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别有用心的接近/沙发上暴肏小哥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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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苗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是该说小哥哥对她格外注意吗?才教了一个多小时的课,就把她的脸给记下来了。 记下来的程度,还是在戴着口罩、在昏暗的光线下都能一眼认出来的程度。 她一直以为自己在那些美女练习生中完全不突出,连练舞的时候都是站在最末尾的一排。 “……老、老师好。”她只好特别不情愿地打了一声招呼。 小哥哥笑了笑:“已经下课了,就不用叫我老师了。” 月色中,他说话可真是温柔,温柔得她都觉得自己的心要化了。 她傻傻一问:“那……我应该叫什么?” “我叫祁月。你叫我名字就行。” 她默默咀嚼了这个名字:跟他本人的气质一样,他的名字竟然也很偏女性气质。月亮。 两人这么尬站了一会儿,小哥哥低头看了看她被冷风吹得红彤彤的鼻头,说:“要不要上楼去我家坐一会儿?” ** 十分钟后,她坐在了月亮小哥哥的家里。 屋子里温温暖暖的,布置得特别文艺。角落有绿植,桌上铺着干净的桌布,书架上还有个光晕好看的月亮灯球。角落的狗窝里,那只汪正在舒服地舔着自己的脚趾头。 她喝着小哥哥给她泡的那杯口味清新的果酒,胃里热腾腾的。 本来是打算走“变态强奸路线”的,在阴暗的楼道里草草搞一顿。现在倒好,小哥哥直接把她给请进了屋子里。这不是更加方便了她“办事”么。 她一边喝果酒一边和小哥哥寒暄,问了点他的简单情况。小哥哥人很和善,有问必答,丝毫没有把她当外人。 聊了小半个小时,她知道了小哥哥的简单情况。原来小哥哥一直有一个舞蹈梦想,想要成为一流的舞者,只不过家里不太同意,所以他从18岁就搬出来,独自开始漂泊生活,中间有两年在参加比赛、拜师学艺,在圈子里积攒了一定的名气之后,断断续续靠给一些公司和机构的学生教学来谋生。 现在他一边兼职带课,一边在报考一所国外的艺术学院,想要进修舞蹈。 聊完这些,小树苗意外地发现,这个小哥哥很年轻,他的同龄人可能都还在读大学呢。 严格追究起来,今天有几个练习生姐姐都比他要大上点。只不过小哥哥辍学比较早,很早入社会了,所以他身上的气质很稳重成熟,看不出真实年龄,做老师的时候也特别有范儿。 “你为什么想要来这儿租房子?”小哥哥问。 小树苗不紧不慢,随口就编造出一套理由:“我是原先公司里面唯一一个能出来做插班生的,所以比较受孤立,也不想在寝室里面继续住下去了。而且搬出来住,晚上也可以练习,不需要担心影响到其他的室友。” 这套说辞半真半假,掺一点细节,听着俨然是个“逐梦少女坚强不屈”的故事。 看样子,小哥哥是信了。 聊了小半个小时,她觉得自己是时候动手了。再不动手,晚上就赶不及回去了。要是小哥哥的点数不够2点,她说不定还要再找个鸭馆打个……打个两三炮的,所以得预留出时间嘛。 于是,她起身,摩拳擦掌,在想着该如何迈出第一步。 她装作要把酒杯放到洗碗台里,走进厨房,到了小哥哥的身后。 厨房里的东西挺多的,随便拿一个敲在他脑袋上应该就能把人给敲晕了。她目光梭巡一圈,正想着该拿什么东西砸比较好,忽然听小哥哥背对着她,问。 “你从公司结束训练就过来了,吃过饭了么?” 她肚子恰在此时,“咕噜”一声。 哎呀,为了走自己的违法犯罪道路,她过于沉迷扮演变态跟踪狂的角色,连饭都没吃。太敬业了。 小哥哥从刚才起就一直在厨房里忙活,现在终于关了火,把一碗面盛了出来。 “回去要坐很久的地铁,你先吃点再走吧。” ** 桌上放着一盏月亮灯,衬得这碗面里的荷包蛋格外诱人。小树苗捧着这碗面,心里哗啦啦地想要流泪。 这是哪儿来的小哥哥呀,也太温柔太会照顾人了吧,她一个只跟他上过一节课的临时学生,人群中打过一个照面而已,都可以得到他如此的待遇。感动,太感动了。 她猛吸着面条,心里觉得有几分愧疚。 人家对她这么好,她却满脑子想着怎么搞人家。这合适吗。刚才要是手稍微快点,就已经拿了什么东西敲脑袋把人给放倒了。 她吃着面条,胃里热腾腾的。小哥哥又起身给她泡了一杯果酒,放在她手边。 她心里想着,要不然就放过这个小哥哥吧。人家多好一个男孩子啊。 刚下了这个决定,就见小哥哥看了看表,蹙眉说:“再过十分钟地铁就停运了,好像赶不及回去了。如果你觉得方便,可以先睡在我这儿,明天早点再走。” 她大口吞咽下了面条,愣了两秒,说:“好啊,谢谢。” 这个就真的不能怪她了。毕竟,刚刚是真的打算放过你的。既然你引狼入室,那我就只能…… ** 吃完了这碗爱心面条,她和月亮小哥哥又在屋内聊了会儿天,聊音乐,聊梦想,聊他想报考的学校。 小哥哥这儿虽然住得偏,但居家布置却很温馨有品味,几盏烛光,两杯果酒,玻璃窗外有点点星光。聊了一晚上,她差点就觉得自己要爱上他了。 当然,她的意识还是非常清醒的:她和小哥哥是否会有下一次见面,取决于他的点数如何。要是低了,她也只能做个拔了屌就消失在人海中的渣女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睡在卧室里。 小哥哥主动把唯一的一个卧室给她,自己则睡在了外头。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心里痒痒的,起来往外头看了一眼。 沙发上的人没有动静,好像是已经睡着了。 小树苗走过去,脚步很轻,一点点靠近沙发。 等到了沙发边上,她伸出一只手,缓慢沿着薄薄的空调毯摸过去,一直摸到了毯子底下小哥哥的胸膛。 小哥哥像是被惊醒,动了动,带了点沙哑睡意的嗓音响起:“……怎么了吗?睡不习惯?” 她什么话也不说,把人抱住就不松手,身体的重量全都栽进了小哥哥的怀抱里。 小哥哥受了惊吓,试着想推开她却没推开,就听小树苗忽然“哇”的一声在他怀抱中哭了出来,开始述说起自己的悲惨身世。 “……我的压力真的太大了,呜呜呜……如果半个月之后没有在比赛中拿到名次……我就……呜呜呜……” “……我在A城也没有任何认识的人,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我也没有朋友……呜呜呜,还被同期的练习生欺负……室友也孤立我……” “……我还想租个房子,但是手头也没钱……呜呜呜……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可以赶紧出道,可是……太难了……我如果被淘汰下来了,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呜呜呜呜……” 这些悲惨的叙述有真有假,反正说得特别可怜。她的确是在A城无亲无故,没有朋友,没有事业,又被孤立,也没钱。越是痛泣,她的灵感就越多,还说自己是孤儿,没有爸妈(她在这个世界的确是被系统孤零零地丢下来的),还说自己曾经被娱乐公司老板性骚扰(每天被章哥叫到办公室里谈话)。 说着说着,她就在月亮哥哥柔软有力的胸膛上蹭啊蹭,蹭啊蹭,在两个小乳粒上不着痕迹地流连。 小哥哥好像的确是被她说得感动了,觉得小树苗很不容易。他嗅着她头发里散出来的酒味,调整了一下姿势,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树苗只觉得小哥哥的胸膛实在太好蹭了,哭声只增不减。 小哥哥没有办法,只好柔声劝着:“你喝醉了。” 小树苗啜泣着,把自己的眼泪鼻涕都蹭在小哥哥的睡衣上,边哭边说:“我才没有喝醉。” 嘴上说着没有喝醉,她却故意把自己衣服上的酒味散得更重一点,制造氛围。 小哥哥保持着轻拍的频率,就好像是哄个婴儿一般,拍一下,顿一下,好似在哄她入睡。 “哭一顿也好,发泄一下压力。明天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小树苗埋在小哥哥的颈窝里,哭完了,却又不舍得离开,只轻轻蹭着。 蹭了一会儿,她看小哥哥没有推开她,又一点点得寸进尺,去舔舐他的耳垂。 耳垂被女孩子含住的那一刻,小哥哥呼吸轻轻一窒,侧头,嗓音哑了。 “……别这样。” 她心里想:……就这样? 这种拒绝,等同于没有拒绝,对她这种进攻型选手而言真的没有任何威慑。 反而,像是一种口是心非的诱惑。 她现在好像懂得了某些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感受。尤其是面对这样柔美的、温柔的小哥哥的时候,她的那种兽欲就蹭蹭蹭上来了。 她才不管,又是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垂。 她把这一切的行为都解释为:醉酒之后互诉衷肠后的情不自禁。 一男一女,在一个室内,又这么抱了一会儿,情不自禁,擦枪走火了,很正常嘛。反正人设是维系住了,不用做变态强暴狂了。 她含着小哥哥的耳垂,又是舔弄,又是吸吮,小哥哥侧头艰难地躲开,但还是躲不掉,只能被逼着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细微的喘息声,声线沙沙的,听着很性感。 她见小哥哥除了口头的推脱和意思意思性的挣扎之外,并没有动作太大的反抗,于是干脆更进一步,欺身压上了沙发,就这么骑在了他的身上。 毯子早就被拉扯到地板上,此刻,男生只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睡衣。月色打落在房间内一角,照亮男生凌乱的碎发。 他抿着唇,压抑着喘息,衬衫扣子早就被她扒拉开,露出大片精瘦的胸膛。 她一直以为这样有柔美女性气质的小受,身体应该很娇嫩,却发现月亮小哥哥只是看着柔嫩纤细,衣服一扒开,常年练舞的体形也透出肌肉匀称的轮廓来,摸在手底下舒服极了。 她摸得爱不释手,恨不得下一刻直接步入正题,但小哥哥却握住她的手腕,有点艰难地开口:“……不、不可以。” 小树苗撒娇:“……月亮哥哥,我想要。” 小哥哥咬着唇,声线更沙哑了:“你喝醉了。” “我没有。” “你喝醉了。” “我真没有!” 男生还想要说什么,女孩子却已经俯身下去,隔着一条白色的四角内裤,含住了他支棱起来的性器。 “——唔!” 他声线一瞬间失控,几乎立刻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嘴。好像还重重咬了一口自己的手。 小树苗觉得自己在床事上的技巧,可谓天赋异禀,千锤百炼,一般人都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她含着男生的性器,三吸两吸,已经快要把月亮哥哥吸哭了。抬头一看,月光下的男生用抱枕盖着自己的脸,削瘦的手背狠狠扣在抱枕上,扣出一圈褶皱。 她笑了,把抱枕强行扒拉开,说:“你想把自己弄窒息啊?” 男生被夺走了抱枕,侧过头,只能用手臂狼狈地盖住自己的脸。 她开门见山,说:“月亮哥哥,我想睡你,行吗?” 小哥哥含着沙哑的嗓音,难堪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喝醉了。”他食指曲起,咬着自己的食指关节,声线里透着情动的喘息,“明天醒来的时候,你会后悔的。” “我没喝醉。” “你喝醉了。” “我真没喝醉。” 得,问题又回到原本那一个,算是说不清楚了。她干脆死不要脸:“我不管,反正我要睡你。” 小哥哥:“……不行。” 小树苗:“我不管。” 她俯身,又是隔着布料含住了他的性器,这次狠狠一嘬,力道有点重。 小哥哥失控地“唔”了一声,像一条鱼一样弹回了沙发上。女孩抬头,看到他眼角带着朦胧的泪花,好像忍得格外辛苦的模样。 “你每多说一次拒绝,我就咬你一次。”她威胁道。 被女孩这么狠狠一嘬之后,他终于没有再说什么“不行”之类的拒绝的话了,只是半推半就任由了她继续下去,好似是一种无声的默许。 女孩感受到了他这种沉默的授权,更加得寸进尺,把人扒得干干净净,一边用手撸动着他的性器一边玩弄他胸前的两个小乳粒。男生在情事上完全不是她的对手,没几分钟就被她玩弄得全身发软,捂着自己的眼睛怎么也不肯正眼看她。 前戏进行了二十分钟,两个人的身上都已经湿漉漉的了,热气朦胧地弥漫,轻微的喘息声撩动着两人的神经。肢体和肢体之间,有无数细微的电流划过。男生凌乱的碎发铺开在沙发上,两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他屈辱咬着唇的模样,在夜色中又纯又欲。 小树苗很少有这么情动的时候。 最近一段时间打的炮,她大部分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更多时候都是没有情绪的打桩机器,纯粹在锻炼自己的身体肌肉。 但今天碰上的这个小哥哥,莫名就戳动了她身体里潜伏着的那些征服欲。有可能是人家脸好,身材好,气质也不错;也有可能是这个性格类型,恰好戳中她的某些点。总而言之,她今晚对他当真是极尽了耐心和柔情,在他的脖子上,锁骨上,乳粒上又是啃又是咬又是画着圈圈,在情动至高点的关头,她甚至还俯身,吻住了他的唇角。 这个举动,让她自己都觉得有点意外。她一般只肏男人,但不会亲吻。毕竟没有感情基础,心里总是有隔阂。 对章哥和陈制片没有,对王彭李壮他们没有,其他一些小炮灰就更加不可能。上一次,记忆中,是陈俊吻她她没有躲掉,于是和陈俊有过热吻。 别看她每天都要肏上很多男人,do爱do得随随便便,是个男的就行,但是她的精神洁癖可是有点重。亲吻这种事情,对她而言有点过分亲密了。 但今晚,她竟然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小哥哥的唇角。 当然,也仅限于唇角而已。她蜻蜓点水,很快就撤离了,之后就咬住了他的喉结,开始挑逗他。 这么一番激烈的挑逗下来,两人都难受极了。她感觉到小哥哥的性器很热很烫,抵着自己的小腹,顶端龟头流着水,憨憨地被她握在手中,无助又脆弱。 等到最后,她拉下自己裤子,露出她的“名器”,并且用大腿抵在了小哥哥的两腿之间,逼迫他大开腿。小哥哥挣扎了一下,好像是被这个场景给吓到了。 她觉得正常,换做任何男人,第一次的时候都得被吓到。 她在他耳边吐气:“……我操你,行不行?” “等、等一下……” 小哥哥被吓到,轻轻后退了一下,一只手抵在她的胸膛上,好像有点说不清楚话。 她这才像是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道:“你是担心被你的小攻男友发现是吗?” 小哥哥又是着急又是被气笑,好半天才咬着唇,说:“我不是gay。” “啊?”小树苗很意外,上下打量。明明就是小受气质啊,竟然取向正常嘛。 “既然你没有男朋友,那事情就简单多了。”她拉开了小哥哥的大腿,把他的双腿折叠在胸口。 小哥哥被她摆弄出这么羞耻的姿势,耳根通红,可他说出口的话却是:“……那你呢?” “什么?” “你呢?” “我的什么?” ……能不能把话给说清楚啊? 小哥哥红着脸,咬着唇,半天才艰难地蹦出了几个字。 “……那你有男朋友吗?” 哦,懂了,原来他刚才纠结半天是在纠结这个问题啊。 小树苗:“我没有。” 两个人都没有交往对象,事情简单多了。 下一刻,她拉高了他的腿,在夜色中俯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