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在变态跟踪狂的路上越走越远/肏艺术气质舞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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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摄影棚回到公司,是下午三点多,还有两个小时才能算是下班。所以大家就到了舞蹈房里继续训练。 小树苗则窝在角落里,打不起精神,心里想着自己的剩下2分怎么办,满脸世界崩塌的绝望神情。 工作人员正在打电话联系,一通电话在走廊上打了很久。 “嗯,是的,拍摄比较顺利,提前就回来了,所以下午的课就要继续……哎呀,您也知道赵姐那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放练习生假的嘛,比赛再半个月就开始了,现在所有人都是抓紧一切时间在训练,一个小时两个小时都是时间,都不能懈怠……啊?什么?您过不来啊?那怎么办啊?” 几个女生隔着门板偷听,小声议论:“舞蹈老师过不来了,咱们是不是可以放半天假了?” “好像是,总不能抓我们去上vocal课吧,老师上午上完了课下午就出差去了……” 在大家以为很快就可以获得半天假期的时候,突然听工作人员推开门,进来,说:“帮大家联系到了一个新的舞蹈老师,临时过来代课,大家磨合一下。” 女孩子们很失望,但还是打起精神,等待着迎接新的舞蹈老师。 新的舞蹈老师推门而入的时候,大家都眼前一亮。 这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看着二十出头,留着柔顺的长发,大约到脖子这么长。他皮肤白皙,身段纤细,细长的单眼皮一笑起来就成了两道弯弯的线,莫名给人很亲和的感觉。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这亲和里面还有一种“柔美”感。 果不其然,一聊,这个老师是学现代舞出身的,举手投足的气质莫名就很不同。几个女生明显对这样的老师很心动,在上课的过程中时不时插科打诨一下,跟老师聊上两句天。 “老师,你教学的时候很温柔呀,以后可不可以都来教我们啊?” “老师,为什么这个动作,我做起来就没有你那么柔美啊,哎呀好气呀,感觉自己都不配做女生了呢!” 被众位女生调戏了的舞蹈老师,不发火,也没有不耐烦,只是弯弯着眼睫,笑了笑,继续教学。偶尔提点一些做错动作了的女孩子的时候,他的声音也格外温柔谦和。 小树苗注意到他教的很认真,功底明显也要比上一个舞蹈老师更加出色一点。她心里对这种有实力但是态度又特别温柔的小哥哥充满了好奇感。再加上她今天还缺上2分呢。 上。当然要上。不上你还上谁啊?? 唯一让她觉得不确定的是,这种柔美型艺术气质的小哥哥,多半有可能是个gay。人家没准有自己情投意合的小攻了,她这样贸贸然插上一脚,真的好吗?会不会破坏人家的人生啊? 只犹豫了那么两秒钟,对于生存的迫切渴望就战胜了她人性中的道德。她已经在思考怎么强上才更加合适了。 还有一点让她特别好奇的。名器的魅力她是领教过的,只要被名器给搞过,就没有一个男人不惦记。那么问题来了,如果小受老师被她搞完,回头会不会移情别恋,抛弃了他的小攻,从一个弯的变成一个直的? 咳咳,用词不是那么恰当,修改一下:从一个弯的,变成一个……嗯……半弯的? 她开始好奇名器究竟有多大的开挂技能了。 两节课的舞蹈教学很快就过去了,女孩子们学习的热情空前高涨,气氛也特别好。等下课的时候,大家都围聚在老师身旁,旁敲侧击他的联系方式,还吵嚷着要让公司挖掘他过来,做她们的长期舞蹈老师。 小树苗一直默默等在角落里,原本是想等着女孩子们都散去了,她再找“自己有几个动作不太清楚”的借口,让老师帮她单独辅导一下。然后辅导着辅导着,她就可以把人给推倒,然后……嗯嗯嗯……啊啊啊…… 但是,女生们对老师太过热情,一直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怎么也不肯走。反而是老师要回去了,她们才恋恋不舍出了舞蹈房,一群女生一直把老师送到电梯口,这才留恋不舍地告别。 小树苗心里这个气啊。 她连个近身的机会都没有得到,现在倒好,人家老师都离开公司了…… 她在原地跺了跺脚,一豁出去,干脆就从安全通道的楼梯一路狂奔下去。等狂奔到了一楼,她从自己包里摸出了一个口罩和一个黑色的鸭舌帽,把自己一通严严实实的乔装打扮好。 自从被系统逼到了绝路之后,这套装备她一直都是随身带着的,随时随地可以用来实施拐卖美少男的违法犯罪计划。只不过之前一直都没找到机会,现在,这不正好用上了。 她眼看着老师出了电梯,朝着公司外面走,于是压低鸭舌帽,一路跟出去。 之后老师就进了地铁站。她也隐蔽在人潮之中,进了地铁站,远远尾随着。 今天她是不会放过这个小哥哥的,既然在公司找不到机会,那就等在他回家路上,看看能不能搞一次。 要怪就怪那群花痴的小姐姐了。她原本是打算走“舞蹈教学缓慢勾引”的路子的,说不定过程还能充满一点情趣。现在倒好,只能走“变态跟踪犯”的路子。待会儿可能还得找个没有监控的阴影角落里面“办事儿”。这个格调一下就低了。 她一路进了地铁中,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观察舞蹈老师。好在今天人很多,她打扮又很低调,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她乘了一站又一站,分钟在钟表上划过去很大一个圈,转眼都快要过一个小时了。 小树苗不知道舞蹈老师的家居然住得这么远,心里特别焦虑:她待会儿还能不能回来啊?别中途迷路了,找不到寝室在哪儿啊?还有,她今天的时间真的特别着急,如果舞蹈老师没有2分的话,回头她还得物色一下新的对象去凑够分数,所以得预留出足够的时间。这一来一回就那么久,可别把她折腾过午夜十二点啊…… 她又是着急,又不能露声色,随着地铁抵达一站又一站,她心里这个焦虑啊:实在不行,要不然就搞个电车痴汉py啊??直接在地铁上动手?? 随着近日一次次被系统逼到绝境,她承认自己脑子里的各种路子也开始野了起来,逐渐有了点“艺高人胆大”的气质。 她搓着手,开始暗中观察起了舞蹈老师和自己的距离。她结合以前看过的电车av,盘算着待会儿怎么要默默地靠近,怎么隔着裤子揉捏他的性器,然后怎么指奸他的屁股…… 脑子里的操作程序一通乱糟糟的,还没理出一个顺序来,地铁又到了一站。 舞蹈老师下车了。 她立刻集中注意力,也跟着一起下车。 下车的人潮很多,她得格外注意分寸,才能既不弄丢对象,又不让人注意到自己的异常。好几次她差点就要在人潮中跟舞蹈老师散了,最后又凭着强大的分辨力重新寻找到位置。 这种高度紧张的神经活动中,她也压根没注意自己到的是哪一站,走的是哪个出口。一直出了地铁口,又走了很长一段路,路边路灯稀疏,人也少,偶尔有几个骑着电动车的人经过。她觉得此处应该是一个好机会,可以把人拐到阴影处直接下手。 但,第一次她打算快步冲过去下手的时候,路过一栋旧公寓大门开了,一个男的跟他的老婆吵吵嚷嚷,拉扯到了大门口,还有要打架的意思。她立刻怂了,压低鸭舌帽,放慢脚步平静走过。 等走过了那一栋,还能听到邻居在那里骂:“吵什么吵?再吵我就报警了!” 又走了一段路。等第二次她她打算快步冲过去下手的时候,路过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的车门开了,一个年轻女的气呼呼出来,头发一甩,骂道:“这点零花钱你也拿得出手?我小姐妹的哪个大老板不是每个月给了三万五万的???” 她看到有人出现,再一次怂了,压低鸭舌帽,又是放慢脚步平静走过。 就这么跟了一段路,她看到舞蹈老师进了一处公寓。公寓楼下有一道防盗铁门,舞蹈老师开了锁,进去,门一关,消失在了楼梯阴影之中。 她跟上去,站在门前郁闷了好一会儿。虽然门有点陈旧了,上面锈迹斑斑,可锁却是很结实。如果没有钥匙,也不按门号,就没有办法进去。要不然……就等到下一个要进去的人,跟在后面偷偷混进去? 就这样,她在楼下等啊等,硬是在冷风中站了二十分钟,脖子缩进毛衣领口里,脸被吹得红彤彤。 这种样子,好像一条无家可归的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半小时后,有个中年阿姨急匆匆赶到,上下扫她一眼:“哦,你就是那个要过来看房子的,对吧?” 小树苗:“???” 看房子,看啥房子?? 她这才注意到,防盗铁门上有很多小广告条,除了那些“重金求子”和“包治百病”、“重振男人雄风”之外,还有一些房东贴的出租条。看来这一片公寓是不少年轻打工人的选择,位置在四环之外,物价房租相对较低。 她找到了灵感,立刻点头:“对对,我是来看房子的。” 女阿姨房东上下打量她,眼神里是不屑,但也没说啥,开门锁,领着她上楼,一边上楼梯一边交代:“我可告诉你啊,押一付三,没的商量,这是规矩。昨天来看的那个小年轻,非要跟我说押一付一,这怎么可能?没钱就别租房子嘛!要是实在没钱,就去找个更便宜点的房子嘛,我手上的这几套可是算很好的了,每天约着要过来看的有好几个!” 小树苗一路默默跟在后头,上了楼,心里只想着怎么尽快摆脱这个阿姨。 楼也上了,总得先跟着看一下房子,然后说“这个房子我再考虑一下”这才能走,对吧。 楼道很黑,每层的灯光需要手动去按,有几层开关失灵了,只能摸着黑上去。还好人家是个阿姨,要是个男房东,她真怀疑这个地儿是不是很适合被非法侵犯。换做一般小姑娘,恐怕还不敢这么贸贸然跟着上来。 不过她跟一般小姑娘还不太一样,她巴不得遇上个变态男房东。人家要搞她,她就能找到名正言顺的机会反搞,而且,搞完了还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就当做给社会除恶了,多好。 上到四楼的时候,其中一个门开了。她一看,竟然是舞蹈老师。 舞蹈老师正牵着绳子,要下楼去遛狗。看到她跟着女房东一起上来,他多看了一眼。 小树苗赶紧侧头,转移视线。她想,还好灯光昏暗,自己又戴着口罩,估计人家不会这么轻易认出她的。 两人就这么擦肩而过了。一个上楼,一个下楼,看上去互不干涉,非常正常。 她跟着女房东到了五楼看了下房子。很干净的一室一厅一厨一阳台,总面积大概四五十平左右。里面的家具设备一应俱全,拎包就可以直接入住。 她觉得,这个公寓虽然比起当初陈俊的那个差远了,但确实比她现在的八人宿舍间是好多了。不就是地方稍微偏僻了一点么,她本来是打算找个借口打发阿姨的,现在居然真的生出了想要自己在外面租房子的心思了。 于是,她真实地代入到了租客的角色中,开始环顾打量,问家具保养情况,问附近交通便利否,查看了一下厨房的抽烟油机能不能用,又打开了每个房间的灯观察了一下有没有坏的灯具。 最后,她问了一下价格:“这个……每个月租金多少啊?” 阿姨:“看你是个单身小姑娘,算你三千吧。” 小树苗:“……” 她默默盘算了一下自己两位数的存款,给了一个腼腆的微笑:“那我考虑一下吧。” 她跟着阿姨房东一道下楼,阿姨还在絮叨:“我给别人的价格更高,纯粹看你是个小姑娘不容易,而且姑娘家家爱干净,我更乐意租。你好好考虑一下,3000很低了,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儿。” 小树苗一路下了楼,在门开之后没急着关上,只是靠在门边佯装在发短消息。阿姨早就离开了,留下小树苗一个人站在楼下。 按理说,小树苗这个时候应该急着上楼去搞舞蹈老师了。 但是,此刻吹着冷风,她心里不由升出几丝的惆怅:想租个自己的住处,可真是太难了啊。就靠公司给发的每个月500的工资,她还不知猴年马月可以经济独立呢。 这么惆怅的功夫,夜色中有人牵着狗走近。 等走到近处,小树苗一抬头,才发现是那个艺术气质的小哥哥回来了。 她赶紧想要躲闪,可小哥哥的狗先一步蹿上来,在她脚边嗅来嗅去,好像对小树苗特别有亲切感。 她就听小哥哥站在她面前,出声,问:“……你想在这儿租房子么?” 她:“……啊?” 小哥哥温柔道:“……但这里离你公司,好像有点远。” 这一刻的小树苗:“……” 她一直以为对方没有认出她,谁知道,戴着口罩他都认出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