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耽美小说 - 宫廷秘史·钗头凤在线阅读 - 05眼下又因为一个男人湿出水来(将军小少爷x弱势皇子美人)

05眼下又因为一个男人湿出水来(将军小少爷x弱势皇子美人)

    傅泠在苍翼走后,困倦一扫而光,对现代的他来说,武功真的是很玄幻的东西,苍翼帮他用真气在体内运行一圈,身上都暖洋洋起来。

    人骂也骂了,他得思考一下将来的计划,苍翼身份特殊, 武功天下一流,不管过去如何,现在他跟苍翼搭上线,算是攀了半根高枝。

    说是半根,因为他俩的关系清楚明白,有一说一,不带别的牵扯,所以苍翼会给他渡幸苦修炼的真气,却未必会管他死活。

    傅泠慎重地思考解除和苍翼的关系而又不惹怒他的可能性,暂时思考不出什么好方法。

    而他却是需要这样一个人教导武功,以求自保。

    转过头来想起带着绿帽的太子卫适宸,那里更是要命,那个应该叫东南枝,等着他一个不察吊死,即使殷朝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为什么不可以直接离开呢?这皇宫逮着没意思透了,有手有脚也饿不死。

    傅泠越想越心动,打算静观其变一段时间,理清原先他做十三皇子时候的所有资源,无论是人际关系还是金银财产,然后再计划下一步。

    第二天日头高高挂起,傅泠才醒,除了腿间有些不适,精神奕奕,他起来之后,就拿出软鞭,横向扯开,在手里抻了抻,他很喜欢这武器,昨晚上想过了,既然他不算完全失忆,那么也许会残留十三皇子的身体记忆,就跟字迹一样。

    身体记忆可比他这脑子靠谱。

    傅泠自信满满地甩出去一鞭,软鞭灵活无比,和硬质的武器并不相同,头是甩出去了,尾端反作用力抽到他自己手臂,发出了清脆无比的"啪"的一声。

    傅泠:......卧槽好疼。

    这一下真是又狠又疼,不用掀开衣裳,傅泠都知道里头的皮肉肿了,挨鞭子的时候,他身体狠狠一抖,因为原先十三皇子的外壳,倒也没因为疼痛呲牙咧嘴,只是皱紧眉头,盯着软鞭。

    天璟山上,邢天珩吃了一盒子平心静气的药丸,然后又去找大师兄背了一通清心经,确保神智清醒,才打坐修行,潜入脑海,一进来,就看见那天熟睡的少年已经清醒,一鞭子抽上了他自己。

    邢天珩下意识一道气劲打过去,想击开那道鞭子,空荡荡的丹田让他清醒,像是一道警戒的火光,燎过他的理智,瞬间明白了自己还在意识中,不可能做出反应。

    走火入魔就算了,他还要去救一个不存在的幻影,邢天珩站在那个少年面前,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可笑。

    这个少年还这么小,鞭子都不会用,笨手笨脚,抬手试了试,又抽了自己两下子,邢天珩手指动了下,不愿承认自己是想伸手拦住,好好教他使一使鞭子。

    他自幼无父无母,回忆过往的小二十年,都是在天璟山度过,偶有去平头百姓生活的市井,也大多是为磨练心性,不曾有正常人的父母高堂,亦无年幼的弟妹子侄。

    邢天珩把自己剖开了一寸一毫地分析,若是因为缺少父母温情,从而渴望照顾小孩子来寄托这份诉求,也是说得过去。

    他觉得自己的走火入魔状况还在把握之中,没想到变本加厉,尝试过的方法都不起作用,看样子他已经快疯魔了。

    邢天珩量力而行,明白靠一己之力没法解决这个幻影,于是还是去求教了闭关的国师,他在国师膝下长大,几乎宛若国师的亲子侄,与国师感情深厚,自然也是知无不言。

    等他盘膝而坐,把自己走火入魔的猜测讲给国师,邢天珩都觉得他仍旧不慌不忙,很有大家风范。

    直到国师给他卜了一卦,说他有一份血缘远在北方,两份血脉紧密相连,并蒂双莲,比一般的亲缘都还要亲近。

    国师放下六爻用的工具,慢悠悠道:"你有个同胞血亲,同一胎出生,双子之间总是有灵犀,所以能看见对方的影像也不足为奇。"

    什么不足为奇??

    邢天珩立刻抛开风度,简直要跳起来了,他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缘故,百般思绪之下,喜悦、惊异、困惑一拥而上,淹没了他的所有念头,他早把自己猜测抛到脑后,原来真的有一个小少年是他的弟弟,疼自己的弟弟又有什么错呢,那个小少年知道自己有个哥哥吗。

    此刻他浑然不觉自己像极了当初设想过的走火入魔,昏了头一样,那个小少年是他的亲弟弟,长得那么好,又软又乖,甩起鞭子来还会抽到自己,当时疼的眼都红了也没吭声。

    邢天珩心疼地不能自己,立刻拍板:"我得去找他,他在外过得不好,都不会照顾自己。"

    国师根本懒得管这个小徒弟,一派悠然:"随你,你本来也是皇室血脉,后来皇帝看你入了天璟山,遂在玉牒上除了名,若真是你的胞弟,去天子卫氏那里找应当能找到。"

    邢天珩的血脉不是秘密,本来就是皇家控制国师一派的手段,邢天珩年幼时被国师碰见,正好国师一派缺最后一个亲传弟子,国师卜卦之后,发现正是皇室这个孩子,便接到天璟山来亲自教导,邢天珩在山上一待十几年,对自己的血脉看得很淡,只知道自己有几分卫氏血统,没有想到还是皇子身份,更知道还有一个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国师也不知道这事,当时光顾着收徒弟,没想拔萝卜带泥,皇室也不曾透露过这些细节,直接把邢天珩除了族谱塞给他了。

    邢天珩冷静下来,道:"无天子诏令,国师一脉相承不得随意出入京城。"

    国师喝了口茶:"天子诏我进京议事,也就是几个月的光景了,剩下的,可要指望你自己。"国师去京并不频繁,这是近几年头一次下天璟山,无意插手徒弟的家事。

    邢天珩颔首:"这是我的胞弟,本来就该我去照料,不该由师父烦心。"他决意去见一见那个少年。

    殷朝皇宫里。

    前几天下的那场大雪让整个皇室都被一片洁白掩盖,亭台楼阁掩映其间,行走的宫人都是穿着厚重的夹袄,各宫各殿都闭紧宫门,雪化了之后,来往的人才多了些,皇宫正常的事务也操办的多了。

    傅泠这才晃晃悠悠去国子监上课,国子监里都是皇子皇女并一众权势子弟、有才学的人上课之处,傅泠日常也是要去的,国子监在皇宫西北处,里面殿宇方正,梧桐成列,松树高大,尽是清净之风。

    但对傅泠可不是清净之地,来之前冬盈好生叮嘱他照顾好自己,傅泠来听了一节课,就发现十三皇子仿佛瘟星,几乎没有人搭理,所有人都避开他,眼神不接触,肢体绕开,更别说开口说话。

    傅泠跪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撑着下巴,他是个双,在这个世界,双身不是吉祥之兆,跟人有六指差不多,都是遭人流言蜚语的重点对象,顶多就是被冷落,作为一个成年人,他不会跟这些小屁孩计较。

    他烦恼可都是人生大事,比如自己变了性,比如自己貌似在搞基,想想就令直男绝望。

    上午过去一半,一个少女穿着一袭华丽的裙装,在不少宫女太监下众星捧月簇拥进来,还有世家子弟在旁边陪她说笑,那少女圆脸杏眼,容貌娇俏,满头名贵的饰品,是当今皇上疼爱的五公主卫适姝。

    卫适姝穿着华丽宫裙过来的时候,傅泠还在发呆,直到感到一股敌意的目光,抬起头,正好和她对视一眼,顿时有一股不妙的感觉,果不其然,他一个没看住,自己的书桌被人拿墨涂了,书册撕毁,毛笔薅秃,跪着的坐垫甚至还被撒了一把针。

    好家伙,这活整的还挺齐全。

    傅泠环视周围,大家都装作看不见这里,只有卫适姝笑了一下,随相似贵妃的娇俏脸庞全是快意,和身边人说:"贱种生的就是贱种,身子残缺,脑子也不好使,给他念书都念不好。"

    傅泠没有备用的纸墨笔砚,就算有,这里也坐不了人了,干脆理了一下衣袍,离开了讲课的宫殿。

    他怕再听下去,就忍不住过去抽卫适姝。

    青少年真是极为麻烦的生物。

    即使他避开,卫适姝也想着法子找他麻烦,玉贵妃母家是是权倾朝野的赵家,当今圣上能当上皇帝,少不了赵家的鼎力相助,皇后无子,玉贵妃生的皇子当上了太子,腰杆挺得更直,连卫适姝更是风头无二、嚣张跋扈,只要她一个示意,不用她自己动手,有的是人替她教训傅泠。

    事实上,玉贵妃当年本来怀有一个孩子,因为傅泠生母的缘故流掉了,因此一直记恨在心,傅泠生母已故,玉贵妃和卫适姝就把仇恨转移到那个女人的孩子身上。

    傅泠从冬盈那里得知这些消息,自己也模糊回想了些信息,他从小时候就被玉贵妃母女排挤,玉贵妃怕脏手,卫适姝可是大摇大摆,不用说他根本就不受皇帝喜欢,就是受宠,考虑赵家的权势,皇帝都不会多管,卫适姝和他针锋相对好些年了。

    之前就做好了面对欺凌的准备,不过感觉准备的还是不够充分,内涵不够,仍旧想拿鞭子抽这个五公主。

    国子监附近的偏院里,傅泠被人堵住,几个半大少年围着他,脸色不善,傅泠连问对方是受谁指使的过程都免了,他往后发现并无退路,知道今天非得吃点苦头,手已经摸上腰上的软鞭。

    身后却突然出来一个锦衣少年来,呵斥:"你们是不想要脑袋了,尽管作践皇室血脉!我倒看看是哪来的胆子!"

    "这,赵公子,我们并无此意。"

    "是是,我们这就走。"

    几个人对视几眼,连声称是,唯唯诺诺逃走了,傅泠这才看向身后的小少年,宝石抹额,锦衣玉冠,黑发高高束起,两侧鬓发编了辫子,缠上璎珞收束进玉冠里,目若寒星,剑眉浓密,肤色是小麦色,尽是弓箭骑射练武的痕迹,腰身劲健,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内里的流畅线条,是蓬勃迸发的力量感,仿佛被华贵珠宝装饰起来的小豹子。

    当今圣上亲封的异姓王镇北大将军之子,赵白犀,这也是天潢贵胄的主,他爹在北境几近是无冕之王。

    人生赢家,长得比自己还高,傅泠默默退开两步,也避开了赵白犀伸过来的手。

    “哼,”小少爷收回骨节修长的手,明显不开心:"傅泠,你躲我干什么,我听说你被太子罚了,你以为人人都像我这样好说话,你去得罪太子,是嫌命太长?"

    傅泠掀起浓密的眼睫,脱口:"怎么,卫适姝的亲哥哥对我不善,表哥对我就好?"

    赵白犀论血脉是卫适姝的表哥,被刺了一句,眼神有点委屈:"我那次推你下水是我有错,后来你捅了我一刀,伤至今没好,我不曾说出去,他们都不知道。"

    傅泠冷冷看他,心里已经开始流宽面条泪,好家伙,十三皇子傅泠是什么疯批操作,皇亲国戚净挑金贵的得罪,他余光看到少年郎的腰侧佩刀,赵白犀不会打算捅回来吧?

    想什么来什么,赵白犀突然靠过来一把擒住他的肩,赵家小少爷善骑射精武艺,傅泠比起来只能算手脚协调,自然躲不开,被小少爷制住,傅泠避不开。

    赵白犀反手扯开衣襟,胸膛上缠着绷带,一圈一圈,只看这架势,好像伤势不轻,他迎着傅泠目光说:"我要是跟姑姑说一声,你还不定遭什么罪呢。"他姑姑是玉贵妃赵衿雅,拿这个兄长的嫡子金贵的很。

    傅泠收回目光,又慢慢将视线上移,眼型优美,对上小少爷,凉薄轻慢,带一点阴郁,轻轻道:"我的刀要是再往上几寸,你也不用站在这里了。"

    男人,丢什么都不能丢面子,傅小泠,支棱起来,绝对不能怂。

    赵白犀哼了声,把傅泠大力抱进怀里,胳臂用力,箍的傅泠几乎有些疼痛,他拿下巴蹭了蹭傅泠头发,咬上那只玉白圆润的耳朵,狎昵无比,舌尖从玉一样剔透的耳朵舔下来,将耳垂含吮进去,和这点皮肉过不去,舔舐的黏腻声音近在咫尺响在耳畔。

    傅泠不知道自己耳垂是敏感点,他激灵一下,当即觉得一股湿意粘稠的液体似乎从腿心隐秘的缝隙里流出来,那里刚消肿几分,是被另一个男人唇舌舔弄过的地方,眼下又因为另一个男人湿出水来。

    傅泠沉下神情,手顺着赵白犀腰侧玉带滑进去,那里有一把佩戴的宝石匕首,傅泠抽出来就反手朝胸膛插进去,寒刃雪白,刀光刺眼。

    赵白犀抱着他,轻松地捏住了傅泠的手腕,匕首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小少爷在美人耳侧喃喃,声线低哑温沉,似乎有几不可闻的委屈:"你真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