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哭怀孕小妈美人湿透羞耻play
书迷正在阅读:约好一起打黄油后被冲了、送货上门的男妈妈、火诫、双性停车场、他仍未知道我爱他、阴阳师/修帝/阿修罗和帝释天俩人的什么小车罢了、也太短了吧、快穿:为了活命每天求艹(np)、【互动向】来挨操、女配她也很无奈(np)
听了顾喜阮的话,祁冉的心乱成一团麻。 他从卫生间出来后,一张俊脸绷得死紧,十分不好看。 祁冉刚进入公司大厅,就被秦央撞个正着。 “祁总,我还在咖啡店等你呢,要上楼也不打声招呼,嘁,真不够意思。”秦央跟祁冉一同朝电梯间走,结果却没听到男人回应。 秦央这时才意识到气氛不对劲,于是暗中瞄了眼身旁人,他见男人脸色冷得吓人,不禁正经了一些语气,道:“咳咳……怎么?刚才还好好的,出什么事啦?” 祁冉步入直达顶楼的专属电梯,转身时干净利落,按下关门键,似乎忘了还有别人的存在。 秦央连忙挺起腰,小跑两步跟进去。 祁冉这时终于回神,他看了秦央一眼,意识到自己因为走神差点把秦央挡在电梯外后,拧了拧眉,低声道:“抱歉。” 秦央耸耸肩,随即猜测道:“融资的事出问题了?” 由于祁冉年前答应过跟他的奢侈品公司合作,秦央这一个月,基本上天天往祁氏集团跑,两人也因为公事而渐渐熟络起来。 祁冉双手插兜,垂着眼看地面,心不在焉道:“没出问题……一点私事而已。” 秦央立即意会,心直口快:“跟我哥有关吧?” 祁冉瞥了秦央一眼,又不吱声了。 秦央知道,祁冉家里现在乱得很,不过都是拜他所赐——他不小心揭开了多年前的恩怨往事。 想到这,秦央难免一阵心虚,吐了吐舌头。 电梯里安静了没一会儿。 秦央又去偷瞄祁冉的神色,小心翼翼道:“喂,祁总……你——是不是喜欢我哥?” 祁冉明显僵了一下,暗暗磨了下牙,随即镇定神色:“别瞎猜,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小心告你诽谤。” “但是你……”秦央乖巧地垂了下眼睫,小声道,“你很伤心。” 祁冉皱了下眉,没听明白,问:“什么?” 秦央叹气一声,以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平静道:“在知道我哥可能是因为报复才嫁入你家、还很可能跟你父亲的车祸有牵连时,你的反应不是愤怒,而是伤心,就好像被遗弃和背叛一样的伤心,如果不是对我哥有其他的感情,你不会这样,这样不合常理……”最后,他道,“你一定喜欢顾喜阮。” 祁冉舔了舔干燥的下唇,试图说些什么来辩解,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秦央又轻飘飘地道:“我哥知道你喜欢他吗?不过你们关系现在闹成这样,说什么都不可能在一起了吧?” 祁冉心中烦躁,看向电梯上方不断跳动的数字,觉得秦央吵,又觉得今天的电梯特别慢。 “喂。”秦央笑着斜看向祁冉,挑起眼角染上戏谑的意味,道,“祁冉,考虑考虑我吧,我虽然没我哥有魅力,没我哥有钱,但是……” 祁冉奇怪地横了秦央一眼,毫不掩饰嫌弃之色:“什么都比不上你哥,还有脸让我考虑你?” 秦央:“…………”我他妈…… 这时,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祁冉率先走出去,留给秦央一个高冷的背影。 秦央靠着电梯壁站了会儿,目送着祁冉走远,突然,“噗嗤”一声笑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跟着走出电梯。 *** 隔了三天,秦央的奢侈品公司顺利完成一轮融资。秦央高兴,签完合同的当天晚上,拉着两家公司项目组上的人去夜店里潇洒。 对于秦央的热情邀请,祁冉百般推脱不掉,加上他近一个月一直忙于工作,烦心事也确实多,想着放松一下,便跟着众人一同前去。 在夜店里,一开始场子没热起来,大家都很斯文,但几杯酒下肚后,各个都酒酣耳热起来,便渐渐放开了。 此刻是深夜十点,夜店里气氛最高涨的时候。其他同事都混入舞池里狂欢了,卡座上只留有祁冉一个人。 就见灯光昏暗间,穿着纯黑衬衫的男人几乎与迷醉的环境融为一体,他仰靠着沙发背,一只手臂横搭在眼睛上方,看不出是在闭目养神还是睡着了。 只是没过一会儿,男人就拿起身旁的手机,划开屏幕看一眼。不过似乎是没看到想看的东西,男人又神色阑珊地将手机放下。 就这么拿起手机又放下,如此反复多次后,任谁都看得出男人是在等待谁的消息。 “嘿!”就在这时,疯够了的秦央一屁股在祁冉身旁坐下。 就见秦央满头大汗,端起茶几上不知是谁的鸡尾酒灌了一口,他问:“怎么不去玩?” 祁冉不感兴趣地摆了摆手指,淡淡道:“自己玩儿去。” “叮!”手机提示音突兀地响了。 祁冉连忙捞起手机一看—— 【刘助理:祁总,在哪儿呢?时间不早了,要不要派人去接你,送你回家?】 祁冉抿了抿唇,默默坐正身,两手捧着手机开始回消息。 秦央注意到祁冉一瞬间转为落寞的表情,咬着杯口想了想,说:“不玩了?” 祁冉头也不抬,模糊不清道:“嗯……回家。” 秦央看准祁冉此刻已经醉了七八分,放软语气,套话:“等顾喜阮的消息呢?你们多久没联系了?” 闻言,祁冉懒懒地瞥向秦央,狭长的眼尾透出好看的薄红,脸庞却在暗影的掩映下显出几分危险气息。 秦央心里当即“卧槽”,暗骂祁冉“红颜祸水”。作为颜控十级选手,秦央有预感,他要是再跟祁冉混久一点,保不齐自己要栽进去了。 使不得,使不得。 秦央深吸气,放下酒杯,告诫自己要清醒。祁少爷这性格,当朋友还行,要是当男朋友……也就顾喜阮能受得了。 “怎么?”秦央故作轻松地笑笑,道,“又戳中你痛处了?” 祁冉看了秦央良久,忽而也跟着一笑。 笑得秦央心里有些发毛。 祁冉这时身形不稳地站起来,一手扶着沙发背,弯腰去捞外套,嗤笑一声,道:“我哪有什么痛处?就是你哥,神烦……表白完也不给解释,我等他三天,连个消息都没有,是不是被我拆穿后,连演都不演一下?艹!张无忌他妈说得没错,越是漂亮的男人越会骗人……” “……”秦央反应半晌,突然一个激灵,瞪大眼道,“什么?我哥向你表白了?” 秦央一直以为是祁冉单方面仰慕顾喜阮,没想到这两人还是双箭头。 是吗?是吗? 秦央还想细问,只可惜等他反应过来时,祁冉已经摇摇晃晃走远了。 *** 祁冉不知道,他心心念念记挂了三天的小妈此刻也不好受—— 顾喜阮晚上都准备睡了,却因为一阵突如其来的反胃,正在浴室里吐得昏天地暗。 顾喜阮向后坐倒在冰冷的地砖上,背靠着大理石墙面,抬手用手背蹭了下唇角,看着别处时,眼眶红红的,整个人都有些虚脱。 顾喜阮暂时没什么力气,便靠坐在原地休息,就见他屈着膝,偏过头看着门外,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抓着头顶柔软的发丝。没过一会儿,眼底就腾起了一层雾气。 顾喜阮发现自己最近变得很奇怪,先是胃口变差,接着动不动会吐,然后很容易情绪化,就像现在,脆弱的时候十分想念祁冉。 顾喜阮在浴室里待了许久,直到不适的感觉缓和了,他才慢吞吞地站起来,伏在洗手台前洗漱。 顾喜阮擦干净脸上的水珠,刚走出浴室门,忽而听到外面院子里传来汽车声响,两束灯光缓缓扫过室内。 顾喜阮脚步顿了一下,扭头看向卧室的窗外…… …… “祁少爷,到了。”司机停好车,熄火,抬头看向倒车镜,提醒道。 祁冉本就睡得浅,他含混地“嗯”一声,抹了把脸,迷迷糊糊地坐起身,说:“好,辛苦……”结果他话音没落,就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环境。 祁冉酒醒大半,拧了下眉,不悦道:“不是说送我回去?” 司机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地图导航,委屈道:“是送你回去呀,这里不是你家吗?” “……”祁冉顿时语塞。 他最近都住祁浩渊那里,上车时大概是随口说了声“回家”,于是就被送回祁宅了。 司机这时也明白过来,试探性道:“少爷,那……我送你回祁二爷家去?” 祁冉闭上眼,抬起一手按揉眉心,闷闷地“嗯”了一声。 车子再次发动。 司机正要转动方向盘,然而就在这时—— “等等。” 司机连忙踩下刹车,怀疑自己听错了,不确定道:“少爷?” 后座,祁冉扯开安全带,咕哝道:“别折腾了,在哪儿睡都一样……你回去吧。” 司机“哦哦” 了两声,注视着祁冉下车,道:“少爷小心。” 祁冉下车后,甩上车门,跌跌撞撞走向祁宅的大门。 *** 顾喜阮听到楼下的开门声,心脏微微收紧了一下。 这个时间点,他大概能猜到来人是谁。 顾喜阮走出主卧,来到楼梯口,只是还没下楼,就跟正往楼上走的祁冉撞个正着。 两人一个微微低垂着脸,一个仰着面,对视良久。 顾喜阮很容易看出祁冉喝酒了。 就见青年眼底有些氤氲不清,从眼尾到脸颊尽是一片烧红,唇色更是因为热度而显出嫣红,顾喜阮第一次知道,男人也可以用“活色生香”来形容。 外面明明是深冬,祁冉却没穿外套,他只将外套搭在手臂上。黑色是禁欲的色彩,很适合祁冉,可黑衬衫的领口却解开了两粒扣子,露出底下精致的锁骨,使原本绅士的男人有种暗藏侵略感的野性。 顾喜阮舔了下唇角,移开视线,压抑住心底的躁动,清了清有些哑的嗓音,道:“怎么回来了?” 祁冉好笑,继续往楼上走,经过时明目张胆地上下打量小妈,道:“不能回来?” 顾喜阮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但也不想跟祁冉争辩,只主动侧身给醉酒的继子让道。 祁冉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时,没站稳,高大的身形摇摇欲坠地晃动一下。 顾喜阮紧张,下意识上前一步要扶他。 祁冉却一手抓稳了楼梯扶手,同时抬起另一只手避开顾喜阮的碰触。 末了,就见继子对小妈微笑,很有礼貌地道:“别碰我,谢谢。” 顾喜阮的手指蜷了蜷,最终面不改色地收回手,他视线平垂看着祁冉的衬衫纽扣,淡声道:“别摔死了,万一你跟你爹一样没了,我说不清。” 意思是顾喜阮也不想管,但不想落得个克夫又克子的名声。 “……”祁冉气得直咬牙,他看了小妈平静姣好的面容半晌,冷笑一声,脚步不稳地朝着自己房间走。 “要洗澡吗?”顾喜阮在身后问,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地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提醒道,“你衣服还在我房间。” 祁冉却像是没听到,径自进了自己的卧室,并以摔门声作为应答。 顾喜阮站在原地思索良久,还是认命地走向主卧,去给祁冉找换洗衣物。 以前小妈和继子胡天乱地地搞在一起时,继子的贴身衣物以及主要生活用品都搬到小妈房间去了,因此继子房间里不剩多少东西。 毫不夸张地说,就算今晚祁冉想给手机充个电,都还得去顾喜阮那儿借充电器。 顾喜阮找好衣服,等估摸着祁冉快洗好了,去敲祁冉房间的门,却没人应答。 顾喜阮告知一声:“我进来了。”便推门进入。 房间里,附属浴室的门还关着,里面传来吹风机运作的声响。 顾喜阮觉得房间里有些冷,于是随手打开门 边墙壁上的中央空调。 他把折叠齐整的衣服放在柜子上,接着来到浴室门前,抬手轻扣了两下,道:“祁冉。” 门内吹风机的响动未停。 顾喜阮以为里面的人没听见,他走近两步,低着头,隔着门板再次道:“祁冉,衣服放外边了。” 无人应答,只有吹风机的噪音持续响着。 顾喜阮在门口等了片刻,抿了下唇角,接着,轻轻地将额抵在门板上。 一想到以后和祁冉可能连话都说不上,明明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两个陌生人,顾喜阮就有种说不出的沮丧。 恰在这时,浴室内吹风机的声音停了,下一秒,门从里面被拉开。 由于还抵在门上,顾喜阮猝不及防,门打开的刹那,他整个人向前踉跄一步,一头撞进继子温暖的胸膛里。 祁冉没料到外面还有人,等人跌过来时,他下意识一手搂住身前人的腰,一手捉住对方的手臂,将人托住。 近距离间,顾喜阮闻到继子身上熟悉的大地气息,心神颤动了一下,脸上悄悄发烫。 两人谁都没有先松手,许是太久没有拥抱,都有些贪恋彼此身上的气息,以及皮肤上的温度。浴室内一时间安静下来,只有两道深深浅浅的呼吸,但气氛却逐渐灼热起来。 祁冉洗完澡后,原本已经清醒不少,但现在小妈就在怀里,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小妈透出粉色的耳尖,精致细白的下颌,天鹅般优雅的颈侧……还有那从松垮睡衣领口露出的柔软肩窝。 祁冉的眼神再次不清明起来,他觉得自己又不行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顾喜阮总觉得继子在有意无意地闻着他的肩颈那块儿,像条小心翼翼试探猎物的狼狗。可当顾喜阮疑惑地抬头看时,继子又是一副再正经不过的模样,除了俊脸上还染着点醉红。 顾喜阮轻抿着软唇咬了咬,不知什么原因,看样子有些隐忍,可他最后还是没忍住,率先开口道:“你干嘛?” 祁冉微微垂着视线看他,脸上尽是冷漠,道:“什么干嘛?” “……”顾喜阮白皙的脸颊明显变红,并且呼吸开始不畅,他羞愤交加地抬眼望着祁冉,不得不点明道,“手放哪里?别乱摸。” 祁冉语气不变,淡漠地轻抬眉:“有吗?” 继子说这话时很无辜,可若是往下看,就见一只大手正拢着小妈的胸又捏又揉,异常色情。见被拆穿后,继子还使坏地掐住粉色的乳尖揉搓了一下,引得小妈颤了一下。 就这样,祁冉还继续道貌岸然地问:“乱摸你哪里了?说清楚。” 原来从刚刚开始,祁冉就不动声色地解开了顾喜阮睡衣末端的几颗纽扣,一只不老实的手从腰开始摸起,上上下下把顾喜阮皮肤细腻的腰腹抚了个遍,然后才开始揉胸。 顾喜阮有口难辩,脸红得厉害,眼底慢慢浮现一层生动的水色,一副被欺负狠了却不知如何反抗的样子。 祁冉就喜欢小妈这一娇软好欺的模样,全身的兴奋因子被点燃,他望着小妈时不再掩饰炙热的眼神,似笑非笑的,整个人就是大写的痞坏。 顾喜阮按住祁冉点火的手,清清嗓,稳住心神,但轻颤的气息泄露了此刻并不淡定的情绪,道:“不是不让我碰?你也别碰我。” “怎么伶牙俐齿的?嗯?”祁冉根本不把小妈那点反抗放眼里,掐住小妈细白的下颌抬起来,他微微低下头靠近,轻声戏谑道,“嘴张开,让我看看里面是不是藏了刀子。” 顾喜阮反而紧抿唇,眼神执拗,十分不配合。 祁冉嗤笑,捉着顾喜阮下颌的手施力,顾喜阮吃痛,张嘴,下一秒就被堵上。 祁冉吻得又深又霸道,肆意汲取小妈口中甘甜的津液,勾着小妈的软舌舔吮,他就如一匹饿极的狼犬,恨不得把眼前甜美的小妈一口吞掉。 顾喜阮起初还躲闪推拒,但根本抵不过继子的蛮横,也抵不过身体的本能,还没挣扎两下,整个人就被亲软了。 气氛一触即燃,两人久未发生亲密关系,即便肌肤相贴都引发战栗。 就见顾喜阮的手臂慢慢攀上祁冉的肩,着环住男人的颈,他们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顾喜阮高仰起脸承受热吻的姿态柔软而又温顺,像极了攀附大树的藤蔓。他此刻被亲的大脑空白,心口腾起欲望,只觉得自己在不停下坠,好在继子有力的手臂一直托住他的腰。 过了良久,祁冉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放在洗手台上。他轻咬了咬小妈柔软丰润的下唇,接着,有些气喘地解小妈剩下的扣子。 顾喜阮脸蛋一片潮红,眼睫低敛,昏昏沉沉地看着衣扣被解开,还没缓过来。直到祁冉有些急切地将他的睡衣从肩上剥下来,他的后背贴到冰凉的镜面,顾喜阮才受刺激地打了个激灵,思路也蓦地拨开云雾。 “你等等……” 顾喜阮喘息未匀,拉住一边衣襟,不让祁冉脱。他舔了舔有些红肿的下唇,声音又低又浅,道:“你醉了。” 祁冉好似没听见,正将脸埋在小妈肩窝处嘬吮,弄得小妈浑身酥软。 顾喜阮忍耐地拧起漂亮的眉,张了张嘴,差点因继子的动作呻吟出声,他只好推着祁冉的肩强行让两人分开些距离。 “祁冉。”顾喜阮抬眸掠了眼祁冉,又低垂下视线,再次道,“你醉了。” 祁冉双手撑在顾喜阮两侧的洗手台上,俊脸微红,笑意懒洋洋的,就这么近距离地看着顾喜阮,片刻后,缓慢地点了下头,说:“我知道。” 祁冉想自己确实醉了,要不然也不会受顾喜阮蛊惑。 顾喜阮低声道:“别这样……” 在明确向祁冉表达心意之后,祁冉却回避了。顾喜阮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继续跟祁冉苟且,他是抱着恋慕的心思在拥抱和亲吻,那祁冉又是以怎样的想法在做这些。 “为什么不能这样?”祁冉微微上挑的眼尾带着些玩世不恭的意味,他笑了笑,不由分说地将顾喜阮拉拢衣襟的手甩开,一把将他的上衣拽下,在半透明的镜灯下欣赏小妈细腻莹润的肌肤。祁冉眼底被欲望浸染,笑了一下,无关痛痒道:“你不是喜欢我吗?我要操你,没问题吧?” 顾喜阮难以置信地看着祁冉,下唇颤了颤,既气恼又难过,说不出半句话,撑着台面就要跳下去,想离开。 祁冉却轻松将顾喜阮推了回去,同时略显粗暴地将顾喜阮的睡裤拽下一半,又三两下扯裂了他的内裤。接着,祁冉便提起顾喜阮两条笔直的腿,往两边分开,让顾喜阮脚踩着洗手台边缘。 “祁冉!”顾喜阮忍无可忍地呵斥继子,因为双腿大开的姿势感到羞耻。 祁冉单手将顾喜阮推拒的双手拢住,举高了压在冰凉的镜面上。 “嗯?生气了?”祁冉说话时漫不经心,眼神却专注地盯着小妈大开的雌穴。那里许久没承欢,还是干干净净的,粉嫩得可爱。 祁冉随便用手指揉了两下,那处便出水,半稠状液体淌在指腹上,被顶上灯光一照,折射出水光。祁冉心下赞叹,好淫荡…… “别摸那里……”顾喜阮眼底沁着泪光,他背抵着镜子,因为身体敏感受不了刺激,极力仰着脸,下颌线几乎和优雅长颈连成一条线,声音里带上了点哭腔,听着像哀求,“别摸那里,祁冉……” 祁冉当真收回了手。 顾喜阮轻微地抽了抽鼻子,茫然地看向祁冉。 然后,小妈就看到继子当着他的面拉下了腰间的浴巾,露出早已胀大的阳具。 继子一手在略显青筋的茎身上滑动两下,上前两步靠近小妈的腿心,握着阳具将龟头点了点小妈腿间娇嫩的花。 顾喜阮忍不住嘤咛一声,腿根颤了颤,花心感到一阵滚烫,那处像是被灼烧到了一般紧张地翁张。 祁冉掀眸看了眼小妈,有些痞地一笑,道:“好好看着,我怎么把你操得合不拢腿。” 说完,阳具慢慢破开湿润的花穴,沉而有力地往里顶弄。 “呃……”顾喜阮从喉间发出压抑的低吟。 祁冉看了顾喜阮一眼。 就见美人眉间紧蹙,眼睛湿润,目光紧紧盯着两人结合处。眼看着粗壮的阳具将窄小的穴口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美人眼眸一动,眨了眨眼,长睫毛便湿润了,精巧的鼻尖也泛起粉,一张脸泫然欲泣,煞是惹人怜爱。 光这一眼,祁冉就觉得快顶不住了,觉得自己一定是做了一件会让今后悔恨的事,武装在周身的坚硬铠甲正一点点土崩瓦解。 祁冉略一沉思,心生烦躁,别开脸,选择不去看顾喜阮。 祁冉放开顾喜阮的双手,褪下伪装,垂着视线,声音很低地道:“我父亲毁了你的家庭,你毁了我,顾喜阮,我们两清了。” 闻言,顾喜阮迎着光的瞳孔收缩了一下,眼底的泪光颤动,几乎落下。 就在这时,继子一手掐住小妈的腰,一手压在小妈屈起的腿上,开始在小妈的腿间前前后后抽插起来。 浴室内,就见继子将额抵在镜子上,闭着眼,高大的身形几乎将小妈整个笼罩住。皮肉拍打声响富有节奏地响着。清润的嗓音像是上好的弦乐器,此刻绷紧了,像是呻吟,又像是呜咽,轻易便能勾起淫欲,为此刻炙热的气氛添了一把火。 继子感受到小妈的穴里还是那么紧致湿软,正箍着他的大家伙又吸又吞,十分热情地绞紧,直让人爽得大脑空白。 继子起初还顾及着小妈的承受能力,尚且和风细雨的操弄,想给对方适应的时间,但奈何小妈过于诱人,让人根本温柔不起来。 继子暂且停了下来,一手将小妈挺翘滑腻的臀向自己压紧了几分,声音低哑,说:“你别哭了,我现在真要开始操你了。” “…………”顾喜阮早就被操哭了,现在正趴在继子肩上,闻言明显噎了一下。 他泪眼朦胧地想,刚刚那还不叫操? 顾喜阮正这么想着,底下突然被狠狠一撞,热烫的阳具直插入被操软的花穴里,快感顺着脊椎直冲而上,他控制不住地发出拔高了一个度的呻吟。 “啊!!!冉冉,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呜呜……要操坏了……” “操不坏,骚宝贝都吃得下……嘶——你……” 性感低沉的嗓音突然不再说话,不过室内的啪啪声骤然加急。显然,某人被小妈引诱得受不了了。 “冉冉……呜呜……好舒服……” 顾喜阮的脸庞湿透了,连哭的时候,眼睛都是好看的弯弯的,在灯光下闪着水色。 小妈一开始哭是因为难受委屈,后来眼泪止不住,完全是因为太爽了。沉溺于性爱中的小妈,心里从来不装事。 两人给予彼此十足的快感,像野兽一般交合。继子高频率地挺动了近十分钟,顾喜阮的腰臀止不住地痉挛乱晃起来,腿也紧紧夹住了继子的腰。 “要到了?”祁冉尚有余力地亲了亲顾喜阮汗湿的额发,气息不稳道。 “嗯……” “乖,一起。” 说完,祁冉铆足全力,对着花心开始冲刺,力道及速度都惊人得可怕。 娇喘着的呻吟及粗哑的低吼混杂在一起,皮肉拍击声不绝于耳,愈来愈急,最后全部归灭于一声似泣似吟的尖叫声中。 祁冉的阳具尚且埋在顾喜阮的体内,他感受着顾喜阮的高潮,忍着没射精,而是握住顾喜阮的阴茎,快速撸动, 以延长顾喜阮的快感。 顾喜阮的身体紧绷,阵阵痉挛。 就在祁冉将粉嫩的阴茎撸干净,准备自己射精时,一只手却按住了他的手腕。 祁冉抬头。 就见顾喜阮满脸潮红,艳色无边。 此刻小妈紧闭着一只眼看他,张嘴吐息时露出红润的舌尖,表情既纯情又淫荡,气喘吁吁地唤他:“冉冉……” 祁冉现在正处于紧要关头,虽然心动,但表情好看不到哪儿去,问:“怎么了?” 顾喜阮:“我不要跟你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