懒得管了,嫌弃地拍拍衣服上的褶皱,准备离开。 祁冉从床上撑起身,环顾一圈室内,迷迷糊糊道:“我不住这里……” “你不住这里?”唐映辰感到奇怪地拧了下眉,以为他在撒酒疯,冷声道,“是住海里吗?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祁冉刚想说他睡对面,小妈的房间。但注意到站在面前的人是唐映辰,话在舌尖绕了一圈及时打住,酒也醒了不少。 祁冉在床边坐起身,俊脸因为喝酒的缘故染上薄红。他弓着背,一手撑额,一手朝着唐映辰不耐烦地摆了摆,道:“你可以滚了。” “…………” 要不是不想闹得太难看,唐映辰是真想把这种人扔海里去。 唐映辰走后,祁冉坐在床边缓了一会儿,起身去洗澡。等他从浴室里出来,随手捞起手机查看,各种信息塞了不少,翻了翻,唯独没有顾喜阮的。 祁冉眯了眯眼,一边擦头发一边坐在床边,心里有些不爽。一晚上没见面,小妈也不发个信息或打个电话关心一句,也不怕他被哪个小妖精勾引走了。 宴会上,确实有几个女人和男人对祁冉发出过暗示,不过都被他屏蔽了。 扔了手机,祁冉打定主意今晚不理小妈,这样才算扯平。结果没过三十秒,他又急巴巴地将手机拿起,打开微信,点进置顶对话框,气势汹汹地发过去一句—— “睡了吗”。 标点符号也不加一个,显得很高冷。 殊不知,对面房间里的顾喜阮虽然靠在床上看书,但每过三分钟就会看一眼放在身旁的手机,唯恐遗漏掉什么信息。突然,“叮咚”一声响起,手机的锁定屏幕亮起,显示进来一条微信—— “祁儿子:睡了吗”。 顾喜阮心里悄悄漫上愉悦的情绪,眼里盛下一抹浅淡的笑意。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没见到祁冉,一晚上都不安神,现在总算稍稍放下心来。 他翻个身趴在床上,捧起放在枕头上的手机,单指划开信息栏后,面对灰白色的聊天界面,思考着要回什么。 另一边,祁冉等了好久,不见有回复。就在他有些丧气地想将手机放下时,对话框总算迟钝地蹦了出来—— “阮阮:没”。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比祁冉还高冷。 祁冉挑了下眉,扔了毛巾,坐在床上,低着头好好地发信息。 “过来吗?” 一分钟后—— “阮阮:干嘛”。 祁冉怀疑顾喜阮不会用手机键盘,要不然两个字怎么发了一分钟之久。嫌弃是嫌弃,但还是继续发消息给小妈。 “你过来就知道了。” 小妈连发了两条—— “阮阮:干嘛”。 “阮阮:有事直接说不行吗”。 祁冉差点气笑,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小妈的防备。 “话那么多,又不会吃了你。” 祁冉刚想按下发送,又迟疑了。本来就是抱着吃小妈的心思,这样说太虚伪,有欺骗嫌疑。要是真骗过来了,小妈等会大概要跟他别扭一会。 想了想,他把一串文字“哒哒哒”地删除。 对面房间里,顾喜阮盯着手机看,见顶上“对方正在输入”的提醒一闪一现,过了好一会儿,才出现祁冉的消息。 “祁儿子:有好东西给你看。” 顾喜阮面对手机,裸粉色的唇微张,茫然地眨了下眼,刚想问是什么好东西,那边的祁冉似乎是不耐烦了—— “祁儿子:快点!我要睡了。” 顾喜阮无奈,从床上爬起来,踩上拖鞋后朝门口走。 门口的侧面安了一面全身镜,顾喜阮经过时停顿了一下,有些犹豫地侧转过身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虽然不喜欢面对镜子,但去见祁冉前,他还是对着全身镜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和睡衣领。 *** 门开了,后方的祁冉显然刚洗完澡,发梢还有些潮湿,微微凌乱的样子让他少了几分沉稳,看起来比平时青春。 继子腰间仅围了一块白色浴巾,身上滚着水珠,顾喜阮眼睛不敢乱瞄,尽量不去看继子性感的好身材。继子比他高一个头还多,顾喜阮只好仰起脸看向对方,见面就问:“你要给我看什么吗?” 祁冉显得不疾不徐,站在门边侧过身,朝房间里面偏了下头,示意他进来。 顾喜阮不疑有他,以为要看的东西在房里,就绕过祁冉走了进去。 如同踏入狼窝的小白兔。 走进房里后,他注意看桌上,水杯、手表、MacBook、笔记本……都是些常见的物品,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顾喜阮站在床边转过身,茫然地看向祁冉,问:“东西呢?” 谁料祁冉走到面前后,淡定地拉开腰间的浴巾,道:“看吧。” 顾喜阮瞄了眼祁冉的下面,瞬间明白过来继子要给他看的是什么,脸色涨红的同时,绕开祁冉就要离开,气恼地小声嘀咕,“你这个骗子……” 好不容易骗来的,哪这么轻松放走?祁冉连忙挡住小妈的去路,抱着人向前走了几步滚到床上。 “哪有骗你?”祁冉恬不知耻,抓住小妈打他的一只手,带着往下探,摸上自己泛着高温的大家伙,“这不就是好东西?” 顾喜阮气得不行,觉得继子一肚子坏水,自己又蠢,说什么信什么。他脑子一昏,一口咬在祁冉颈侧,又是气又是委屈地道:“你怎么老是骗我……” 祁冉“嘶”了一声,顾喜阮有一口好牙,咬起人来真他妈疼。 但确实是自己理亏在先,祁冉任小妈咬他泄愤,埋下头在小妈肩颈处乱供,又是吸又是舔。小妈绵软泛凉的皮肤就像是上等的甜品,祁冉喜欢甜食,爱不释手。 顾喜阮松口后,继子颈侧留下了一个嫣红的齿印,异常鲜艳。他被继子弄得有些气喘,微眯着眼看着房间顶上的灯,断断续续道:“你……最……最坏了……” 这话无异于调情,祁冉一边剥小妈的睡衣,一边舔吻他优雅的脖颈,不走心地敷衍道:“是的,冉冉最坏了,老师等会要好好惩罚他。” 将睡衣扣子全解了,祁冉跪起身揽住小妈的肩背,轻声哄道:“乖,抬起来一点……我喜欢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前戏还没开始,小妈就被继子弄软了身体,绝色的脸蛋上绯红一片,布满春情。他撒娇般地咕哝道:“昨天才做过……为什么每天都要?” “这种事不是想做就做的吗?”祁冉轻笑道,“反正我们……” 想说反正他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但转念一想,又不全然是这样。他和顾喜阮之间,即便身体无数次紧紧相连,却总觉得两人之间隔了点什么。 思至此,祁冉没再说下去,专心脱着小妈的睡衣。 那话说了一半未说明,顾喜阮却自动补全了。“炮友关系”这几个字窜入脑海,他觉得祁冉可能是想表达这个意思。因为是炮友关系,才能这样无所顾忌地做爱吧……才能把情和欲分得这么清明,做得再多也不怕再次沦陷…… 继子把小妈的睡衣褪了下来,又去脱他的裤子。脱到一半卡在腿弯处时,祁冉注意到小妈被款式规矩的内裤包裹的浑圆屁股,白色内裤中间有一小块深色,是被某种液体洇湿的。 看出小妈也情动了,祁冉又动起了坏心思。 祁冉将睡裤脱下,推着小妈的两条腿向前送,接着向前跪了一点,用胯紧紧贴着小妈浑圆的屁股。 顾喜阮躺在松软的床铺间,正在怔怔地想着心事,感到祁冉的动作,轻蹙了一下眉,微微翘起脑袋看向继子,不解道:“祁冉?” 祁冉一只手支着小妈的腿弯,一只手撸了撸滚烫的阳具,固定好位置后戳向了小妈内裤上的深色印记处,道:“我不插进去。” “你……”顾喜阮刚要阻止,祁冉已经握着阳具身体前倾,龟头隔着内裤陷入了他的花穴口,并且还在不断向前挺。 “祁冉……”两片娇嫩的花瓣被撑开,有些压力,顾喜阮低叫一声,脱力地倒回床上,不适地扭动屁股想躲开继子的进犯。 “乖……别乱动……” 龟头抵着内裤陷入了湿润小巧的花穴入口,柔软的布料被塞入了一些进入穴里,沿着龟头的形状形成一个带褶皱的凹形,周围勒出了阴蒂和花唇的形状,视觉上异常色情。祁冉想再进去点,可是顾喜阮已经开始呼痛,他只好止步于此,龟头浅浅地隔着内裤陷入花穴内,暂且不动作。 祁冉将顾喜阮的双腿架在肩上,身体前倾,双手撑在小妈身侧。他俯下身吻掉小妈额上细密的汗珠,下面试探性地动了动腰,问:“这种程度可以接受吗?” 顾喜阮红着眼眶看他,摇摇头。 知道只要是碰花穴都不行,祁冉叹气,耐心道:“你看,我又没插进去,隔着内裤呢,不算插进去,不难过了,好吗?嗯……你好紧。” 祁冉一边说一边顶弄着小妈,大床也开始沉沉地晃动起来。因为有包臀的内裤阻挡着,即便只陷入了一个龟头,而且是在穴口浅浅地插入拔出,祁冉需要拿出比平时更重的力气去操小妈。 快感虽然不及操后穴来得剧烈,但总觉得意义不同。 顾喜阮起初还感到两片花瓣被撑得有些疼痛,但随着祁冉持续不断地捅着穴口,弹性极佳的花唇有了扩张的趋势,就没那么难受了,再加上阴蒂不停地被粗大的龟头碾压过,又被绷紧的内裤勒着,一刻不停地接受刺激,酸软的感觉一遍遍冲刷身体。 没过一会儿,小妈就难以自制地发出了娇喘,“嗯啊啊啊……祁冉……冉冉……好厉害……” 祁冉被夸得满意,侧过脸亲小妈白嫩的耳朵,渐渐的,他将肩上的长腿放下,环在腰间,接着伏在小妈身上,将小妈娇嫩的身体顶得像波浪一样起伏。 海岛的夜晚风大,窗外的风声呼啸而过,带来海浪的声音。祁冉感到抵着的花穴越来越湿软,淅淅沥沥的,似乎不断有热热的液体隔着布料喷在了龟头上,他不禁加大了操穴的力度,偶尔会转动腰让龟头陷在花穴内打着圈狠捣,每当这时小妈清润如龙井的呻吟声就会拔高,带着令人抓心挠肺的气喘。 顾喜阮紧紧抱着压在身上的继子,完全沉溺在性爱中,无意识地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了有什么在涨潮。 虽然心底一直讨厌着自己阴穴,但仅是隔着内裤抽插,就能让他爽上高潮。身体的淫荡难以控制,仿佛生来就是男人的玩物,这也是让身为双性体的顾喜阮感到可悲的原因。无论祁冉是怎么想他的,他都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冉冉……”顾喜阮抬了抬腿夹紧继子的腰,胡乱亲吻着继子的耳廓和下颌,喘息道,“喜不喜欢操我?” 祁冉脑子发热,直接以吻回应他。 两人唇舌交缠,吻得难舍难分,直到顾喜阮喘不上气了,用手轻轻捶打继子的后背,祁冉才放开了他。 “嗯啊……要到了……”顾喜阮的腿夹不住了,软软地垂落在床上,呻吟里染上了一层绵软的甜腻。如同蛋糕撒上了一层糖霜。 祁冉用力顶弄小妈,龟头在抽查间又滑进去了几寸,因为有内裤挡着,已经是能进入的极限了,他问:“操前面爽不爽?” 因为快感,顾喜阮嗓间发出呜咽声,点点头。 “要不要我射进去……嗯……要不要?” “要。”顾喜阮觉得快到临界值了,完全抛却了理智,“你射进来……” 祁冉这时却放缓了抽插的速度,趁机道:“射进去,然后呢?” 快感悬停,顾喜阮不满地动腰将屁股往继子的阳具上撞,因为不能思考,只好顺着继子的话道:“嗯……然后呢?” “给我生个女儿。”祁冉稳住气息,清晰道。 顾喜阮反应不过来地看向他,眼里尽是茫然。 “快说……”祁冉将阳具抵在阴蒂上打转,“说要给我生个女儿。” 顾喜阮娇喘声变得急促,无师自通道:“射进来……嗯嗯嗯……然后……嗯……然后给冉冉生女儿……” “真乖……”祁冉狠狠亲了小妈一口,奖励般地加快了操穴的速度。 又操了几十下,顾喜阮的屁股一阵紧缩痉挛,紧抵着祁冉的胯不愿分开,尖叫着潮吹了。不仅是花穴反应激烈,玉茎也包裹在内裤里一弹一弹的。 “啊啊……嗯……冉冉把我操射了……好舒服,要死了……” 祁冉被他叫得火起,却远远还不到射的时候,便有些急躁地继续顶着痉挛的花穴,在小妈细嫩的肩上啃咬,粗声道:“叫老公!” “冉冉……嗯嗯……不要了……”小妈似是没听到。 祁冉将小妈的内裤边缘拉下,握住弹出来的玉茎粗鲁地揉搓,在小妈耳边又催了句,“叫老公就让你射出来。” 被握住敏感处,顾喜阮爽得弹了一下腰,在快感的趋势下无法自抑,娇喘道:“老公……老公……冉冉……啊啊啊……老公给我……” 小妈嗓音本就好听,低低浅浅的很清润,现在又在情欲的作用下催生出一层甜腻,叫起老公来简直要了祁冉的命。光是听着小妈的叫声,他觉得自己都快射了。 最后顾喜阮释放了,祁冉即便没达到顶点,也停了下来。 他跪起身,就见小妈的内裤已经在顶弄中皱得一塌糊涂,上面沾满了液体,中间的部位全部湿了,被浸成半透明色,深深地挤在两瓣花唇内,嫣红的花穴和黑色的阴毛若隐若现。内裤边缘歪歪斜斜地卡在胯间,射过的疲软阴茎挂在外面。 看着小妈淫乱色气的下体,祁冉几乎要喷鼻血。他想了想,用手背抹了把额上的汗,蹭到床边捞起柜子上的手机,又爬回小妈岔开的双腿间。 祁冉刚打开相机,对准小妈的下体,一个枕头就砸了过来。 手机落到床边,差点掉下去。祁冉扫了扫额前被枕头砸乱的发丝,一抬眼,果不其然看到小妈正睁着漂亮的眼眸瞪他。 祁冉心虚,爬上前,撑着身悬在顾喜阮上方,轻笑着讨好道:“我没拍到。” 顾喜阮恢复了理智,羞恼地又顺手摸了个枕头砸祁冉,“你整天想什么?拍那种东西不难看吗?放在手机里,不……不恶心吗?” “怎么会恶心?漂亮得很。”祁冉按住小妈的手,趁机道,“不信的话我拍下来给你看看?” “…………” 顾喜阮屈起一条长腿将继子踹开。 *** 不用看也知道下身有多糟糕,顾喜阮干脆将几乎被顶坏的内裤脱下来。布料从湿滑娇嫩的花穴里扯出来时摩擦感很明显,顾喜阮羞耻地咬住下唇,脸上情潮未退,又红了一层。 祁冉刚下了床,正在行李箱里翻润滑剂。顾喜阮将湿淋淋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地上的睡衣下面,准备事后再处理。接着他趴到床尾,捡起祁冉的手机检查。 祁冉的手机还未锁屏,仍然停留在相机界面,所以不用输入密码。顾喜阮点开相机界面左下角的相册,看到跳出来的最新一张照片不是什么奇怪的画面,放下心来。 他瞄了眼下方一整列的照片预览,发现齐刷刷的是白纸黑字的文件照片,想来是祁冉工作过程中拍的。 虽然知道不应该,但有些忍不住好奇心,顾喜阮想翻翻前面的照片,或许……心底期待着能找到祁冉前女友的照片,手机相册里应该会有…… 正当顾喜阮按住照片预览准备向前拖动时,手机被人从上方抽走。 顾喜阮趴在床上抬起头。 “嗯?”祁冉站在他面前,将润滑剂扔到床上,接着检查自己的手机,看到相册界面时,垂眸看了眼小妈,半真半假道,“看别人手机可不是好习惯。” 祁冉将手机锁屏,放到桌上,暗自松了口气。 要是再往前稍微翻一点点,小妈能发现全是他的照片。有睡觉时的样子,有吃东西时样子,有他下班时的样子,更多的,是三年前留的那些照片,甚至还有两人的合照。 一千多张,全是关于顾喜阮。 要是被发现……祁冉心想,可能会被笑死,以后在小妈面前都横不起来了。 床上,顾喜阮望着空了的双手,不明显地蹙了蹙眉。不知为何,无法控制地产生了一种落差感。从前,祁冉从不会禁止他看手机的。 不过那都是从前的事…… 随后,顾喜阮又甩了甩脑袋,意识到自己这样想不对。他和祁冉是继母和继子,最多再加一层不正当的炮友关系,无论是哪种立场,看对方手机都不合情理。 想通了,心里却没轻松多少。 祁冉重新上了床,见小妈还趴着,就顺势压到了他背上,他捞起旁边的顺滑剂,问:“今天试试后背位?” 顾喜阮侧着脸枕在交叠的手臂上,兴致缺缺,觉得怎么样都无所谓,默不吭声地点了点头。 祁冉在小妈雪白的背上亲了亲,一手揉捏他翘臀,轻笑,“累了?” 顾喜阮将脸埋进手臂间,闷声道:“你快点吧……”想了想,不服气地跟了一句,“炮友。” 祁冉动作顿住,抬头看向小妈,拧了下眉道:“你再说一遍?” 炮友? 听着真是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