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雾
洛尔西此刻万分痛恨自己之前没有认真学习魔法。 现在的他只能僵硬地保持一个蜷缩姿势,等着那个不知名的东西将他吞噬。洛尔西绝望地等着疼痛传来,浓雾遮挡了一切,他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或许是某个传闻里的魔物,会用口涎和胃液腐蚀掉它的猎物;或许是泰坦蟒,打算用身子活活绞杀他;或许是邪恶的树妖精,试图吸干他浑身的血液…… 脚踝处的东西仍然在不紧不慢地爬行着,身体不能动,触感就变得格外鲜明起来。那个东西不只一条,像是章鱼的触腕,带着凹凸不平吸盘一样的小疙瘩,表层的黏液让它滑行起来无声无息。然而章鱼是不可能有这么粗、这么长的触腕,更不会出现在密不透风的邪恶森林里。 它慢慢游走着,忽略那诡异的触感,简直温柔得像情人间的爱抚。被划过的皮肤上迅速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洛尔西简直抑制不住自己的颤抖。 触腕灵活地挑开黑袍,里层的丝绸睡衣吸饱了水分,正紧紧贴在少年单薄的躯体上。那是用从遥远的东方古国用珠宝和香料换来的珍贵布料,用做睡衣时轻薄飘逸,穿着它的少年像一只轻盈的白鸟。 现在这只白鸟被露水打湿了羽毛,沉沉跌到地面上,湿漉漉的羽毛紧紧贴服着,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小腿无力地摊开,极度恐怖让洛尔西浑身发麻,此时此刻如果他恢复行动能力,估计酥软无力的小腿甚至不能支撑他站起来。 皮短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他感觉自己似乎踩到了那些触腕。它们在他的脚心滑行着,有几条爬了上来紧紧圈住脚踝。剩下的触腕们受到了阻碍,打湿的布料正贴在膝弯。那些触腕上的小吸盘卷了卷,仅仅是掀开一条小小的缝隙,它的同伴们就迫不及待地游了进去。蠕动着的吸盘贴着皮肤的感觉,像是有无数张嘴唇开开合合,轻轻地吮吸那一小块皮肤。 他感到触腕似乎已经游到了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常年不见阳光,雪白细嫩,触腕对这里的感觉似乎很满意,它慢吞吞地绕了一个圈,大腿上的软肉被勒得微微鼓起,泛起胆怯的粉红色。触腕上的小吸盘细细地吮吸那里,发出啧啧的水声。 有点麻,但是不痛。洛尔西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整个下身几乎都浸在黏液里。触腕还在慢条斯理地爬行着,它很快探到大腿的尽头,那里有两片雪白的,圆鼓鼓的山丘。 ——不要,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了……洛尔西的绿眼睛里蓄满泪水。他感觉到触腕应该并不想杀死他,至少暂时不想。这样的猥亵式的抚摸让他想起一些情色的回忆。 他曾经偷窥过哥哥和杜芙夫人调情,杜芙夫人那天穿了一身墨绿色的旗袍坐在哥哥身上,那衣服的式样和布料据说都同样来自东方大陆,高高的开叉挑到了腿根。他看见哥哥的手很宽大,可以一掌握住杜芙夫人的小腿,那双手顺着小腿一路划上来,划进旗袍里面藏在那片薄薄的布料下面,接下来就是…… 洛尔西被冰地一哆嗦,触腕正好借着黏液轻松挤进了他的双腿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