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怀孕
谢雨和柳清下半身一片狼藉，长裙被撕扯得稀碎，如同几缕挂在身上的破布条。柳清嫌碍事，干脆全部脱下来，把自己的外套给谢雨换上。而谢雨往自己的后穴伸入两指，取出跳蛋，交给柳清。 “差点忘了这小东西。”柳清轻松接过跳蛋，把还在震动的跳蛋抵到他的乳尖，乳房再次喷涌乳汁，尽管只有细小的一股，谢雨捂住眼睛感到难堪。 “和我说说谢心雨相关事情吧。我搜过谢心雨相关资料，被屏蔽得毫无可查询。你的公开资料里没有你和谢心雨相关的内容，既然你暗恋谢心雨，肯定很了解他。” 柳清似乎想从他的神情中发现端倪，看出究竟知晓多少事情：“他啊，什么都好，就是对情感方面太迟钝。他真情实感拿我当朋友，而我心心念念想睡他。”柳清话锋一转：“你先别吃醋，我表白的话都没来得及说，他倒抢先一步订婚了。哦对了，订婚对象就是你刚走的那个女子。” “是她？我在直播环节见过她向纪念碑献花，那个人是她对吗？” “啊嗯，我还没来得及向谢心雨表白，他先死了。谢心雨向往一次次往上走，向往成功，否则我也不用努力经营这么多年，奋力追赶他的步伐” “如果谢心雨没死呢，你还会喜欢他吗？” “世上没有那么多假设，发生过的既定事实我不会妄想去改变什么，也无从下手改变”柳清用平淡的语气掩饰心跳加速的事实：“硬要说从我最后悔的事改变起，我当初不该任由谢心雨去参军，而是拉着他一同来黑市发展。” “砰”地一声，水杯摔碎在地。谢雨收回抬水杯的手：“抱歉，是我不小心。”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和谢心雨到底是什么关系？”谢雨心想他一定编好了说辞，比如他只是谢心雨的替身，把他从奴隶市场买来改造成心爱之人的模样。至于为什么确定他和谢心雨是同一个人，他不信记忆修改做到控制让他逐步想起潜藏在记忆深处的细节。 “你爱我吗？”柳清突然问他。 “我和谢心雨比起来你更爱谁？” “当然是你，谢心雨早已成为过去式，”柳清定定注视着他，一字一句道：“我要是全部说完，你会恨我的。” 他恨柳清？谢雨想只要他爱着四处征战，和杀戮、征服相伴的生活，不可能甘心接受他现在的生活。柳清一心把他和谢心雨分成两个人看待，他是柳清精心塑造的爱人，谢心雨则是柳清得不到的人。他回不去属于谢心雨的生活，又无法完全接受余生将依附于柳清的现实。告知柳清他已经恢复记忆，柳清不愿他想起谢心雨时期的记忆，他何必再让对方增加烦恼，于事无补。 “你对我做了什么事，为什么担心我会恨你？” “我....”柳清欲言又止：“总之你不必知道。” 谢雨环顾这个全新的空间，银白色调的墙壁和地下空间如出一辙。“这是哪里？” “黑市最大的医院办公楼。”柳清像是下定决心，“这里没什么好看的，楼顶有一处温室花园可以去走走。是时候让其他人知道你和我的关系。” “你和我什么关系？” 柳清难得温柔起来，亲吻他的额头：“你是我的爱人。” 或许身体构造改变，谢雨发现不用额外清洗，他的身体自行吸收了柳清射进去的精液，还产生了诡异的满足感。近来柳清不需要事先扩张润滑，他已经可以顺利被插入。 温室花园内，谢雨首次遇到除柳清以外的人。那人主动和他握手，自我介绍道:“我叫郑山，是柳清的合作伙伴。对您仰慕已久。” 谢雨迟疑着握住他的手 柳清不悦地打断分开两人，搂住谢雨的身上加大力道，似乎在宣示主权。 “他就是你费尽心思救回的那个人吗？” “我找回爱人，你也不恭喜我？” “恭喜二位喜结同心，我没有贺礼，隔壁新开发的植物园区送给两位作为礼物。不打扰两位了。” 郑山遗憾地说：“我仰慕谢心雨，只可惜再也见不到他。” 临走前，他意味深长看了谢雨一眼。 他们花了整整一天时间走遍温室花园和植物园区，谢雨提出再去其他地方走走。柳清头疼花在温室花园的时间未免太短了点，于是想方设法缠着谢雨做爱，导致短短几天时间内，做爱频率比以往都高。 接下来几天，谢雨没有再见过郑山本人。 谢雨疑惑偌大的医院空无一人，病人、员工都不见踪影。柳清的回答是对外开放的医院场地在外围，他们处于柳清个人私有区域。 柳清和郑山是合作关系，郑山所属的医疗公司在另一个地域的黑市，柳清委托他修建温室花园，郑山向柳清示好额外附赠扩建植物园区。 一个月后的某天，谢雨忽然开始无缘无故呕吐，没胃口吃饭，柳清想到了什么，例行检查谢雨身体状况，检查结果令他喜忧交加。 谢雨怀孕了。 双性人受孕条件尚不明确，主要怀孕后的双性人不能行房一段时间，流产技术倒是比生子技术成熟。柳清内心既兴奋又忐忑，谢雨怀孕并不意外，他体内的子宫发育成熟，具备孕育新生命的基础，加上两个人做爱的频繁....好吧，柳清存有让他怀孕的心思，简而言之，他是故意的。 听到柳清告诉他：“你怀孕了，拥有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后代。”，谢雨第一反应是“你没告诉过我有子宫会怀孕。” “抱歉，我忘了说，双性人拥有全套女性器官。” 谢雨没精打采地躺在检查室，反胃到想呕吐的念头不断涌上来。他毫无知觉孕育着两个人共同的爱情结晶。 “人造子宫价格堪比天价，大部分双性人不会进行这部分改造，你从开始就存有让我怀孕的心思吧？” “你从哪里看到人造子宫的信息？”柳清沉默了一会儿问。 “你的书房里。” 书架藏在柳清房间之中，书籍存储用的是芯片，内部镶嵌有需要导入电子设备的芯片 “我能看看你的个人终端吗？”柳清知道他绝不可能只看完一本书。 谢雨乖乖褪下个人终端交给柳清。 “你还能想起来些什么？” “打开书架的方式和开启隐藏通道的方式类似，所以我学会了。” 听上去似乎是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要不是谢雨怀孕，柳清情愿继续刨根问底。柳清自认为只要谢雨和他有了孩子，谢雨有了牵挂，即使恢复记忆也不会再离去。 “孩子大约两个月，我陪你度过这几天时间。我不在的时候委屈你回到医疗舱内，好不好？” “嗯。” “孕期的食谱和活动量我也会加以调整，为你订制专门的方案，身体检查次数也会相应增加。” .......谢雨觉得自从他确定怀孕开始，柳清把他当成小孩子对待了吗？怪啰嗦的。偏偏他并不反感柳清事无巨细的嘱咐。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不能接触健身活动，不能回地面医院，谢雨几天时间辗转于屈指可数的几个房间，就算他假装脾气好，实际上快感到厌烦。 柳清的应对措施是搭建简易实验场所，然而具体的实验内容谢雨早已见识过，对他来说实在没多少吸引力可言。谢雨要回了他储存电子书籍的个人终端，继续看书，柳清私人书籍储藏丰富令他分外满足。 度过最初几个月，谢雨孕肚更加明显起来，柳清等到可以和他发生性关系的时期，拉着他夜以继日地做，恨不得把禁欲期间的次数弥补回来。 柳清小心地往他腰间垫枕头，避开他的隆起的小腹。顶入后穴的动作幅度更加谨慎。然而谢雨觉得他一如既往地持久，既然逃脱不开被操干的命运，谢雨干脆放轻松享受欢爱。后穴和前端女穴轮流挨艹，柳清倒是做到了雨露均沾，直到听到两个穴口通通变得红肿不已，连走路都带着一点撕裂的疼痛。 谢雨的体脂率提高了不少，腹部、大腿脂肪层增加，好不容易锻炼出来的肌肉算是看不出形状。奶水产出减少，往常担忧柳清喝不完奶水导致涨奶，现在柳清嫌奶水不够，泄愤似的咬他的乳头。丝丝疼痛刺激他的神经，反倒是下体更加渴望被插入。 此外，柳清多了个抱着他倾听肚子里胎儿动静的爱好，他会不由自主嘴角上扬，神情仿佛自己已经成为孩子父亲，遥想一家三口同居的日子。 “我们的小孩回应我了。”有时他会欣喜地和谢雨分享道。谢雨有时向他抱怨肚子里的孩子太活泼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