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亲了你,我会忍不住(h)
陈熙最近很郁闷。 九月,沈铭开始早出晚归,没空陪他。 两个人骤然从黏黏糊糊的状态分开,他不习惯,沈铭三天没碰他,他终于忍不住了。 他想要。 想得头发丝儿都痒痒。 欲望精力最巅峰的年纪,又开了荤,哪舍得放恋人出门,偏偏沈铭不解风情,看不出他眼神里的委婉挽留。 这一晚,他穿着触感柔滑的丝绸睡衣,跪在门口,睡衣下空荡荡的,没有内衣。 只要一掀,就能瞧见那腿间风光。 他还自己用绳子捆住了双手,绳结复杂,圈子里专业的DOM都未必能束得这么漂亮。 沈铭回家瞧见时,眼前一亮。 陈熙抬起头,想要个黏腻的吻,沈铭却躲开了,陈熙不解道:“怎么了?” “我很累。” 男人冷静得像变了个人,解开绳子,把他抱上床,哄道:“你先睡,我洗个澡。” 陈熙气鼓鼓的,很不痛快。 卧室的地毯上,散落着一堆绳子,是他提前布置的。 他知道沈铭喜欢这个,要是以前沈铭见到,绝对会捡起来,捆住他的胸、腰、小腿还有脚踝,让他逃无可逃,哭着挨操。 可这次,沈铭只是淡然收拾,收完装好,自顾自洗澡去。 他受不了,“啪”地推开玻璃门,沈铭端着杯红酒,泡在浴缸里,他一屁股坐男人大腿上,弄得水花四溅,在脖颈间嗅来嗅去。 除了两人常用的香水,没别的味儿啊? 奇怪。 沈铭被他逗笑了。 他直白道:“你在外面有人了?” “没有,只有你。” “那你是不喜欢我了?” “我爱你。” 陈熙挠头,他知道,沈铭骨子里有股傲气,在这种问题上,不屑撒谎。 他琢磨不透,黑兔摸摸小肚子,疑惑道:“难不成我怀了?” “噗” 沈铭一口红酒喷出来,呛了下。 这小黑炭,一天到晚脑补些什么。 他咬住陈熙耳垂,暧昧道:“你要能怀,我让你给我生一堆崽。” 温热潮湿的气息喷在耳边,陈熙心头悸动,瞬间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控诉道:“那你都不碰我!” 沈铭欲言又止。 陈熙更激动了,嚷道:“我知道了,你不行!” 他恍然大悟,站起身,嗔怪道:“你不早说,家里还有虫草党参,我给你炖汤。” 沈铭面如菜色,这下不淡定了。 男人最忌讳伴侣说自己不行,他托住陈熙的臀,朝自己身上猛地一带,一瞬间,硬挺的性器抵住私密地带,暗欲横流。 他道:“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陈熙被顶得舒服,他能感觉到,那粗硕性器热热的,性器周围的耻毛,如水草般熨帖他的大腿根部,挠痒痒似的,简直要叫他发狂。 他也不忸怩,用湿软的淫穴来回蹭弄男人的龟头,煽风点火。 沈铭呼吸加重,狠狠捏他的屁股瓣,骂道:“妖精。” “老公,进来吧,我想你了。” 听到熟悉的称呼,男人的肌肉骤然紧绷,眼眸变暗,他掐着陈熙的腰,扶着他往下坐。 骇人巨物一点点捅进那狭窄的甬道,没有润滑,一开始还很生涩,沈铭却等不及了,狠狠往上一顶,一瞬间,涨大的鸡巴尽根没入陈熙体内。 “我操!” 久违的饱胀感充盈身心,陈熙舒服了,晕乎乎的,脸上表情都有些扭曲。 骚穴饿了三天,饥渴难耐,此刻被彻底撑开,无比快活,他收放着平滑紧致的小腹,试图夹得更紧,丰满的臀耸动摇摆,让大肉棒像搅黄油一样,在他穴里搅动,把每一寸的嫩肉都碾压到。 好爽…… 男人的鸡巴怎么可以这么大,插得好深,好饱,好舒服…… 他这样想着,一阵失神,猝不及防被沈铭抱住,狠狠顶中了前列腺。 “啊!” 陈熙尖叫一声,被这一下顶得差点射了,脸颊绯红,双眼迷离。 男人太了解他了,不需要刻意找,光凭肌肉记忆,就能准确顶到他的骚点,这样突袭,酸爽过瘾。 他被顶弄得欲仙欲死,却嗔道:“你太坏了!” “那你喜不喜欢我?” 陈熙嘴硬道:“不喜欢!你这……” 话没说完,他就被沈铭堵住了嘴,男人强迫他低头,疯了似的吻他,死死堵住他柔软的唇瓣,舌头也探进去,一阵狂搅。 与此同时,那婴儿腕骨般粗细的性器,也凶悍狂猛地抽插,次次攻击他最敏感柔嫩的地带,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听得他臊得慌。 这么狂风暴雨般的疼爱,让他缓不过劲来。 他想叫男人停一停,嘴却被堵住,他只能呜呜咽咽,发出凄艳的呻吟,这呻吟反而刺激了男人的性欲,那性器仿佛又粗涨一圈,顶得更狠。 失控了。 上下两张嘴都被疯狂蹂躏,他仿佛回到了和沈铭第一次的那个夜晚,沈铭要他,要得太狠,情欲失控如泄洪,将他淹没。 他越挣扎,沈铭越兴奋。 小小的浴缸里,水花飞溅,漫得到处都是。 他被死死吻住,颤抖痉挛着,极度的快感让他几乎要晕厥,他翻着白眼哆嗦,简直要被男人肏死了。 “唔…” 他抓住男人的后背,指甲挠出一道道血痕,沈铭像是不怕痛,我行我素,发疯般在他骚穴里驰骋贯穿,捣得他又痛又爽,呜咽得更惨。 直到他被弄得眼泪都飚出来了,沈铭才放开他,再问:“喜不喜欢我?” “不……” 才说一个字,就坏了事。 沈铭非要逼他说喜欢,浴缸不够用,他被抱起来,一把摔在卧室的天鹅绒大床上,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死死按住,脸都埋进了枕头里。 这次沈铭用的后入姿势,胯下发力,野兽般进攻侵犯他。 他痉挛着,想先缓缓,双手往后伸,试图推开沈铭,沈铭却粗暴地扭住他的手腕,像刑警对待犯人那样,把手别到背后,然后一俯身,用结实的腰腹压制住他的手,让他无法乱动。 身子被彻底压制住,沈铭想怎么插都行。 凶猛的凌虐格外刺激性欲,他很快就被弄得要崩溃,痉挛着达到高潮。 屁股瓣都被撞麻了,穴肉更是酸爽,被插得春水狂涌,阴茎进进出出,把穴口捣出一圈白沫。 “沈铭!你放开我!我不行了啊啊啊!” 他出声求饶,沈铭没管,反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越操越猛,他几乎要窒息,眼前闪过一阵白光,身下,颤颤巍巍吐出白浊浓精。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很爽,但体力消耗也大,他射完了,软绵绵地趴着,很累。 沈铭却不知疲倦,像磕了药的种马,亢奋硬挺,继续顶他。 他怕了,沈铭第三次问他:“喜不喜欢我?” “喜欢,老公你亲亲我。” 他别过脸看沈铭,眼眶微红,噙着泪,像一头遇到天敌的小兽,收敛爪牙,婉软示好。 只一个眼神,沈铭就心软了。 他知道陈熙的性子,一身反骨,野得很,偏要嘴硬惹他,撩起火来就赶紧跑,被逮住了,就可怜巴巴求饶。 狡黠又恶劣。 他偏就喜欢陈熙这样。 逮着这小黑兔的软肋,狠狠收拾一顿,可爽了。 沈铭不想停,一点都不想,他如陈熙所愿,给了爱人一个温柔的吻,但胯下动作更猛烈,一下下,冲撞花朵最脆弱的蕊心。 陈熙几乎要被操哭了,呜咽道:“我不行了,等一下……” “我等不了,你不知道你里面有多舒服。” 沈铭抽插的幅度不减,粗硕性器抽出时,只留龟头卡在穴口,插进去时,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 他能清晰地看到,那原本紧致的肉穴,被自己操得合不拢了,变成了一个淫荡的肉洞,像充气娃娃一样,弹性十足,包裹着青筋暴起的肉棒,又紧又热,销魂蚀骨。 每一次抽出来,都能带出黏腻的汁水,操进去时,发出“啪”的水声。 温热的穴,化解了他所有的戾气,让他有种醉生梦死的快意。 真舒服。 好想把陈熙锁在床上,就这么操他一辈子。 陈熙闭眼,默默感受,在激烈的侵犯中品到了一丝受虐的快感。 穴里嫩肉被大鸡巴强行操开,挤出汁水,随着鸡巴抽插,反复碾压,他爽得几乎要昏死过去,没多久,他的鸡巴又立了起来,铃口欲液直淌。 沈铭把他翻了个身,从正面再度插入。 这次,他可以看到沈铭迷恋的表情,这个男人平日里冷静自持,此刻却抛弃了所有的翩翩风度,变成了欲望的奴隶。 “骚逼爽不爽?说话!” 他不回答,沈铭就更激动,非要逼出淫荡的情话,非要听他叫床。 沈铭粗暴地吻他,唇齿碾磨,把他的嘴唇弄得红肿,又下移,吸住他的乳头,舔舐啃咬,把那两点茱萸弄得肿立,可怜兮兮。 “啊……” 陈熙轻喘,愠道:“我……我都快被你弄死了,还说什么?” 这话是嗔怨,但情意绵绵,沈铭开心了,插在淫穴里的大肉棒涨大一圈,变得更粗更硬,一颤一颤地抖动起来,俨然到了爆发的边缘。 沈铭快到了。 他发起了最后冲刺,速度加快,狂猛抽插,把陈熙的身子都顶得摇摇晃晃的。 陈熙受不住这么高强度的快感,他被顶得晕乎乎的,歪头咬住了沈铭的手腕,下颚发力,沈铭顶得狠,他咬得更狠,不松口。 没多久,一股铁锈味儿在嘴里弥漫开。 “嘶,都咬出血了,你属狗的吗?” 沈铭抽了口凉气,欲望却依旧旺盛,他知道陈熙是被欺负狠了。 这小黑兔穷途末路时,真可爱。 他一边操弄,一边帮陈熙摸,手掌拢住小黑兔的尾巴,顺毛撸。 爱人间亲密无间的触碰,快慰惬意,陈熙不禁主动抬臀,把自己往沈铭手里送,一副欲求不满的情态,他喜欢沈铭摸他,灵巧的手指总能把他弄得快活。 “我操!” 沈铭爆了粗口,额头上汗液闪着光,陈熙知道,这男人彻底失控了。 一顿爆操,让他有种肉穴要被捅烂的错觉,他咬住嘴唇,沈铭狠狠地亲了他一口,他仰头道:“老公操得我好爽。” “小妖精。”沈铭骂他,抬手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嗔道:“被我操就这么高兴?骚成这样,三天不挨操就勾引我。” 屁股吃痛,他下意识地缩紧肉穴,把大鸡巴绞紧。 在满腔媚肉的裹挟下,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冲射在敏感淫嫩的肉壁上。 他又被沈铭内射了。 三天的分量格外足,热流汹涌,把穴里填得饱饱的。 他摸摸肚子,感觉它被精液填满,似乎还微微隆起,一想到沈铭的东西正在他体内流淌,他就忍不住激动。 他的确被沈铭绝对压制住,仿佛一个泄欲的工具,但沈铭又何尝自由呢?这男人沉醉在一个名为“陈熙”的温柔乡里,荒淫无度,不愿醒来。 只有他能做到。 就这样纠缠在一起吧,彻底地结合,失控地操弄,把彼此榨干。 空气里弥漫着腥膻的味道,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不算好闻,却让他着迷。 这是沈铭的味道。 他淫叫道:“老公你射得我好爽,该不会怀孕吧?” “操!” 沈铭哑了嗓子,陈熙一旦被弄舒服了,真是什么荤话都敢说。 他的阴茎刚射过,硬不起来,就一把将陈熙掀翻,嗔道:“屁股又痒了是不是?老公帮你揍它一顿就不痒了。” 说完真开打,噼噼啪啪,在屁股瓣上留下红掌印,陈熙的屁股软乎乎的,都是肉,被揍得乱颤,没打两下,射进穴里的浓稠精液就被打了出来,黏在阴部,白浊液体乱糟糟的糊在黑臀上,视觉刺激简直叫人流鼻血。 沈铭看着,又硬了。 陈熙羞恼得不行,其实屁股不痛,但心理上的冲击实在太大。 长这么大,他很少被打屁股,何况还是在干这种事的时候,他骂道:“沈铭你混蛋!” “嗯,接着骂,我喜欢。” 沈铭笑了,掐了把他屁股上的软肉,接着调戏道:“你这么硬的汉子,屁股摸起来倒是软,手感真好。” 陈熙羞得脖子都红了,恶狠狠瞪了沈铭一眼,把脸埋进枕头,鹌鹑似的。 他还没被打屁股的羞耻感中缓过来,沈铭就再度顶入他体内,他猝不及防,惊叫一声,突然发现自己的声调极其淫荡,像叫春的妓女。 沈铭狠狠一顶,笑道:“真好听,再给老公叫一声。” 他捂着嘴,沈铭就使劲顶,顶得频频达到高潮,即将释放时,沈铭却偏偏堵住铃口,不许他射,还故意操他最敏感的骚点。 欲望憋到极点,却不得发泄,他被弄得几乎要失禁了。 “操!你让我射,求求你……” “叫点好听的。” 陈熙忍着羞耻,叫道:“老公好棒,贱逼要被老公操烂了,好喜欢老公。” “这才对。” 沈铭松开手,狠狠一顶,一股浓浊精液从他鸡巴顶端涌出,喷得到处都是,甚至沾上了沈铭的小腹。 他终于放松下来,喘口气,只见沈铭这个平日里洁癖严重的人,竟然摸了把小腹,将他黏腻的精液沾上手,凑到鼻子前嗅了嗅。 男人做这动作时,还盯着他,简直不要太变态! “卧槽!” 他要羞死了。 沈铭笑道:“你的东西,和你一样甜。” 这土味情话,换做别人听到,怕是要呕,可陈熙不一样,他可喜欢了。 一天不作就会死的小黑炭,伸手摸了把自己的鸡巴,沾上精液,趁人不备抹上了沈铭的嘴唇,笑道:“甜的话,你多吃点!” 沈铭简直要炸毛了! 他有洁癖,或许能接受闻闻爱人的东西,增添情趣,但吃下去,生理上厌恶。 陈熙竟然搞偷袭,把那东西抹上了他的嘴唇! 他恼了,把这小黑兔子按倒,开始了第三轮的抽插。 只不过这一次,插的是嘴。 陈熙的脸全然埋在他胯间,被他按住头,上下起伏,于是炽热的快感从根部奔袭全身,他爽得骨头都酥了,掐住陈熙的下颌骨,逼他抬头,只见陈熙的嘴唇被插得殷红,泛着晶莹水光,莫名诱惑,他喘息着,阴茎再度粗暴挺入,尽情享受爱人温热的口腔,这一次,他没再心软,狠狠地一挺到底,做了个深喉。 他知道,两个人情浓之时,陈熙是不抗拒这件事的。 相反,陈熙似乎乐在其中,小黑兔口交的技术被他调教得纯熟,会主动伸舌头舔舐,还会小心翼翼,避免牙齿磕到他。 这比真的进入还要刺激,他没撑住,一泄如注,全喷在了陈熙喉咙里。 陈熙猝不及防,被呛得连连咳嗽。 沈铭心疼了,帮他拍拍肩,哄道:“吐出来,快。” 陈熙低着头,脸都憋红了,好半天才抬起头,小黑兔眨眨眼,冲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而后张嘴给他看。 那艳红的花心里,早没了精液的痕迹。 陈熙得意道:“全吞下去了。” 他的嘴唇都被操得微微红肿,却笑得餍足,这笑容格外撩人,沈铭心醉,俯身吻住了他。 唇齿相戏,鱼水之欢。 气氛甜蜜温馨,沈铭想,他的小宝贝真是太乖了,最近又被他冷落了,该送点礼物补偿下,送什么好呢? 车子?不不不,陈熙该厌了。 换个房子?可是这小公寓承载了两人太多美好回忆。 想不出来,他只好问陈熙:“宝贝,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陈熙不假思索道:“要你也帮我舔!而且舔完要吃掉我的东西。” “哈?”沈铭懵了,片刻后,斩钉截铁道:“这个不行。” 陈熙不服气,撒娇道:“你不能这么双标,我刚刚才帮了你。” 沈铭面露难色道:“我有洁癖你没有,这事对你来说不难,可我来,能把隔夜饭吐出来。” “我不,我不,我就要这个!” 小黑兔又开始胡搅蛮缠,沈铭无奈,被吵得脑仁儿疼。 自己养的小祖宗,还不得疼着? 他埋头帮陈熙舔,自从两人在一起后,陈熙就定期清理阴部的毛发,那里平滑如缎,气味也不难闻。 平日里高高在上、习惯了压制的男人,此刻却趴伏在自己胯间,为自己口交,不是为欲,而是为爱。 意识到这一点,陈熙无比欢愉。 快感有如灭顶之灾,将他淹没。 没过多久,他就射了,沈铭竟然全部吞下。 这期间,沈铭抬头瞟了一眼,小黑炭表情迷醉,目光里,是浓浓的爱意。 做这件事,他或许生理上厌恶,但看到爱人这么满足,他心理上很快乐。 后半夜,云雨才歇,两个人都疲惫到了极点。 沈铭的性器还埋在陈熙体内,两个人侧着身子,前胸贴后背,维持着一个亲密的姿态。 陈熙后知后觉,问道:“老公,你没有性冷淡啊,怎么三天都不碰我?” 沈铭耐心解释道:“我注册了个游戏开发公司,最近在忙项目,谈合作,的确是比较累,才没有碰你。” 陈熙纳闷。 这人怎么突然想着创业了? 沈铭家也算富可敌国,他又是独子,含着金汤勺出生,完全可以做个二世祖,创业嘛,玩票性质就行,这么亲力亲为,累得发昏,陈熙不理解。 他委屈巴巴,嘟囔道:“你忙就忙吧,为什么都不亲亲我?” “亲了你,我会忍不住。” 陈熙这下被哄舒坦了,不再多问。 沈铭目光晦暗,轻吻陈熙的蝴蝶骨,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