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撸射、咬喉结)
不少人在陌生的环境会认床,司书言也有这个毛病。更何况庇护所根本不能算是床,环境差得可以—— 耳朵边蚊子乱飞,不知名的鸟雀也来凑热闹,各种声音聚在一起像开派对。 虽然不太舒服,司书言却不敢动,怕吵醒身后的人。他的背跟厉封远肉贴着肉,热烘烘粘乎乎,长这么大还没和外人这么亲近过。 虽然很奇怪,但莫名不抵触。难道是吊桥效应吗? 可我还没有和他一起经历过危险。 那这种打心里冒出来的信任感和安全感是怎么回事? 司书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脑子百转千回,越想越精神。 厉封远说自己是gay,那我岂不是很危险?他还亲了我……对了,他为什么亲我? 可恶啊,和他接吻还怪舒服的。这家伙一看就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了,还说自己没约过……等等,那他有男朋友吗?有炮友吗? 明天一定要找机会问问他。 兴许是鸟叫声太催眠,司书言居然在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睡着了,等他再次睁开眼,天已经蒙蒙亮。 他打着哈欠想伸个懒腰,屁股却被又热又硬的东西顶了一下,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急忙坐起来看,顶撞自己的罪魁祸首就杵在厉封远的裤裆里,隔着裤子也能看出尺寸不小。 这家伙是动物吗?又发春! “喂!醒醒!” 司书言抬脚蹬厉封远的肩膀,后者不满地皱了皱眉,几秒后才抬起眼皮,疑惑地看向司书言:“好不容易可以睡懒觉,你干什么?” “喏,你的小兄弟可没有想睡觉的意思。” 厉封远低头,和立正敬礼的部位深情对望片刻后,他的耳朵红了。 “外面摄像机还开着,你一出去就会被拍到鼓起来的大包。”司书言幸灾乐祸地盘腿而坐,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架势:“你要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厉封远叹了一口气,伸手拉开裤链,把生机蓬勃的大家伙从内裤里解放出来。 司书言被这套行云如流水的动作惊到了:“你你你……” 好大啊!这都不止二十厘米吧?他想起逛论坛时不小心看见的同人小黄文,里面写厉封远用阴茎把某队友插到高潮,现在亲眼看见实物的形状,他不禁吞了吞口水,对描写的情节持怀疑态度:“那么大,真的能插到屁股里面?” 厉封远正用手拢住自己的柱体,缓缓上下撸动。听见问话,他恶从胆边生,戏谑道:“不仅能插进去,还能把人插得很爽,你要不要试试?” “不会疼吗?” “嗯。”厉封远手上速度加快,低低地喘息道:“那你插过女人吗?” “啊?”司书言瞬间红脸:“我今年才满十八岁,怎么可能……再说了,我才不像你,满脑子都是些黄色废料。哈,我想起来了,每次集体行程你都是最后一个起床的,肯定是在撸吧?” “是又怎样?”厉封远抬眼看他,眼睛里面写满了情欲:“你难道没撸过?” 他还真没怎么自慰,或许是身体构造和普通男性有区别,连带着性欲也没那么浓烈。但他此刻看着厉封远打手枪,竟然也有了点感觉,只不过这感觉直接绕过了阴茎,尽数体现在了花穴里。 厉封远血脉偾张的肉棒、指节分明的手、充满荷尔蒙气息的低喘,无形之中就像一剂强有力的催情药,让司书言不知不觉变湿了。 他觉得脸上越来越热,身体仿佛钻进了一团火,烧得浑身不自在。 等不到回答,厉封远有些不耐烦:“问你呢?你从小到大就没撸过?” 司书言被他色情意味十足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提高声量:“你你你,说话就说话,别盯着我看。” 说罢,又补充道:“我打没打过飞机关你屁事,你能不能快一点,弄这么久你那玩意儿都快摩擦起火了。” “总感觉差一点。”厉封远抿唇笑了笑:“要不你让我插一下,保管秒射。” “艹,你果然对我有想法,怪不得昨天晚上你亲我。”司书言气得骂粗口,“老子出去一定揭露你的真面目,说羡慕我是假的,想操我才是真的吧?你这个变态!” 因为太生气,他骂人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清脆干净的嗓音反而透露着委屈、可怜的味道。 厉封远听在耳朵里,恨不得立刻把他压在身下狠狠欺负,但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尽量温柔地开口:“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但我现在确实到不了,要不你用手帮帮我?如果是你的手,我应该会很快……你也不希望它一直硬着耽误我们做事吧?” 现在才第二天,他们还要互相依靠着度过剩下的八天,闹得太僵会尴尬。而且厉封远都放下身段道歉了,司书言也不好意思继续生气,脸色和缓了许多:“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往前挪了挪,深吸一口气后,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但下一秒就被厉封远抓住手背,急不可耐地带着覆到肉棒上。 司书言被硬热的触感搞得毛骨悚然,紧接着就被迫合拢手指,完全跟着厉封远的动作上下滑动起来,每一次能都清晰感受到血管的跳动,就好像攥住了对方的心脏。 是我的手太小了吗?他感觉自己呼吸都要停窒:也太粗了,一只手都拢不住。被这个捅一下,会死人吧? “被我的大肉棒吓到了?”厉封远见他嘴唇微张,眼神呆滞,觉得又可爱又好笑,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蜻蜓点水般的动作,快到司书言来不及反应。 “你这个……” “别骂别骂。”厉封远低声打断他后面的口吐芬芳:“再快一点,我要射了。” 司书言涨红了脸,认命地加快动作,他不敢看下面那根紫红色的、形状可怖的阳具,只好仰起头躲避,但这恰好让他纤细、脆弱的脖颈在厉封远展露无遗。 高潮快到的时候,厉封远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冲动,低头轻咬住司书言的喉结,在对方的惊呼声中猝然释放。 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喷溅而出,大部分都沾到两人手上,司书言下意识缩手,又被厉封远按住十指相扣,他贪婪地舔舐吸吮司书言的喉结,激得对方身体一颤。 “不要……求求你放开我……” 司书言努力控制住不哭出来,但喉咙里的哭腔完全掩饰不住,他说话的时候,喉结会轻轻颤动,厉封远很享受这种感觉,好像掌握住了面前这人的命脉,他可以随心所欲主宰一切。 至少这个众星捧月、万众宠爱的大明星此刻正仰着头小声哀求自己放过他。 因为司书言现在很恐惧。 意识到这点,厉封远骤然清醒,理智的弦把他拉扯回来:我不能……起码现在不能这么做。 “书言,别害怕。”厉封远终于放过他的脖子,转而亲吻他的嘴唇:“我就是想和你更亲近些。” “你太恐怖了。” 司书言毫不留情地推开他,抬手擦了擦嘴唇:“我们还要一起呆八天,可我感觉今晚就会被你弄死在这里……” “一开始只是亲吻、拥抱,现在变成了手淫、咬我的脖子,是不是今天晚上你就要强行插进我后面?” “那么粗那么大……”司书言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一字一句道:“我真的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