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你不出奶吗(受气皇子被权势世子压在书院玩奶h)
傅泠被一把拽进来了国子监的偏殿,这里头空荡寂寥,摆放一些杂物,偏殿坐落在侧角,连光线都暗淡。 赵白犀还在嚷嚷:"上次,上次看到了你的身子,是我不对,我当时迷了眼,才想靠近一点,结果你捅了我一刀。"这混帐东西是天王老子都不怕的性子,理直气壮的说话,像是犯了错都是别人招惹的。 这臭小子看一个双儿的身子,怪不得被原先的十三皇子捅了一刀,傅泠被他用力缚住双手,脸色冷清,看不出什么情绪,内里的情绪却像是烈火烹油,一路上来,烧的周身经脉微微发热,如果他能透视,就能看见真气鼓荡。 傅泠:“你在国子监放肆?外头全是人。” “哼,你把他们喊进来,看看你捅的这一刀好了。” 小少爷快嘴抱怨完,又把人挤在箱笼旁的软垫那里,那里吃杂乱摆放一些菩提和跪坐的软垫,赵白犀压着傅泠,挤到箱笼上,傅泠无处着力,踉跄几步,整个人笼进他的阴影。 赵白犀结结实实把人抱在怀里,说话的声音就渐渐没了声,眼神落在傅泠身上,小声嘟囔:"你眼睛怎么长得。"又清又亮,像是水洗过一样,月光照林,泠泠泉水,这名字起的真贴切。 傅泠听起来可不是这个意思,他偏过头:"怎么,没长眼顶撞上你了?你把那刀捅回来就是。" 他原先想最坏的结果是这个金贵小少爷蓄意报复,好好折磨他一顿,没想到赵白犀就他娘的离谱儿,跟狗一样舔上来了。 赵白犀俊朗的脸上飞上一抹薄红:"我不捅回来,你让我再看看你上头,双的身子是不是跟女人一样,有乳儿的。"他上次是扒了人裤子来着。 傅泠气的胸膛起伏,真气从丹田冲出来,此时赵白犀的目光还黏在傅泠那微微起伏的地方,简直要用这目光扒开衣裳,瞅瞅里头那软白的两团,倏地耳边传来呼呼风声,一道红色的残影抽过来,赵白犀立刻清醒,用刀鞘挡了,脸颊被扫了一下,然后下意识把人推开。 傅泠一个后滚,单膝跪在地上,细白的手里一把暗红长鞭,尾端逶迤在地上,抬头看他。 赵白犀脸上扫到那一下浮起红痕:"你会武功?"他转了转手里的刀鞘,混不吝地笑起来,全是少年人的意气张扬,"反正你也打不过我。" 傅泠发现他还真没吹牛,很快就被捆住双手——捆的武器还是他的长鞭,赵白犀将人压在菩提上,拿手拨了拨软鞭,夸了一声:"鞭子不错,颜色也不错。"勒在那霜雪一样的腕子上,红白分明,充满了美感。 傅泠被按在地上,脑袋一阵晕眩,有几分怔怔,他好像想起来和这个小少爷的过节了。(接彩蛋,大概就是傅泠美人又美又狠,让赵猪精心甘情愿挨了一刀) 压在上头的高大少年已经伸出手扯开了衣襟,傅泠胸前束了缚带,赵白犀顿了一下,眼神都亮起来,两根手指轻轻挑开,像是揭开水蜜桃的外皮,里头饱满莹润的果肉就要喷涌出香气。 "赵白犀,"傅泠让冷气一激,清醒过来,出声,"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赵白犀眼神根本舍不得离开逐渐袒露的白嫩胸脯,心不在焉应了一句:"自然。" 傅泠心想你知道个屁,他开口:"今天过来堵我的人是尚书郎夏家二公子、鸿胪寺少卿庶长子还有他们几个表兄。" 赵白犀脑子里塞满了稻草和黄色废料,丝毫不会闻音知雅意,傅泠等了一会,只等到了对方逐渐沉重的呼吸声,顿时知道这狗东西没法沟通了,直接开门见山:"你还会推我下水吗?" 赵白犀终于清醒一点,记起自己干的事情,嘴硬:"哼,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你别跟娘们一样斤斤计较。" 傅泠忍住揍他的冲动,自动翻译成,不推了,然后又问:"要是那些人将来推我呢?" "小爷罩的人,他们不想活了?"赵白犀说完,想起来他过来的时候,几个人围堵傅泠,"我回头揍他们一顿,没眼色的东西。" 傅泠突然懂了,上次那么近的距离下,原先的十三皇子傅泠没一刀子插死这货的原因。 他仰躺在菩提上,前襟被掀开,双手被锁住,胸膛只能挺起,脖颈到锁骨的线条流畅精巧,白润的皮肉溢出姝丽之色,眼睫在脸上投出一道阴影,仿佛伏诛在菩提的桃花妖,轻声说:"这可真是滔天的权贵。" 赵白犀正在昏头:“什么舔,哦,舔舔,成吧,小爷可没舔过别人,双儿真麻烦。” 傅泠:“......” 赵白犀扯开了那衣襟,傅泠被少年人火热的身躯压住,缚带终于都被解开,一圈圈脱落,里头两团探出头来。 其实傅泠女性特质不是很明显,胸前只是花苞一样微微隆起,肤白赛雪,顶端是一抹晕开的红,还有两粒看起来就很软的奶粒,甜俏嫩红。 赵白犀的气血立刻涌到了身下那二两肉,支棱起来顶在傅泠身上,他以前满脑子棍棒刀枪,从来不感兴趣这些儿女情长,如今一盘乳酪凝脂点心放在眼前,他都不知怎么下口。 但男人对这方面像是无师自通,赵白犀盯着一双不大的奶包,试探着凑近,一口叼上了一团,几乎把整个乳都含进去,软润如凝膏,舌尖拨弄的奶粒很快鼓起,像是被衔在口中的东珠,赵白犀敏锐地发现自己牙齿咬的越用力,傅泠抖的越厉害,还会发出闷哼。 他口里玩的更为起劲,将整个奶肉翻来覆去舔舐,吸出一片水红的痕迹,最后吮着奶蒂,啧啧吸了几口,含糊道:"你不出奶吗?" 傅泠让人叼着乳,酥麻的感受传遍全身,腿心湿成一片,还要忍受这个混账东西的智障诘问,言简意赅道:"滚。" 赵白犀怎么可能滚,嘴里对那奶肉又吸又舔,大舌拨弄已经翘起来的奶粒,原先软软的蒂果肿胀起来,和牙齿轻轻亲吻,大手还要拢过去另一只乳,柔嫩的乳肉在他手里捧着,任他揉捏,凭直觉使劲揉搓手底下的人,乳肉盈盈一团,在指缝间雪融一样化开,然后又被抓起来挤压。 傅泠的双腿被对方强健的大腿分开,根本掩饰不住身下的反应,他的阴茎高高翘起,腿心泥泞,随着赵白犀将两团奶苞蹂躏够了,傅泠只觉得腿心湿意越来越明显,那一团穴口嫩肉似乎想含吮什么,茫茫然有种空虚感,直到发现没有东西喂进来,才委委屈屈吐出一包汁水,将整个亵裤湿透。 竟是喷了,傅泠身子实在敏感,快感压过理智,也可能是留恋那天晚上被苍翼舔过的快感,软乎乎哼唧:"你摸摸我。" 赵白犀是个铁一样憨直的少年,反应了好一会,赵白犀才知道要揉哪儿,放过奶乳,给身下的傅泠脱了长裤,打开腿心,又看了好一会,才挺着自己粗长的一根,认认真真给对方揉穴,滑腻的汁水溢了他一手,他喉结动了动,莫名觉得有些干渴,也不知道要如何下手才能畅快,饮鸩止渴一样在那花穴外头胡乱摸索。 这样不知轻重的也有快感,两瓣花唇被拨动,肉蒂高高鼓起,不知道火热的手指会碰到哪里,不过傅泠倒底是让懂活的伺候过的人,还能眯着眼思考:"你活真烂,开过荤没有?" 赵白犀猝不及防被嘲笑,立刻哼了一声:"关你什么事!" 突然回过味来,神色一沉,沉重的身躯压在傅泠身上:"你开过?谁碰的你?" 他没看到的是,傅泠手上的鞭子已经挣脱出来,给了他一记手刀,高大俊朗的少年就栽在他身上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