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变态!自己去冲凉水!(h)
一点才睡,五点沈铭就起了,去机场。 临行前,陈熙还在呼呼大睡,沈铭看着爱人懵懂可爱的睡颜,亲了亲,根本舍不得离开。 为长远计,还是得走。 他仗着人帅多金,身旁情人换了又换,从没人能像陈熙这样,能在他身边待这么久,久到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希望能和陈熙一辈子在一起,就不可避免要和父母起冲突。 防患于未然。 在那天到来前,他希望自己能从家里独立出去,给自己和陈熙一条退路。 他新注册的游戏公司,买下了一个游戏IP的开发权,这个IP很火,但由于之前承接的工作室资金链破裂,整个项目被鸽了两年,重启困难。 只需要一笔投资,他就有信心把它盘活。 这笔钱数额太大,绝对不能从家里出,容易被父母发现端倪,也落口实,他只能去拉投资,还不能接触熟人,走漏风声。 他联系上了一位有投资意向的香港富商。 谈判不算顺利,素来高傲矜贵的他,这次放下身段去赔笑应酬,对方故意折腾他,几个人喝他一个,回到酒店时,他醉得大吐特吐。 他安慰自己,没事,这笔投资谈妥了。 签合同的日子定在后天,他还有一整天可以调整休息,第二天醒时,才发现手机上十几个未接来电,微信消息也被陈熙刷屏。 前一晚没回家,陈熙急了。 他赶紧打回去,跟陈熙说没事,出差了,电话里,小黑炭说自己报了警,警方说失踪时间还不够立案,于是这傻孩子,一个人找了一晚上,去了所有他可能在的地方,累得筋疲力尽。 “你不能这么吓我!” 陈熙气呼呼地控诉,沈铭道歉:“宝贝我错了,以后一定给你报备行踪。” 电话里,男人的语气饱含歉意,陈熙却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沈铭最近真的是在忙事业吗?怎么就到了不回家的程度呢?他昨晚在谁的床上? 他越想越不高兴,嗔道:“我还是不是你的宝贝?” “当然是啊!” 陈熙开始闹:“那我要你立刻马上出现在我面前。” “那不行,我还有事。” 陈熙生气了,他就知道,沈铭一定是外面有人了!还是舍不得分开的那种! 他愤愤然道:“渣男!和你的小情人约会去吧,别回来了!” 吼完挂掉电话,任凭它怎么响,他都不接,微信也不回,心情郁闷。 没多久,沈铭跟他发消息:乖宝,我明天要签合同,回不了家,我给你买了机票,来找我。 三言两语,化解了他所有的疑虑。 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啊? 陈熙又眉开眼笑了。 签证还在有效期内,因为早前两人计划过蜜月旅行,他中午抵达,跟沈铭吃过饭,逛了一圈免税店,玩了好几个景点,因为心里装着事,吃喝玩乐都不痛快。 天黑时,他们站在太平山顶,见山下华灯璀璨,光影迷离,气氛浪漫又静谧。 沈铭无奈,跟他说清楚自己的打算。 “我爸妈迟早知道我俩的关系,到时候,或许我会净身出户,宝贝,你以前的日子过得够苦了,我不想你再吃苦,我得安排好我俩的退路,你理解吗?只要这个IP开发成功,做大做好,我俩就有了一棵常青树傍身,只是近期关键阶段,我会很忙,没空陪你,宝贝,你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陈熙这才明白沈铭的苦心,后悔自己没问清楚,心里又很是感动。 这个人说一辈子,原来真的是想要一辈子,不是口嗨,是行动上都把他放进了未来的人生规划。 他侧脸,勾住沈铭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撒娇道:“老公,我们下山吧。” 从前他羞于在公众场合叫老公,怕尴尬,此刻却毫无忌讳,他就是要让别人都听到,这是他的男人,他是被动承欢的那个,他爱他。 回到酒店,沈铭让人换了一间水床房。 他本来计划着,回酒店休息会儿,就带陈熙去逛夜市,吃晚餐,顺便体验一下风土热情,欣赏维多利亚港的夜景。 哪知道他俩自从进房间,就没再出门。 一进门,陈熙就脱了鞋子,到处乱甩,沈铭习惯了他的坏毛病,默默跟在后面收拾。 陈熙没体验过水床,躺上去滚了一圈,感觉浑身的疲累感都消解了,舒服得很,他问起沈铭,沈铭说这床给情侣用的,他立马兴奋起来,问道:“怎么用?” 沈铭的眸色瞬间晦暗,问道:“你确定要我现在告诉你?” “你说呢?”陈熙抬脚,用足尖轻点男人胯间,灵活的脚趾揉了揉,感受到一团火热硬挺的物事,他笑道:“老公,你都硬了,还怎么出去?” 见沈铭不答,他又撩拨道:“难道说,你想顶着个小帐篷,让大家都看到你是个色狼?” 这人一天不嘴痒,浑身难受似的,沈铭瞬间就上头了,扑过来,把他按倒。 床前的玻璃窗,正对最繁华的商圈,灯火璀璨,车流涌动,落地窗上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赤身裸体,根部紧紧嵌在一起。 陈熙被迫跪在床上,沈铭扶着他的身子,逼迫他直立着,圆润的臀部后翘,这个姿态,刚好方便男人凶悍的性器尽根插入,顶到底,他呻吟着,脊背和沈铭的胸膛紧密箍在一起,体温彼此熨帖。 他好几次试图拉上窗帘,都被沈铭拦住,男人恶劣地笑道:“害怕了?你不知道你这样有多诱人,让大家都看看你是个喜欢挨操的婊子,好不好?” 明知以这个楼层高度,不可能有人看到,陈熙还是羞得无地自容。 懊悔也无用了。 他就是这样,喜欢嘴贱,一不小心就把男人撩上火,被狠操一顿,事后又老忘记,下次还敢。 他无力咒骂着,声音染上了哭腔,愈发甜腻勾人,沈铭咬着他的耳垂,厮磨亲昵,试图安抚他,却不知道这样的接触,让他更激动,身子像一壶烧沸的水,烫得很。 连带着肉穴里也温度奇高,沈铭感觉自己的肉棒被死死裹缠住,热热的,紧紧的,销魂酥麻的快感辐射到四肢百骸。 没有润滑,但那一处常年承欢,早已适应男人的硕大尺寸,磨蹭没几下,沈铭就加大幅度,肆意抽送起来,粗重的力道碾磨着每一寸娇嫩的媚肉,几乎要把陈熙干死在床上。 陈熙呻吟着,被操得腰软,双腿剧烈抽搐着,根本立不住,软绵绵地趴下身子。 沈铭偏不放过他,抱起他,直接走到落地窗前,强迫他站着挨操,他下意识抓挠着玻璃,却根本抓不住,太光滑了,没有支撑点,他的身子往下滑,反而被沈铭的鸡巴插得更深,整个后穴都被填满,撑胀到了极致。 他的肉穴好像是天生为契合沈铭的性器而生的,纵然被撑成这样,快感依旧不减,更不会痛,他整个人都被剧烈的快感裹挟着,陷入欲望的泥潭,双脚轻飘飘的,站不住,往下陷,把沈铭的性器当做唯一的支撑,他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沈铭的动作,肉臀后翘,夹住沈铭的大肉棒,吸得紧紧的,快速耸动。 没两下,他就腿软了,撒娇道:“老公……老公,我站不住,你抱着我。” 沈铭扣住他的腰,手下施力帮他撑住身子,发出满足而粗重的喘息,夸道:“宝贝好骚,我好喜欢。” 他再也撑不住时,沈铭放下了他,这一次,好像故意惩罚他一样,沈铭没抱他上床,而是把他放在地板上操。 坚硬冰冷的地面咯着他的后背,他却浑然不觉,沉溺在这濒死般的快感里,当沈铭暂时拔出去时,他体内深处泛起一种难耐的空虚感,他几乎立刻抓住了男人的鸡巴,渴求道:“老公,不要走,操我,把我的骚逼操烂吧,好喜欢老公,要一辈子给老公操。” “一辈子”这个词,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催情效果。 沈铭察觉到,今晚的陈熙格外兴奋,不需要他逼迫,就叫出了淫荡的艳语,连带着他也兴奋不已。 两个人都没吃晚饭,加上逛了半天,其实很饿,但此刻,情欲却彻底碾压了食欲,又或者说,两者混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像两捧火苗凑在一起,愈烧愈旺。 沈铭想吃掉陈熙,敲骨食髓,拆吃入腹,享用他每一寸的肌肉筋骨,把他揉碎了,融进自己的骨血。 肉体的交合过于激烈,陈熙被插得直哆嗦,几乎要翻白眼。 粗硕的性器在他体内猛地一阵抽搐,他突然感觉一股激流狂涌,一股黏腻浓稠的液体被射在他柔嫩的肠道内,他又一次,被沈铭彻底占有了。 他俩欢好,不爱戴套,家里的避孕套好几盒,从未拆封,因为自信彼此只有一人,而且陈熙享受被对方射满肚子的快感,哪怕事后清理麻烦,他也乐意。 一场情事,天昏地暗,陈熙前一晚没睡好,他的神智在频繁顶弄下,变得迷离,他不知道这场性事持续了多久,只记得这一晚沈铭格外激动,换了好多姿势侵犯他,而且没有了前一次的温柔缱绻,沈铭没有伸手帮他摸,一心一意操弄他淫荡的后穴,可光是操后面,他就高潮了好几次,射得一塌糊涂,到最后,鸡巴都软得硬不起来了,顶端发疼。 战场从窗前到地板,再到水床,无尽的肉欲之欢,掺杂着浓烈的感情,把两个人烧得一塌糊涂。 他们的精液混合着,气味浓郁,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腥膻气息,衣服和购物袋丢得到处都是,被脚踩过,皱巴巴的。 混乱、淫靡、纸醉金迷。 陈熙醒来时,见到的就是这副景象,第一反应是自己被沈铭操晕了,开口想骂混蛋,扭头就看到沈铭坐在他身侧,正静静地看着他。 他摸摸自己烫红的脸,嗔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只是好久没有这样仔细看你的睡颜,我的宝贝,越来越可爱了。”沈铭亲他,笑道:“真是怎么都要不够,这么可爱的人,只属于我一个人,真好。” 沈铭亲完,带着他的手往下摸,他突然发现,沈铭的下半身依旧精神抖擞,顶端充血,仔细听,能察觉沈铭呼吸急促。 他抖了抖,骂道:“变态!你自己冲凉水去!” “你这张嘴……”沈铭咬牙切齿道:“我特么真想操死你。” 放完狠话的沈某人,起身,竟然真的准备去冲凉水。 难得男人在他面前压制欲望,陈熙觉得意外,笑道:“你不做了?” 沈铭打了把他的屁股,目光狠厉可怕,得意道:“真把你操死了,以后玩谁?你这种滋味鲜美的小肥羊,适合养肥了,慢、慢、宰。” 陈熙被他的目光吓到,毛骨悚然。