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夫人 吊挂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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霃卧在邬宥腿上,一只手伸到他的裾下逗着他的鸟儿玩,一双玉足在裸着身子跪下的萧容腿间细细踩着绷得紧紧的精囊,拿脚心的软肉去磨这双儿丝绒般的硬肉。春奴就着明亮的烛火依在她胯上细声念着送上来的文书。玉奴微微撩开了袍子,正拿他那白嫩可爱的玉茎捅着萧容的后穴。一盏剔透的薄玉盘正放在他胯下,接满了淌出来的淫水。这双儿侍卫早已软了腰身,靠在玉奴身上红着脸,大敞着腿在公主面前痴痴跪着。两个侍女伸出纤纤素手揉着他的胸口,拿两对羽扇上的绒毛把两点茱萸轻抚得像滴出了血,硬邦邦地在软布里涨得发麻。萧容脑子里早已是三分欢情,三分渴望,一份理智早已摇摇欲坠,还剩两分廉耻烧得身子火热,最后一点傲气咬牙憋在心里,在公主漫不经心的足尖下搓揉。 萧容不明白自己为何殿下面前如此逗弄,自己怎么就拿不出顶着早上被男人们压在身下时那股子胆量。心里拧出几分痛,鼻尖为自甘堕落而酸楚。屁眼里玉奴的肉棍儿挑着不知什么地方,把他的小腹挤得直往公主脚趾里送,舒服得快要叫出来,精囊硬得发紧,心里耻得发酸。侍女们要紧不慢地拿毛扇若有似无地擦过他大喇喇对着殿下和安国将军打开的身体撩拨,可他的鸟儿早就一点也射不出来,又不能和真男人一般软下去,只要屁股流着水,便一直硬邦邦地挺着。 “真真是一对好奶子。”一个侍女揉得爱不释手,托着胸底一片鼓起的乳肉摇着小声赞道,她声音极小,偏又非要让一旁的人都听见。“比女子的略韧些,又比男子的软乎,捏在手里可不正好。”另一个侍女正是阿柳,她勾了一眼春奴,打趣地逗他。“萧侍卫可是好福气呢,春公子开苞都没让我们这般伺候。” “可不是好福气,殿下头一夜可是拿鞭子打把奶子都打肿了。”春奴嗲着嘴,不依不饶地扑到霃身上,“殿下可让我舒服舒服吧!” 霃在邬宥大腿上翻了个身,一脚把春奴压在腿下,散开的衣袍下透出腿根几分湿糯。“裤子脱了去廊下跪着。”她冷着脸训斥,“一会让铁卫们好好杀杀你的痒。” “念~我念~”春奴抱紧了霃的腿,把硬硬的小玉茎隔着衣服蹭着霃的腿,散乱了衣衫掂起折子,嘟着嘴哀怨地念起来。 人就是这样容易堕落,但凡有了钱,便可买上两碗豆浆,吃一碗,倒一碗。醉卧美人膝,红袖批丹书,如今她行径越来越像那公主,仆从们的神色倒是定下来了,就是恼人的事还是堆在那里,一个都不少。 春奴的好嗓子念了几个都是边境城池的战报,人还好,东西毁得多。今年没有巡冬,北边的蛮族便四下来抢,毕竟自己是代这身体治理一方,也不好太过懒怠,她头疼地叹了口气,要想个法子才好。 “别的按我说的批了,这几个留下来。”她摸着邬宥的肉棍儿有点硬了,伸手弹了一下,让它老实地吃痛软下去。身后的男人只微微缩了下腰,便又直起身,微微往前送了送胯,好让面前的殿下方便赏玩。萧容迷迷糊糊地看着公主靠在安国将军腿上,那双手不知摸在哪里,让邬将军缩了一下腰,但将军脸上似乎全是得了宠的高兴,看着殿下的眼神温柔得要滴出水来。萧容身下一个哆嗦,吸得身后玉奴抱紧了他,在背后软着嗓子哼了几声,红着眼眶急急喘了几息没忍住射了进去,“殿下赎罪……殿下……”玉奴身子软着,那一团粉嫩的玉茎正硬邦邦地爽着,脸上却挂了泪,忙不迭地跪到一旁磕头。霃抽了春奴手里的周折照着玉奴脸上甩了过去,磕得他脸上白嫩的细皮一片淤青,却也只能咬牙忍着。“人来,给这两个不知分寸的点上,”她朗声召唤奴仆,扯着春奴的领子把他和玉奴丢做一堆,“屋里吊醒醒神。” 此时便是春奴也不敢说话了,和玉奴一起哆哆嗦嗦靠在一起流眼泪。鱼贯而入的侍女们把这两个双儿扒了个精光,四蹄攒尖似的捆作一处,变成个后仰的吊兰一般挂到屋内,又拿细针穿了乳尖,捏开两根粉嫩嫩的阴茎口塞进两根金签子,接着在屁股上的两个洞里撑了两个套着铜钩子的球,又取了一个带着钩子的大球塞进了他们的嘴,末了才把他们举起挂在梁上。两个腰肢柔软的双儿像是一对剥了毛的羊羔,折着身子被高高挂起,小小的金油灯被擦得锃亮,一盏盏被挂在乳首、铃口和塞在嘴里的球垂下的钩子上,顿时将室内照得极为亮堂。两个双儿硬着鸡儿,扯着奶子,屁股里两个球来回碾着肠肉,小小的油灯不温不火地燎着敏感的肌肤,口水淫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将那铜钩子涂得闪亮亮。 霃这才满意地靠到邬宥身上,让两个侍女接着拿羽扇帮萧容“洗身”,不许碰他牡穴。“将军看喜欢哪个?”她状似不在意地问起,另摸了另一本折子翻看,提笔点下批示。“都是殿下的人,属下岂敢妄言。”邬宥低着嗓子,陪着小心把公主抱在怀里。他亲自给东海令尹的两个公子开的箱,自然非常明白他们来时是如何模样。除了做吊盏,还有卧几、扇屏、剑架,各式花样的陪嫁不一而足。这些陪嫁就摞在箱子下面的矮屉里,那会两个少年身量还未开,就在殿下的酒席之中被令尹的仆从在宴会之上掰开了身体将各式陪嫁插在身上一样样展示。可往日殿下嫌他们太过稚嫩,只是未拂徐令尹的面子才收下,且近日殿下大病以来也只是偶尔另两人互相舔弄取乐,从未如此大动干戈,邬宥心里拿不住女子想法,只能把话往活了说。 眼前女子玉容飞霞,云鬓点翠,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过来。“你以为我给你个好鸟儿是白给的?”听到这个,男人忙低下头,只管抱好了怀里的女子让她舒适地靠着,不敢做声。“挑一个好好处了,回头赐给你当夫人。” 邬宥心里一梗,说不上什么滋味。换了旁的男人,得了这样的恩赏,定是心里欢喜的不行,屋里三个双儿,两个出身高贵,一个身体强健品性高洁,怎样都是抬举他的意思。而且殿下如此放话,那就是定了要给他子嗣,无论男女都铺好了路子。可邬宥不想开府,“邬某只想一辈子给殿下当个榻枕。”他抱紧了怀里的女子,可她却扭腰挣开了他的手臂,拿那双批文舞剑的手去拧他的脸。“我是缺你这个榻枕,还是缺你这根鸟儿?”霃把他推到榻上,把手里的折子掷到他脸上。“晚上好好伺候,明儿一早去营里给我练兵去,赶紧挑一个定了,你不在那会就代你伺候我。” 邬宥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殿下哪里是在抬举他,分明是在抬举萧容。做这种赐夫人也是有讲究的,在主母面前只能以丈夫的名字自称,在丈夫面前也必须以主母的名号自称,私自不得与丈夫交合,需拿了主母的牌子才能在丈夫房里过夜,横竖不过是个替代品。倘若主母生下一女半儿,他们还要承担抚养的责任,伺候小主人,到了十几岁开始发育便为他们开蒙识欲。这已是双儿里运气极好的,做了赐夫人的双儿往往借着主母的权势在夫家掌管内务,身份显赫,除了房事上稍有不虞,其余皆是扬眉吐气,即使寻常的女子也得让上三分。 他仔细上下打量了萧容,乌眉黑发,面相俊逸,形若男子。身形高挑修长,肌肉紧实劲瘦,手脚有力。精囊坠坠,玉茎儿修长,奇得是一对奶子虽是男子模样,却也丰润趁手,霃看他打量得仔细了,便让侍女们把萧容翻过来,掩了男器给他看。一对丰臀雪莹莹,两个肉洞水潺潺,正是多情姿色,哪怕是肩宽了些,也让邬宥的鸟儿立刻硬了起来。 “我看这三人品性高洁,性格坚韧,除了春儿分寸上差了少许,倒也都是上的了台面的样子,就是不知道将军中意哪个?”霃解了邬宥的腰带,散了他的外袍,撩开了白色的中衣抚弄着男人胸前的乳果,“栾山营、溯川营、黑陵营受袭,卫将军已经先去了,安国将军要是能平安回来……” “邬某属意萧侍卫,殿下可将两位公子放下来了。”邬宥看也没看梁上两位烤得湿热的少年,伸手把霃的手掌捂在胸口。“哼,我看你喜欢的是那两个。”霃拧了一把男人的胸口,让两点乳尖硬了起来。邬宥却转身把霃抱在怀里,“萧侍卫武艺过人,天赋异禀,有他在您身边我放得下心。” 霃抬眼去看这个男人的脸,那双俊美眉目中的神情不似假作,“殿下何必在意小人,男人是个洞都能爽快,没得那么挑剔。” 两对乌眸对视许久,最后霃败下阵来。阿柳并另一个侍女拧了凉帕子给萧容擦了脸,推到霃面前,压着他撅起屁股趴在地上说话,阿柳一边拿软软的手指搅弄萧容的屁股,一边弹着他的肉蒂,弄得这个心高气傲的双儿痴痴地忍着,又要哭出来。“我知你欲做男子,”霃伸手把邬宥的衣服全撩开,慢慢把自己新得的这只鸟儿捧在手里把玩,“可终归是长了个淫穴,难以约束,你服还是不服?”阿柳闻言,把盛满的薄玉盘端到萧容面前。萧容心里那口气自是难以咽下去,可身体早已背叛了他的脑子,几乎在阿柳手下扭起来。他梗着脖子不肯认,又低着头羞愧难当,终于忍不住悲切地哭了出来。阿柳伸手狠狠拧了一下他的牡穴,这个心高气傲的双儿一时不防,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又娇又媚更胜女子。萧容一时心凉若死,埋头在地上也不哭了,只低低说了一声,“但凭殿下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