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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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是打打闹闹,但两个人新婚,昨天才吃上的肉,今天贴在一起,很难不想那档子事。 所以没过多久,就是林钶的衣裳被解开,就着这个姿势被林坤干了进去。 林坤昨天就发现了,林钶水很多,小屁股不一会儿就湿答答的。所以林坤干进去,没费多大的劲。 乳尖因为昨天的亵玩,颤巍巍地立在那里,微微肿着。嫩乳上面还留着昨天的牙印,看上去淫靡得厉害,让人浮想联翩。 林坤爱极了他,做爱的时候甚至情不自禁地妄想自己把林钶吃进肚子里面去,这样他们就能完完全全在一起了。 这妄想刺激了性欲跟兽欲,林钶昨天晚上遍体都是咬痕吻痕指印,几乎没一块好的皮肉,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刑伺候了。 林钶倚靠在丈夫的怀里,他满满当当吃进去了,正艰难地喘气呢。 原先没成亲前,他爹对他是如何的娇生惯养;如今结了婚,反而受这罪,林钶想到之前的捉弄,又哭了起来。 林坤看见他的眼泪,其实心里面早没了主张。他便停了下来,亲了亲他的小妻子:“可可,别哭。” 他张开双臂拥抱住林钶,亲吻去他的泪水:“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是我做错了什么?说出来,人也不委屈。” 他很害怕林钶后悔,林钶觉得自己死无葬身之地,他又何尝不是呢?倘若他的可可不爱他了,他人生便再没有了去路,只剩归途了。 林坤年轻时候是个很了不得的大渣男,可以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自以为是个薄情浪子,临了还是栽在了林钶身上,成了颗痴情种子。 林钶两年前生了一场大病,几乎要离他而去。而林坤深陷战争泥沼中无法自拔,待他班师回营,林钶就差最后一口气了。 说一句毫不夸张的话,林坤乱军之中,并未觉得自己大势已去。但回了帐见了林钶,顿时觉得自己半个身子已经木了,人已经死了大半。他踉跄着走到林钶病榻之前,看着气若游丝的林钶,心里面暗暗下了决心。 他想,如果可可死了,自己活着也没什么意趣。天下也好,江山也罢,对他来说都是红颜枯骨。倘若可可有个万一,自己也不能独活。 他过去是怎样的心情,现在依然如故。倘若可可真的对他失望了,他又该如何自处? 按道理说,像他这样心狠手辣的枭雄,假如遇上了一个不爱自己但自己又非常喜欢的人,应当是经历一番豪取强夺之后,把这个人死死地锁在自己身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可惜了林坤抓着这样一副好牌,却根本不敢做这样的事。平日里可可想要什么,他巴巴地弄来;可可皱皱眉头,他便要想想自己有什么错处。任何伤害可可的事情他都做不了,更别提会让可可伤心的事了。 所以此刻,他硬得难受,也照样抽身退步,优先哄林钶止住泪水。 林钶流着泪问他:“天底下的夫妻,一定要做这种事吗?爹以前对我是什么样,现在对我,又是什么样?早知道这样,倒不如不做夫妻了,咱们还能安安稳稳过日子。” 林坤看着他遍体鳞伤,也不好说这是什么闺中之乐的屁话了,连忙保证:“这夫妻行周公之礼,是恒古不变的道理。爹承认错误,确实是让我们可可不舒服了,爹从今往后都改了。可可大人有大量,原谅了爹这回,下次,绝不再犯了。” 林钶撅着嘴,那害人的大棒子,昨天晚上打得他屁股痛。林钶原先很喜欢林坤的嘴,因为会说他喜欢的话,还会给他喜欢的亲吻。可就是这讨厌的东西,昨天埋在他腿间舔来舔去,大胡子扎得他生疼。林坤平日里给他温柔抚摸的双手,昨夜也成了害人的东西,弄得他痛死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以前先生打手心,也没有这么狠哩。 这样算起来,成亲真是大不值的一件事了。林钶正想着反悔,又有些舍不得。 纵有千种不是,也总有一样是好的。 他实在是爱极了林坤这个人,爱他的唇,爱他的手,也爱他的大棒子。林钶想了想,就说:“那爹得跟我约法三章,以后不许天天行这周公之礼,一周顶多只许两次……亲亲倒是可以不限制次数,但不许抓得我这么痛了。爹要是答应我,我就还跟爹好。” 林坤听了心中大定,连忙保证:“这有何难,爹全听你的。” 他放下心来之后就立刻觉得自己箭在弦上,色中饿鬼一样缠着林钶接吻,抱着林钶重新干了进去。 林钶的小脚翘在那里,勾着一点衣服,要掉不掉的。林坤看了觉得美丽非常,淫乱至极,伸手抓住林钶纤细的脚踝,又深又重地顶进去。 经过这几日的学习,林钶已然学会了这份快乐,被干得一冲一冲的,也要缠着林坤要吻。林钶喜欢亲吻胜过喜欢被进入,林坤当然不吝啬于这点,抓着他深情地吻着。 林坤渐入佳境,觉得坐在椅子上不好用力,干脆抱着林钶站了起来,一边往床边走,一边接着干。他站起身的时候,进得前所未有的深。 林钶有种幻觉,好像自己的全身只着力在这一个地方,吓得他连忙搂住年长夫婿的肩膀,趴在耳边,叫得又急又媚。 林坤发现这个姿势林钶格外有感觉,就抱着林钶来回地走。林钶后面高潮了好几次,交合处滴滴答答流了很多水,落在地面上,散发出强烈的性爱的气味。 最后冲刺,林坤才上了床,拉着林钶大张开腿,大开大合地干着他。 林坤顾及到林钶的身子,今日只做了一次。规规矩矩带着林钶洗了澡,用了饭,陪林钶睡了会儿午觉,精神抖擞地又去前朝折腾人了。 林钶新婚承宠过多,本身底子就差,加上又哭了半天,费了不少精神,这一觉幽幽睡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眼前有一人,形容样貌说不清的熟悉,便莫名其妙地跟着他走。 一路行云踏雾,竟是上了九重天阙,不过呼吸之间,便到了三十三重天外。二人一路行至北方极寒之地,只见一片冰雪世界,一座宫殿建筑在冰山之上。那宫殿气势宏伟,檐牙高啄,林钶一见了,便心生欢喜。 正在他赏玩宫殿这片刻之间,眼前跟着的人已经不见了,再回头找他,哪里还有人的踪影? 只剩下了纷纷扬扬的雪花,与一片洁白无瑕世界。 林钶并不觉得寒冷,但左右五人,他想了想觉得还不如去宫殿看看,说不定那里有人,好歹说两句话。 于是他踏雪前往那座宫殿,他素日里身体虚弱,多行几步路便不能,如今倒是身轻如燕,不多时便上了山。走到宫门前只见廊下站了个邋遢道人,见了他便稽首行礼。 林钶虽然不认得他,也还了礼。 道人介绍自己:“贫道法号平平,云游四海,今日从三生石旁过,想起旧友,特意来相会。” 林钶也介绍自己:“我叫林钶,家住金陵。机缘巧合之下来到来此地,不知这里是何宝方?” 道人说:“此乃北极大帝的宸极殿,可惜主人并不在家。萍水相逢,即是有缘。我并无什么好的可以赠予小友,只这一壶甘露,乃名山大川之精华。如若不弃,愿以此为赠。”道人说着,从腰间解下一只葫芦,打开顿时耳目一新。林钶也不是扭捏的性格,当即便接了下来,尝了一口,顿觉醍醐灌顶一般耳目一新。 林钶说道:“我是人世间俗之又俗的一颗顽石,只沾染了一身红尘俗气。今日与佳友相逢,无甚好的可以还您,只得一句诗聊表心意。” 古有曹植七步作诗,温庭筠叉手为韵,林钶颇有几分急才,张口便四句:“行路复行路,看花还看花。得君天上水,不觉到别家。” 诗如何倒没什么,难得的是林钶的心思,而且这回礼又雅又好,极得平平道人的喜欢。这道人也是个爱好诗的,也不嫌弃林钶的诗质量平平,默默吟了几句,还夸了林钶,说这诗做得很好。 二人又谈了些风花雪月与诗词歌赋,才互相道别。道人腾云驾雾而去之后,林钶正想着该如何回家,忽一片金光闪烁,风中传来阵阵仙乐,旗帜飘摇。林钶猜是主人回来了。 正在这时,他只觉身体沉重,从云端坠落下去。他吓了一跳,周围皆是不断升起的流云,而他沉沉下坠。 他吓死了,这掉下去可不得摔成肉泥? 这个时候,他唯一想起来可以求助的人只有他爹,于是他吓得大叫:“爹!救我!” 般若听了,连忙走到床边将他唤醒:“醒醒,醒醒,爷,醒醒……” 林钶挣扎着醒了过来,见是般若,自己正好好地躺在床上,抚着心口安魂。 般若连忙点上安魂香,坐过来帮他拍背:“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林钶缓了好一会儿,才同般若讲了他的梦中奇遇,般若听了也觉得神奇。二人说了好一会儿闲话,林钶才起来看书。 他还没有放弃今年下场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