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口交、插入)
“不准看!”司书言后知后觉地捂住裤裆:“都怪你,擦药就擦药,乱摸什么。” 厉封远翘起嘴角,探身向前想拨开司书言的手,问:“摸一下就起反应了?那我亲你的时候,也硬了吗?” “当然没有。”司书言咬着嘴唇别过脸:“这次是意外。” 和他亲吻的时候,阴茎没有勃起,但是小穴却湿了。他内心觉得和厉封远有亲密接触是不对的,可身体的反应却由不得他。 司书言大腿那里还隐隐作痛,在这种前提下竟然还勃起了,怎么想都不可思议。 “别害羞,有生理反应很正常。”厉封远力气很大,一根一根扒开司书言的手指后,把勃起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那物长得像司书言本人一样秀气,青葱挺直,通体是浅浅的肉粉色。 “啊……” 私密器官被厉封远盯着看,司书言感觉十分羞耻,他扭着腰想往后躲,厉封远先一步按住他的腰,说:“别动,让我帮你。” “怎……怎么帮?” “帮你口出来。”厉封远低头,伸出舌尖对着湿润的顶端舔了舔:“好好享受吧。” 做爱如吃虾,想要吃到鲜美弹牙的虾肉,就要有剥除坚硬虾壳的耐心。厉封远的床技一向都很好,此刻他恨不得使出全身解数来取悦司书言。 性器被温软湿润的口腔包裹住,舌头还在不停轻抚舔舐,这种感觉太过于陌生,司书言不禁挺起腰,双眼迷离地望着屋顶,发出满意的叹息:“好舒服……” 厉封远像是得到了夸奖般,嘴巴更加卖力,右手沿着司书言的大腿往上,滑过劲瘦柔滑的腰侧,在乳头那里停下,手指捻住轻轻揉捏。 “啊!”司书言只觉得胸前酥酥麻麻,下身一抖,在厉封远射了出来。 快感像过电般在全身蔓延,这比他自己打飞机要爽多了。 厉封远就着嘴里的精液和他接吻,司书言的精液味道很好闻,不腥不膻,反而有股清香味。 舌尖抵着液体往喉间送,司书言被迫吞下,又迎来更窒息的亲吻。厉封远这次亲得又凶又猛,好像恨不得把他吞吃下肚。 原本玩弄乳头的手已经移到臀部,重重地揉捏起来,司书言感觉自己下半身又硬了。 他一方面担心被厉封远发现自己下面的异常器官,一方面又希望得到更多,勃起的器官戳着肚皮,上头渗出液体,黏黏糊糊怪难受的。 “想试试和我做吗?”厉封远舔了舔嘴唇,捧着司书言的脸轻声询问。 “我怕痛。”司书言抿着唇摇摇头。 “相信我,不会痛的,做爱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你一旦试过就忘不了。” 厉封远俯身而上,盯着司书言的眼睛,充满色情和温柔:“可以吗?” 可以……吗? 司书言总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又恐惧又期待,这很矛盾。他隐隐约约想到,这里是野外,除了一台摄像机,没有人会知道他们做了什么。那放纵一次,应该也没关系吧? 迟迟等不到回复,厉封远快要忍不住,索性把鸡巴掏出来,对着司书言的脸快速套弄。 紫红发胀的大家伙就在眼前,司书言鬼使神差地抬手摸了摸:“好热。” “多摸摸,用点力。” “好。”司书言听话地使劲撸动,他想了想,试探着问:“一定要从后面进去吗?” 厉封远眉头一挑:“不然呢?你还有别的洞?” 司书言低下头,不敢看他:“……有的。” 厉封远愣了愣:“什么?” 司书言犹豫道:“你得答应我,不告诉任何人,否则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我好像猜到了。”厉封远凑近他的耳朵,轻声问:“你是双性么?” 司书言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赛时你从来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去澡堂。都是三更半夜才一个人去,那时大家都以为是因为你每天晚上都练习到很晚,原来……是怕被我们发现你的秘密啊。” 厉封远哈哈一笑,“那可怎么办呢?被我知道了。” 被快感麻痹的理智此刻终于回笼,司书言脸色苍白地往后缩了缩:“你这个混蛋!” “马上你就要被混蛋日了。” 厉封远猛地发力,把司书言压在地上,他的手径直往下,越过阳根和囊袋,果然摸到一处秘穴——里面的水溢出来,把附近弄得湿漉漉的。 “唔……”司书言闷哼一声,“你弄疼我的背了。” “抱歉。但我真的忍不住了。”厉封远往里戳进一根指头,没有任何阻滞,他有些疑惑:“这里被别人开过苞吗?” “没有别人碰过。是我自己……用玩具弄的。”司书言说完,很羞耻地咬着嘴唇。 “自己弄舒服么?” “不舒服。”司书言想起那根冷冰冰的假阳具,插进去只有痛,没有任何快感。他清晰地记得那天下半身流了不少血,事后带着口罩去药店买了药来抹,后来就再也没有动过用那处自慰的想法。 “那我弄得你舒服吗?”厉封远屈起手指,在入口两三厘米处轻轻剐蹭,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司书言呻吟出声:“啊……舒服,再快点再快点……” 厉封远抽出手指,扫了一眼上面的透明液体,心道司书言的身体居然这么敏感。紧接着他把自己的鸡巴放到小穴入口,龟头轻轻打转:“手指快不了,试试这个吧。” “噗嗤”,形状骇人的肉棒突然插进去,虽然里面很多水,司书言还是痛得尖叫:“艹!好疼,你快拔出去!” 厉封远感觉自己太阳穴被紧致的内里夹得一跳一跳:“我不动我不动,你先适应一下,一会儿就不疼了。” 司书言“唔”了一声,痛得大口喘气,感受到体内火热的巨物,既害怕、又不可思议。 他们居然真的做了!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没那么疼,反而下半身被塞得满满的,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快感,于是小声说:“我……我不疼了,你动吧。” “疼就叫我。”厉封远亲亲他的嘴巴,搂着司书言的腰,开始操干起来。 坚硬火热的大肉棒每次抽插都会摩擦到神经连着阴蒂的敏感地带,酸痒酥麻,让人欲罢不能。 司书言头一次体会到这种快感,当即舒服得大声喊叫:“好爽……啊啊……” 他忍不住把抬腿夹在厉封远的腰上,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不住喘息:“再多点。” 厉封远也爽得头皮发麻,低头咬住司书言的脖颈吸吮,下半身更加用力,恨不得进得更深、把囊袋都一起塞进去。 快速的抽插让司书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他被顶得不住声音,眼角溢出泪水,小腹和大腿情不自禁地发抖,终于在厉封远一记抽出又深深插入时射了出来。 他呆呆地望着厉封远,全身都被快感的浪潮包裹住,随后他扬起头,主动把嘴巴凑上去:“我还要。” “哈……”厉封远躲开他的吻:“知道吗?你现在看起来特别淫荡。” “不要说这种话。”司书言皱着眉头:“我不喜欢听。” “好好好好……哥现在就给你更多,哥把精液都射给你。” 厉封远抽出肉棒,把司书言翻了一个身:“趴好了。” 随即扶着肉棒从背后再次插进去,这下插得更深,司书言被插得腰间酸软无比,嘴巴里断断续续传来呜咽抽泣声——并不是因为痛,而是太爽了。 厉封远趴在他背上,双手玩弄着司书言胸前的肉粒,下半身打桩似地往里顶,肉体拍打的声音无比清晰,快要盖过林间虫鸣鸟叫。 灭顶的快感让他们都忘记了自己。他们换了好几种姿势,在渺无人烟的丛林里放肆交缠,连庇护所外面火堆熄灭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