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池 下(当众排泄,摧垮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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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容其实没那么疼,只是求饶。那阿瑶听见他喊疼,皱起眉头拍开圆脸侍女,斥了一声:“莫要玩了,殿下看着呢,把他洗干净泡着。”侍女们便收敛了笑容,安安静静地做事。一个侍女搬了个带靠背矮凳来,让萧容出了池子坐在上面。那靠背可以放倒,萧容一躺下来就觉得屁股被抬高了,不知道谁分了他的腿,让他抱在胸前,好几根手指一起挤压进前穴后穴,用力一分,两个肉洞儿便豁进了风,凉凉地惊得萧容“呀”地叫了一声。阿瑶沉声道:“禁声,取了殿下池子里的水,洗了便不疼了。” 萧容低头一看,两名侍女正压着他的腿,抠开了前后两穴,一个长嘴儿银壶正对着他的前穴灌水。池水略烫,倒进去熨得里面一片舒展,侍女们又提起他的脚,等待那前穴吐了气,将水吃进去了,再接着灌,直到萧容觉得小幅胀鼓鼓得能漫出水了,她们才开始如法炮制,往后穴灌水。 后穴的水灌了两壶,萧容自觉肚子已经鼓得涨不下,前庭后肠挤在一起,他只要一动,肚子便里晃晃荡荡地响起水声。萧容求饶道:“好姐姐饶我,满了,满了……”此时腹中胀痛,前后挤压,亟待排泄,他却被侍女们压得动弹不得,全身只记得身下两张嘴有知觉,头发被汗得尽透,鸟儿也耷拉下来。 “我看哥哥尿口也有伤呢………”一个年幼的侍女取了根顶头带着圆球的细长的银管,粘了些油膏,托着萧容那只无精打采的鸟儿,捏开尿口便往里塞。“好哥哥忍着些,这都是殿下的宠爱,千万要受得。” 萧容抖着嗓子嗯了一声,眼见着那银管越入越深,疼得他全身冒冷汗。几个侍女取了池子里的热水浇在他身上,帮他缓着,待到那管子尽到头了,那小侍女推了两下没推动,便劝他:“哥哥放松些,想着要尿便好了。” 萧容实在放不开屁股上的肉,生怕一松就让肚子里的水倒出来,他现在只想找个恭桶,想到这里,菊门一松,噗出一小股水花来。那小侍女见机一个用力,便将银管尽数插入。 侍女们也不嫌他,提水在他身上冲了个干净,只是沉重的水流击打在腹部的时候,总让萧容忍不住想放松了屁门让肚子里的水都出来。小侍女拿了个银斗,又是按肚子又是提着壶往里倒水,弄得萧容几欲崩溃,好容易撤了那斗,却不拆银管,只拿塞子堵了口,三位侍女手上一个用力,便将他架了起来。 “好弟弟多走动走动,身子里的伤才好得快。”她们掩着嘴嬉笑,也不管萧容苍白的脸色,架着他便沿着池子走起来。萧容走了四五步便实在走不动,霃在上面看得真切,吩咐让送到净室去,他才不得不松了口气。 暖泉四周有数个净室,三个侍女掺着萧容进去,也不离开,只站在旁边伺候。净室不大,四周点了熏香,插着时令的花朵,看着十分雅致,一条纱幔遮着恭桶,里面有没有人看得一清二楚。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侍奴跪在一角,旁边放着水盆银壶,应是侍奉的。大户人家常买来些漂亮的双儿,在净室里伺候更衣,倒也平常,只是这侍奴看着眉目并不美,让萧容心下略诧异。但此时他觉得自己难受的要紧,看到恭桶便想不顾一切地坐上去。侍女们也不走开,站在他面前等他方便。 萧容想着当着这么多人行事,未免太过荒诞,他哀求说:“如此不雅,还请姐姐们莫要看了,不好冲撞了姐姐们……” 三名侍女里有个看起来当事的驳了他,“殿下亲自带弟弟来的,便是要我们亲自瞧了,让弟弟入这净室已是极留了颜面,弟弟可不要驳了殿下的恩宠。” 萧容无法,只得扭了脸,松开屁门让肚子里的水出来。只听噗噗数声屁响,恭桶里响起被放大的屁声和水花,应是秽物被排了出来,着便是女穴松开,和后穴的流水一起呲呲地打在桶壁,让萧容又羞又悔,捂着脸哭出来。连连喊着:“莫要听了,莫要听了” 侍女们相视而笑,那侍奴见萧容排泄赶紧,便举了银壶给他冲身下。恭桶后面有个靠背,正好可以将身体靠在上面,把腿蜷在身前,打开身下冲洗。侍女们举了香炉放在一旁,压着萧容的腿正预冲洗,却看到他鸟儿里的那只银管还未取出。 “便只拔了塞子吧,省得一会还要插。”一个侍女说,那侍奴便托着萧容的鸟儿,对着恭桶将塞子拔了,按着他的肚子将腹中灌入的水尽数排出。 “啊啊不……”萧容把红透的脸扭了过去,耻得蜷起了脚趾。他在一众外人面前展露身底耻穴,又不得不失禁,最后还被人捧着鸟儿泄尿,一系列的打击已让他露出麻木的神色,混混僵僵地被侍女们扒开腿,用银壶灌满,复又被侍奴伸着舌头吸溜溜地将身下舔了个干净。末了又被架到池边冲洗,往复五六次之后,腹内才排出清水。此时萧容脸上已露出松懈的痴态,似乎这排泄也能让他从中品出些乐子来。那当事的侍女看到他这幅样子,便点点头说,“可了,洗干净灌满送殿下那儿吧。” 侍女们将萧容的长发梳洗干净,披在身后,往身下三个洞里灌满了暖泉的水,架着这个哭得痴痴的双儿送到霃面前。 几个年轻的侍女正泡在池子里给霃揉腿,纤纤素手沿着小腿一直捏到腿根,轻轻慢慢地拨弄着水流抚弄花唇。她靠在池边懒洋洋地睁开眼,看到这双儿眼里的傲气已经散了七七八八,形容只有乖巧,顿时有些乏味。 “让他泄了吧。”霃挥挥手,觉得得来太容易,还得再调教调教。侍女们得了她的吩咐,架着他蹲在远远的地方,面对霃打开大腿,压着他的肚子强迫萧容喷了出来。萧容呆呆地留着眼泪,嘴里呀呀地叫着,却也在屁股喷水的时候红着脸,从肉茎里喷出几股白浊。侍女们将他细细洗净,擦干了头发送到霃面前,她这才点点头,吩咐道:“送到我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